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母亲在和良哥儿挠痒痒。”
众人听了都是大笑,良哥儿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白雪茹的怀里再也不抬起来。
夜里,韩祯贤搂着白雪茹略有所思的道:“没看出来良哥儿和你处的这样好。”
白雪茹娇嗔的斜了他一眼道:“那是当然的,妾身又不像老爷您整天忙着没有空理他,再说您一见他就板着脸,自然和他处不好。”
韩祯贤侧过头看着她道:“你的胆子越发的大了哈,胆敢说起爷的不是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着说着就想起下午白雪茹两人挠痒痒的情景来,便伸出双手挠向白雪茹的咯吱窝。
白雪茹手脚并用嬉笑着去推他,奈何力气不够只好乐个不停,不断的气喘嘘嘘的求饶:“爷饶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韩祯贤心情大好,笑道:“你还想有下次?”手下又使了巧劲去挠她。
白雪茹无力抵抗,大笑着道:“爷~~~饶命~~~饶命!”
韩祯贤看着她笑的红扑扑的脸不由的情动,一口含住她的小嘴使劲的亲了起来,把个白雪茹憋得呜呜直叫,挣扎个不停。不想越是挣扎越是把人惹得更上火,韩祯贤几下子就扯了两人的衣衫,摸索了片刻找准地方,一挺腰就冲了进去。
顿时间内室里的床便发出了低吟浅唱,各种暧昧的声音交织着粗重的喘息声好久好久都不停歇,战斗似乎是格外激烈。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搬好家了,网络也正常了。西川不在的这两天,谢谢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为了表达谢意,下午六点以后有一章加更。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
紫藤架下看戏忙
明堂里,请完了安大家都好好地坐着和太夫人说着闲话,韩娟和韩德靖在炕头上趴着玩。太夫人对杨氏道:“你一年到头都在忙碌,今儿你的生日就好好地歇一天。我前几日就和老三媳妇商量好了,由老三媳妇负责打理今天的一应吃食玩耍,也让你好好的松快松快。”
杨氏其实早就知道了,但是依旧假装吃惊的笑道:“母亲您太抬爱媳妇了,媳妇怎么好意思让您为我来操劳这些琐事?再说了媳妇是小字辈,那里用过什么生日?”
姜氏凑趣道:“二嫂就别推辞了,这既是母亲对你的疼爱,你就好好的接受了才是!”
白雪茹也笑着附和了道:“就是就是,母亲心疼你,你可别辜负了母亲的心意。”
太夫人笑道:“这也是我这个老婆子想变个法的热闹玩耍罢了,你可不许扫了我的兴致!”
杨氏假意推辞真心奉承了一番,也就坦然的接受了这个安排。其实大家的心里都明镜一般,往年也不见太夫人有这个闲心,如今这一出,不过是借机敲打敲打新媳妇白氏而已,告诉她一下亲疏远近罢了。白雪茹心里也很清楚,这一切无非就是给她心里添个堵扎根刺,告诉她媳妇和媳妇也是区别很大的而已。有什么呀?早在自己出嫁前就想明白了的,若真的自己心胸狭窄气着了才正好趁了别人的心。不就是看不起人嘛,无所谓,自己偏偏就装傻充愣,看看到底最后气着谁!
才坐了没有多久,门外面传来了小丫鬟乐呵呵的禀报声:“大姑太太和表小姐来了。”湘妃竹帘子一挑,雍容华贵的张韩氏带着一个十三四岁的粉面少女走了进来。白雪茹放眼一看,只见她鼻梁挺直却并不显得英气勃发,远远一看她整个侧面线条都非常的柔和,眼睛和嘴角都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小巧可爱的耳垂上戴着一个珍珠耳坠,头上的发钗也都是金制镶翠玉和玛瑙的,配上身上华丽精致服装,整个人贵气逼人。
母女两先给端坐正中的太夫人行了礼问了好,白雪茹、杨氏和姜氏也给张韩氏行了礼,韩娟和韩德靖站在炕上给大姑妈行了礼,又喊了声“大表姐”便自顾自的嘀嘀咕咕去了。太夫人便拉着少女的手坐在自己身边,笑着指了白雪茹道:“这是你大舅母,你还没有见过呢!”
那少女便起身走到白雪茹面前蹲身行了个礼道:“外甥女儿张珊拜见大舅母!”白雪茹赶紧虚扶了一把道:“自家人,不必如此客气。”因没有准备见小辈的礼,她便将插在头上的一只金质掐丝蝴蝶簪子拔下来递给张珊笑着道:“初次见面,舅母也没有准备什么,这只簪子给你带着玩!”
张珊一直听母亲说新娶得大舅母如何如何土气,今日这一见感觉母亲有些言过其实。她见大舅母她看起来似乎还是少女的年纪,却梳的是已婚妇人的发式。一身月白色蝶穿百花的素色衣裙,头上也没什么太多的首饰,可如此朴素的穿着,反而衬托出她的天生丽质,眉目如画,清雅动人。
张珊笑笑的接过了白雪茹的簪子,顺手递给了身后的丫鬟替自己簪在发上。她又给杨氏和姜氏行了礼便回到太夫人身边坐下。杨氏和姜氏知道太夫人很疼爱这个唯一的外孙女,言语间不免就多有巴结。
少顷,外面的丫鬟又道:“二姑太太来了。”就见帘子一晃,就见韩玉娇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白雪茹仔细一看,她眉若青黛,唇似涂丹,一头乌发梳成时新的垂云髻,斜插一对滇红凤钗,耳畔垂着明晃晃的玳瑁耳珰,随着她的动作,珠坠儿轻轻摇动起来。她身着一身降红色对襟装,上面以紫金丝绣着精致的图案,更衬得体态丰腴,艳光逼人。她笑眯眯的给众人行了礼,又受了张珊和韩娟、韩德靖的礼这才坐下。
看完她的表演白雪茹不仅在心里暗叹,这个韩玉娇每一次出现想必都是这般华丽,也忒招摇了些。
韩玉娇笑笑的对杨氏道:“二嫂你真有福气,母亲还是第一次惦记着给小辈操持生日呢!”
太夫人很不喜欢韩玉娇说话的口气,她便将话接过来说道:“也不是大操大办,不过是想找个由头乐乐,再见见你们罢了。今日里一个外人也没有请,就只是自己家的女眷聚聚!”
姜氏赶紧上来解围道:“乘着这会子还不太热,不如我们去园子里坐坐?”
太夫人便笑着站起了身道:“每日里都是待在屋子里,今儿天气不错,咱们逛逛园子去!”一行人便尾随着笑笑的跟了上去。
太夫人领着众人穿过抄手游廊走进一排翠竹夹道,夏日里一进来便觉得凉悠悠的很是惬意。走出翠竹夹道,眼前豁然开朗,只见佳木葱茏,怪石林立,环山衔水,亭台榭,廊回路转,好个大气奢华的花园。
白雪茹第一次逛这园子,免不了四处张望,看了看这些个景儿不免再次感叹韩府的奢侈。
众人说笑间,来到了回风亭,丫鬟们立刻上前用浮尘扫了扫,又将锦垫铺在美人靠上,太夫人便拉着张珊的手坐下,笑着问白雪茹道:“大媳妇,你看咱们家的这个园子漂亮么?”
白雪茹笑着上前道:“简直就像画里的一样,媳妇年幼无知,见识浅薄,还不曾见过比这个更美的园子呢!”说完便笑吟吟的看着太夫人,心里暗暗腹诽道:你不就是想打击我没见识嘛,有什么呀,我成全你就是!
太夫人等人听了便面露得意,唯有张珊和韩玉娇多看了她两眼。张珊觉得这个大舅母似乎有些看不透,韩玉娇却觉得这个大嫂怎么会这样,真是小家子出生上不了大台面。
歇了好一会儿,太夫人又将众人领到一个小院落前,还没有靠近便听见里面依依呀呀的唱戏的声音。白雪茹微微的吃了一惊,难不成韩府里还养的有戏班子不成?
她还没有想明白,太夫人便道:“这些小丫头整日里弹呀唱呀的,今日咱们就好好的听听她们到底学的怎样了?”姜氏道:“母亲昨儿就这样说来着,媳妇早就安排好了,而且今儿的午饭就开在戏台对面的紫藤厅里,您老人家且慢慢的听着、看着、吃着岂不更好?”
太夫人眉开眼笑的道:“还是你想的周全!”于是一行人顺着五色石铺的甬道来到了戏台对面的紫藤厅。就只见厅内装饰清新秀丽,缠枝藤萝紫花盛开,使人恍如在藤萝架下观戏一般。
厅内正坐的榻上太夫人拉着张珊坐了,其余众人依次坐下。大家的第一杯茶还没有吃完,就有丫鬟婆子们陆陆续续的上了酒菜来。
一大家子人说说笑笑的开动筷子吃了半响,姜氏便端着酒杯来敬杨氏,她笑着道:“二嫂整日里孝顺太夫人,又忙着里里外外的管着这一大家子人的吃穿用度怪幸苦的,今儿兄弟媳妇就好好的用这杯酒来谢谢你!”杨氏怕这一喝开就没完没了,遂笑着推辞道:“咱们是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你快坐下,待一会儿小丫头们扮好了出来你好好的听听戏是正经。”
姜氏便回过头去向太夫人告状道:“母亲,可是二嫂嫌弃我,连酒也不肯吃一盅。”太夫人笑道:“这又不是爷们吃的那些烈酒,不过是些米酒罢了,好歹你也给你弟妹一些面子才是!”杨氏无奈,只好吃了。
这边姜氏才就坐,张珊站了起来道:“二舅母,今儿是您的好日子,平日里多亏您常常看顾,外甥女儿也敬您一杯!”杨氏看了看太夫人和张韩氏,不敢泼了她们二人的脸面,只好笑笑接过酒杯也吃了。
韩玉娇坐在一边嘻嘻一笑,婷婷的站起来走到杨氏面前道:“二嫂,你素来关心爱护我这个最小的妹妹,妹妹我少不得也借花献佛要请你吃了我这手中的酒!”杨氏笑着道:“妹妹我实在是不胜酒力,你就饶了我!”韩玉娇呵呵一笑道:“亏得我还和我家老爷说二嫂平日里对我几多好,今儿这一看二嫂其实并不待见我。别人的酒你都喝了,偏偏我的就喝不了了,到底我还是没有脸的!”杨氏一听她把话说得这样难听,连忙回转道:“妹妹说得都是些什么呀,我不过是想歇一下再吃了这杯酒罢了。你既然如此说少不得我这就吃了它。”
韩玉娇见杨氏吃完这杯酒,又笑嘻嘻的道:“二嫂真和我好的话那就再吃一杯,要好事成双才好!”杨氏怕她又说些有的没得,只好又吃了一杯。
白雪茹见大家都敬了酒,也站了起来道:“二弟妹,我刚刚进门多蒙你照应,今儿也没有什么表达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