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蛊墓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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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蛊墓杂记-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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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坡道我在录像中见过,当年大雁他们也是经由此处去到那座墓穴。
    张睿刚说,这里应该离目的地不远了,独门独派忽然脚底抹油似地飞奔起来。老头子如此兴冲冲,我们一干人大惊,急忙赶上去。
    坡道上赫然出现了一片石林。
    约五六米高的天然石柱一根根拔地而起,错落有致,就像是有人精心将它们堆在这,布成一个迷宫。
    石林的外围分布比较稀疏,越往中心地带走,石柱越密集,且分布也越来越凌乱无序。
    刚开始我还没注意看,当白大褂忽然指着一根石柱惊呼说上面刻着画,我们才发现,原以为那一道道石柱上的残痕,其实是已风化的浮雕,年代久远,如今已分辨不出它的原貌。
    但独门独派显然是早知道的,说:“此处石林原是做祭祀之用,称‘王母台’。注意看石柱上的浮雕,那本是一只只‘鯢’。”
    我根本没听清那个字的读音,问:“‘鯢’是什么?”
    独门独派捋着胡须,表情严肃:“一说‘鯢’就是西王母,《山海经》中乃是一种怪。”
    我又反复把这个字念了几遍,念着念着顿觉有些耳熟,再一想,大吃一惊:“张睿,你知不知道明王墓里,有些棺材里养着尸鬼,那个东西就叫‘鯢’!”
    张睿余光朝我扫一眼:“这是龙小爷告诉你的吧,他果然对这东西很熟悉。”
    我特地避开焚香炉不提,不想还是被张睿一语点破,显然他知道我不可能见了明王墓里的尸鬼,就知道那是“鯢”。而他言下之意,黄羊川这里的墓上祭祀台有“鯢”的浮雕,焚香炉对这种叫“鯢”的尸鬼最清楚不过,因为他就是墓主人嘛!
    “既然这里也出现了这种“鯢”,说明这里的墓和明王墓有什么关系吧?”我嘀咕说。
    独门独派皱眉不语,张睿却道:“这是古滇国的墓,龙小爷知道那把青铜刀能启动明王墓的机关,青铜刀恐怕就是从这里挖出来的,两者必然有联系。你还记不记得小昭说的那个带刀少年?”
    这是发生在去沈家古宅路上的事,其中细节都是我告诉张睿的,我当然记得。
    我对张睿道:“你认为香炉活了二十多年没有变老,就算是这样,难道你还想说,他就是沈千九的徒弟?从明朝开始活到现在?”
    “……刀。”张睿不轻不重地念出这个字眼,“你曾寄放在我这的那把斩鬼刀,和那个少年带着的长刀,难道只是巧合吗?龙小爷既然是千年粽子,活了数千年也不奇怪,明朝不过几百年,算得了什么?”
    “你们指的‘千年粽子’有什么特别含义吗,”我语气有些尖锐,“粽子是什么我很清楚,但有他那样和一个大活人没什么差别的粽子吗?他有血有肉,有常人的体温,还会受伤流血,我实在看不出香炉哪里像个粽子!”
    话到后来,我忍不住吐槽起来。但是张睿却似乎有十足的把握,完全没有因我的话动摇。
    “‘千年粽子’只是一个说法,我们也没见过能活那么久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和你一样想知道原因。”张睿道,“照我推测,正是因为齐明王认识他,才会有墓里那座青铜机关台,因为龙小爷就是沈千九的徒弟,他曾经活在那个年代,有这个假设成立,一切就全部可以解释通了。”
    这一环扣一环的推测,紧密相连,天衣无缝,我再怎么想替焚香炉辩护,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如果焚香炉就是沈千九的徒弟,齐明王曾请沈千九到府中做客,期间肯定也见过焚香炉,一切顺理成章,合情合理。
    那些本来支离破碎的事,似乎都因此而联系起来了。
    可是,却有个最关键的问题挡在我们面前。焚香炉真的可以长生不老吗?
    难道我要承认他就是曾经斩杀全村人,双手染满了血债的那个少年?
    那把斩鬼刀不是用来驱魔斩鬼,而是曾杀人无数?
    我的焚香炉,曾是个罪恶滔天的杀人魔?
    我埋头走路,一直不说话。
    石林之中出现了一座深坑,白大褂蹲在坑边点了支烟:“老头子,这边石林这么扎眼,这坑又挖的肆无忌惮的,远远的就能看出这里有问题,他娘的,别说国家考古队没派人来管过。”
    “坑本来就是考古队挖的哟!”独门独派道。
    “啊?都挖了,怎么不掘了下面的墓呢,还留着给我们占便宜?”
    “他们不敢动。”独门独派说道,“下面的墓连着不下十处凶穴,地气凶恶,镇墓兽也能养成恶鬼来,谁敢赔上身家性命掘它?考古队可比我们这些亡命之徒怕死哩!所以这偌大一座墓,愣是没人管,也只有胆够大的才敢倒。”
    白大褂吐了口烟,说:“啧啧,谁的墓呢,敢葬这种不吉利的地方。”
    阿藏道:“也许在古滇国的人眼里,这是墓葬的好地。”
    白大褂点着头:“嗯,他们的大王有远见,多少墓被倒,就他们的墓,知道了也没人敢倒。”
    阿藏调侃道:“所以能养出个千年粽子来?”他说这话时,瞄了我一眼。
    张睿二话不说,第一个人跳进坑中:“都下来,少说废话,干活吧。”
    我们当中数独门独派最老练,下铲点穴自然由他来。
    他一边忙着手中的活儿,一边嘴巴也不闲着,说此处的墓因为没人管,倒斗的也肆无忌惮了,前前后后不少人进去探过。独门独派下去时,就发现附近的盗洞少说也有二十来个,出自不同人之手,反而因为这些横七竖八的盗洞,在地下阴错阳差地形成了一个迷宫。他就曾在打盗洞时碰巧接上别的盗洞,而那个盗洞又连着其它的盗洞,兜来兜去差点没了方向。
    但是有一点好处是,我们不用担心在挖盗洞时触发什么防盗机关。
    独门独派定位,张睿和白大褂一人一铲子轮番开挖,阿藏问需不需要用炸药,简单省力,独门独派摆手说不用。果然老头子定的位置就在他先前打的盗洞上方,挖下去五六米,就有了个现成的盗洞。
    在大伙利索地往洞里钻时,我拉住独门独派:“师傅,确定是你之前挖的那个盗洞么?”
    独门独派胸有成竹:“老朽自个儿打的洞,岂会认不出?”
    “可你不是说,附近少说有二十多个这样的盗洞么?”
    “个人有个人的手法,老朽叫独门独派,手法当然与众不同!”独门独派摸着洞壁,“徒儿你看,师傅这洞,宽度高度都精确计算过,误差在一两寸之内,左右纹理朝内,上下纹理朝外,那是下铲时手法……嗯?!”
    独门独派声音顿止,脸色忽然变了,我们都看出他似乎察觉出什么异样。我心说,不会被老子歪打正着猜中了吧?!白大褂急着问:“老师傅,怎么了啊!”
    “不对,这洞并非老朽手艺。”独门独派道。
    我哭笑不得:“师傅,你刚才不是很确定地说,这洞是你打的吗?”
    独门独派直摇头:“不对不对,这分明是有人模仿老朽的手法……不好,是陷阱!”
    刚听他大呼糟糕,我们背后便响起一阵轰隆隆的声响,白大褂大叫:“他娘的,有人炸了洞口,想把我们憋死在里面啊!”
    张睿回头望一眼,道:“不能留在这,快往前走!”
    洞口被炸,碎土渣子顺着盗洞灌进来,我们如果留在原地不动,兴许过一会就被土埋了。
    于是大伙急忙加快脚步,眼下也没得选,即便知道这条盗洞可能是陷阱,也唯有沿着它往里爬。
    慢慢的四周静下来,洞也到了尽头,面前出现了岔口,独门独派一指,说:“左边。”同时,张睿也一指,说“右边。”
    两人相互对上一眼,纷纷表示坚持自己的判断。
    张睿本来也是独门独派带出来的徒弟,此时与自己的师傅发生分歧,实在很出乎意料。
    白大褂果断往张睿那边靠去:“老子跟着当家。”
    我傻了眼,还未拿定主意,却看出场面上如果投票,怎么也是张睿占优势。
    不料,阿藏竟往独门独派那边挪了挪:“我赞同老师傅的经验,走左边。”

    77陷阱

    我一直以为阿藏是张睿带来的人,肯对会毫无理由的支持张睿,竟想不到他站到了张睿的对面。
    张睿盯着阿藏,似乎也不敢置信,不过他终究是个十分沉得住气的人,轻轻挑眉说:“那么我们兵分两路,其中一队如果发现错了,再折返回来追上另一队。”
    说罢,他就要往右边的洞里钻,我忙截住他:“不行!我们人本来就少,万一碰上姜家他们人多势众,到时候还不知怎么应付,现在不能分散行动!”
    独门独派道:“乖徒儿,为什么你认为是右边?”
    张睿沉默,也不知他想了什么,忽然转变语气道:“可能是我弄错了,师傅的判断应该是对的,我们走左边吧。”
    这态度忽然转了一百八十度,我不禁觉得古怪。白大褂被捉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当家,你别一会说东一会说西啊,小哥这不是还没表态么?”
    敢情他以为张睿改变主意,是看了我的脸色。我无奈道:“现在既然都说左边,就左边吧,大不了错了重来。人都在一起,总是多一份力量。”
    在我的总结性发言以后,独门独派开路,我们继续一一跟着往洞里爬。
    盗洞狭小,只能供一人蹲身前行,这样的姿势维持上一段时间便觉得手脚酸麻。
    我爬了一会就汗流浃背,只听白大褂叫起来:“操…他娘的,谁挖的,跟黄鼠狼洞似的。”
    阿藏笑道:“能让你钻进钻出就不错了,难不成挖成地铁隧道一样?”
    白大褂被损得不高兴了,说:“妈的,多年不见,你是越来越会损人了啊?”
    阿藏哈哈笑了两声。
    张睿在最后,我回头小声问他:“这个阿藏是哪里找来的?为什么带上他?”
    张睿道:“我想要个枪法准的帮手,姜四帮我找来了他。”
    我惊道:“你要枪法准的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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