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缘艳史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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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缘艳史_0-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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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道:「今晚且完宿缘,明日再说。」忙忙打点酒食。玉奴只不肯吃,两个妇人再三劝饮。没奈何,吃了几杯。两个妇人又道:「奴身俱是好人家儿女,也因撞着这两个秃驴,被他藏留在此,只如死了一般,含羞忍耻过了日子,再休想重逢父母,再见丈夫面了。」玉奴见他们这般一说,也没奈何,想道:「且看後来再取。」且说这老和尚,名叫全身。当晚便要与玉奴一睡,随扯他进房而去。下回分解。    
   
          
            第六回佳人深入无底洞田氏烧香被淫污     话说老和尚全身,将王奴扯到房内,尽情玩耍一夜。自此以後,三个秃驴与三个妇人,每日饮酒取欢,过了几日,不提。     这玉奴的丈夫不见妻子还家,往丈人家接取。见了岳父母道:「玉奴为何不出来见我?」王春道:「去已八日了,怎生反来讨妻子?」邬利道:「几时回去?     一定是你嫌我小生意穷人,见女儿有些姿色,多因受人财礼,另别嫁了。「王春骂道:」放屁!多因是你这畜生穷了,把妻子卖放别人去了,反来问我讨?     「丈母道:」你不要打死我的女儿,反来图赖!「便跌天跌地,哭将起来。两边邻舍听见,一齐来问,说起原故,都道:」果然回去了。想此事必竟要涉讼了。     「遂一把扭到县中,叫起屈来。     太爷听见,叫将进来。王春把女婿情由一诉,太爷未决。王春邻舍上前,一口同音道:「果是面见回邬家去的。」邬利道:「小人又不是住的深宅大院,就是回家,岂无邻舍所知?望太爷唤小的邻人一问便知。」县公遂差人拘到邬家邻舍问道:「你们可知邬利的妻几时回家的?」那四邻道:「邬利妻子因他岳父生日,夫妻同往娘家贺寿,过了几日,见邬利早晚在家,日间街坊上买卖,门是锁的,并不见他妻子回来。」王春道:「太爷,他谋死妻子,自然买嘱邻居,与他遮掩。」知县道:「也难凭你一面之词。但王春告的是人命,事情不小,把邬利下狱,另日再审。」这登时把邬利扯到牢中。那两边邻舍与王春,在外不时听审。     这邬利生意人,一日不趁,一日无食,又无至亲送饭,实是苦情。喜外有一个朋友,名唤尤仁,与他送几串钱文度日。按下不提。     且说玉奴,每日仍于净空,外边声息不通,欲寻自尽,又被两个妇人劝道:     「你既然到此,也是个缘分,且含忍守,倘有个出头日子,也未可知。」玉奴听了,道:「多谢二位姐姐劝解,怎得忍辱偷生?但不如二位尊姓?」一个妇人道:「奴家姓江,行二。这位是郁大娘。我是五年到此烧香,被老和尚诱入净房,把药做的酒,放于花糕内,吃了几条,便醉将起来,把我放倒床上如此。及至醒来,已被淫污。几次求放,只是不依。那两个徒弟,面有麻点的,另号仙灵,这面上有红记的,另号明珠。我来时都有妇人的,到後来病死了一个,便埋在後面竹园内,又有一人也死了,照如此埋的。这郁大娘,也是来烧香,被这秃驴扯进来的,上了路,便死了不放出去了。如今说不得了,我们三个人,且含忍着,或者恶贯满盈,自有报应在後。」正是:每日贪杯又宿娼,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染,直缀时闻花粉香。     悟明一日正在股上行走,只见一个孤身妇人,手持香烛,走进山门中来。随仔细一看,那妇人年纪有三十五六了,一张半老脸儿,且是俏面,衣衫雅致,就如秋水一般,清趣之极。举着一双小脚,走至殿上,朝佛烧香点烛。拜了几拜,起来道:「请问师父,闻知後殿有一观音圣像,却在何处?」这一问,便抓着悟明的痒处,便想道:「领到那边,他两个又与我争夺。」忙道:「小娘子,待小僧引导便是。」那妇人只当他是好心,一步步跟入了烟花寨,进了七层门,到一小房,果有圣像。田氏深深下拜。悟明回身,把七层门都上了栓,走将进来。田氏道:「多蒙指引,苦辞了。」悟明曰:「小娘子里边请坐侍茶。」田氏道:「不敢打搅。」悟明道:「施主到此,没有不到小房侍茶之理。」田氏道:「没甚布施,决不敢扰。」悟明拦住去路,那里肯放。田氏只得又入一房,见极其雅静,桌上兰桂名香,床上梅花罗帐。只见和尚笑嘻嘻捧着一个点心盒儿摆下,又取了一杯香茶,连忙说请。田氏曰:「我不曾打点香钱,怎好取扰?」和尚笑道:「大娘子不必太谦。和尚家的茶酒,俱是十方施主家的,就用些并非费僧家一钞。     请问大娘子贵姓?「田氏道:」奴家姓田,丈夫没了七年,守着一个儿子,到了十五 岁上,指望他大来成些事业,不想上年又死了。孤身无依,故来求神赐一个好结果。「和尚笑曰:」看大娘子这般美貌,怕没有人来求娶你?「田氏不答,不期吃了几条花糕下去,那热茶在肚内发作起来,就如吃醉了的一般,立脚不住,只得在那边稳坐。复问道:」你这花糕里有什麽东西?方吃下去,怎麽头晕眼花起来?「和尚道:」大娘子想是起得早了些,无人到来,便在床上一睡,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卷三     第七回秃驴恣意取欢乐全身一心行方便     话说和尚叫田氏:「小床一睡,何如?」田氏想道:「今日中了秃子计了。」然而要走,身子跌将倒来,坐立不住。只得在桌上靠着。那秃子把他抱了,放在床上。田氏要挣,被酒力所困,那里遮护得来?只得半推半就,顺他做作。     那秃贼懈开衣扣,退下小衣,露出一身白肉。喜杀了贼秃,他便恣意干将起来。     初时半推半就,後来越弄越骚。     起动花心蜂采,次後雨应枯苗。     约有两个时辰,贼秃叫声亲娘,那小和尚连跳了几跳,方才出了几股子坏雄。     田氏忽然酒醒,道:「师父,我多年不曾尝着这样滋味,你今弄的十分有趣,怪不得妇人要想和尚。你可到我家常去走走。」和尚道:「娘子,你既孤身,何须回去?住在此处,日夜与你如此,又何须耽惊受怕,到你家去?倘然被人知觉,两下羞惭难藏。」田氏道:「倘此间被人知道,也是一般。」和尚道:「我另有别房,这间卧房是极静的幽室,人足迹不到的所在。」田氏道:「既如此,却也使得。待游去取了必用之物来。」和尚道:「是什麽必用之物?」田氏道:「梳妆之具。」和尚随开了箱子,取出几副镜抿花粉之类,俱是妇人必用的。又去掇出一个净桶,道:「要嫁女儿,也有在此。」田氏见了一笑,把和尚照头一扇子,道:「着你这般用心,是个久惯偷妇人的贼秃。」和尚道:「大娘子也是个惯养汉的婆娘。」田氏道:「胡说。」和尚道:「既不惯,为何方才将扇子打和尚的头?」二人调情掉趣,到午上列下酒肴,二人对吃对饮,亲嘴咂舌,不觉淫兴大发,又将田氏推到床上,掀起两只小脚,搁在肩上,又低下头去,将阴沪频舔一番。舔的田氏痒痒难受,叫声:「乖秃驴,你快快将小和尚请到里边去罢。」悟明道:「大娘子,想是浪急了。」即把阳物撞将进去,真是如铁似火。二人紧紧扣搂相抱,直至更深方歇。自此以後,悟明守了田氏,再不去争那三个妇人。悟净知他另有一个,也不来想他,把三个妇人轮流奸宿。
   
          
            次日,玉兰更加打扮,站在门前,这些书呆子见他十分标致,一时间嫖客纷纷,车马不绝。吴仁做了长官,落得些残盘剩酒受用。不题。     且说冯管至都堂下了公文,未及领文,下午走出清波门,去看西湖景致。遂搭小船,撑出港口。他一见了青山绿水,赞叹不已,道:「昔闻日本国倭人在此游湖,他曾题诗四句:青年曾见此湖图,不信人间有此湖。今日往从湖上过,画工犹自欠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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