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而且……”杜堇容嘴角微微抽了一下,长着翅膀的江鸥就这么被赵恒煦逮个正着,真是不知道说江鸥蠢笨,还是说赵恒煦帝王之气护身,“而且雍陶也没有陛下这般好的武义,再高飞的鸟儿,也只能为陛下折翅。”
“哈哈——”赵恒煦大笑,单手抓着江鸥,空出的另一只手搂过杜堇容的腰身,侧头在杜堇容的脸颊上香了一口,故意的发出“啵”的一声,“堇容再多说几句好听的,我喜欢,哈哈哈!”
“……”杜堇容羞恼的侧头,夹板上不是只有他们几个,还有侍从侍卫若干,怎可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陛下,外面呢!”
“里面就可以吗?”赵恒煦暧昧的在杜堇容耳边哈气,“那我们现在就进去!”
杜堇容耳朵动了动,痒痒的,不自觉的测了侧头。
“不愿意吗?”赵恒煦沮丧的站直身体,头低垂,连抓着江鸥的手都松了,江鸥趁机挣扎了一
下,但悲剧的并没有从大手中逃出来,它的命运早已经确定,不要挣扎了,没有用的。
“没,没有。”大白天的让杜堇容承认自己也是想的,实在是不符合杜堇容的性格。
“我就知道堇容是不会拒绝的。”赵恒煦眸中的颜色浓重了一分,闪着名为侵略的暧昧。“元宝,把这东西让采芹红烧,放些辣子,听说味道不错。”
“嘎嘎——”江鸥叫了两声,显得呆呆的,大概已经绝望。
“喏。”元宝上前几步从赵恒煦手中接过江鸥,入手才知道海鸥的筋骨已经断了,整个身子软塌塌的,江鸥只是残存着一口气罢了,元宝真想在心里面逼视一下陛下,公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陛下骗,唉!
杜堇容和赵恒煦所住的船舱占着整个二楼,船舱内布置得舒适大方,又不失典雅精致,床榻更是极大,上面铺着杏色的床单,又有胡绿色的锦被,纠缠着的二人在杏色和胡绿色之间翻滚着。
“呃~”
杜堇容双腿分开,一条腿曲着,腿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有着紧绷的美感,而两腿之间的诱人地带若隐若显,黑色的草丛之中小杜半昂着脑袋,招人双眼。顺着紧实的小腹往上看,有两颗嫣红的红豆,红豆挺立着,在两根手指的挑、逗之下,颤巍巍的显得十分的可怜。
赵恒煦趴在杜堇容的两腿之间,看着半昂着脑袋的小杜坏笑的对着它吹了一口气,有些温热、又有些微凉的气体吹动了黑色的草丛落在小杜身上,带动了一阵奇异的酥麻,酥麻感蔓延上小腹的瞬间就直冲上大脑,让杜堇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
脑袋一动,赵恒煦在小杜身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吻很轻,但赵恒煦的唇很热,小杜急速的跳动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探出草丛之中站了起来,对着赵恒煦展现着自己最美的状态。
左胸口的红豆被手指拨弄着,右边的红豆就显得十分孤单,带着空虚的寂寞,微凉的空气让这份寂寞更加厉害了。“嗯!”杜堇容不耐的往前送了送右边的胸膛,期待着赵恒煦的手指能够流连一下右边的红豆。
“小妖精,磨死爷了。”杜堇容无意义的叫声,差点儿绷断赵恒煦心中的一根弦,让小赵还没有进入最诱惑的天堂就缴械投降。说着话,赵恒煦一口含住小杜的脑袋,温热的口腔带着湿润的触感,杜堇容不耐的蜷缩起了脚趾,脚趾勾动着杏色的床单,凌乱的床单变得更加褶皱。
口腔中,赵恒煦伸出舌头,j□j着小杜脑袋上的小小孔洞,一下又一下的刮弄着,随后张开口,用牙齿轻轻的压着小杜往喉咙深处送着,杜堇容仰起头,好看的脖子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松散的长发在空中不断画着凌乱的线条,他并没有压抑住声音,而是张开口让呻、吟声短短碎碎的不断倾泻而出,暧、昧的呻、吟不仅仅是刺激着赵恒煦的感官,还有他自己的神经。
“啊——”杜堇容喊了一声,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落在舒适的床榻之上,喘着粗气,胸膛起起伏伏,但事情远没有结束,小赵还子弹满枪膛,时刻等待着爆发。呼哧着粗气,赵恒煦胡乱的在长塌一侧的暗格内翻找着,拿出个玉兰花形状的膏脂盒,单手打开,散发出浓郁的玉兰花香,这种香味更加刺激着感官,让打过一枪的小杜又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就更加不提小赵了,精神亢奋的抖动了几下。
“嗯。”赵恒煦叹息了一声,“不小心拿出了这个,堇容我们今天试试,里面有催、情的东西,添加情、趣又不伤身,好的话我们经常用用。”赵恒煦放下膏脂盒,但并没有马上行动,反而从暗格里面拿出一个酱色的瓷瓶小葫芦,倒出一颗芝麻大的药丸正准备吞服的时候,杜堇容出手将药丸打落,俯□,微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卷起赵恒煦的手指,头微抬,眼睛看着赵恒煦,含糊的说道:“两个孩子太少了,陛下,你在我肚子里再放一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竟然开锅了,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啊!(≧へ≦)但香喷喷的肉肉都开始了,怎么可能就此结束,大家给我点儿奖励呗——赐我力量吧,亲耐滴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