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侍卫的熊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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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侍卫的熊先生-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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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青实在受不了,才想说些什么,男人贴在他耳侧的厚唇动了动:“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你。”

  ☆、第十七章

  17
  大火一瞬间便燃起了。从耳畔伊始,沿着脖颈向心口蜿蜒而去。梁青无心阻挡,因为脑子早便化作了火海。他疼得说不出话来,可又偏偏甘之如饴。梁青想,就这样死,他便心满意足了。
  摸索着寻到了纵火人的唇,不管不顾地咬了上去。男人一顿,又低低地笑开了,轻轻的震动从男人身体传到梁青的心口,他只觉得阵阵酥麻。
  任梁青毫无章法地乱啃一番,男人伸手扣住了他的脑袋接过主动权。厚唇一张整个包住了他的,又从左到右重重碾压过去。男人的唇并不柔软,还有些干燥,却很有力,好像恨不得将他碾碎。梁青的嘴麻得不行,却无处躲避。
  如发泄一般的碾压并不长久,男人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轻一舔,梁青的身体如过电般颤了一下。那舌头立马得意地缠了上来,里里外外一处不落地舔舐着,锋利的牙也跟着一起啃咬。梁青想,那人是想吃了他吧。
  在唇上耍了尽兴,那舌头偏还不满足,在光滑的齿列上来回轻扫几遍。这次只在牙关处叩了两下,梁青便乖乖张了口。男人的舌头如蛇一般,沿着牙槽钻了进去。口腔内的火热使它更加兴奋,重重几圈扫荡,便寻到梁青不知所措的软舌,带着它一起追逐嬉戏起来。
  晶莹的涎水自嘴角滑落,在红润的脸颊上蜿蜒出淫靡的风情。男人将梁青的软舌引至自己的口中含住,一口一口爱怜地允吸着。梁青像被吸了精气,整个身子都软在了男人怀里。
  男人的另一只大手趁机毫不费劲地从领口衣襟爬了进去,甫一触到火热的肌肤便像被牢牢吸附住一样。梁青也是轻轻一颤,崩起了精肉,迷离的神智似回附了一些。
  虽不似女人那般光滑细致,但软硬适中且饱含力量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他顺着分明的肌理寸寸向下,一处不落。
  找到了更诱人的事物,男人干脆放过了梁青被蹂躏得泛着水光红肿不堪的双唇,转而沿着下巴一路舔咬下来。看到小巧轻颤的喉结,想也不想一口含了进去。梁青瞬间小腹一紧,嘴角溢出压抑的呻吟,喉结抖动都愈发厉害起来,男人舔得却很是愉悦。
  那只四处游走的大手也将火点到了前胸。衣襟不知何时已完全敞开,一片春光都泄露出来,两颗对称点缀的茱萸在冷风中微微颤栗。没有任何犹豫地,火热的手掌便整个覆了上去,煨得梁青心口也是一暖。
  有些粗粝的手指在柔软的茱萸上不停地揉搓着,没多久便红肿不堪,高高地竖立起来。正啃咬着精致锁骨的男人动作一顿,像被吸引住一样,慢慢俯身张口含住。
  “嗯……”梁青蹙着眉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这样的感受太异常了,他有些承受不了想伸手推开男人,却被对方先一步拦住,将他的手拉到身侧慢慢十指相扣。男人力道不大,梁青却挣脱不了,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得到默许后,男人越发卖力起来。这边对柔软一点啃咬拉扯着,那边的一点也用手指捻住,时轻时重地拧掐着。没办法拒绝,梁青只有扭动着腰身试图缓解那股直冲脑门的异样,牙关也要紧紧锁上才能关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而男人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顺着笔挺的脊梁骨不快不慢地往下滑动,划过腰侧时,又引起梁青的一阵颤动。男人得了趣,又是来来回回的几遍,折磨得梁青几欲咬人,这才慢悠悠地抚上了结实的小腹。
  锋利的指尖一根一根地细数着排列在下腹的不算浓密的耻毛缓缓向下,小腹中似有一团凭空而生的热气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一起游移着。梁青的心整个悬了起来,呼吸也越发紊乱。
  “哈!”毫无预兆的,刚刚还悠闲调戏的男人突然发难,一把攥住了早已高高扬起的分身。梁青一阵急促地喘息,所有的知觉都不受控制地向下冲去。他自己就像被抛进了云海,被风吹得摇晃不休。
  男人宽大的手掌能将小梁青整个包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前头的小眼像上岸的鱼一样不停开合着,还流着万分委屈的泪水。就着顶端淌下的滑液,那只手也开始上下大力撸动,还不时地用指甲搔刮着柱体。
  在浪潮里不断翻涌的梁青死死抓住与男人交握的手,强忍着一股股冲击脑海的快意。汹涌的浪潮一波比一波更加凶猛,一波比一波来得急促。
  梁青压制不住那头咆哮的野兽,用胳膊死死堵住了嘴。察觉到他的动作,男人手下不停,俯身凑到梁青耳边:“松开。”如不可违抗的命令,梁青只能忍着泪水臣服。将将松口,便大喊着交代了出来。
  睁开眼,天还是灰白的。梁青望着房顶,心神清明。这里是王府,他没有回到竹屋,那人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梁青感觉到身下一片黏腻,颓然地闭上了眼。回不去了吧,从他高喊着男人的名字泄出来的时候,就彻底回不去了。

  ☆、第十八章


  18
  “梁青娃娃,你可想清楚了?”秦管事一脸正色地看向这个年轻俊朗的出色侍卫。
  “是。”梁青神色坚定,也没多做解释。既然下定决心便不会再三犹豫。
  “哎,可惜了你个好娃娃了。王爷已经恩准了,你可以带着猎血一块儿去。毕竟一个人守那么大个围场太无趣了,既然你的腿落下病根,你们就彼此照应吧。”秦管事脸上的油光似乎都黯淡了不少,很是怜惜的叹了叹气,最终还是将盖了戳的文书递到梁青手中。
  梁青暗自松了口气,之前跟秦管事提出愿去青兰围场守山时,就一直担心不能将欢儿一起带走,着实两难了一番。
  守围场是个清闲的活,只要在王爷不带人上山狩猎的时节守在山上防着外人偷猎就行,除此之外只要待在山上,你爱干什么便干什么,也没个人干涉。所以说这活清闲,可清闲归清闲,常年独自一人守着那么大的山头,很少有人作伴也没有消遣,除了些孤身老头也没人愿意安分守着。
  这次,梁青以腿伤落下病根,不能再随王爷进山打猎为由自愿去守围场,众人很是不解,一面可惜梁青年纪轻轻便遭遇不幸,另一面疑惑就算梁青将要退役,但凭他原二等侍卫的名头也有许多安逸合适的退路,何必偏选这么个苦差?
  可再安逸舒适没有那个人在又有什么用?梁青已经认命,便不再有退路。带着欢儿在众弟兄的陪同下走出了王府大门。二强还在一旁哭丧着脸自责:“小梁哥,都是俺不好,俺不会说话还那么多废话,说了让你伤心的话了。”梁青无奈也只能耐着性子宽慰了他几句,最后看了眼身后庄重大气的王府,便不再逗留毅然上路。
  这一路,欢儿的尾巴一直摇晃都颇为欢快,不似前几日在王府的怏怏不乐。梁青好笑地摸了摸它的脑袋,转又自嘲的想只怕他自己也是如此吧。一想到还能见到那人,心情虽很复杂,却也大抵是愉悦的。梦里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梁青有心无视,耳尖还是红透了一片。
  有了王府的马车专送,加上梁青的不时催促,不过小半日就到了青兰山脚下。谢过了车夫,一人一犬便徒步上山了。到了山上梁青就犯难了,偌大的山头,他哪里知道竹屋藏在哪个角落。上次出来的路线也与这回完全不同,这可如何是好。
  反倒是欢儿撅着鼻子到处仔细嗅了一番,认准一个方向就奔了过去,梁青不敢分心紧跟其后。在山中兜兜转转到了黄昏,才终于筋疲力尽地看到了熟悉的竹林。
  梁青提起精神大步走了进去,心急的欢儿早就蹿了进去。他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打鼓,见到那个男人他该说些什么?正冥思斟酌着,突然传来了欢儿的吠声,这叫声让梁青有些不安,加快了脚步赶了过去。
  竹屋还是那个竹屋,只是看上去有些冷清。屋前空地上落叶一片杂乱,好像有阵子没人打理过了。梁青踏上竹廊慢慢走到门前,伸手一推,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
  里面的一切都还是他走时的模样,看得梁青的心一点一点地凉下来。这意味着,那个晚上男人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熊连竹屋也不回了?是遇上棘手的事情还是受了伤回不来?亦或是因为他的缘故便彻底舍弃了这里?梁青抱着男人平时一直披着的灰熊皮坐在门前思绪万千。
  就算要离开总不能连这件兽皮也不带走吧,明明自己走的时候还感受到男人的存在过。欢儿依偎到他的身旁呜咽一声,梁青伸手将它搂进怀里。
  突然之间,除了欢儿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也许都是他亲手推开的。梁青自认是自私的,所以他从不参与赌局,他不会像那些穷途末路的赌徒一般孤注一掷地押上自己的命运。
  他没有那份勇气,也不曾被逼到那个境地。他拥有的太少了,不能冒险,只要紧紧握在手里就好。所以他不会输也不可能会赢。
  而这一次,他莫名其妙便摔进了那场要以今后一生做赌注的大赌局,盘头很诱人,可他却咬牙逃跑了。等梁青在自认安全的地方冷静下来,发现自己可以放手一试时,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
  原来早在他胆小逃避的时候,他就已经离场了。赌局就是赌局,没有人会等他回心转意,反正赌徒千千万万,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可他却输得倾家荡产。
  梁青自暴自弃地将自己埋进了柔软的兽皮里却还是觉得冷得要命,混乱的脑中怎么也理不出乐观的思绪,连欢儿什么时候离开的也全然不知。
  这样也好,跟着他实在是可惜了。渐渐昏睡的梁青还在胡思乱想,所以随即而来的温暖他也当只是梦境,大概也只有在梦里那人才会来拥抱自己吧。
  “要我抱你起来?”低沉的重鼓在耳畔震响,梁青猛然抬头,那张梦里不曾看得真切的脸就在触手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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