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我不去找你,是因为八百里外就能闻到臭味,你怎么这么忍心,这么恶心,你还是我认识的叔么?”
然后,小变态转过身,吐了。
我实在忍无可忍:“哎哎,差不多行了,那两个老家伙怕你洁癖,早就替我洗过了,还加了好多皂角和香料,不要像娇花一样好么?”
小变态转悲为笑:“叔还在生我气吗?”
我道:“叔可没有那么小气,我是怕你操|我。”
小变态立刻道:“那叔操|我,好吗?”
我有些犹豫,但决不能妥协:“不、不……不好。”
他眉弯眼弯,手拄着下巴:“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你怎么不跑?”
我道:“我也正想问你,从一开始救我,你就是为了接近我吗?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你还想要什么?”
小变态沉思片刻,道:“叔,你的元神里有我一半,离开我,你就活不了,我们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不行,我想自己过。但是我不敢说。
小变态见我长久不说话,终于按耐不住,抓起我道:“你再缩着脖子不说话,我就把你的王八壳撬开,让你永远也缩不进去!”
我立刻化成人形:“哎呀,一时大意,竟然这个样子面见尊主,尊主想怎么过,我就怎么过,听凭吩咐。”
小变态冷笑:“没骨气的东西。”
我一脸谄媚:“骨气是什么?好吃吗?”
小变态上前挑起我下巴:“不好说,不过,我刚好有一根骨气,你可以尝尝。”
然后……这样那样,明天再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擦,今天一个刚满16岁的小GAY一直在用窗口抖我,抖了一下午,我问你为什么都我,他说我没有啊!然后继续抖。
我忍无可忍:小屁孩你这是不想活的节奏啊!
他说:嘻嘻,啊,真不好意思,跟我处对象好吗?
我说不好
他说不好就算了,那我去玩游戏了,再见。
然后继续抖我,这……这是为什么啊擦!
我考虑要不把QQ改回女的吧,这真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一窝都是精神病
小变态上前挑起我下巴:“不好说,不过,我刚好有一根骨气,你可以尝尝。”
骨气,可以用“根”来论吗?
当然,不能!
小变态低下头,将舌头圆润地伸进我嘴里。
不好,他可能要来真的。我推推搡搡费了很大力气,才和他分开,捂着嘴巴向后跳一大步:“小……小变态!我警告你……君子动手不动口,你你你你注意素质!”
面前的小变态居然不见了,一双手从身后抱住我:“叔,和男子双修更有助益,你怎么总想着跑呢?”
我望着桌上烛台:“被修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能理解。”
他在我脖颈上又啃又舔,手在胸前四处乱摸:“我可以试着理解,叔,你要是喜欢,就来插|我。”说罢,一把将我腰带扯掉,自己早就脱得溜干净,绕上来扎进我怀里。
我暗道你脱得倒挺快,一条白玉一样光滑的长腿就盘上我腰,蹭来蹭去。
小变态眼神沉醉,双颊微红,尖翘的下巴美丽而羸弱,看着他淫|荡到不能再淫|荡的小模样,我难以抑制地开始情动,自我安慰道:“本来我不敢也不想这样你的,可你勾引我在前,挑|弄我在后,我再矜持,再不这样那样你,那我就不是老爷们!”
这样一想,瞬间豁然开朗,我盯着小变态红艳艳的小嘴唇,忘情地吻了上去。小变态见我主动吻他,更加热情地回应,我俩直吻得一|丝|不|挂,四肢纠缠,双双倒在床上。
小变态英俊地捧着我的脸:“叔,想要吗?”
这不废话嘛!我边“嗯嗯”地答应边一亲芳泽,做这种事就得认真,不能分心。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小变态翻身骑|乘,双手按在我胸前,恳求道:“叔……叔,你快帮帮我……”我会意,伸手握住他的“骨气”。
他无力倒在我怀中,舒服得直哼哼,我觉得时机成熟,歹念忽起,悄悄伸出另一只手,并指如勾,绕至他紧凑的大腿深处……
小变态前一刻还在哼唧,下一刻突然浑身一僵,两道又长又直的眉毛皱在一处,我关心地问:“感觉怎么样?”他紧闭着眼睛,任我施为,为了排解不适感,我在他“骨气”上的手稍稍拢紧,小变态额冒虚汗,死死扣住我肩膀,断断续续地说:“少废话,要干什么,就快点!”
我早已忍到火山喷发,听他一说,立刻熊起,将怀里小身板压在被褥上,放心大胆地直冲而入。这一下冲得有点猛,顶的他弓起腰身,用力后仰。小变态的肌肤白而且细,肌肉匀称,恰到好处,一弓之下,肚脐眼细长美丽,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他漫无目的抓着我头发,咬牙道:“快点,叔,快一点……”
然后,我听了他的话,快速顶了一会,在视觉和感官双重刺激之下,更快地射了出来!一个念头猛地窜进脑海,我感觉我似乎得了某种隐疾,从明天起,我想吃药,吃到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然后继续吃,直吃到随心所欲,收放自如!
我要吃药!!!
小变态闭着眼睛粗喘,见我停下不动,睁开眼,愕然地问:“射了?”
嗯……我没有说话,沉默地靠在墙上,一语不发。
不曾想,小变态捂着屁|股,幸灾乐祸地爬过来,道:“叔,可不是我没给你机会,现在轮到我了!”
有之前的事做铺垫,我不好说什么,也就由着他干,小变态让我枕在他腿上,环住肩,低头和我接吻,唇舌交缠的淫|靡声响环绕耳边,我暂时忘了郁闷,抬手揽住他脖颈。然后我二人侧躺着,他抬起一条腿,从背后缓缓捅|进来。
我从出生起直到现在,一直洁身自好,除了与女妖双修,和男妖,并且被男妖干,实在是头一遭。小变态的“骨气”抽|动得还比较温柔,开始没什么感觉,后来,他一下比一下进得深,每一下都顶在一处,我瞬间酥麻至全身,双眼发黑两耳翁明,不由自主地竟然叫了出来。这让我觉得颜面扫地,慌忙捂住嘴,小变态一只胳膊从颈下穿过,扳着我的头向后转去,深深吻了下来,与此同时,身下一次比一次用力猛顶,我实在难以忍受,开始从鼻腔里哼哼。
这么捅了一会,他又翻身压着我趴在床上,用力抽|插了半柱香的时间,我早就顾不上老脸,他让我怎么叫,我就怎么叫,然后半跪着以手支床,小变态一如脱缰野狗,双手扳着我肩,在身后直着身子,使足了劲,每一下都全顶进来,再整根抽|出,我被又插又顶,搞得又射了一回。正虚脱间,他趴在我后背,问:“爽吗?”
我很想说爽,但说不出口,小变态再次深深捅|进来,手指捣进我嘴里,又问:“爽吗?”
我含糊道:“爽……”
他快速顶了三下,伸手握住我还半硬的小唧唧,稍一使力:“大点声,爽吗?”
我腾云驾雾,头脑不清,颤着声音喊:“啊……爽!好爽……你干死我吧!”
小变态虎虎生风,更加卖力道:“叔,那我就干死你!操|你|妈的!贱|货!”
然后他在我屁|眼里射得不亦乐乎,我累得趴在床上喘气,小变态忽然下地,掌了五盏灯,把我抱到落地铜镜前,二人对着镜子又一顿猛|干。
我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他身上,不时接吻,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浪|叫,最后一次射的时候,我仿佛听见他说:“你都快被我|操哭了呢,玉#@%&……”
我无力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叫玉@#¥%……”
小变态残忍地答:“干你几炮,玉帝老子告诉我的。”
我俩翻来覆去,一直干到天亮,神志不清间,我觉得与男人双修,果然如他所说,还不错。
只不过,好像吃亏的那一方一直是我。我暗下决心,等吃够了药,一定要翻回本!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能不能贴上来,呵呵呵呵呵,瞎了的话,就滴点眼药水吧!跪求不举报,大么么~
嘤嘤嘤捂脸逃走……
☆、一窝都是精神病
身体到达极限的时候,思维往往很清醒,妖,是不会生病的。
但肌体受到外界环境的刺激,还是会产生应激反应。所以之前行动不能自理,我以为那是受到小变态由老变帅、又赶走我满观小妖的双重刺激,暂时性应激反应过烈,导致小脑短暂萎缩从而全身瘫痪。
可如今一想,又似乎不妥。
两个老家伙说,他的元神,和我的元神,在一处。
这是为什么呢?
我修行了几千年,见过妖类的一千种死法,就是没听过一只妖的元神,可以和另一只妖融在一起。这样想来,我得了老年痴呆,难道是因为小变态的元神与我相溶,产生的排斥反应吗?
有可能,非常非常有可能。
还有,那两位老道士,长相与中国传统神话人物不太一致,倒像西方神话中描述的精灵或者魔法师,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小变态被称作尊主,那他又是什么来头?
我完全没有身处险境时该有的觉悟,好奇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小变态说我离开他就不能活,真想试试,现在就想试。
然后我就死了。
当然,上面那句话是我的梦,我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第二日下午,我醒了。
真是满屋萍碎,春|色三分,二分美人一分乱。我的睡姿一向很正直,仰面朝天,小变态像八爪鱼一样侧扒在我身上,抠也抠不下来。
由于昨晚险些精尽人亡,他的“骨气”十分疲软,我的却昂扬挺立。
我见他睡得十分香甜,突然恶向胆边生,抬起胳膊绕到他脑后,抓起一缕银发,凑到鼻尖轻轻闻。
小变态的头发,有种雨后杨花的芬芳,一闻之下,竟然令我心驰神往。我又揉了揉他的头,初时不太敢使力,后来见他的确像头死猪,才放心大胆地前后左右乱揉。
他的五官极其精致,峻如刀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