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沾上她的处子之血,他将血迹抹在她的唇角,邪肆地勾勒着她唇角的轮廓。心情突然愉悦不少。
“既然连姓都忘记了,那就记住,从现在起,你姓宇智波。”
姓宇智波,多少女孩的梦想啊。只是这对她而言,既非荣耀,也非命运的垂青。
凛大口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疲惫地抬眼,扫了扫佐助的脸。
她的眼里是不屑,是冷漠,是他不知该如何描述的让他难过让他心痛让他疯狂的东西。
然后继续马赛克=A=
作者有话要说: 眼看鲜肉变成肉渣作者菌表示无比心塞QAQ
于是这种时候需要。。。。。。。。。。。。嗯哼~
☆、Chapter 10·服软
作者有话要说: QAQ所以晋江这到底是要什么尺度啊。。呜呜呜。。
“不要了…”她终于求饶了,说不要了,可他依旧疯狂地在她身上发泄,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
“不要了…疼…”她攀着他的肩膀,却没有力气再抓他了,她的双腿直打抖,身体像是碎了一样,已经不听她这个主人的使唤了。她想动,却根本动弹不得。
“Sasuke…疼……”她就像是个被玩坏的残破的娃娃,双目无神地望着他汗湿的脸颊,说她好疼。
很久很久之后,凛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看着身下昏厥的人,佐助知道自己真的做得过火了。她的脖子上还有他掐过的指印,已经淤青了,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的罪行。
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她,他就会生气会疯狂,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其实他今晚最想要的是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做不做丨爱接不接吻都没有关系…可是…
被她拒绝之后他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不仅仅是强占了她,还向她施暴了。
那时脑海中突然就冒出奇怪的念头,想要把自己这十六年来所有的黑暗痛苦委屈全都发泄到她身上,她就像是个出口,让他汹涌着想要喷薄。
他也真的就那样做了。咬她的每一口,里面都包含着他自己的痛苦;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摩擦撞击,里面都包含着他自己的不堪黑暗。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里释放,身体和心灵都痛快淋漓。
那些糟糕的情绪,好像就真的被她那奇妙的可以包容一切的身体吸走了,她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样。
可是,他引以为傲的冷静从容,都哪去了呢。
那些与她无关的痛苦,他又凭什么自私地要让她替自己分担呢。
明明是…不想伤害她的啊。
抱着人坐进温暖的水里,自己的背部胳膊也感觉到了微妙的刺痛感,都是她抓的,他此时却因为这些伤痕而感到少许舒心。至少…他给予她的痛苦,他也分担了一些吧。
佐助一手托着凛的后颈,一手便用指腹细细地为她拭去脸上白浊的液体。看着她自己咬出血的唇,不禁心疼得更厉害。怜惜地凑上前去舔舐她唇上细小但却很深的伤口。
他的痛苦全都施加在她身上了,那她的呢?
为什么非要用这样残忍而近乎毁灭的方式得到她呢。
明明不是不能对她温柔,也不是不能忍着自己的欲望,为什么会冲动地给自己和她一个这样糟糕的开始?
她说得对,他自私又冰冷,对她也不够好,甚至还总伤害她,这样的他,即便她动心了也不敢靠近吧。
佐助对着凛,努力地勾了勾嘴角,想要试着温暖地笑笑,可是除了绷到面部肌肉抽搐表情怪异之外,看不出丝毫的笑意。
“对不起…”心脏猛烈地一颤随即将人紧紧拥到怀里,佐助将头埋在凛胸前红肿的肌肤处。
强烈的无措感此刻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在对她做了这样的事之后,他又要怎样请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证明,他爱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的身体。
又要怎样抹平她心里的疤痕,让她愿意敞开心扉接纳自己?
凛再度醒来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睁眼对上药师兜那充满玩味与探询的目光感到十分不适。大概,是在病房里。全身都还疼得厉害,看来没昏迷多久。
佐助果然还是带她回来了。想到今后可能的生活,凛不由得咬紧下唇。转念一想,却也不再纠结。罢了,他想做什么,昨晚都已经是极致了,他还能对她怎样。
用手掌撑住床坐起身,掌心还有些疼。下身有着难以启齿的酸胀感,腰和膝盖还有被撕裂的某个地方是疼得最厉害的。
昨晚被他做晕过去的时候她已经不清楚自己被他要过多少次了。
凛无数次地诅咒着忍者的体力,他和她做一整夜也还能生龙活虎的,而偏偏她,竟也有足够的体力一整夜都清醒着承受。
其实她是记得的,最后的她,因为受不了疼痛而求他停下…
凛咬着下唇轻轻揉了揉感觉异常微妙的下腹。
说起来,不会怀孕吧。那个混蛋。
“恭喜啊。”兜的脸上挂着习惯性的假笑,语气里是明显的挑衅。
凛懒得搭理兜,双手环抱着自己缩在床上。她看到了自己身上明显的吻痕,知道别人也会清楚地看到,不过已经没关系了。
“过程不论,就结果而言,你可是真正的赢家呢。”兜的镜片闪着诡异的光亮,对凛有着明显的挑衅。
“能让他失控成这样,真不愧是筱崎一族的人呢。”啧啧称叹下是十足的讽刺意味,但更重要的字眼凛没有放过。她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家族。
“筱崎…?”重复了一次这个奇怪的姓氏,就凛的记忆而言她在火影中并未听说过。
“背上有那么明显的标志,你不会不想承认吧。”背。标志。凛突然想起温泉里那群人的目光与议论,这的确是很好的解释,纹身什么的…这样说来,佐助也肯定知道她的身世吧,但是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呢。
真是个混蛋。
“我失忆过。”凛说起谎来完全没有一丝心虚。
“这样吗。那我就好心给你解释下好了。”兜推推眼镜,饶有兴味地准备开口。
佐助掐准了时机出现在医疗室,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低气压让室内温度直降,凛觉得他大概已经在门外很久,一直听着他们的对话。
“你以后离她远点。”佐助看着她,话却是说给兜听的。日语的好处是,他和她,听得很分明。
也不等兜回答,从病床上扛起凛就走。他动作有些粗鲁带着微微的怒气,凛虽被弄疼却也懒得反抗。他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解释,一副别人欠他的样子,说话也总是高傲又嘲讽的。真是讨厌。
“呐,你是怕我知道什么呢?”她已经没有在他面前假装温顺乖巧的必要了。
没有回应。
佐助没有带凛回房间,而是去了自己修炼的地方。随手将凛丢在草地上,说是丢,其实从力道上来说显然还是留了情。草很软的缘故,忽略掉身体本身的不适,掉在上面其实并不怎么疼。
这之后他也再不管她,自顾自地开始了修炼。右手执剑,左手使用忍术。惯用手是,左手。喜欢的食物是番茄和木鱼饭团,追求营养均衡的结果。讨厌甜食,尤其是甜纳豆。凛自己也不明白,关于他的事,她怎么会记得这么多。
千鸟在手中嘶鸣,蓝色的光亮刺痛着眼睛。
他是不是把每一个靶子都当成了鼬呢。
看着他一成不变的表情,凛只觉得不爽。
不想再看他。
坐在草丛里,凛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淤青发愣。她很清楚自己身上不乏这样的痕迹。夏日正是虫子活跃的季节,不一会儿凛身上便被虫子咬出小包,痒痒的。
比起疼来,凛更讨厌名为痒的感觉。不耐地伸出手抓挠着,丝毫不顾指甲间夹带的血迹和皮肤上新添的血痕。
他会嫌弃,才好。
七月末的暑夏,天气闷热,凛只觉得被晒得头晕脑胀的。
她很想睡觉,靠着树干也的确快要睡着。可那不时掉落,哦不,是被某人故意用千鸟打落的花朵,无比精准地砸在头上,虽然没有很疼,但总让凛突然清醒。这样的惊醒让凛觉得自己头疼得更厉害了。
她瞪着他表示不满,可他熟视无睹,她快睡着了就继续砸。几番折腾下来凛已经相当烦躁了。
他是小孩子么。他当自己几岁。
头疼越来越厉害了,她只觉得自己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连续几次被砸她都没反应,佐助不禁觉得奇怪。
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她不对劲,面色苍白,嘴唇也失了血色。瞬身过来接住即将倒地的人,脸色倒没变,眼里却有微微的懊恼与后悔,或许他真的不该这么欺负她。他只是想要她看着自己而已。她气鼓鼓地瞪着自己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她不会是被他砸成这样的吧…应该不是。绝对不能是。
“中暑了…?”佐助背着手用手指点了点凛的额头,虽然下着这样的判断,却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他能感受到她身上不断膨胀的查克拉。已经不是正常的量了。
没有回应。
凛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双手扶着佐助的肩,将头抵在他蜷起的手指上磨蹭着,咬紧了下唇一味地用力。仿佛这样疼痛可以减轻一般。
他身上有清冽的味道,似乎能将她的躁动完全压制淡化。
佐助轻轻拥着怀里的人,有些无措。试探地将双手覆在她两侧太阳穴轻轻揉按起来。
第一次做这种事,他有些把握不好力道,紧紧盯着凛,观察她的表情。
其实紧紧抓在他肩上未曾放松丝毫的双手已经说明他所做的一切有多无力。
看着她光洁的额头上如今紧锁的眉心,看着她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他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但如果不是如此,她此时又怎么可能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样跟她和好。在对她做了那种事之后。他能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抱着她说抱歉,在她面前却觉得张口说这种话比什么都要命。
他只得幼稚地用花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