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婉莹道:“哼,那我也会武功,莫非我也是贼?”
老府尹小眼睛一亮:“嗯?飞天母老鼠?”
一听这话,陈凝之硬是默念了十八遍《多心经》才堪堪忍住了想要暴揍他一顿的念头:“老子是当今明教教主,皇上的驸马爷,你们真当我好欺负啊?娘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不是母的?”
陈凝之处在暴走的边缘,一上来就是绝对领域,把个黑爷裹在其中。黑爷忽然就感到周围的空气被瞬间抽空了,身体轻飘飘的如坠云端。他毕竟还是有点经验的,当今世上会这一招的,就只有陈凝之一个,别无分号。
黑爷大叫道:“小的知道错了!求驸马爷饶过小的吧……”
陈凝之撤了领域,黑爷赶紧跪倒在地:“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真正该死!”
陈凝之冷声道:“你不是说我是贼吗?”
黑爷忙道:“那是小人猪油蒙了心,小的才是贼,小的全家祖宗十八代都是贼!”
老府尹也说道:“是啊,甚是!驸马爷怎么会是贼呢,这怎么看怎么不像啊……”
“你闭嘴!”陈凝之看着这个老头儿就来气,对黑爷说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黑爷和老府尹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了老半天,陈凝之这才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来这个老府尹姓刘,本是元朝的官员,元朝时候文官几乎就是摆摆样子,多是汉人担任,武官才是一地要员。朱元璋打到开封城的时候,这老小子听说是天子来了,也没弄清楚是哪个天子,就赶紧率领全衙门的人出来迎接。朱元璋一看,这尼玛忠心投诚啊这是,得树立榜样!于是就还仍旧让他做这个开封府尹,开封一地反而因此保了平安,因为那时候一旦遇上抵抗比较激烈的城市,朱元璋破城之后基本都是血洗泄愤,让兵士抢杀淫掠三日,实在是比蒙古人也强不到哪儿去。后来明朝文官重新掌握了大权,这老家伙就成了一地太守,开封府尹了。
陈凝之心道这是传奇呀,简直可以编故事了!再说这个黑爷,其本人倒不怎么样,原本是个镖师,只因为和大将军蓝玉是表亲,就成了地方上牛哄哄的黑恶势力老大。这个老府尹根本就懒得管事,也就由得他慢慢做大,成了本地一霸。
这次的失窃事件,起因是黑爷府上的一对儿玉璧不见了,平日他都挂在大堂里辟邪的,据说那是唐朝的玉璧。陈凝之心说你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贼还用得着偷?顺手牵羊就拿走了,那么长时间都不丢,这次说不定就是内贼。
陈凝之跟着黑爷来到他家里,召集了所有丫鬟仆役:“我知道窃贼就在你们当中,赶紧自己承认了,我不追究!”
这下人都不认识他,都是眼巴巴瞅着他不说话。忽然,“咕”地一声,不知道谁放了个屁。黑爷大怒:“这谁呀这是,这种场合也敢放屁?”
陈凝之笑道:“估计就是拿走玉璧那人放的。”
他就这么一说,不想一个胖胖的仆人大声争辩道:“真不是我放的,我……”
黑爷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揪着他的领子吼道:“玉璧呢,赶紧交出来!”
那人也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只好哆哆嗦嗦地从内兜里掏出来,颤抖着双手交给黑爷:“说好了不追究的哦……”
黑爷一脚把他踹翻:“那不是老子说的!来人,把这小子关柴房里饿上三天再说!”
眼瞅着这一场闹剧收场了,黑爷心情大好,邀请陈凝之和老府尹饮宴。席间陈凝之问道:“飞天老鼠是怎么一回事儿?”
黑爷说道:“江湖上传言此人是个专门劫富济贫的义贼,可是多见他劫富,却没听说过他济贫。由于这人功夫极高,难以发现不说,就算发现了也总是被他逃脱,因此上江湖追杀令列为第二,赏银三十万两捉拿,就连官府也赏银五千两捉拿他。由于没有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就只有根据失窃者的描述画出来的一张蒙面图形。”
陈凝之这才知道黑爷这是抓不到窃贼,才怀疑到飞天老鼠的身上的。陈凝之急着赶路,吃完饭就要出发了,黑爷偷偷递给他一张十万两的银票。陈凝之虽是不动声色地收下了,心里却是怀疑,这个黑爷哪儿来的这么多钱?看来他的屁股不干净啊,光靠黑社会的那么点收入,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送礼。
三人过河以后策马疾驰,猛然间一个暗器打了过来,陈凝之急忙稳住身形,抄手接住,却原来是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书几个秀气的小字:“闻君有银票十万两,今夜定当来窃。”落款是一枚朱红的印章,上面铁线篆刻着名字——飞天老鼠!
第一百八十七章 飞天母老鼠?
更新时间:2012…6…6 20:41:20 字数:2564
作者按:今天上白班,仅有一章,明天是夜班,牺牲白天睡觉时间,看看能否码出两章来。笨云没有存稿的习惯,大家见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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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奔波一路,到了晚间,寻了一家客栈住下。这回陈凝之充了一次大爷,竟然要了三间上房,他们几个一人一间,陈凝之如此之大方那还是少有的事。
二更过后,整个客栈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如果你仔细听,还能听见此起彼伏的打呼噜声,以及说梦话的声音——不管怎么说,这似乎是一个平常的夜。可是,这种平常持续到四更天,一个不和谐的人影出现了。此人一身黑衣,头上也用黑巾蒙着,蹑手蹑脚地跑到天字一号房外,就着若有若无的月光确认了一下房间号,点了点头,拿出来一根竹管,捅破窗户纸往里面吹了一下,顿时一股白烟冒起。这人“哧溜”一声翻身上了房檐,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轻声轻脚地推门而入。由于先前投了迷药,这会儿床上的人睡得跟死猪似的。
黑衣人轻轻点燃了油灯,房间里顿时一亮,黑衣人却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来,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可是眼中的诧异却是更加重了。
你道他看见了什么?一桌子的银票!而且全是一千两一张的,整整一百张,就那么摊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书几个大字:“欢迎选购!”
没错,这人就是飞天老鼠,白天的那个纸团就是他扔的。这是他的一惯作风,先放出风声,诱得你紧张,他好暗中观察你把东西藏在哪里。如果碰上直接报官的,他根本就不去冒险,这人倒也不是个见钱眼开的蠢贼。
飞天老鼠看了一会儿,眉头就已经拧到了一处。这些银票会是真的吗?灯光下也看不真切,不过按照常理,哪会有人就这么等着偷儿上来啊,还不得赶紧把钱捂得严严实实的?十万两啊,一般的人家十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啊!这里面肯定有诈!
飞天老鼠不再去看桌子上的银票,来到床前,只见床上的人面朝里睡着,飞天老鼠伸手入怀,顿时面色一喜,从那人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出来,也是一千两一张的,厚厚的一沓子!飞天老鼠大喜,自言自语道:“我就说这里面肯定有诈,果然桌子上的是假的!”
“你说错了,桌子上的才是真的!”
飞天老鼠一惊,却原来是床上躺着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环抱双手盯着他,眼中满是讥诮之意。飞天老鼠吓坏了:“你…你不是已经…你怎么会没事的?”
“嗨哟,这世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就连鼎鼎大名的大盗飞天老鼠都是女人,我中了迷药而不倒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飞天老鼠更是吃惊:“你又怎么知道……”
飞天老鼠看着他一副成竹在胸的派头,忽然就去掉了头上的面罩,一张十分精致的俏脸就露了出来。飞天老鼠脸蛋红扑扑的,说不出的娇羞,用那种嫩得能挤出水儿来的声音说道:“你看我漂亮吗?”
床上那人使劲咽了一口吐沫,说道:“漂…漂亮!”
飞天老鼠眼神中满是得意,说道:“只要你不声张,我的身子就是…就是你的…嘻嘻……哎呀,反正你懂的。”
飞天老鼠说着便期期艾艾地靠了过去,那人连忙摆手道:“走开!”
飞天老鼠道:“怎么,你不喜欢奴家吗?”
那人无奈地说道:“喜欢归喜欢,可是一旦我吃了你的豆腐,你一声大叫,那时候我就是百口莫辩了,谁能猜得到飞天老鼠竟然是一介女流之辈?说出去都是没人信的。我想,你用这个方法脱身不止一次了吧?”
飞天老鼠被说中了心事,顿时大怒:“你不要逼我哦!”
那人道:“你待怎样?”
飞天老鼠忽然一个大跨步冲了上去,出手快如闪电,点了那人的穴道。一招制敌,床上那人顿时动弹不得。飞天老鼠哈哈大笑:“哈哈,本姑娘还有武功!我管你使不使诈,把你怀里的银票跟桌子上的银票全都拿走——咦,桌子上的银票呢?”
原来铺满了银票的桌子上,这会儿却已经空空如也!飞天老鼠大惊,色厉内荏地喊道:“谁?是谁在捣鬼?”
常婉莹轻飘飘地从房梁上下来,朝着床上那人道:“就顾着看美女了,点了你的穴活该!”
床上那人苦笑道:“少奶奶,我就是不看她我也躲不过去呀,我没有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
飞天老鼠惊道:“少奶奶?你…你不是陈凝之?”
那人道:“算你还没糊涂到家,要是我家少爷,你能点到他的穴才叫怪了!嘿嘿,想知道我是谁么?告诉你,小爷我就是驸马府上首屈一指的——家丁丁三儿!”
陈凝之紧跟着从房梁上跃下:“行了,你就别再臭美了,揣着块铁板也能被人点住穴道,你这才是首屈一指的呢,别装了,赶紧给我滚过来。”
丁三儿哈哈一笑,一骨碌爬起来跑向了陈凝之。飞天老鼠趁机想跑,却发现自己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起来,浑身使不出劲儿。挣扎了一会儿,没有丝毫办法挣脱,只好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陈凝之道:“我就纳了个闷儿了,就你这样的身手,居然也是什么江湖第一大盗,别是自己封的吧?”
飞天老鼠气鼓鼓地撅着小嘴儿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呀?这都是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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