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绘麻小姐,可否解释一下,之前你那位老师所说的话?什么叫卖通媒体,什么叫调查祈织调查风斗?”光现在的表情简单直接用四个字来形容——笑容可掬。坐他身边的枣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顺便心里为朝日奈绘麻默哀。从小到大,只要他们家光哥一露出这种“和蔼可亲”“笑不见牙不见眼”的神情,那么准会有人要倒大霉了。
“难不成,前阵子祈织被那些媒体炒得那么难听,就是你让人干的?!”要瞪大了双眼,心里对朝日奈绘麻的恶心程度再创新高。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恶心吧啦的人!
“不仅仅如此,那些偷拍了祈织和风斗他们,又故意发一些误导人的话语,也是你干的?!”右京冷冷盯着朝日奈绘麻,一字一顿道:“你想上法庭,也不用这么委婉的!”
作者有话要说:唔,总算码完了,晚安了大家。瓦好困吖~
对了,亲爱的们,今天才发现瓦的文章上面有一个“灌溉此文章”还是什么的,虽然不大明白是什么东西,也没时间来研究,但是瓦基友一直在炫耀她的文得了多少多少什么的……嘤嘤嘤……瓦也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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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没有……我;我真的没有!”朝日奈绘麻知道她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于是抬起头;一脸泪水的看着大家;真诚道;“真的不是我……你们;你们相信我啊!”
“如果你没有那么就是你刚刚的那位老师在说谎喽?既然这样;那么我要不要让右京哥帮你起诉她?毕竟她这也算是诽谤罪呢!”琉生一字一顿;笑着说道。
祈织也跟着点头附和道:“诽谤罪,最轻就是罚款;重的话;得判刑。像她这样坏了你的名声的;可以判刑。”
右京意外的看了祈织一眼,在这么沉重的氛围内,心里却突然感觉轻松了一点,有点想笑。他们家祈织,看来也学坏了呢!不过,坏点好,不容易吃亏……
“我真的没有!我跟祈织先生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兄妹,而且我们也只是两年前闹过一点小别扭,现在都过怎么久我怎么可能还故意害了祈织先生!”朝日奈绘麻神情十分真诚,“真的,你们想,我现在是祈织先生的妹妹,祈织先生的名声不好听,对我个人也会产生很大的影响不是吗?除非我疯了,否则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不是吗?”
“可你最近不是精神崩溃了吗?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疯了!”光眼神十分冷的看着朝日奈绘麻,冷笑道,“行了,你也不用过多去解释什么。我之前还一直在想,为什么两年前,你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似乎对每个人都很有好感也一直想获得其他人的认同的样子,但是对祈织却一直若有若无的排斥着。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那是因为,从一开始,你的脑子你的神经就没正常过!”
“不是的!”朝日奈绘麻大声道,“我从来没有故意针对过朝日奈祈织,都是他一直在针对我而已!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很讨厌我,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付出什么他都理所当然的讨厌!为什么,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你真的很讨厌!”祈织眼神十分冷锐,紧紧盯着朝日奈绘麻,脸上的表情也慢慢有点狰狞扭曲。“朝日奈绘麻,我很讨厌你,觉得你很恶心,恨不得你马上去死!”
“你……你…………”朝日奈绘麻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祈织抖啊抖,然后不经意间扫到右京雅臣要光等人都是一脸担心的模样,只不过他们担心的眼神全都是凝聚在朝日奈祈织身上的,而不是她!朝日奈绘麻气得心口发疼,脑袋发晕。明明被骂的人,被诅咒的人是她而不是朝日奈祈织,但是朝日奈家所有人竟然都站在他那一边只担心他一个人!
朝日奈绘麻只觉得脑子晕得更厉害,眼前一花,生生气晕过去。倒下时,头还不小心磕到矮桌桌角,伤口很快便流出血来。不过更可怜的是,朝日奈家其他人竟然久久没人上前扶她起来,而是都走到她最恨的朝日奈祈织身边,围着他打转。当然,已经晕过去的朝日奈绘麻是不会知道这一些的,否则恐怕就不只是被气晕,而是直接被气死了。
“祈织,没事了,别生气。跟这种人生什么气,她不过就是一个神经病而已,不值得你为了她而生气的。”要一边轻轻拍抚着祈织的背,一这轻声说道。
“是啊祈织,朝日奈绘麻她那个老师不都说朝日奈绘麻精神出了问题,整个人都不正常了吗?你跟这种不正常的人生气,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值得了!”雅臣伸手轻柔地摸着祈织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上衣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根棒棒糖。“来,吃根糖,消消气好不好?”
祈织摇头,一脸郁气,但雅臣却强硬将糖塞他手里,笑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吃根棒棒糖最好了!”
右京也轻轻拍着祈织的肩膀,硬是挤出一抹自认为和蔼可亲实则僵硬诡异的笑容:“放心,她不会在我们家呆太久的。”
琉生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紧祈织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摸着。
祈织这时候也冷静了不少,脸上神情慢慢恢复到平静,眼神也不再那般凶狠,只是还带着点点的厌恶与凶狠。他摇摇头,丢下一句:“我出去走走。”便甩开琉生的手,后退一步退开大家的包围圈,直接走出去。见状,光等人本想跟上去,不过琉生比他们更快,几乎亦步亦趋跟上了。
祈织回过头一脸烦躁道:“别跟着我!”
琉生脸上神情末见半分变化,柔声道:“没跟着你,只是我们要出去,正好同路。”
祈织咬牙,看琉生始终神情柔和着,一直定定看着他,顿时有些不自在的转身大步往前走。琉生急忙跟上,真正做到“亦步亦趋”四个字。
待两人走远了,要才叹了口气:“真可惜,这么好的独处机会啊……”
“呵,要哥,我想我们现在应该纠结的不是这一点。”光冷笑着伸手指指还倒在地上的朝日奈绘麻,整个人十分懒散地往身后的墙面一靠。“你们谁爱管她谁去,反正我是不想碰她哪怕只是一根头发。”
“那怎么办,我也不想碰她哦。”要笑眯眯说完,直接便对着一直站在他们身后沉默的枣道:“枣,你刚刚都没有挤过来安慰我们家祈织,所以朝日奈绘麻就交给你了,做为惩~罚。”
枣苦笑,是谁刚刚一直将他往后面推害得他根本就过不去没办法安慰祈织的啊!不过,看到家里这几倍兄长都完全没有想出手扶起朝日奈绘麻的模样,连向来温柔有耐心的大哥雅臣,责任心超重的二哥右京也完全没有动静。
枣苦笑,他可不想让这么个女人死在他们家里,脏了他们家的地毯。更不想,因为这个女人,让大家染上乱七八糟的绯闻之类。特别是祈织,他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又身处在那样的圈子里。
因此,枣强忍着心里的抗拒,走过去有些粗鲁的扶起朝日奈绘麻,看了看她额头上流血的地方,然后对着雅臣道:“雅哥,她额头磕到了,伤口不大,但是有点深。你过来帮她看一下,免得她真死在我们家里吧。”
雅臣皱眉,直接拿起电话播了急救电话,然后人完全没有过去看看的意思,就站在原地冷声道:“晚上打个电话给咱们母亲大人,让她把人接走吧。”
右京推了下眼镜,声音冰冷道:“嗯,我来打吧。”
“早把她送走的话,就根本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么!”光冷眼看着大家,心里对他们其实是有些迁怒的。两年前,他就提过要大家尽早将朝日奈绘麻送走。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祈织离开家之后两年,回来时朝日奈绘麻竟然还在!
今天,更是因为朝日奈绘麻,祈织差点就……想到刚刚祈织那狰狞扭曲的神情,那凶狠愤恨的眼神,光心里就莫名一阵阵地抽疼。他们家祈织,自跟他一起到意大利生活之后几乎没再精神崩溃过,更没露出这种模样!
他咬牙,恨恨的盯着朝日奈绘麻。若不是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祈织根本就不会这样……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光这才觉得心里冷静了一点,好歹想要撕了朝日奈绘麻的冲动冷却了一点点。他冷笑道:“祈织已经两年没有过这么大,这么激烈的情绪波动了。这两年里,我也曾联系过一两位心理医生扮成我的朋友接近祈织。他们都说,只要心里不受到过大冲击,一直保持着平静,或愉快的下面情绪的话,祈织的心理疾病根本就不是病!”
“保持一两年,祈织的病情指不定就能痊愈。但是前提是,不能受到过大的心理冲击,也不能有过多的负面情绪!但是今天,他却因为日向绘麻,情绪再度失控!要不是日向绘麻晕得及时,你们觉得祈织会怎么样?!”
“他会崩溃,情绪全面崩溃!到时候,离家出走事小,更严重的是,他可以失去理智直接冲厨房里拿刀出来了!”
光一口气说完,然后冷冷看着其他人,转身往外边走去。“你们自己想想吧,是这个搅得整个家都鸡犬不宁的女人重要,还是从小一起长大,懂事体贴乖巧的兄弟重要!”
光的身影慢慢远去,消失,屋里的大家才回过神来。
要苦笑:“雅哥,我们……真的早就该将她送走的……”
“幸好现在还不晚……”枣将毫不温柔地将朝日奈绘麻丢在沙发上,一脸嫌恶。
“起码……祈织,还没被逼到……”精神崩溃,旧病复发。雅臣摸着自己尾指上一个小指环,这是几年前,他刚刚当上医生的时候祈织用他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的,只是一只银的小尾戒,在他看来根本不值什么钱,再加上戴着这东西,做事不大方便,因此他只在刚收到的那几天戴过,之后便收了起来。后来,时间一长,他慢慢也忘了这只小尾戒的存在了……直到,前阵子昴正式进入地方蓝球队,成为职业球手时,弥拿出一份小礼物送给昴他才猛然想起来。
曾几何时,祈织也带着跟弥当时一模一样的笑脸,害羞,期待地等着他的赞扬。那是他,用近两个月省下来的零花钱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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