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的美丽性感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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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的美丽性感媳妇-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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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咱们就上那吧。」秀芬是二嫂的名字,两个人独处时,三哥总是这么叫的。     「死样,你就净想着这些事儿!」     二嫂的脸红了起来,狠狠地握了一把那根家伙。     「哎呀,断啦!」     三哥调笑道。二嫂感到腹腔里那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热的东西,像是马上要煮沸了一般,恨不能让手里的这根驴条肉立刻进入到自己的身子。     家里的那个死鬼也曾有过这般粗大的家伙,结婚的头几年他几乎天天夜里都要骑在她身上,活脱脱一头拼命耕地的蛮牛,让她在快乐的波涛里神魂颠倒,只是在相继生了两个女娃后,他就跟突然泄了气一般,很少再碰她,后来他又迷上了玩牌赌钱,更是常常夜不归宿。     有几次她发现他半夜回来竟然自己在被窝里偷偷撸鸡芭,就是不碰她,恨得她真想咬他撕他。有一段时日,村子里还传出关于那个死鬼在外面不少的风言风语。那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女人了……镇子上热闹了许多,本就不很宽畅的马路两边又摆了不少破旧的桌球台以及各式各样的摊子,尽管三哥把喇叭摁着山响,可穿来走去的人根本就不理睬,好不容易开到了供销社百货店的门口,三哥对二嫂说道:「我到旅馆等你,就是街东头的那座红色的楼房。」顺着三哥手指的方向,二嫂看到那楼房的颜色很是醒目,就跟鸡冠花一个色儿。     三哥把车停到了离旅馆很远的一个堆场里,一路上东张西望,看有没有熟识的面孔。这个僻落的小乡镇所以能拥有这么一座崭新醒目的旅馆,据说是去年腊月的时候有一个外国大老板要来县里投资,看中了这个镇子北面的一大块田地,县里自然是像捡到了宝似得非常重视,很快就把那近千亩地的庄稼统统推倒,又风风火火地盖起了这座旅馆,还取名叫「和顺宾馆」。     但事情终究没有如预料般的和顺,那个外国大老板后来音讯全无,倒是那些庄稼地的农户们三天两头地堵到镇政府县政府的门口,嚷嚷着要赔钱要吃饭。     旅馆里冷冷清清的,一个女服务员正在登记台里面打盹。三哥对这里已经熟识,他前几日刚刚跟一个叫永梅的女人来过。三哥要了一间三楼临街的房间,这样就可以看到二嫂是不是走过来了。这旅馆的设施就跟县城里那家上档次的宾馆一个样,抽水马桶莲蓬头,床是软乎但不塌腰的席梦思,比床板棉絮舒坦多了,还没有那种吱嘎吱嘎的烦人响动。三哥洗了个澡后,就站在窗口张望着。     车上的那一番撩拨,让二嫂感到了自己的腮帮子一直是烫烫的,那个地方,不,是整个身子从里到外都像是一块久被闲置的田地顷刻落下一场春雨,然后有许多东西性急火燎地要破土而出一般,她甚至隐隐觉得自己那个地方已经有些湿润了,这种感觉令她在百货店里好几次走神。     她买好了给翠儿的裤衩、奶罩、牙刷、卫生巾以及她自感蛮漂亮的羊毛衫、两身衣裳等等东西后,就匆匆地朝那座鸡冠花色的楼房赶去。     二嫂没有用过浴室的莲蓬头。三哥教她开和关,为她调好水温,笑嘻嘻地说两个人一起洗吧,二嫂顿时脸红得跟鸡冠花似的,说羞死个人了就把三哥推出了浴室。     对着浴室大大的镜子,她一件一件脱着衣裳直到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她捏捏自己肥大的奶子,虽然已经下垂,但还是很有弹性,奶头稍稍一碰仍旧饱满得跟颗紫葡萄似的。她想,这几年要是没有三哥的滋养,她的身子早就松塌的不成样了……细细的温热的水柱喷淋在身上,让她有种被男人抚摸的感觉,当水柱触到那个地方时,她忽然想起了三哥第一次用嘴贴向那儿的情景,她当时吓了一跳,羞得不行,一边喊着「那地方脏」一边想把三哥的头推开。     但他死死地搂住她的两条腿,嘴唇、舌头还有下巴颏一个劲地磨蹭舔弄,让她在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酥痒痒的强烈快感中浑身瘫软……她有些恍惚地将莲蓬头凑近那个地方,那种酥酥痒痒的感觉又瞬间袭来,她不由得哦了一声。    
   
          
            三哥看上去精瘦精瘦的,但干起那种活儿来绝对是个好把式。每次被三哥压在身下,二嫂就觉得那根横冲直撞又粗又硬的Rou棒子简直就像不停翻转的机耕铁爬犁,将她的心啊肝啊魂啊的都捯饬出躯壳,四散飞溅。她刚刚走出浴室门,他就如同一只她家以前养过的水老鸭直扑过来,象叼着一条鱼儿般将她抱倒在床。     他亲嘴时老是要把舌头伸进来,可她总觉得口水到嘴里有点恶心,所以一等他想伸舌头时她就抿着嘴躲避。这次三哥又用舌头来撬她的嘴唇,她唔唔唔的左右摆着头,他就顺着她的脖颈滑到胸口有些疯癫地嘬咂她的奶子。     然后又把头埋进了她的胯间,开始舔舐吸吮着那个最让人酥麻骚痒的小肉疙瘩,唇舌上满是腻滑滑的口水,啧啧啧和哧溜哧溜的声音很响,很勾魂儿,二嫂的腿肚子抽筋似的抖起来,很快就哦哦啊啊地失了神儿……他一会儿将她的两条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一下打夯似的,像是要将热辣辣的灶膛塞满把火燎得更旺;一会儿又让她跟只母狗般撅起屁股趴在床上,Rou棒子从身后噗噗噗地变成了铁爬犁,像是要将那块依然充满欲望的田地翻一个底朝天。     当他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时,就让她骑到身上,自己则哼哧哼哧地用力的挺着腰,每一下都像要把她顶穿似的……三哥汗流浃背,汗珠子儿滴在二嫂的胸口、屁股,撒到她的脸上。     她感到自己忽而升腾到云里,忽而又瞬间落入到水里,心尖尖上灼热着如有一只疯了的野猫在四处搔挠。她两只手胡乱地去抓他的胳膊,去抱他的屁股,或是在床单上撕扯,耸动着身子扭摆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夯击,让那种江潮管涌决堤般的快感更着实,更强烈……当犁头终于松软,田地泛滥的春水慢慢消退,两个人拥抱着大汗淋漓,皱成一团的床单上有些湿津津的,二嫂的脸上充盈满了鲜活的红润,那是真正的女人本该有的鲜活。他俩不敢久待,三哥呼哧呼哧地喘了一会儿气便下楼结账开车去了,出房门时还扶着框子喘了几声。车开到旅馆门口后他前后左右仔细观察了一番,才摁了三声喇叭,二嫂低着头逃似的爬上车。     一切都似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但在一扇窗户后面有一双眼睛,不经意间认出了这辆车,又恰巧看到一个女人匆匆地从旅馆出来上了车,那双眼睛里充满了讶异……村支书老李正弓着背用一些黑褐色的荆藜条修葺屋前的菜园子,小心翼翼一丝不苟地补着围篱上的一个窟窿,三哥走到他身后他也没有发觉,是屋门前拴着的那条大黄狗又蹦又叫地提醒了他有人造访。     「哦,是老三来啦,你待会儿,我这马上就拾捯好。」老李把最后一根荆藜条编进窟窿的最后一角,然后拍拍手,直起腰转过身来,「你找我有事啊?进屋说去吧。」他看到三哥左手拎着两瓶瓷瓶洋河,胳肢窝里夹着两条红塔山,右手还拿着包好的红底碎花缎子面料。     三哥绕过大黄狗,跟着支书老李进了屋。一进屋就把手里的东西搁到桌上,一个矮小精瘦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脸上的雪花膏抹得很厚,是老李的婆娘,看到桌上的那些东西,乐得眼睛挤成了两条缝。三哥拿起了那块缎子面料赶紧迎上去,说道:「嫂子啊,这是我前几日过江跑车时特意给你带的,看看行不?」老李的婆娘接过面料抖落开披在身上,腰枝扭动着左瞧右瞧,一脸的称意,嘴上却造作道:「哎呀,这么花哨咋穿得出去啊!」「呵呵,现在城里正时兴这呢,嫂子这么好的身材配这花色正合适啊!」老李看了他女人几眼,挥着手说:「去去去,我和老三有正经事要说呢,回你屋去。」女人下巴一撅哼了一声,披着那料子乐颠颠地转身进去了。     三哥这才跟老李支书说上了正事。当老李听到说大傻的媳妇翠儿是河南丫头时,脸上露出警惕的神色,盯着三哥问翠儿家里的情况,还话里有话地说现在人贩子多,县里头前一阵刚为这事开过会,邻村有两家买媳妇的已经闹得人财两空了。     三哥表情泰然的说翠儿是个苦命的丫头,前几年父母相继病故就投奔她小姨家来了,她小姨就在咱们县城,叫谈永梅,以前和他还是化肥厂的同事,要不怎么能说上这门亲事呢……老李从三哥的脸上看不出真假。他对他的许多行为都一直心存怀疑,并对那年关他的事总认为不会是空|穴来风。     「李书记,我们家商量定了这月的二十八就把喜事给办了,今天我就是特意来请你给我家小刚、翠儿他们做证婚人的哦!」三哥看出老李的疑惑,边说边把桌上的烟酒往前推了推,「过两天翠儿她小姨还要过来一起商量这事呢!」老李在这些话里听不出丝毫的破绽,便嘱咐三哥结婚的手续一定得按规定办好,要不以后孩子上学啥的很麻烦,三哥点头应允着,并再一次恳请老李做证婚人,老李想了想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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