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我的头,我们相互间长久地亲吻着,柱子将厚厚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里深情地吸吮着我的津液,我则以细嫩的舌尖触碰着柱子的舌身,我们两人的口液很快便溶合在一起。 「啊,啊,——」二鬼子尖厉地大喊起来,我预感到他要完蛋啦,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二鬼子咬紧牙关,玩命般地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大骚Bi,很快,一股热气翻滚的液体喷射在我那大骚Bi的深处,液体在我的大骚Bi里缓缓地流淌着,我感觉无限的幸福、浑身无比地滋润。 「啊,——好啊——」我刚想坐起来,柱子一把按住我,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小鸡芭突然间变得坚硬异常,不可阻挡地冲进我那盛装着二鬼子Jing液的大骚Bi里,然后便疯狂地抽送起来,把二鬼子的Jing液搅动得一片狼籍,挂在他的的小鸡芭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耀着晶莹的白光。 「好样的,柱子,好样的,有进步!快,使劲,使劲啊!」「啊,——」没过多久,柱子也跟二鬼子似地大喊大叫起来,我立刻感觉到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进我大骚Bi的深处,不用问,这一定是柱子的Jing液。 就这样,我一女伺两夫,日子得过也算比较开心,我渐渐适应下来,二鬼子时常出门做些小买卖,当他不在时,我与柱子作爱时显得索然无味,总像缺少点什么。同样,当秋天的时候,柱子在大地里护青,一连数日不归,我与二鬼子作爱同样也是索然无味。后来,如果他们之中缺少一个,我便不再作爱,只有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感觉非常有趣,极其剌激,过瘾! 我生了两个男孩,屯子里的人们都叫他们为双交种,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这两个孩子哪个是柱子的,哪个是二鬼子的,管他呢,反正没有别人,不是柱子是那便是二鬼子的,也许,也有可能是他们两个人的种子结合在了一起。 柱子由于长期过量的酗酒,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渐渐失去光明,屯子里的人们说这是报应,报应他不好好地伺候瞎眼的母亲,说什么这是老猫炕上睡,一辈留一辈。还有的人说这是因为柱子吃了太多的米痘猪肉,眼睛里生满了虫子攻瞎了眼睛 哎,真是有苗不愁长啊,转眼之间两个孩子就长大成|人啦,树大分枝,娶了媳妇之后哥俩个便张罗着分家,房子一人一半,老人当然也要对半分啦,可是,两个儿子,三个老人,这可怎么分呢?争论来争论去,哥俩个一人养活一个爹,唯唯多出了我不知应该归谁,两个儿子让我任何选择,当然,我现在只能选择一个,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柱子,尽管他不能满足的我,但对我却是服服帖帖,我在他跟前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