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偷看过隔壁大牛和他新婚妻子晚上在做些什么事。
阿重慢慢的将手往下移,握住火热的欲望。
女子的呻吟越来越高亢,阿重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啊!」
房间另一边剩下喘气与衣服摩擦的声音。
当阿重见到水上除了花朵,还漂着自己的白浊,脑袋顿时完全清醒。
自己在做什么?
鬼医大人要自己好好净身,可自己居然在自渎!
该怎么办?如果被发现该怎么办?
「你可以出去了,待会如果听到什么声音就别进来。」是鬼医大人的声音。
「是的,大人。」娇滴滴的女声还透出情欲的味道,然后是女子开门离去的声音。
「泡了一个时辰水也该凉了吧?」
鬼医大人朝自己走来了!
阿重赶紧跳出木桶,随手拉过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还来不及感动衣服贴在肌肤上是多么的舒适,遮蔽他沐浴的屏风就被拉开。
阿重在心中庆幸玖温楼的房间够大,鬼医大人走过来够他穿好衣服。
「洗好了。」阿重说。
鬼医大人只是挑眉看他。
阿重见他身上衣服只是随意穿着,露出的肌肤上还留下刚刚欢爱的痕迹,随即想起刚刚自渎的事,脸就突然地红了。
「怎么?你还是处子?」显然鬼医大人误会他脸红的原因,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所以你刚刚就待在这不敢出来?」
阿重胡乱点头。
不过眼尖的鬼医大人还是注意到木桶中可疑的漂浮物。「是不敢打扰……还是在自渎?」
阿重倒吸一口气。
「哈哈……你还真有趣!」
鬼医大人无视阿重惊愕的脸大笑,「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什么?」
下一刻阿重整个人被鬼医大人抱起,往房间唯一一张大床走去。
「因为你太有趣了,所以我会让你在最快乐的时候死去。」在鬼医大人亲住他的嘴前,他听见他对他这么说。
当阿重被男人抽插得爽到快晕厥时,男人将『咒』从两人身体最紧密的地方放了进去。
阿重觉得身体像是被人狠狠的撕开,比起男人插入时更要痛苦。
他张着嘴想呼救,却见到尊贵的鬼医大人带着笑容坐在一旁望着他痛苦挣扎的模样。
有东西在破坏他的身体,扯开又重组。
好疼!
那东西在他体内张牙舞爪的,阿重忍不住大叫,那叫声是他自己从来没听过的凄惨。
「疼么?」
鬼医大人附在他耳边问着。
阿重疼到神智不清,叫声也变得破碎嘶哑。
「恨我么?」
在彻底坠入黑暗前,阿重用尽力气抓住鬼医大人的手。
「杀了我!」
然后他听见鬼医大人恶质笑着回答他:「我偏不。」
鬼医20
阿重回过神,常梓的右手掌呈现兽爪模样遮住了他的视线。
过往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向他袭来,阿重精神上一时承受不住,整个人就发软地倒在地上。
「都想起来了?」常梓问。
阿重颔首,什么都想起来了,就连小时候的事也记得一清二楚。
常梓收回兽爪,又幻化成人型的右手。
「但是……在展大夫前的那一段,并不是我的过去,怎么还会……?」那站在田埂的感触,还有一个个跑来叫他爹的小孩们,以及那个站在家门迎接他的妻子……不对啊,他遇见展大夫时还没成婚呢!更别说小孩了。
但那一切却是如此的真实,彷佛曾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因为那本是你的命运。」
常梓蹲下身来,好让视线与阿重相同。「原本应该是照顾你的大婶因为莫名的怪病去世,而关璜对于没能帮你找上大夫治疗大婶感到内疚,决定委身与你,和你结为夫妻,为你生下十个孩子。」
阿重瞪大眼,关璜居然是他原本命中注定的妻子,这是他从来不敢奢望的美梦啊!她是美丽的优伶,当时村里好多人向她求婚,都被她拒绝了,但她最后却选择嫁给他这没家产没长相的男人?
「不过展大夫的出现改变你原先的命运,现在的你已经和关璜有缘无份。」
阿重低头望了展鸿飞一眼,后者还昏睡在他的怀里。因为展鸿飞而改变原有的命运,阿重的心情有些复杂。
「无所谓……倒是你给展大夫下了什么妖术?」
「只是我们妖狐的治愈术,虽然会让展大夫睡上三个时辰,却能完全治好他的内伤。」
阿重露出放心的表情,「太好了。」
常梓温柔地看着他:「阿重,你的姻缘已经被展大夫打乱,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另一半是谁,但请你注意到阿骧对你的爱慕之情吧。他有我们妖狐一半的血缘,是认定就会决定相守一辈子的。」
姻缘被展鸿飞打乱?阿重感到有些茫然。明明自己和展鸿飞已经是两情相悦,甚至两人都各自早有默契认为会相处一辈子,又怎会不知道生命中的另一半是谁?
常梓像是明白阿重所想的问题,他突然开口说:「展大夫破坏你的姻缘,自然会受到报应,他自己应该也很清楚。」
「所以……会和我白头偕老的人不一定是展大夫?」
见到常梓点头,阿重只觉心冷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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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最「恐怖」的事是明知道结果却无力改变
所以……要开始猜结局了吗? XD
鬼医21
阿重要成年前那年年末,意外地发了高烧。
明明气候还没到最寒冷的时刻,照顾他的展鸿飞也给他穿了保暖的衣服,吃了温热且营养的食物,可他还是受了风寒,而且还挑在展鸿飞打算出远门去办事的那天早上。
「一个人没问题么?还是我让关璜来照顾你?」
摸着即将成为大人的阿重的脸,那上头的温度热得教人担心。
「没问题,再说璜姊今天有演出,我不好意思。」阿重推开他的手,「说不定等会睡起来就好,你不用担心了。」
展鸿飞虽然仍不放心,但在阿重的坚持下还是出门去。「有什么事就放『寻』来找我,知道么?」
「好好好……你快出门吧。」
送了展鸿飞离去,阿重又躺回床上继续睡回笼觉。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他听到有人开门走进屋里的声音。
是璜姊吧?大概是受到展鸿飞所托送饭来的。
待阿重醒过来,走到客厅果真见到桌上摆着一些饭菜。他拿过碗筷,正准备坐下吃饭时,却见到窗外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璜姊么?」
阿重揉揉眼,手指感觉皮肤的温度仍是高温状态。「你躲在那做什么?」
人影又晃了晃,这次阿重才注意到人影像似一个男人的背影。
「展大夫?」
满腹的好奇驱使阿重放下碗筷,开门走了出去。
外头的窗户旁没有人站在那里,不过却见远处小径上有个人影。
「展大夫,你回来怎不进家门?」
阿重向前走一步,人影就更往前一步。
「展大夫你别闹我了!我还发着烧呢。」
人影不停往小径尽头移动,阿重追上前去。
然后当他注意到时,人影已经消失,而他差一步就摔下小径尽头处的悬崖底下。
幸好展鸿飞及时拉住他,将他紧紧地抱进怀里。「阿重!」
「展鸿飞……刚刚那是什么?」发觉自己居然跟着莫名的东西跑,还差点摔下悬崖,阿重害怕的颤抖。
「没事没事……因为你在发烧,见到不好的东西罢了。」展鸿飞亲吻着他发着高烧的额,然后将他整个人抱起。「还好我回来得早,不然你就被它带走了。」
阿重回抱着展鸿飞,仍止不住恐惧。
「如果我被带走,你怎么办?」
展鸿飞低下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那么我也会随阿重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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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写一边抖。
以前小时候,有次回家按门铃,听见姑姑回:「来了。」可是却迟迟不开门。
等进家门才知道当时姑姑正在五楼阳台浇花,根本没听到一楼的门铃响。
那我听到那声回应是怎么回事啊?(抖)
鬼医22
辗转醒了过来,展鸿飞摸摸自己略显干涩的唇。
怎会梦到那时阿重发高烧的事?
还没成年前,阿重的身子很弱,虽然成年后也没健壮到哪去。这原因可能和他成长时期营养不足有关;另一方面则是受到「容器」的影响,常会吸引一些魑魅魍魉靠近,不是想附着在他身上,就是想吃他血肉以达到增强力量的目的。
那件事发生得突然,纵使几年过去,展鸿飞还是会因当时的情况感到心有余悸。他出门时就感觉不妙,尽快结束工作后赶回家,却是见到阿重像是着魔般往悬崖方向跑。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冷了。
那是想吃他血肉的鬼物,刻意幻化成像似他背影的模样引诱阿重。如果晚一步,阿重就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甚至会聚集更多庞大的鬼物来抢食。
这件事发生后,展鸿飞就决定带着阿重四处旅行,不再某地停留太长的时间。
下床喝了杯水,展鸿飞感觉身子变轻松许多,心知是常梓的妖术替他治愈。他穿上外衣,发觉现在已是亥时,而阿重却不在他身边。
展鸿飞心下一急,推开房门走去找阿重,却看见在不远处的小凉亭里,阿重正和常骧坐在里头面对面的说话。
这死狐狸想对他的阿重做什么?
他正想走近出声,听见常骧对着阿重说:「傍晚的时候,大哥跟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从来没想到大哥竟然是狐妖,而且自己也有一半的血缘……」
因为你的一半妖狐血缘,才造成你容易被鬼物附身啊。展鸿飞心想,于是决定先隐起身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常骧继续地说:「怪不得小时候我常看到大哥好像有尾巴,家里也常常出现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