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微笑:“角落里的那位先生送给您的。”
安风转过头去,有人轻轻冲他举杯。那人穿着一件很有民族风格的外套,肩很宽。五官深邃,眼睛带点淡蓝。
安风对他有好感,并不代表就敢喝面前的这杯东西。
那人看了一会,干脆走过来,坐在安风对面:“你好,我叫……”
安风摇了摇头,表示对他的名字没有兴趣。
面前英俊的男子感到挫败,坚持把自己介绍完:“我叫楚江白。”
安风微笑:“名字很好听。”
楚江白握住他放在桌子上的手,在这间酒吧里,人们是热情放纵的,安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但是他不习惯。
楚江白介绍他的酒:“这是梅子酒,我存在这里的,我保证我没有在里面放任何东西,并且你会爱上他的味道。”
他看向侍应生:“我已经在这里玩了三年了,这里的老板都可以为我作证。”
安风把杯子举起来,喝了一点。味道很好,不像酒倒更像是饮料,酸,甜,微微的苦。
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间很有名望的酒吧,对这里的一切感到新奇有趣。入门的卡片是李昊远的朋友给他的。
安风并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但是眼前这个人,似乎很有趣,偶尔出来一次,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
说到底他接触的人不多,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自信潇洒的男士,安风除了李昊远之外实在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来了几天,聊了许多话题,渐渐觉得楚江白是谈得来的朋友了。
梅子酒的味道很好,度数不高,但喝多了也会有恍惚的时候。
安风凑近听楚江白将在西藏的经历,露出欣赏的表情。
专心聊天时,忽然的声音会让人吓一跳。
李昊远抓住安风的手,把他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安风顺着他的力气贴在他身上,因为疼痛皱了皱眉。
楚江白站了起来:“放开他,立刻!”
李昊远不屑一顾:“你算什么东西,滚远点。”
楚江白脸色白了一下,回头叫侍应生:“保安呢,把这个人赶出去。”
李昊远松开安风,活动活动筋骨,冷笑:“不用保安,咱俩解决。”
楚江白拉开架势迎战。
李昊远心里立刻爽了一下,看样子就是个会打架的。
战团迅速展开,波及桌椅无数。或许男人骨子里都是具有侵略性的,周围全是看热闹,没有拉架的。
安风瞠目结舌,看着他们两个厮打。
还有人趁机在安风的身边蹭了蹭。安风恼怒的回头,抬腿狠狠的对准那个不老实的部位撞了下去。
收场也还算快,再不快就要出人命了。酒瓶子酒杯都是要命的东西。李昊远按住楚江白,狠狠的在他的鼻子上补了最后一拳,地痞流氓一样的放话:“操,你再跟他说话试试,我他妈揍不死你不姓李。”
安风身边拥挤的人群立刻让出一片空地,李昊远抓着安风的手腕,大摇大摆的把他扯了出去。
安风被狠狠的扔在沙发上。李昊远坐在他旁边。安风看着他的黑眼圈,不知怎么的特别想笑,竟然真的笑出了声。
李昊远转头看他,眼神很阴森。安风立刻吓的闭了嘴。李昊远回头看见窗台上装饰的孔雀翎子,拿过来狠狠的在安风身上抽了两下。安风啊的叫了一声,跳下沙发去跑了。李昊远在后面追,哄骗他:“站住,站住我不打你。”
安风灵活的在屋里的摆设中间躲避,李昊远停了下来。
安风远远望着他的黑眼圈,寻思寻思再寻思。一步步蹭了过去。
他讨好的抱住李昊远的腰,觉得委屈:“只是说两句话。”
李昊远气的哆嗦:“在那种地方说话?!”
安风抽噎了一下:“我又没干什么。”
李昊远拎着他的领子,把他拎到沙发上,问他:“你想干什么?”
安风把修长的腿缠在他的腰上:“别生气了,真就是聊聊天。”
李昊远斜了他一眼:“我听说某人还喝别人的酒,喝的很上瘾啊。”
安风表白:“没,没上瘾。而且那不是酒。”
李昊远问:“不是酒是什么。”
安风亲吻他的黑眼圈:“是醋。”
李昊远压在他身上,在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安风半痛半欢快的叫了一声,修长的腿自动盘上李昊远的腰。
李昊远解开他的衣服,缓缓的抚摸他的臀,贴着他的耳边问:“我不在家,有没有自己玩。”
安风还是听不了这么露骨的话,脸刷的红了。
李昊远再接再厉:“你只能让我上。”
安风的脖子都红了。
李昊远吻住他的唇,狠狠的冲到他的身体里去,没有润滑的身体粘膜被强硬顶开给闯入者巨大的精深快感。
安风这次真的疼了,反击的咬住李昊远的唇,直到口里有血腥味了才放开。
李昊远也不觉得疼,分离了一个与的身体比他的精深更强烈的要眼前的人。
安风为他敞开身体,李昊远在他因为快感而将要昏厥时问:“那男的叫什么?”
安风双眼迷蒙:“什么,我不知道。”
李昊远压紧他,满意的进行这夜的又一次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