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人的更伤人的,一股脑儿喷薄而出,直直刺穿了他的心。
“我已经受丨不丨了丨了。”
她早就受丨不丨了丨了。
她终于捻断了他最后一根神丨经。
他将她粗丨暴地抵在树上,侵略的吻就狠狠落下。
他的眼泪也在亲丨吻她的同时砸下,沾湿丨了两个人的衣襟。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只要是他想要的,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得到,哪怕是毁灭。
他不可能放她走。
哪怕这意味着他要亲手毁掉他最爱的女人。
如果不愿意再爱我的话那就恨我吧。
因为…人类最强烈的感情就是憎恨吧?
就算爱情会在时间的消磨下逐渐减少,但真正的憎恨可不是这么简单就能忘记的。而且经过的时间越久,恨意也越强大,不是吗?
所以包含了憎恨的爱情,也持续得比较久。
因为还有爱,所以会憎恨,因为憎恨着,所以能一直爱下去。
只要你的世界,满满的都是我就好。
不会,让你离开的。
☆、Chapter 80·折翅
仔细地替已经昏丨厥过去的人整好衣服,她肩上的绷带满是污血,她身上还有烧伤留下的疤痕,他知道那都是他的杰作。
佐助抱着凛靠着树坐下,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苍白的脸颊。她还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的抗拒模样。
她没吃东西,身上又有伤,所以就连反丨抗他都没有力气。他确实占有了她,确实让她在自己身下屈服,确实让她开口说了他想听的话,但却觉得无比空虚。
因为无济于事。
当语言无法传达爱意,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能拯救他们忽微的爱情。
可即便无数次占有她的身丨体,他也知道这样无法修复他们破碎的爱情。
他留不住她,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他觉得恐惧。
就算把她绑在身边,他们也像是在两个世界。
凛撑开疲惫的眼皮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丨上,软丨软的大床对最近根本没怎么休息的她而言实在是奢侈的享受。薄被随着撑起身丨体的动作滑落,身上换了干净的绷带,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穿,身上被他好好“疼爱”过的痕迹一览无余。
想用被子环裹丨住身丨体,她这才发现她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两只手腕被分绑在两侧,可以小范围活动但却是正好够不着彼此的距离。
他不想她结印用时空间忍术,他害怕她逃走。所以用了这样的方式。
想要挣开这样的束缚,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的事都做不到。
凛苦笑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并不陌生的布局——他们曾在村子里所谓的“家”。
她亲手布置的温馨的归处成了她的囚丨禁之地。
而这种情况的始作俑者,偏偏是所谓的最爱她的人。
实在是太过讽刺。
看着端饭菜进来的人,凛抬抬被束缚的手腕笑得轻巧,“你能这样绑我一辈子吗。”
“吃点东西吧。”佐助垂眼看了眼凛,并不回应她的问题,自顾自在床头摆了饭菜坐在床边准备喂她。
对于她的反应他心里早就有足够的准备。不管她是大吵大闹还是冷言讽刺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激怒或是欺丨骗,他甚至觉得不理会她说了什么可能更好。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样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其实对谁都是最坏的情况。
可在决定这样做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觉丨悟。
毕竟他最无法承受的,是他生命中从此没有这个人。
他的目光毫无保留地落在她斑驳的身丨体上,拾起滑落的被子把人裹丨住,顺势把她横抱着坐到自己腿上。
心里的不满很多,凛皱着眉头看着他递到自己嘴边的汤匙,明明想拒绝,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算来她真的很久没进食了。
“快吃吧。”佐助显然也听到了这表明凛肚子饿的信号,勾了唇角更加殷勤地在凛嘴边晃动着汤匙,食物的香气止不住地从她的鼻孔里往进涌。
凛又怏怏地盯了佐助一会,看着眼前的饭感觉口水都要流丨出来,这才踌躇着低垂下眼张丨开嘴把汤匙里的饭吞进去。
“尝尝蒸蛋。”凛看着汤匙里又嫩又弹的蒸蛋真的觉得自己全部食欲都被勾起了。知道她好几天没吃饭,他做的东西都偏向于清淡又营养的。
“唔…”蒸蛋里混有鱼汤特有的鲜味,可见他为她做这些菜的时候有多用心。本来很饿的凛,此时却细细咀嚼着,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梗在喉丨咙里,让嘴里的东西难以下咽。
“怎么了?”感觉到凛直直地盯着自己,佐助也温柔地望向她。他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用心地做饭给她,然后喂给她,再心满意足地看着她咀嚼吞咽。
凛微微叹口气别开脸,显然情绪很不好。可虽然心里的不满很多,凛还是乖乖吃掉他喂给自己的每一口饭了。
她知道自己就算拒绝他也一定有办法让她吃掉。捏住她的下巴往里面塞也好,用嘴喂给她也好…
吃饱了,把身丨体养好了,才能从他身边逃掉。
现在的她,连自丨杀的能力都没有。
他太温柔,会仔细吹凉每一勺饭,会贴心撩丨开她滑落的发,也会宠溺地拭去她嘴角的残汁。
可能从前她也幻想过,有一天他会这样闲着,没有修丨炼没有战斗,全心全意地陪在她身边。
可有些东西,一直一直幻想着的东西,真正得到的时候却早已经变了味道。
在她看来他就像个偏执的疯丨子一样,想要将两个人都引向毁灭。
她爱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似乎还是因为她。
饭后佐助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伏丨在床丨上淡笑着看着脸上写着愠怒的凛。
“手腕酸了吧?”他说着,自顾自地解丨开束缚着她的带子,凛正皱着眉头活动手腕,就被佐助抱着倒在床丨上,侧躺着贴在他怀里。
“我想洗澡。”凛害怕和佐助这样独处,他就抱着她,也不说话,就一直一直看着。
“我们一起。”他回答得云淡风轻,眼里甚至有着隐隐期待。
“……”他帮她洗澡这种事本就是家常便饭,她没奢望过他会放她自己去。
凛翻了个身,正压到了受伤的那只肩膀,非常难受地吸着气。佐助见凛背对自己也不恼,从身后静静地环着她,握住她的手腕,头就埋在她的后颈。
他还是没有分毫要放开她的意思。
“我想上厕所。”这样的事,总该给她一点空间了吧。其实是心里斗丨争了很久,才说出来的。她是真的想了。
“我陪你去。”他眼里的温柔没有分毫动丨摇,仿佛这些理所应当,似乎他的字典里已经没有廉耻这样的词了。
“……”做这样的事都要被盯着看实在是太过羞耻。可她根本就没有选择。
弱者连选择自己死亡方式的权丨利都没有。
受伤的地方被压丨迫着,凛不停地扭来扭去想要找一个相对不疼的位置。她当然不可能主动回转过身去,面对他。
“你放开我吧,我不走。”凛抓着佐助的手想要从自己身上扯开,她只觉得自己最后的耐性都要被磨光。她受丨不丨了丨了。
“啊…”只是一瞬间,他抱起她,翻了身。凛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佐助身上了。他环抱着她,大手抚丨摸丨着她的脊背。
“你要是走了,我又能去哪找你。”他已经彻底失去安全感,抓着她根本不敢撒手。
凛不得不与佐助对视,他的眼神复杂到她难以解读。互相折磨互相伤害,这场角斗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好过。
曾经她很喜欢他抚丨摸自己的后背,他的手上有常年使用武丨器留下的茧子,每每他的大手摩擦过她的背,总能引起她一阵阵轻丨颤在她身上激起一圈圈涟漪。可现在呢。
她只觉得难过。即便被他爱丨抚着,也更多的是难受。
他毫无征兆地吻了上来,大手更加热烈地从尾椎抚丨摸丨到后颈,然后按住她的后脑,温柔地舔侍着她的牙齿。
“唔嗯…”如果说先前的抚丨摸并未让她有什么感觉,现在的亲丨吻却让她的身丨体又热了起来。她一边抗拒着他,一边又留恋着他。
明明就浑身是伤没好好吃饭可她现在就是还有力气发丨情。
“呼…”凛难受地撑起胳膊抵在两人之间,好不容易才结束掉了这个绵长的吻。
佐助看着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凛眼光很深很沉,毫不掩饰要将她分拆入腹的强烈欲丨望。
“啊…唔唔…”天旋地转,凛只觉得突然有些头晕。他的味道又一次扑面而来。这次不似之前的温柔,比起亲丨吻更像是在吮丨吸啃丨咬,他霸道地想要抢夺她的全部。
她想推开他,可是哪里能让他移动分毫。只换来了他更加热烈粗丨暴的吻。
抬手拉开她不住推拒的手臂,他粗蛮地用丨力扣住她纤细的手指,将手臂向上摁进了枕头中。她扭丨动着身丨体想要挣扎,他另一只手箍紧了她的身丨体,恨不得把她摁进自己身丨体。
“你现在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她只能承受他的索要,灵魂在抗拒可身丨体却将她出卖。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丨体。他一寸一寸地亲丨吻抚丨摸过,他知晓她身上每一个敏丨感的地方。
他就是能让她动丨情,一次又一次。他就是能,诱导着她,失去理智。
仿佛这就是她还爱着他的证明。
她从没想过佐助会变成现在这样。
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年不见了。
“至少你还在我身边。”他说着,猛地进入了她的身丨体。
揽着身下已经不再挣扎的人,他与她十指紧扣,亲丨吻着她的手指。下丨身却富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挂在他胸前的戒指,硌得她好疼。
她在身边也是痛苦,她不在身边也是痛苦,那他宁愿她就一直呆在他的近旁,哪怕是互相折磨。
深色床单上都是她的液丨体干涸留下的白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