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就只怕还有的是磨难等着呢!
小别胜新婚
时近中午,良哥儿和铁头等人提着一小篓虾子乐呵呵的跑了过来。白芷和藿香一走进亭子,便看见早上还开开心心的韩祯贤此时沉着一张脸,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两人手轻脚快的给良哥儿倒了茶喝,良哥儿喝完顺手给了铁头一杯。
白雪茹慈爱的给良哥儿擦了擦汗,良哥儿完全没注意到父亲的脸色,兴奋的问白雪茹道:“母亲,这些小虾也能做成吃的吗?”
白雪茹笑了笑道:“当然可以。我们可以做成醉虾,也可以做成虾饼,我们那还可以糟成虾酱当调料,可做的东西多着呢。”
韩祯贤本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良哥儿进来便打断了。他端着茶碗,看着一脸安详的妻子温言细语的和儿子说着话,心里便觉得霎时安定了下来。这不就是他最想拥有的画面吗?
从前跟着先生念书的时候,先生也曾和韩祯贤仔细的讲解过“取舍”二字的含义和奥妙。所以在外做事每每遇到难以决断的时候,他都会冷静下来想想这两个字,问一问别人要什么,自己到底又要什么,这样子搞清楚别人的意图和自己的本心以后,他这才会做出分析和决断。而事实证明,他如此做下的判断几乎没有让自己吃过多大的亏犯过多大的错。
而此时此刻,刚刚还思绪乱纷纷的韩祯贤,立刻就在心里下了决断,他觉得人这一生不论是在外还是在家,有得就必有失,就看自己到底要什么?原来他还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想法,但此刻他很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就想要一个这样的妻子,想要一个这样的妻子生的孩子,为这样一个能让家温暖、让人踏实的好女人舍弃一些东西那也是值得的。
韩祯贤一旦想通了,笑容随即浮现在了脸上,他伸出大手摸了摸良哥儿的脑袋道:“儿子,你整天跟在母亲后边跑快乐吗?”
良哥儿毫不犹豫的大声道:“当然快乐了。父亲您不知道,母亲懂得东西可多了,母亲会讲故事,会给人看病,会做好吃的,还会做好看的衣服和鞋子。良哥儿最喜欢母亲了!”
韩祯贤故意板着脸问道:“那你就不喜欢父亲吗?”
良哥儿飞速的瞟了白雪茹一眼,低着头道:“良哥儿也喜欢父亲的!”
白雪茹暗自好笑,她拉着良哥儿的小手,看了看韩祯贤那一本正经的脸道:“老爷您别这样一贯严肃,孩子看见您怕您自然就不敢亲近您。但是我们良哥儿虽然怕父亲,也还是打心眼里尊敬父亲的对不对?”
良哥儿听白雪茹这样一说,立刻抬起头粲然一笑道:“对对对,正是母亲说的这样。”
韩祯贤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他站起身牵起良哥儿的手道:“走,马上要开午饭了,我们回去看看你外祖母赢钱了没有。”
白雪茹听他这样一说,再看看他脸上已经乌云消散了,便知道他有了决断。白雪茹遂抿嘴一笑也不多言,从善如流的跟在父子两后面往回走。
这一下午,韩祯贤都尽职尽责的做着一个好父亲,陪着良哥儿弄东弄西的脾气好的一塌糊涂。这一幕把个芳姨娘看得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是什么让这个老爷转了性子。白雪茹笑眯眯的看着也不解释,只是那心里悬着的大石头是终于落了地。
夜里,韩祯贤也不再装模作样的搬了被褥去软榻上,他理所当然的拥着白雪茹躺到了大床上。白雪茹微微的有些窘,很怕自己前几日撒的谎被揭穿下不了台。还好韩祯贤并不乱动,他只是将人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早上说的话我想了想确实很有道理,我答应你,从今往后我再不纳妾,这一生只疼爱你一个人。”
白雪茹听了很是感动,觉得自己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于是她伸出双手环在韩祯贤的腰间,嘴里念叨着:“那以后妾身可不可以在您面前自称我。”
韩祯贤心情大好,他使劲揉了揉白雪茹的后背宠溺的道:“当然可以,只要你高兴就好。”
虽然不敢相信这句话的真伪,但这一刻在白雪茹脑子里,却毫无征兆的蹦出了前世看的电影《河东狮吼》中张柏芝那段经典的台词。她狡黠的一笑,接着笑着试探道:“那从现在开始,您只许对我一个人好;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您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是真心。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别人欺负我时,您要在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您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您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您也要见到我;在您心里只准有我!”
韩祯贤初听一愣,随即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他这时心情好的无法形容,遂轻轻的拍了拍白雪茹打脑袋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这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呀!我怎么觉得自己娶了一个醋坛子回家来!”
白雪茹翻身趴在韩祯贤的肚子上不依不饶道:“那您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韩祯贤看着眼前人粉嫩娇艳的小嘴一张一合,心里痒痒的难受,他嗓音暗哑的低声道:“好好好,我的小心肝,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什么都答应你。”说完他便一口含住那娇艳的唇,使劲的吮砸起来。
白雪茹听完丈夫的回答还没来得急感动片刻,被这突如其来的吻一下子弄迷茫了。等她从瞬间的失魂中醒来,嘴唇已经被韩祯贤灵巧的舌头撬开了。白雪茹愣怔了片刻之后,便情不自禁的回应起丈夫的深情起来。两人的唇紧紧地挤压着,两人潮润的舌头投向对方的嘴里,好像要通过这一吻把彼此的心也掏给对方一样。此时两人的嘴和舌头都变成了爱的使者,不停地像对方释放着爱的信号。白雪茹大脑里开始出现一片空白,她完全意识不到如此火热的深吻结果会怎样。
韩祯贤意乱情迷之间双手还不忘记忙乱起来,那双手带着一股子迫不及待开始在白雪茹身上探寻起来。
白雪茹在丈夫火热的抚摸下浑身轻颤起来,她那饱满的双峰紧贴着丈夫结实紧密的胸膛。因为她的轻轻颤抖两人的肌肤微微的摩擦了起来,这样以来,她无意间又撩拨了韩祯贤高涨的热情,让本就火热的他更加情难自禁。
韩祯贤将嘴唇探到白雪茹的耳朵边含住那小巧的耳垂,边吸吮边身不由己的低语道:“你这个小坏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白雪茹此时那里还记得自己撒的谎,她已经魂不守舍的被自己的丈夫那一吻完全俘获了。她不由自主的回应着丈夫,一双小手在丈夫那健壮的身躯上温柔的抚摸了起来。
韩祯贤被她的抚摸触到了敏感地,于是浑身上下顿时被点燃了起来。他三两下解除了两人的衣衫,低低的嘶吼了一声后沉下腰冲进了白雪茹的身体里。
白雪茹的身子被突然进入的异物一刺激便随即收缩了一下,于是她自然而然的便紧紧地包裹住了丈夫身体。
随着白雪茹的这一收缩,韩祯贤的身体马上体会到了万分的愉悦,而这一愉悦立刻又将信号传输到了他的大脑。他舒舒服服的哼唧了一声,又埋下头含住了白雪茹微微抖动的粉嫩双峰,两人的身体便开始了亲密无间的摩擦。。。。。。于是这久别的两人如同干柴和烈火,轰轰烈烈的燃烧了起来。
云收雨散后,韩祯贤没有像往常一样从后面抱着妻子,而是将妻子单手搂抱在胸前,那一只手还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妻子光滑如缎子一般的肌肤,他偏着头看着怀里的娇妻道:“小坏蛋,从此以后再也不许离开我了,明后天就跟我回去听见了没?”
白雪茹此时觉得亲吻是甜蜜的,拥抱也是甜蜜的。她听了丈夫的话没有做声,暗想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彻底的收服了丈夫呢?
韩祯贤没有听到白雪茹的回答,微微的有些不满,他一低头轻轻的咬了妻子□在外的香肩一口道:“为什么不回答我?”
白雪茹吃痛的抬起头,恼怒的伸手打了他一下娇嗔的道:“我这不是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嘛!”
韩祯贤不满的道:“不许想,现在就答应我!”
白雪茹见丈夫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失笑道:“好好好,我答应您,以后再也不离开您了,明后天就跟您回去行了!”
韩祯贤松了一口气,一低头又含住了白雪茹的唇。他一翻身又将白雪茹压倒在身下,开始深吻了起来。他的唇时而轻柔,时而压迫收缩,舌头还不停的搅动着白雪茹的口腔。片刻之后他又顺着白雪茹的下巴、脖子、山峰一路吻向下。
刚刚那一番疯狂的浓情已经让白雪茹筋疲力尽,此时丈夫那火热的爱意又通过那一下一下的亲吻传递了过来。随即韩祯贤那逐渐变硬的身体慢慢的抵在了她柔软的腹部上,她不由得心生怯意,于是她试图扭动着身躯委婉的拒绝起来。
却不料韩祯贤立刻伸出两只手将她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下,他抬起头赤红着双眼,暗哑着嗓子道:“宝贝儿,我还想要你,我今晚上就是想要不停、不停地要你!”话还没说完,韩祯贤一挺身又再次进入了白雪茹的身体。
白雪茹无奈的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伸出手环在韩祯贤的脖子上。她略微思索了片刻,遂决定使出浑身的解数来好好的满足一下这饥渴的丈夫,省的他待会儿还有劲头折腾自己。
白雪茹放软了身体,伸出小手开始逐一抚摸丈夫的身体敏感点,她时而用指尖轻轻划过,时而轻捻一下,又时而用力按压,嘴里还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白雪茹行为的这一变化,韩祯贤立刻感受到了,他立马像打了鸡血一般兴奋起来,提着枪便开始冲锋陷阵拼杀了起来,间或他还变换着阵势,调整着攻击的重点。韩祯贤在正面冲击了好一阵后,他将妻子一个翻转又从背后迅猛的杀入冲刺了许久。这一番大战,直至韩祯贤低吼着爆出那浓浓的岩浆才宣告结束。
韩祯贤吃饱喝足后瘫在白雪茹身上喘了好一会儿,瘫软如泥的白雪茹也没有力气将人掀翻,她只好任由这山一般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歇息了一个够。
过了好一阵,韩祯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