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是第一次吧?难为你了,以前偷看我洗澡都强忍了下去…」邪笑地舔舔手中白沬,任由那腥腥的咸味在口中散开,羽此刻的神情真是性感极了。
「呀!你…你知道???」这次翼真是脸红成关公了,心想怪不得每次偷看羽都像表演似的专做些暧昧的动作…原来…
可怜翼想得太专注,连自己身上唯一剩下的裤子都被脱去也不知。
等他回过神来时,羽已经把沾著白沬的指,探向那粉色的花蕾打著圈揉了起来。
「羽…好怪…」翼靠在羽的肩上,喃喃地说,沉迷在羽那天生的迷惑体香里。
「翼…我的天使,我等这一天…好久了…」羽轻轻地对著翼说,炽热的呼吸在翼的耳轮上燎起一片火热。
「我…我也是…」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在羽的耳边响起,翼的身子在羽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栗著,透著诱人的粉色。
羽感觉到指下肌肉放松了不少,便试探著的一伸,没入那如温热的天鹅绒似的窄小通道。
「呀…」明白羽不想让自己太难受,翼努力地去适应那异物入侵的奇异感觉。灵魂中却猛然地涌起一股深深的空虚感,不由得,失控地顺著那手指的出入扭动著。
「翼…我…我会忍不住的…」沙哑的声音沉沉地响起,翼清楚感觉到那拥抱著自己的手臂在微微发颤。
「那…就不要忍嘛…」惑人地在那泛红的耳朵旁呵了一口热气,翼媚著声音笑了一笑。
「你…幸好…我早就准备了这个…」意识到那紧缩的通道还未足够的湿润,羽另一只手在往衣服堆中翻去…最後翻出了一管药膏。
「这个…爸爸今早特别给我的…听说还可以美容那里喔~呵呵」羽挤了点在指尖,重新探入那急不可及的小洞。
「呃…好冰…」
药膏在指尖仍仔细的拭抹下涂遍在炽热的肉壁上。刚开始的确是冷的,但在手指的增加下,药膏变得热得惊人!
在药膏的作用下,肠道开始分沁出香甜的蜜液,三只手指挤入小洞里,把蜜液挤得流出了洞口,滴在羽的大腿上。
「嗯…唔…快点…我…受不了啦…」恨恨地咬在羽的肩膀上,使力一缩洞壁,如愿地听到羽惊呼的低喘声。
「吼…你自找的…」羽向前俯去把翼压在下方,抽出三只手指把翼两只修长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翼的腰肢屈成了U形,流著蜜液的小洞在羽的目光下一抖一抖地收缩著。
「呵呵…看起来很渴的样子…」挺起自己的坚挺,在湿热的洞口来回摩擦,就是不进入。只不过,他看来也是忍的很辛苦就是了。
「羽…呜…快…快点…」迷茫地瞪著一双湿润的银眸,翼的坚挺在空气中直直的立著。
虽然没有经验,但是凭著自己以前偷偷跑去找来的这方面资料…傻子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啦。只不过…
可恶的羽,我都这麽…这麽…了…还要耍人家…呜呜呜…
「哥…想要弟弟的吗?说呀…说出来就给你。」
「我…」咦…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
明明羽从来都不叫自己哥哥或弟弟的…怎麽…?
「我要…进来呀…好辛苦…」禁不住那狂飙的欲望,翼抛开心中的疑惑,任由深深的渴望支配了著自己,说出那羞人的字句。
「哥哥想要的话…弟弟什麽都会…送给哥哥的…」羽邪魅地,轻轻一笑。
这句话,好像在哪个远古的时代,也曾经有一个人,在自己敏感的耳边呢喃过…
一刹那间,翼不安的心突然完全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心境是一回事,那私密的洞口前顶著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羽看著翼蹦紧的身子,终於如他所愿的,把自己的巨大,缓缓地送入…那绯色的小穴。
但是,虽然有蜜液的润滑,那小小的穴口却还是太紧了,羽巨大的分身才顶进去个头,翼便已经脸色发白了。
「呜…好痛…」翼闷哼了一声,两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抓得指节发白。他双眼紧闭著,努力让自己忍受那巨大的痛楚,因为他知道,羽也不会好过。
的确,痛的可不些是翼,羽感觉到自己敏感的分身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扭著一样。他只好一手空出来拍拍翼的腰肢,然後抚上他软掉的分身,帮他放松一些。
「翼…忍著…」羽一说完,曾著他放松一点的瞬间一顶,一下就把整个顶进去了。
「呀…羽…」翼被那突如其来的痛惊得不由地大呼,後方好像裂开了似的,痛得差点麻掉。
只是…现在他能感觉到,羽在他的身体内…那种大小…形状…和…烫得他里面发热的温度。
羽俯下身,吻上翼的唇,很仔细很仔细地吻著,用舌顶开了他的牙关,和他的舌交缠著…
吞不下的唾液从口中迫出,顺著翼美丽的颈项流下。
当二人热吻完毕时,翼看样子已经早就意忘记了身下的痛了,只红著一张脸喘著气,一对肿了起来的粉唇著诱人地微启,引得羽又轻啾了一下,顺带著扯到了还埋在翼身体内的男根。
顿时二人都低吟了一声,这时翼才发现,那痛已经不知道在何时变成了酥麻的感觉,不禁轻扭了一下腰。
「呃…翼…别…别动…不然…」羽正说著,又被那突如其来的收缩惊得低呼一声。
只见翼有点得意的笑著:「不然怎样呀???」
看来他对能轻易影响羽而高兴得很咧。
「不然…就不这样呀。」
趁翼还在得意忘形的时候,羽突然猛烈的抽插起来。
「呀…不…太快了…唔…」
翼感觉到,那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肠道里深深插入,又猛地抽出,像把内脏都吸出来一样,却带来了一种特别的满足感。
太…太棒了…
似乎…从有记忆开始…心里就只存在著羽…
他知道,羽的眼中只有自己。
可是当羽站在暗处的时候,他总会觉得,那个身影好单薄好单薄。
他一直想去到羽的身边。
但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中藏著的东西,那麽复杂又脆弱。
每次风扬起他乌黑的发时,那种脆弱感就像特别强烈,脆弱得他不忍心毁掉羽仅有的傲然。
现在…他终於…走到自己心爱的人身边了…
所以…他绝不放手!
「啊啊…那…不要那里…不…羽…!」
突然,体内的巨大好像撞到某一点,激得翼差点从床上跳起。
羽邪邪一笑,故意每次都大力的撞向那点,害的翼身子一阵抽搐,死抓著羽的手臂,咬牙苦撑著不在那海啸般的快感中昏厥。
昏眩的快感顺著神经,从那敏感的地方直飙到脑部,天蓝色的天花板在翼迷糊的意识似乎变成了天空。
有歌声,从好远好远的地方传来…还有鸟儿拍翼的声音。
「忍住…翼…和我…一起飞吧…」
「呜…」
羽低吼了一声,狠狠地最後一顶,和翼同时射了。
乏力虚脱的倒下前,还记得把翼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
翼的眼前是一片班白,无力地枕著羽的胸膛,连话都说不出。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肚子里胀满了羽射出的白沬,也感觉到白沬混和著蜜液从撑大的洞口流下,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喘了一会气,才满足地动动手臂抱紧羽。
「看到了…天堂吗?…哥哥…」
他听见了羽这样问,也好回答,只是累得实在受不了,无法抵抗地沉沉睡去。
似乎有一声叹息,有谁在抚弄他的头发。
在梦中,他第一次梦见了天堂。
他和羽在天堂中走来走去,偶然碰面也只有冷漠而疏离的点头。
羽有著六只美丽的黑色羽翼,而自己的是银色。
在梦中他和羽好像也缠绵过,羽高傲如帝王般的冷冷的玩弄,只是一场欲望的游戏。
体温的交融,银黑发丝的缠绕,和那满天的银色黑色羽毛飞舞…
不安的恐惧,也有一种释然的谦意,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不喜欢梦中的羽。
不喜欢失去的空虚感。
不喜欢羽和自己那种冷漠的目光。
梦中,羽对自己说,他不要困在笼子中。
於是,自己,打开了笼子,放走了羽。
只不过他连一片属於羽的漆黑羽毛都得不到…
…不要走…
他知道,梦中的自己在暗暗哭泣,心底回盪著歇斯底里的叫声。
脸上却微笑著送走那只黑色的鸟儿。
不要…不要走呀…羽…
「翼!翼…醒醒!…你怎麽了?发恶梦了吗?怎麽满头大汗?」
突然,有谁在一起摇他,把他从梦中拖回了现实。
一睁眼,看见的就是那双满载著担忧的墨绿色眸子,不顾一身的酸痛便抱著眼前人哭了起来。
「翼,你怎麽了?梦见什麽了?别哭啦…再哭…我们就再来一次!」半威胁似的开著玩笑,羽眼底的担心却暪不了翼。
「没…没什麽…羽…不要离开我…」翼把头埋在羽的肩窝上,闷闷地说。
「小傻瓜,我怎麽会离开你呢?」安抚地抱紧翼,羽苦笑著搂著他重新躺回床上。
「那…就好…」
翼又再沉沉睡去,羽拭去他脸上的泪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正当羽以为翼睡了的时候,翼突然又迷迷糊糊的冒出一句:「…我给你自由…不要丢下我…我什麽都给你…」
羽一看,原来翼只是在说梦话。
沉默半响,羽轻轻地说:
「…小傻瓜,你比我的任何东西都重要。我可以不要骄傲不要自由,只要你呀…我亲爱的…哥哥…」
说罢,打开了翼送给他的礼物…里面,是两条穿过缠在一起的羽翼的银链。
「真巧呢!」
幸福地笑著,打开自己打算送他的那一份。
一对刻著交缠著的羽翼指环,静静地躺在天蓝色的丝绒上。
======幕後=======
Belong Pub中,紫漠和贝利亚排排坐在吧台前。
「你说,他们成功了没有?」非羽笑笑地问,一手熟练地混合酒液,调出一杯杯美丽的鸡尾酒。
「当然!只不过第一次…大概会痛死他们。」滕蛇阴阴地坐在一旁奸笑。他是陪黯玫回来探望非羽的。
「哼,难道你试过?」紫漠不满地瞪去一眼。
毕竟算是自己的孩子,总不能被人说那个不威武吧?
滕蛇一听,脸上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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