《失心前夫,求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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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前夫,求宠爱-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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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爷爷脚步微滞,终是没有停留地去了书房,林启辉安抚似的捏了捏苏柔遥的手,“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林妈妈招呼她们坐下,陶麦冷眼旁观,发现苏柔遥和林家真是渊源颇深,这三年来林妈妈对她这个儿媳妇都是冷冷淡淡的,如今见到苏柔遥,冷淡中却透出微妙的照应,言辞间不深入却也亲切,而她倒像是个外人。

“妈,我把棋拿去放好。”陶麦收好象棋,林妈妈只是看她一眼,无可无不可的眼神,陶麦便起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门虚掩着,陶麦抬手正欲敲门,林爷爷拔高的音量忽地传了出来:“混账,婚姻岂是儿戏,陶麦是你妻子,不是临时找来的替身。”

陶麦猛然呆住,替身?

“陶姐姐!”苏柔遥也跟了过来,大概也听到了房里的争吵,眉心微蹙,双眼炯亮地盯着陶麦的脸研究半天,语气踌躇地问:“陶姐姐,难道你长得真的像我?”

陶麦瞬然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盯着苏柔遥看,越看越是心惊,同样的小米卷,同样的大眼睛,一模一样的眉间距,不施脂粉的脸。

耳边,响起林启辉曾说过的话:

“我喜欢海藻一般的卷发。”于是,她用一年的时间留长了头发,烫成卷发。

“我不喜欢胡乱修眉的女孩子。”于是,她的眉从未修过。

“我不喜欢化妆的女人。”于是,她从不化妆。

……

他说的每一个不喜欢和喜欢,她都牢牢记在心中,并一一照做,她在按照他的喜好来改变自己,只为博取他的哪怕一丝丝的爱,却原来,她所做的一切只是让自己更加像他的意中人,原来,她只是他用来想念的影子,一个替身。

巨大的失落和悲伤涌上心尖,手中的象棋哗啦啦全部掉到地上,林启辉听到响声率先走了出来,泪光朦胧中陶麦看不清他的神色,心中惶急而不堪,猛地转身就跑,直到跑出林家大院却又觉得不妥,又折回去,大厅里,林爷爷正在斥责林启辉,言辞坚决地叫他去追她回来,但林启辉伫立在苏柔遥边上,一动不动。

陶麦目不斜视走到林爷爷身边,深深地鞠了一躬,“爷爷,祝您生日快乐!”

说完,转身就走。

出了守卫森严的林家老宅,陶麦一路狂奔,累的自己快断了气,所有的意识只剩本能的呼气吸气,呼气吸气,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更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看到路边一家理发店,想也不想地走了进去,大声喊自己要剪头发化妆。

一个小时后,陶麦走出了理发店,又进了边上一家服装店,不到五分钟就走了出来,她站在橱窗前认真看着自己的新造型,这样的她与苏柔遥简直南辕北辙,咧开嘴笑了笑,我喜欢。

震耳欲聋的音乐,炫目的灯光极速掠过一具具剧烈扭动的年轻躯壳,这家酒吧的大厅今晚格外的热闹,一名奔放的小妞一个箭步以潇洒优美的姿势跳上钢管,行云流水地跳起了钢管舞,衣着虽不十分暴露,但起步旋转间说不出的洒脱迷人,把今晚的气氛推到至高点。

某间可以俯瞰外面一切的包厢内,方倾墨盯着那个猫一样攀到最高点又顺着钢管滑下的女人,越看越面熟,“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进来。”

正文 第21节 醉酒干坏事

“去,把那个女人给我带进来。”

一声令下,自有执行的人去带人。

方倾墨从上面看到那个女人并不配合,三个大男人推搡间花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弄上来,门一开,她便被推了进来。

陶麦扶着墙壁站稳,抬眼看自己被人带到哪了,视线里忽然就有一道高挑的身影向她靠近,不疾不徐的步伐,一张脸俊的天。/怒人怨,“你……谁啊?”

方倾墨走近,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这个疯癫娇嗔的女人,出奇的叹,“果真是你!”

这个女人剪成了短发,脸上鬼画符似的画着浓妆,满嘴酒气,可偏偏一双瞳眸出奇的亮,清澈如溪,美得让人心动。

美中不足的是她显然醉了,眼神涣散,连他是谁都不认识了。

方倾墨惊叹地啧了一声,“喝成这样还能疯了似的跳舞,不简单。”

或许是她的着装太过怪异,或许是她的舞姿太过撩人,也或许是冥冥中自有牵引,总之,他于人头涌动的酒吧里认出了她。

陶麦真的醉了,她居然看见了林启辉近在眼前,她一下子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去抚摸他的脸,终于摸到了,她情不自禁地笑,“启辉,真的是你吗?”

她的指尖微颤而温暖,方倾墨不由自主闭了双眼,却猛地听见她提起“启辉”两个字,不等他发作,她又紧紧抱住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让他动弹不得,“启辉,我爱你,我爱你啊,我才是你的妻子不是吗?你为什么要和苏柔遥,为什么这样对我?”

方倾墨浑身僵硬地站着,半天才反应过来,凤眼危险地眯起,单手恶狠狠地挑起女人的下颚,急躁的问:“你是林启辉的妻子?”

“恶……”谁知女人突然犯恶,方倾墨一把拖她进浴室,“给我吐,全吐出来,今晚你要是不清醒,我要你好受。”

方倾墨暴躁地把陶麦推至洗脸池边,陶麦当真大吐起来,方倾墨闻着满室难闻的气息,气的脸色发青。看她吐得差不多了,上前就揪住她的胳膊问:“你真的是林启辉的妻子?”

陶麦笑呵呵的,不住点头,“我是林启辉的妻子陶麦,全天下人都知道啊,怎么你不知道吗?”

方倾墨咬牙切齿,松手,转身就走出浴室,陶麦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倒在地上,她觉得头痛欲裂,好想睡觉,可心里又那么清晰地记着一个男人,一个叫林启辉的男人,一个无数次在她梦里出现的男人。

对,梦,做梦,梦里就能看见他了。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地上睡着了。

外间,方倾墨拨了一个电话,一接通他便问:“林启辉的妻子是不是叫陶麦?”

“是,倾墨你跟她……”电话那头的苏柔遥惊疑不定,现在已经过了凌晨,方倾墨为什么打来电话问她这个?想起之前见到的种种,难道他真的和陶麦有什么?

夜,忽然乱了。

方倾墨呆呆地站在包间里,这个大眼睛爱流泪容易犯倔不拿他当一回事的女人居然就是林启辉的妻子,呵呵,怎么就让他给遇上了?

陶麦,做林启辉的妻子,算你倒霉!

方倾墨重新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冷水,抱起陶麦,噗通一声,无情的把她扔进去……

正文 第22节 捉。奸在床

陶麦觉得头又胀又疼,全身像被抽了筋一样绵软无力,睁开眼看着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想不起自己身在何处。

她记得自己换了新造型,进了一间酒吧,喝了很多酒,随着音乐跳舞,好像还和几个男人起了争执,之后……她怎么不记得了?

隐约有嘈杂声传了过来,一个男人说:“苏小姐,不是我们不让您进去,是方先生现在还在睡觉,不便打扰。”

“我进去看看。”

门忽地被人推开,一道漂亮的身影出现在床头,陶麦有点发愣,苏柔遥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苏柔遥显得惊诧而激动,目光阵痛地落在她的边上,陶麦狐疑地去看,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方倾墨什么时候裸着上身坐在她身边了?

“啊——”陶麦吓得惊跳起来,一个趔趄从床上掉了下去,不雅地趴在地上。

看见陶麦光着两条长腿,身上穿着男人的衬衫,此时卷到细腰上,彻底露出淡蓝色的小内。/裤,苏柔遥蓦然瞪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她看着淡定自若的方倾墨,只觉心口涌出无边无际的痛。

对苏柔遥的从天而降方倾墨只当没看见,掀开被子下床,他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优美强健的体魄展露大半,目光看向吓得花容失色的陶麦。

陶麦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后悔的恨不得立刻死掉,为什么好的不学学人家酒后乱。性?这样的自己怎么配得上林启辉?

苏柔遥见方倾墨无视自己的存在,心口更是揪紧,“你们……你们不要脸!”她指控似的低喊,眼里的泪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滴滴落下。

方倾墨僵住,目光一寸一寸移回苏柔遥脸上,眼里有股强烈的暴戾之气,就那样含着千言万语凝睇着她。

苏柔遥自觉理亏,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

陶麦疑惑地看着苏柔遥的背影消失,战战兢兢地趴在床边问方倾墨,“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倾墨的脸色不太好,眼梢眉角染满暴躁和乖戾,此时看陶麦恨不得时光倒流也要与他撇清关系的小心模样,气的牙痒痒,“多少身材火爆的嫩模求着我上。她,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种胸前没四两肉的女人?”

陶麦转着脑袋,消化着方倾墨的话,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那什么……男女关系?

“你敢发誓?”陶麦犹自不相信,“发誓你没碰过我,否则你一辈子ed。”

方倾墨猛然上前,猛地把陶麦扯到床上,搬开她的两腿强劲的腰身挤了进去,眼神狠辣又邪气地睨着她,“敢说我一辈子ed?你要不要现在就尝尝我的能力?”

这难看的姿势,陶麦吓得都傻了,小心翼翼的回转,“方先生,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对不起,您消消气。”

以方倾墨自大狂妄的个性,他绝无可能说谎,那么,是真的了,陶麦暗自松了口气。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赶快给我滚!”方倾墨暴怒地扫落床头柜上的一切东西,又扯落了床上的被单,伸脚又去踢沙发,总之,眼前能毁灭的他都一一灭之。

正文 第23节 跟他真的没有发生关系?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赶快给我滚!”

陶麦陡地想起与他在珠海的偶遇,也是这样不加以控制的暴怒,仿佛要杀人一样,而前一刻,他强悍地抓着她光。裸的双腿放到他同样光着的腰间,那活色生香的肌肤触感让她后知后觉的觉得羞恼和惊惧,乘方倾墨大发脾气砸东西时谨慎地挪到自己的衣服前,抱起衣服躲进浴室。

换衣服的时候心里犹自嘀咕:是谁帮她换的衣服?

整理好衣服,又在浴室里洗了把脸,前后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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