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不解地问:“为什么,同样是一件事,你就可以成仙或晋级,我就不可以呢?”
他回答说:“天下生灵都喜欢恃强凌弱,但一个人是否是强者,取决于他的精神强度。当一个人的精神足够凌驾于众人之上时,他就是强者。”
我点头:“可是,你真的来自昆仑山吗?为什么我感觉,你其实是玉皇大帝的亲戚?”
小变态说:“不仅如此,我还是天皇老子的亲戚!蠢货!”
我撅起嘴,不再言语。讨厌,又生气了!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过山门,来到真正的昆仑仙山。前脚走进,后脚刚一迈过,眼前倏然一亮,蓝天白云,芳草幽香,路旁开着闻所未闻的七色花朵,芬芳氤氲,璀璨天光。
四处天桥飞揽,水流潺潺,脚下石子小径蜿蜒通幽,灵禽仙果比比皆是,凤楼春浅,双阙中天,五云深处,玉殿朱鸾帘帘卷。我直觉眼花缭乱,左顾右盼,前一脚惊起一只碟,后一脚碰低一片叶,真乃鸟语花香,美不胜收的仙山福地!
一名小仙跑至老仙祖跟前,道:“师祖,两间楼准备好了。”
我正在惊讶他们说的是“楼”而不是“房”,暗道昆仑山果然够大方,又见老仙在小仙的后脑勺上狠狠一拍:“说你们蠢,还一个比一个不服气!虽然圣山不缺几栋楼,但你就不能学着多看点事!”他又在小仙后脑勺上狠狠一拍:“一栋楼!准备一栋楼就够了!没眼力价的东西!去吧南华经抄一遍来!”
小仙委屈地捂着后脑勺,边哭边跑了。
老仙转头道:“小徒愚钝,二位见笑了。”
小变态意味深长地说:“你愚钝的‘小徒’还真不少呢。”
老仙呵呵呵地笑:“哪里哪里。”他亲自将我和小变态送至住处,又寒暄嘱咐几句,就走了,顺便还带走了浩浩汤汤跟我们过来的各种小仙。
我等到他们走得连鞋印子都看不见的时候,才开始打量起小楼来。这应该是昆仑山一栋比较寻常的客楼,楼上楼下摆着各种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宝贝,楼梯依然用汉白玉砌成,边缘竟然还镶了黄金!
我还发现一件更奇怪的事,站在山门外时,四周分明已是入夜十分一片漆黑,刚一跨入山门,便是阳光普照青天白日,可是进了这栋楼再向外看,又是星河漫布斗满乾坤,我站在窗前,被这纷繁美丽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
小变态从身后轻轻抱住我,在脖颈间闻来闻去,低喃道:“昆仑山上住的都是凡人或者仙人,仙人超出五行,不舍昼夜,所以不需要黑天,凡人未破凡胎,受不住整日阳光,因此从屋里向外看,依然是人间景象。叔,这美么?”
我茫然地回答:“美,美极了。”
他一只手指在我喉结上打圈,问:“你晓得,为什么昆仑山只收凡人,不受精怪么?”
我难受又舒适地滚了滚喉结,沙哑道:“为什么。”
“因为……”他伸出小舌头在我耳根脖颈轻舔:“昆仑山的仙人,每一个都是天庭众神的后羿,他们或下凡历劫,或寻求真知,最后由昆仑山的仙人统一度化至此。”
我歪着脖子尽量靠在他肩上,他的嘴唇湿软柔糯,划过我寸寸肌肤,犹如站在瀚海繁星的阵阵浪花中,我断断续续地问:“可是……嗯……为什么只有人呢?”
他说:“因为三界五行之中,只有人和神最为相近,他们虽入轮回,却认为别的生灵都低人一等。世间众多妖物都要修仙,可除了几个天生灵兽外,又有谁真的成了仙呢?”
我皱起眉,转过头问:“你的意思是说,倘若你不带我来此,我就永远都成不了仙?”
小变态想了想,点头:“可以这么说,否则众生都想成仙,天庭又总共只有这么多编制,神仙不死不灭,多出来的仙人,又该往哪里打发呢?”
我怔愣地听着,感觉从前对神仙界的认知彻底翻了个,原来我等蝇营狗苟努力了这么些年,到头来都只为他人做嫁衣裳,天劫到了,该死还是得死,修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忽然想到了地灵仙。
小变态竟然知我所想,开口道:“也有走大运万幸成了仙的妖物,天庭放不下,昆仑山又不收,所以只好发配到人间,过着连妖都不如的生活,为了一星半点的香火供奉,连良知都可以出卖,叔,成仙真的就这么好吗?”
他眼带哀怨地紧紧盯着我,我心中瞬间空空落落,茫然地推开他道:“你……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跌跌撞撞地跑上楼,寻了张床,一头扎进去。可是眼睛再困,意识却清醒的不得了。
我觉得,他在骗我。
但事实的确如此。
我天生仙根,从小,师傅说我根骨清奇适合修仙,可是他不只这么和我说过,族群中聪明些的孩子他几乎都说过,非但如此,连路过的小鱼小虾,都被师傅骗了不少。虽然最后的确有几只和我一样修成妖身,但经过千年大浪淘沙,最后也只剩下我一个。
天生仙根与上神转世相比,或许什么也不是吧。天生仙根,又有什么用呢?或许哪一天,哪个大仙渡劫失败,就会将我拆吃入腹,借我的仙根,补他的元气。
我用彩云玉丝织成的柔软锦被蒙住头,或许,我从一开始就选错了路。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中秋节只有我自己在家,所以一时放纵撸了很多部GV,写到现在才贴上来。
今天撸GV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一部花絮,顿时惊得眼冒金星,原来平时我们看得或销魂或唯美的片子,在拍摄时都是假的!假!的!
小受幸福又爽的表情,还有淫|荡性感的叫声几乎都是装出来的!根本就没插|进去啊!!!
如果是插|进去的,他们的表情就会变得狰狞痛苦,叫声发颤,好累,感觉不会再爱啦!
☆、一窝都是精神病
昆仑山的云被有一种天空的味道,我蒙着脸,有如仰望着蓝天彤日,白云悠悠。心情很快平复下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昆仑山,我总能想起在三生石上看到的前世。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前世。
曾经总以为,不论前世是仙是妖,是人是狗,是猪是马,我都可以接受,可就是想不到,原来无论什么样的过去,我都没有。
我有的只有勤勤恳恳一世修仙,只有求仙问道的一生目标,没错,不管是好是坏,是大仙还是小仙,只要是仙,我就没有白活。
不晓得睡了多久,我听见有人说话:“小少侠,实在是你们时运不济,最近天庭正在整改,严打非法晋升,内部调换,老夫托遍了所有关系才弄到这么一个名额啊!你觉得委屈了令夫人,可是等严打风头一过,再慢慢向上晋,前途还是很光明的!”
小变态冷冷地重复道:“阴兵,捞尸,哼,还不就是在三途河上捡垃圾么!”他的语气充满压迫:“你是看出我没有魂魄,才故意为之的吗?我说不行就不行!走。”
老仙支支吾吾地还想说什么,一阵诡异地静默,我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小变态挑着狭长眼梢,高贵又凌厉的目光。果然不过片刻,老仙战战兢兢地拉开门走了。
楼下陷入长久的安静,静得落针可闻,我一早起来口干舌燥,努力挤出点唾沫往下咽,抬腿朝楼下走去。屋外鸟鸣和着虫鸣,在冷凉冷凉的晨光中显得分外清幽。小变态手把窗棱,静静望着远处映水台榭,小山峦上有座非烟非雾的凤阙楼阁。
他的背影萧索而落寞,事实上,我经常觉得小变态有一种从骨头里漫出的忧伤,正如情切至销魂处,却遇上画角黄昏时节。庭花落尽,春去芳歇,留不住,亦忘不了。
我扶着楼梯扶手上沉香木雕刻成的麒麟兽,呆呆看着他,就像在看一副红消翠减的山水画卷。
本来是很文艺的时刻,我滚了滚喉结,脑中竟然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认真而专注地蹙着眉,鼻中不时轻哼,小舌头不安地舔着上嘴唇的样子。或许是我猥琐又淫|荡的气场不受控制一波接一波地散发,小变态察觉到了什么,他半侧过头,鼻尖在晨日的清辉中勾起一道完美的轮廓,他说:“叔,去阴间做鬼仙,只有魂魄出鞘,肉身消亡,想要重返人间比登天还要难,别去好不好?”
虽然觉得有些可惜,我还是从后面抱住他,脸埋进小变态柔软的脊背中:“嗯,我不去。”
他握住我的手,说:“叔,我想了一晚上,你想成仙,我就会竭尽所能帮你,只求你别不要我,好吗?”
我大惊,连忙绕到他面前道:“你又说丧气话做什么。”
小变态赌气地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粘着我扒着我,就是想让我帮你,”他陡然拔高了声音,猛地甩了我一巴掌:“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捂着脸,欲哭无泪,这又是受什么刺激犯病了啊!
他愤怒地盯着我:“贱|货!我要干得你再也叫不出景丘这两个字!”
我摸着他跌宕起伏的胸口,安慰道:“你怎么一早起来就犯病,多不吉利,叔心里怎么会没有你呢,我心里只有你啊!”
我又问:“咦?景丘是什么?”
这句话竟然好似一粒火星迸进即到燃点的干柴中,小变态双眼血红,一把掐住我腮帮子,将我狠狠惯在地上,他站在一旁冷冷看着我,一边粗暴地解腰带一边道:“景丘是什么,景丘就是我的大鸡|巴!”
他蹲下来骑在我胸口,搬过我的脸,一下将那个和他人一样愤怒炽热的东西捅|到我嘴里。我拼了老命的摇头,我可以给你操,可以任你折磨,可是最受不了他将这个东西塞进我嘴巴里。这让我觉得异常委屈和羞辱,就像正在舔自己刚拉过屎的肛|门,有一种正在吃|屎的感觉。
我两只手乱抓,想要抬头,小变态死死按住我的头,我甚至能听见后脑勺磕在黑玉砖铺砌成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这一下磕得我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直冒金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