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片空白,眼前直冒金星,他粗得足够捅漏我颅骨的下|体长驱直入地冲了进来,一直伸进喉咙,伸到转弯向下延伸的食道中。
勃|起中的男|根又硬又直,他这样没头没脑地硬|插,龟|头连接其后一寸长都随着食道走向勉强弯曲向下,好过不到哪里去。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滴进我头发里,我喉咙发紧,一直在干呕,可是嘴里完完全全堵着那么大一根,想吐吐不出来,憋得四肢阵阵抽搐。
小变态发了疯一样,开始在我嘴里用力抽|插,我盲目无主的唾|液像藕断丝连的喷泉一样哗哗哗地向外趟,他刺得深到我嘴唇可以碰到他的阴|囊,浓黑的毛扎进我鼻孔里,两个蛋一下又一下在我下巴上拍来拍去。我觉得再这么下去,他的鸡|巴说不定就折了,我的嗓子也可能要被戳穿了,小变态突然间惊慌失措地拔|了出来,像个小痴呆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把着嗓子干呕了一阵,恨不得连胆汁一块呕出来,喉咙里好像刚刚着过火。小变态蜷缩起来,把脸埋进膝盖里嘤嘤嘤地哭,我咳了两下,不咳不要紧,嗓里发甜,险些咳出血来,也顾不得小变态哭得多么伤心,蹭到门口转身跑了出去。
山中泉眼众多,走几步就是一处荡满仙气的五彩瑶池,我口干得要死,低下头趴在泉边就是一顿牛饮。仙泉清冽甘甜,我喝到一半竟然感到很快乐,又猛然觉得自己以这个姿势喝水十分不雅观,想了想,干脆化回原型,一个猛子扎进池子里。
我许久都没有以原型在一汪清澈凉爽的水中畅游,因此划开四肢变着花样地翻转游戏,泉水清得没有任何浮游生物,瓦蓝澄透,从这边能一眼望到那边,池底铺着一层莹白的细沙,又柔软又舒适,我一头钻进沙里,打算享受这短暂的安详宁静。
或许是仙泉的仙气掩去了我的妖气,水中可以听到岸边极轻微的响动,我静卧不动,听见泉旁有两个小仙在窃窃私语:“师祖守在昆仑山几千年,是不是老糊涂了,那俩来历不明的东西凭什么能进山!那个白头发的还行,长得又漂亮,一看就有些身份,可他后面那个蒙着脸的死妖怪凭什么进来,跟他住在同一座山上,真让人恶心!”
另一个小仙劝道:“算了,咱们还是肉体凡胎,尚未重获仙格,师祖都没计较这个,你怎么好胡乱瞎说。”
“我怎么瞎说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恨不得比我还恶心,昆仑山几千年前就不收妖物进山了,这回可倒好,非但收了一个,还破格提他升仙,真是欺人太甚!”
“好了,你消消气吧,让师祖听见又要挨罚了。”
第一个充满不服地跺了跺脚,一想到师祖会罚,果然收敛了不少,他的同伴不住在劝,两人脚步声渐渐走远。我从细沙中缓缓探出头颅,如果我没听错,他们说,昆仑山从几千年前就不收妖了。
换句话说,几千年前的昆仑山,是有妖物前来拜师修仙的。
我觉得,我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小变态果然在骗我,普通的妖,绝对不会像他所说成仙无望,我越想越觉得奇怪,他来京城找到我,最初的目的其实是要吃我,后来不知为何,转而想要助我成仙。正当我浸泡在飞升的美梦中时,他又当头浇了我一盆凉水,告诉我做神仙其实一点也不好。
我真的不懂了,做神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呢?
最近越来越发现,小变态时常对着我哭,整个人像个阴晴不定的大炸药。一个猜疑在心中隐隐浮现,他是否认为我是谁的转世,所以才来找我?
可是,他从来没问过我在三生石上看见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我其实根本就没有前世!不晓得为什么,我觉得他不知道也很好,倘若发现我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是不是就会从此离开我呢?
我不敢想下去,打定主意铁了心,坚决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他。
突然间,我又想起出门前他坐在地上无助又伤心地哭,顿时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和他在一块的每时每刻都是借来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有了,不就是吃个鸡|巴,有什么大不了的,挨|操都挨了这么多回,还在乎这点小事做什么呢!
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
我迅速从沙堆里爬出来,游向池边上了岸,顾不得浑身湿透地变回人形,匆匆忙忙向我俩的小楼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放假最后一天,本来想要一日双更,可是临时被叫外出,很晚才回来,接下来我就要连上八天班无休息,又要重回手机码子的日子了啊!
☆、一窝都是精神病
我一步一叹气,浑身湿漉漉地走回来,仙泉旁两个小仙的话在心中翻来覆去嚼了又嚼,妖和仙,仙和妖,不过就是差了层身份。
小变态的来历连昆仑山的老仙祖都看不出来,我总觉得我俩进山进得太过容易,老仙祖对小变态的姿态放得又太低了些。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小变态的嘴里只听到过几句没头没尾的疯言疯语,他几乎没和我说过一句真话,每次问到关键之处,他都在不动声色地引我岔开话题,我居然一次也没有察觉过。
我这人有个优点,不喜欢强迫人,倘若他有苦衷不想说,我也不会逼着问,但这件事很可能关系到我的前途和未来,我又不得不问个清楚。
还来不及往后想,就走到了小楼门口。
我一只手伸了缩缩了伸,挣扎犹豫了很久,才咬牙推开门走进去。屋里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静得让人心惊,小变态依然在刚才的地方,蜷缩着倒在地上睡着了。我想起他曾说过,神仙超脱五行,不入轮回,不舍昼夜。
我和他一块过了这么久,他每天作息时间规律得令人发指,该睡的时候简直像头死猪,叫也叫不醒,早睡早起,中午小憩,美容养颜,样样不落。除了偶尔几次兴致一到整晚都在做|爱,其后几日他都会表现得没精打采萎靡不振。
我被自己蠢笑了,竟然还在纠结他是人还是仙,他分明就不是仙!
可……他也不是妖,更不像人,他究竟是什么呀!我的求知欲在头顶闪闪发亮,好想立刻拍醒他问个究竟。
小变态睡得毫不设防,睫毛垂在下眼睑上,小眼珠不安地抖动,好像做了什么噩梦。他的眼窝里还带着泪痕,一路淌到鼻尖。我忍不住戳了戳他尖俏的鼻尖,硬中带软,忽然脑抽一样趴下去咬了一口。
这一口不敢用劲,却咬得牙都酥了。我色|情地摸了摸他的脸,感觉就是在摸煮熟的鸡蛋,因为手感太好,我又用手指把他脸颊杵出一个坑,看他像个布娃娃一样一动不动,贼心四起,摊开手又搓又揉起来。我心想,他要是一直这么可爱这么安静该有多好。
但也只敢想一想,我轻轻地,大气也不敢出地将他小心抱起来,抱到楼上的千工跋步床上。他不安地蹭了蹭枕头,哼哼唧唧抿了抿嘴儿,我觉得我今天就是特别不要脸特别欠揍,看了他柔弱的小模样,从内到外没有一个地方不痒痒。
我伸出食指碰了碰小变态红润的小嘴唇,觉得不够爽,又在上下嘴唇上来回游移,正当我爽得不行的时候,小变态竟然伸出舌头在我手指上舔了一下。我连忙缩回手,他又继续舔了舔上嘴唇,哼哼两声。
我看得起了反应,感到下|身有些硬了,欲|念驱使,我蹲在床边,伸着脖子偷偷亲他,他就像个无知柔软的大总受一样任我亲,我又亲他鼻尖和小脸蛋,最后亲睫毛和眼皮,我感觉小变态的眼珠圆润又美丽,口感非常好!
他脸上的泪珠子都被我舔净了,我又觉得这样非常猥琐非常不好,想了想,站起来从洗脸盆上抽|了条异常柔软细腻,不知是什么料子的巾帕,沾了水,一寸一寸细致地给他擦脸。
擦完脸,我又呆呆看着他,闲来无事,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从白玉石雕刻成的石桌上拿起一把圆蒲扇,搬了张凳子坐在床边,一下又一下轻缓地给他扇风。
因为屋里太静,屋外鸟语花香,我竟然也来了困意,靠在床格上晕晕乎乎地睡着了。
我梦见小变态一副痴呆的样子傻兮兮对我笑,笑得眉弯眼弯,红嘴唇里竟然隐约露出一排小白牙。他从来没有这么笑过,我心中惊且喜,走过去抬起他的手放到头顶。他依然笑,我让他放在头顶他就放在头顶,我又把手指放在他嘴边向里勾,小变态听话地撅起小嘴裹我手指,他的小白牙不时磕在我指尖上,咬得我浑身燥热,欲|火燃烧,“啊”一声,猛地睁开眼醒了。
小变态正低头忙碌,听见我叫唤,自然地抽|出|插|在我嘴里的手指,抬头看我。我茫然地感受着这一切,古人有云,梦乃阴阳颠倒之寐,古人说得对,梦都是反的。
小变态凑上来和我亲嘴儿,浅尝辄止,手下加快速度,我才发觉舒服的来源,原来他正在如火如荼地帮我撸,他问我:“叔,舒服吗?”
我五指|插|进他发丝中,顺了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些感动:“舒服。”
小变态敞着前襟,衣衫不整地坐起来:“那我让你更爽一些。”说罢竟然低下头去,将我勃|起得又硬又直的鸡|巴含进嘴里,完全没有过渡,直接深喉。
我连忙推开他向后蹭开:“你怎么这么蠢啊小蠢货,这样很难受的!”
小变态眼含泪花,嘴角向下弯:“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我说:“我没生你气。”
他抬起眉毛:“真么吗?”
我点头道:“真的。”
他说:“那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
因为你又犯病了我想离你远一点啊!可是我不敢说,我只好反问:“那你为什么不出来追我呢?”
小变态咬了咬嘴唇,委屈地说:“因为我走不动。”我诧异地看着他,又听他说:“叔,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哑口无言,只要你别那么变态,我就喜欢死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