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的,最是值夜的人,看著远处灯火繁华热闹,人却得在这里乖乖受著冰冷冷的大狱和罪大恶极的犯人们,有还比他们更可怜的吗?!
就在两个守卫看著一轮明月无比惆怅的时候,就见一抹窈窕的红色正从远处嫋嫋走了过来。
一见有人过来,守卫大人的第一反映就是拔刀,但是等到看清楚来的居然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的时候,那杀气立刻就没了──那小娘们穿得可真叫个骚情啊!
一身火一样红的衣裙将那纤细的腰身裹个利落,那腰可真叫个细,不盈一握啊!
明明衣服也算包的严实,只露出一点脖子来,却是白的晃眼,那腿可真叫个长!绣花鞋子在行走间露出来,真个勾魂!
那张脸,巴掌大,大眼小嘴,水汪汪粉嫩嫩的,对著他们深深一弓,“二位大爷请别见怪,女家是城西打月饼的,今个正中秋,小女赶著回娘家,但是路上一累,多贪了一会休息,这就眼看赶不上门禁了,女家这里谁也不认识,也不知道是什麽地方,黑麻麻的就慌了,只见著这里亮,赶过来问个路……”
那声音叫个委婉,简直能让你听得魂也酥了!
那大眼睛一沾,满是委屈和见了你以後的信任,是个人都软了,更别说两个本来就无聊的守卫,马上放了刀回去,将那女子引到个亮的地方,
“姑娘,这里是中环三道巷。你走前面有个十字口左拐两个口,就见个丁字口,右拐直走就到了城门了,不过……等你走过去,怕是就禁了门了!”
“那、那怎麽办?”那女子一听果然慌了,大眼睛一眨就掉泪珠子,楚楚可怜的样子可真让两个守卫心动,但是他们也走不开啊!
那女子一见就急了,扑到其中一个守卫怀里拿丰满的胸使劲蹭,蹭的那个马上就晕了!
这麽个大美人……换了谁也留口水啊!
而且,眼前明明有便宜可占……
那两个人相互一使眼色,另外一个就咳了一声,“其实,也不至於,我们知道一条道,黑是黑了点,但是也算是捷径,走的话也能赶上!”
那女子一听,破涕为笑,赶紧深深一福,“女家烦劳二位官人,无以为报,这一篮子月饼是奴家自己家打的,就孝敬二位大人了!”
那两个人推托了一下,“那不必不必,举手之劳罢了,那麽我先带姑娘去,老六你先在这里看著。”
那个人明显不乐意,不过也没法子点点头,眼睁睁看著那个人领著漂亮小娘子朝後面的暗巷去了──嘿,他到是去乐和了,丢下自己只能捡人家穿过的!
不过就那小娘子那身段,那奶子,就算别人穿过也值得了!
老六一边流口水一边无聊的从篮子里拿了个月饼放进嘴里──恩,五仁的,味道不错……
话说那人带著这美丽的小娘子走到後巷,没走几步就每了灯火,黑漆漆的,那小娘子本来就害怕,赶走了两步,追上那个守卫,抱住他的背,“官人,奴家怕!”
这软软的身子往自己身上一送,那个守卫立刻就软了,抓住那在自己背上来回滑动的小手,将人拽到自己跟前然後压到墙上就亲了上去……
地牢里,最里面的那一间里两个人正一边喝酒一边骂娘:“这麽长时间连个动静也没有,就叫咱哥们这里等,以为塞点银子就没事了?”
“就是,爷们还在这里无聊著呢,就送这麽点没油淡水的来,淡的发慌,连个乐子也没有!”
“说是有若干好处,谁知道出去落谁脑袋上!”
“就是就是……”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的火把忽然晃了几下,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也乱晃起来,可没把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凑过去一看,却什麽也没有!
“切!就连风也怪怪的!”
“我说哥哥你是不是害怕啊?”另外一个无聊打趣道。
“大爷怕他个X,你见爷爷什麽时候怕过!”那个立刻就激愤起来,“别说这里了,区区一个地牢值得什麽!就算叫爷爷去墓地里拉个豔鬼来也不过一场风流快活!”
“果然好哥哥,这个有胆量!”那人嘲讽一声,想给自己到些酒,却发现自己还没动,酒杯就满了!
他吓了一条,赶紧回头,却见一个穿著黑底红花裙子的人正微笑著为他们斟酒,雪白的肩膀露出半个不说,雪白的长腿还直接被开衩到腿根的裙子给勾的妖娆!
那两个人吓了一跳──这是地牢,怎麽突然跑出来个这麽漂亮的女人?!
那女子扑哧一笑,开口低声到,“适才听二位说的如此这般,结果倒是吹牛!”
“你……你是何人?!”不能怪他们害怕──这里刚才命名没有人的!
那女子掩口一笑,“我便是那豔鬼来取你们性命,怎麽,不敢?”
大话是大话,真的碰上还是吓人,两人下意识的後退一步──万一不对,立刻叫人!
那女子见了笑的更开心,“笨,我是上面叫来陪陪你们的,免得你们觉得自己受了委屈……”
说著那女子将长腿大剌剌分开,只剩下腿间一块阴影给衣服遮著看不清楚,真个叫人流鼻血!
那两个人美色当前也不顾的细想问题了,擦擦口水就扑了上去!
☆、(10鲜币)言多必失(NC…17)
很快,走廊里就灌满了放荡的水声和呻吟声,真是叫其他的囚犯听的心痒痒,一时叫骂不绝!
就在那两个人喘叫成一团的时候,就听见两声含糊的呻吟──他们到是射的痛快!
那女子站起来冷冷的看著睡过去的两个人──身上到处是淫乱的痕迹,下身更是狼狈不堪──拿出细绢将自己腿间的一塌糊涂擦个干净,然後丢到那两个人身上……
而这个时候的中政司,打更的刚刚才过,正是子时三刻。
一队巡逻队刚刚走过前堂,兵分两路,一路去了文书院,一路则回去准备换班。
火把的光顺著窗纸映了进来,在地上映出了两到一晃而过的影子。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回头,立刻就回注意到地上那古怪的影子。
但是只朝前看的巡逻们又怎麽会莫名其妙的忽然回头看呢!
於是那两道影子从花坛跳进巡逻刚过的走廊里,一个灵活的身影撑在窗台上一个借力就将整个身体跃上了窗台,然後就在那狭窄的只够放一只手的窗台沿子上一个倒手,身体就倒力起来,再一勾,拿脚勾住了走廊的画梁!
那影子一个珍珠倒卷帘就整个人翻到了琉璃瓦上,一手抓住兽头一角,以一个诡异的角度一个用力就翻进了二楼!
另外一个影子也以完全一样的动作翻上了而楼。
这一切发生的又安静又迅速,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两个黑影上了二楼打了几个手势,就推开一扇窗户进了去。
里面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人在办公,公文案卷都收拾的整齐。
那两个人相互一点头,分别从两头下手,将公文都扫乱,然後又顺著柱子滑了下去,顺便将墙上的画也弄得掉了下来。
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外面的巡逻走了两遭来回,只见火把的光一亮一暗的,来著去了,始终没觉得里面有什麽不对。
翌日。
中政司的大人一进衙门,立刻大叫了起来──原本干净整洁的地方已经乱成了一片,到处都是飞散的纸片文案,和被狂风扫荡过一样!
这是怎麽会事?!
而这个时候的大牢里──
狱头正低声骂道,“喂,醒醒,该点名了!你们道是快活,大爷还在外面给你们……”
这两个人不知道什麽来头,上面只是将他们单独隔开,什麽也不交代,搞的他们是怠慢不是殷勤也不是,没有油水可捞,还要被磕打上……
恩?那两个人怎麽怪怪的?身上几乎什麽也没穿,还到处都是白点子……
那狱头忽然打了个哆嗦,大吼一声:“来人,赶紧开门啊!”
门一开,一夥人赶紧都涌了进去,却发现这两个人早就已经冰凉了,心口的大洞处血都已经凝固成黑色的了!
中政司夜里被盗无人觉察,大牢里两个犯人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死亡──两大急报出现在多罗面前的时候,他顿时觉得头有两个大!
天帝不悦的将这急报丢到中政司大人和大牢的狱司脸上,“你们说!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翌日,几人坐在书房里,将昨天的事情都分头对了一次,然後一起等多罗带回来的情况。
弯弦一边回想起昨天的事情一边忍不住感慨了几声:“还是年轻了好啊,牧夜大人真的好软,不废力气就上去了,不像我,累死了。”
她这话一出,屋子里几个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像牧夜,各自神色诡异了一会。
牧夜坐不住了:“你们,你们想要说啊?!老子这身体还小,软很正常啊!”
苏颜笑这挥挥手:“我们什麽也没说啊!”
“没说才可恶!”牧夜不爽的跳到白启椅子上,“怎麽了怎麽了?!我家小白也软得很!”
这次论到苏容翻了个白眼,“那家夥腰软不软我们才没兴趣!”
当你知道这个看起来像仙人一样美得不可亵渎的人实质是个比恶魔还要阴险的家夥以後,就算再漂亮上十倍也硬不起来好吗?!
“等等,他腰软不软关你们什麽事情?!”牧夜顿时觉得不能忍受有人这麽贬低自己人,就算是自己人贬低的,也不行!
“啊,我还在,你们能说些别的事情吗?!”弯弦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最後摔门出去了──她一青春少女为什麽非要看这些狗男男在一起打情骂俏!
“别人的腰就先不说,不过以前就算是牧夜还是牧夜的时候,腰就很软了。”苏容不怕死的舔了舔嘴角──他就是看不惯有人太得意的表情,怎麽样!
“是啊,”苏颜也加入进来,“身为武将锻炼的够,手下感觉好又能伸展的开,果然极品啊……”
牧夜忽然觉得自己背後一股恶寒让他直想打哆嗦,他干笑两声,瞪了一眼这两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家夥──你们看不顺眼倒霉的不还是我!!
他咳了一声,“那个,我去吃点东西,你们慢坐……啊啊啊啊啊!”
白启身手捏住他的脖子像拎猫仔一样将人拎到自己身前,在他耳朵边上一字一句道,“没关系,我接下来会好好喂你的……”
眼见这某王已经流露出来“赶紧滚蛋”的意思,还一副立刻就准备把某人丢床上的意图以後,苏家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