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魔晶就像一把巨大的火炬,会把觊觎力量的蛾虫都吸引过来。
即使是大魔法师,他们也会想要得到这颗罕见的增幅魔晶。
幻象魔法并不是完全没有破绽,在魔法力量强大的大魔法师的眼中,这不过像披上了半透明的睡袍,轻易就能看穿伪装在魔法粉末下的天族皮肤。
“阿罗德……”
“找到了!”
阿罗德总算是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东西,莫雷斯这一看,当下觉得一股冷飕飕的感觉从某个说不出口的部位直蹿过尾椎溜过後颈,一阵毛骨悚然。
用昂贵的水晶瓶装著大半瓶有些许粘稠感的魔药,晶莹的绿色看上去就薄而透明,非常好看。
然而直到它的功用的天族战士很快就往後退了三步,就像那是一瓶碰一下就会中毒的剧毒药剂。
“真不用了!我、我已经好了!”
“真的吗?”阿罗德怀疑的目光移向了莫雷斯股间。
天族战士立即像被锥子扎到一样蹦了起来:“当然!!”他几乎要以正义主神的名义发誓了!为了证明自己,他甚至抬腿飞踢了两记,动作猛烈,加上那上面的黑铁靴子,要真给他踢中的话,恐怕就不是断几根骨头那麽简单了。
阿罗德见他坚决拒绝,只好叹了口气,走过去安抚那头像被踩到了尾巴而炸毛的野兽:“我只是担心你而已。”
贵族的坦率让莫雷斯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以前的阿罗德也会这样关怀他,只是矜持的魔族贵族很少会用话把自己的意思清晰地表达出来,就算有,也会在……会在某个特定的时候几乎把他坚强的意志摧毁的激情中才会老实地表达。
“要、要是你想要……想要检查……也不是不可以啊……”
厚脸皮的野兽第一次感到了不好意思,他看到熔岩巨人被他们合理敲碎了的手臂部分,因为太过巨大,简直像一座大山包,躲在後面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到的位置。他拉起阿罗德的手,猫著腰鬼鬼祟祟地溜到了後面。
看到打心里不甘愿却又不想自己担心的莫雷斯一副做贼似的的表情,贵族的嘴角忍不住挑起了弧度。
石头後面虽然可以遮挡视线,但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走过来,所以就算要检查,也不能太明显地脱掉衣服。看见莫雷斯磨磨蹭蹭的样子,就像一个不断在原地打转想要咬自己尾巴的小狗,阿罗德笑了起来:“坐下,让我来帮你。”
“哦……”莫雷斯坐到了巨石下,阴影隐没了他的存在。
对於习惯了沐浴在上世界灿烂光芒中的天族战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麽愿意待在黑暗中。
黑暗中阿罗德灵巧的手地穿过了大腿根和护臀处的夹缝,深入裤子里面,揉了一下臀间的位置:“真的不疼吗?如果还疼,就必须涂上药剂。”
“真、真的不疼了。”
阿罗德感觉到天族战士的身体像中了石化魔法那样僵硬。
不用多猜,就知道是因为之前那不算舒服的性爱让他没能留下很好的印象,贵族难得有些尴尬,在这件事上,除了莫雷斯的身体确实不能习惯另一个男人的进入,更因为他第一次有了想得到一个人的念头而无法冷静去做好每一个步骤。
他低下头,即使在黑暗中,他仍然准确地找到了莫雷斯的嘴唇。
舌头交缠的声音粘稠得足以让听到的人脸红,这个吻没有很快结束,阿罗德的手抽离了,可尽管动作很轻柔,但蹭过的部位太敏感,引起附近的骚动,莫雷斯忍不住夹了夹大腿,互相磨蹭了一下。
阿罗德在很靠近他的地方。
深渊地界的环境实在太恶劣,就算是爱干净的贵族大人也不可能保持之前的洁净,汗水虽然很快被热力蒸发,但仍留下了一些味道,只是与他皮肤上那些草药的气味混合在一起,却并不算难闻。
在亲吻中他彻底地迷醉在属於魔族贵族独特的味道中。
於是,胯间那根不老实的东西很快硬了。
可是黑铁盔甲的护裆相当结实坚硬,足以将里面想要冒头的野兽困住,无论那根的硬度是不是能和铁棒子相比,可毕竟不是真正的铁器,更不可能突破沈重的黑铁。
当阿罗德放开了他的嘴唇,意外地看到他疼得扭曲的脸。
“怎麽了?果然还疼吗?”
“不……不是那里疼……”
莫雷斯说话时呵出的气息简直比这里的空气更加炽热,他把阿罗德的手拉到了裆部的位置,就算无法突破坚硬的黑铁,但热度仿佛能穿透冰冷的铁块,烧烫触碰到的手指头。
“……”
好吧,魔族贵族已经确认莫雷斯的身体是百分之二百地完全好了。
逆世界之匙:觉醒 第四十一章(骑乘!!)
第四十一章 俘获灵魂
天族战士扬起头,下巴搁在他的胸膛上,眨巴眨巴著浅蓝色的眼睛,潮湿的嘴唇故意地撅起,一副“我还要亲嘴巴”的讨好表情。
毕竟之前他都那麽委屈,屁股疼了那麽久才好……所以要一点“甜点”的安慰那是一点都不过分啊!而且好不容易躲开了佣兵们的眼睛,而且那个老在他们附近转悠碍事得不得了的魔法师也正被佣兵们围著称赞,绝对没有时间过来坏事了。
他可得好好把握时机呢!
阿罗德有些拿阿塔没办法地抬手抚摸了一下那颗头壳上扎手的短发。
总是学不乖的家夥,不过看在他的手臂受了震荡的伤的情况,屁股又才刚刚好起来,他也不想对他太严厉了。
於是贵族低下头,没有像之前那样深的交缠,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天族战士的嘴唇。
可是尝到了甜头的野兽又怎麽会就怎麽轻易放过难得的“美味”?莫雷斯非常“自觉”一把将阿罗德的腰给环住拉近,舌头舔上刚好够得著的下颚,颚下的皮肤相当薄和柔软,当然是相当敏感,贵族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的干涩,而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滑动的喉结马上就被咬住了,野兽的牙齿啃咬著他,然後又试探般地啃著他下巴的皮肉。
“莫雷斯!”阿罗德有些气恼,虽然他更愿意对他敞开胸怀,但不代表他能一点顾忌都没有,在只不过是一块石头阻隔的情况下胡来。
“可那一次你叫我‘雷’……”野兽在他颈侧间边啃边嘟囔,委屈得就像被主人收回了肉骨头的大狗。
想到温泉湖的那个有些失败却又让人无法遗忘的夜晚,阿罗德忍不住也浑身发热起来。他的手指揉著莫雷斯尖尖的耳肉,有些好笑,不过还是纵容的唤了他一声:“雷……”
没有很大的声响,喉咙震动了空气,均匀而低沈地荡开,近距离地撞击了莫雷斯的耳膜,没有任何魔力,却又好像拥有强大的魔力,让莫雷斯的灵魂在这一瞬间被轻易俘获。
兴奋起来的野兽自然不客气起来,不安分的手摸进了盔甲里,不满足以隔著衣服这麽没意思的触碰,直接就掀开了衣角探了进去。
阿罗德吓了一跳,“不行──”制止的声音折断在胸口敏感的小点被手指夹到的瞬间。
并不需要眼睛去确认,这副自信比自己的身体还要熟悉的魔族躯体,莫雷斯凭著极为精准地一下就找到了那颗甜蜜的小果实。
手指夹住了乳头,盔甲与胸膛间不多的空间里,夹紧了之後慢慢地上下抽拉,指缝间开合并用力,小肉粒一时被夹得疼痛不已,一会又被放了开来,可还不等稍微缓过劲,又被夹著拉扯。
被不断玩弄的乳头渐渐有了发胀的感觉,等莫雷斯的手离开去摸另一边的时候,被弄得十分敏感的乳头蹭到粗糙的毛线里衣时居然有种无法忍受的刺痛感。
就算阿罗德一开始没有那个意思,但他的身体却早已在与天族战士无数次的交欢中不知不觉中变得敏感,莫雷斯的触碰挑起了欲念,而要平息下去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天族战士无比迅速地解开了自己胯间部位的盔甲,如果说穿盔甲的速度是从战场上锻炼出来,那麽脱盔甲的速度就是从阿罗德的身上锻炼出来的。
一扒开裤子,解开了束缚的热棒立即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顶端一片浅浅的濡湿说明了男人的迫不及待。
莫雷斯一手揉著自己炽热的阳具,一手还不肯放开地捏著阿罗德的乳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简直就像在自娱自乐,不敢越雷池半步,阿罗德真是给他给气个半死,难道他还在担心这一回还是他在下面吗?
虽然对於魔族贵族来说,内心深处依然希望自己爱的人蛰伏在身体下,可莫雷斯的身体太僵硬了,就算要继续开发,那也得找个好地方,而不是在这种连张柔软的床铺都没有的荒野。
在深渊地带这种虽是都可能遇到危险的地方,再折腾莫雷斯一回,可就要危险了。
“雷,让我来。”
莫雷斯握住自己的手抖了一下,屁股缝那里很本能地收缩,浑身绷个死紧。
呜,他并不是不愿意把身体交给阿罗德啊……真的,真的不是……
当他正担心某处要怎麽放松才能承受接下来的攻击时,让他更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阿罗德把那瓶粘稠的绿晶色魔法药剂满满地倒在了自己的掌心,然後有些冰凉的手指掂住了莫雷斯那根火热的硬物,合拢起来将它包裹住,然後慢慢地滑动,顺著他的动作,滑溜溜的液体被涂抹在热根上,顶端已经有些湿润的阳具现在整根都像涂上了一层油剂一样润湿光滑。
“阿、阿、阿罗德?!”
无视莫雷斯的震惊,阿罗德依然继续著自己的动作,他稍微腾起上身,半跪在莫雷斯的两侧,然後把裤子拉下来褪到腿根下一点的位置,半勃的阳具露了头,而他沾满了魔药的手却没有去抚慰,反而臀後的位置伸了过去。
很快一些细碎的声音响起,阿罗德微微扬起头地喘息著,绷紧的上肢和试图放松的下身是这样的矛盾,直起的大腿分开地跪在莫雷斯上面。
在他正面的天族战士只能看到那条挥动双头权杖能把熔岩巨人关节敲断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