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後台,用黑色丝绒布料盖住了承装男人的容器。
看台上响起此起彼伏不满的咒骂声,主持人面带微笑的开口,“先生们、先生们,请安静下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为了让您更好的了解商品的品质,之後的部分,就要等您领回家後慢慢开发了。”话音刚落,昏暗的看台上已经亮起一片叫价的荧光板,本能驱使下的强烈欲望让他们甚至等不及主持人说开始。
“哦,先生们,请不要著急,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您们,就像伦斯诺夫博士证实的那样,罪子中,有部分男人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小小的生理变化,这对大量失去女人的人类来说,是一个惊人的发现,而现在,你们面前这个年轻、强壮的罪子,就发生了这种变化。是的,说的通俗点,”主持人边用手比了个尺寸,边用滑稽的语调说,“只要您那话儿够长,够有力,能撞开深处那层肉膜,将珍贵的种子注入其中,就等於在得到顶级宠物的同时得到了一件繁衍後代的工具,哦,我真是羡慕之後将他拍下的先生,如果我有足够多的钱,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现场的气氛再一次攀上高潮,主持人也终於宣布最後这件商品的拍卖开始。就在众人跃跃欲试竞价时,一道轻灵若黄莺出谷的声音冰冷却不可抗拒的在拍卖场中响起,这是贵宾的特权,贵宾室中装的传音设备,能将他们出价的声音传遍全场。
原本喧嚣的拍卖场蓦地安静下来,只因贵宾室中的先生报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价格,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能继续抬价。谁也不会想到,拍卖会的压轴商品竟成为竞价次数最少的一件,但事实就是如此。
当服务生战战兢兢带著这位听说是圣谕院主教的美丽青年,走进今夜拍下罪子所附赠的高级调教室时,外面的竞拍者还像在做梦似的毫无反应。
亚罗尔优雅的走到被黑丝绒笼罩的玻璃箱前,纤秀白净的手指轻柔的捏住一角,稍一用力,绒布应声而落。
男人依旧维持先前模样,痛苦挣扎著,咫尺的距离令亚罗尔能更清楚的审视他。显然,男人现在的状况很糟糕,虽然精油中所含的媚药成分相当少,但长时间置於其中的结果是积少成多,堆积的药性已经将银灰色的肌肤熏染成妖媚的绯色,强健有力的大腿也因後穴长时间被极限扩张而痉挛抽蓄。
欣赏片刻,亚罗尔便转身走到正对玻璃箱的沙发上坐下,摸出通讯手机,播出一串号码,妖媚的男性嗓音很快从接通的电话中响起,“亚罗尔?怎麽样,我要的东西拍下来没有?”
戒三 欲望
“如你所愿。”亚罗尔拨弄著额前金色碎发,懒洋洋回答。
对面男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轻佻的吹声口哨,“我就知道,有你出手,马到功成!怎麽样,罪子外表都相当出色,小宝贝一定是我最爱的美人儿吧!”
“不是。”
话筒沈默须臾,怪叫乍响,“不是吧,难道我这麽倒霉,拍了个绝无仅有的丑八怪罪子?!”
拧著秀眉,亚罗尔远远拿开手机,不耐道,“不是这个意思,长相很俊,但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乖巧娇媚小白兔,他更像只危险的肉食动物,强壮有力,充满攻击性。”紫罗兰一边观察著玻璃箱中的困兽,一边描述。
“啧,听著就不是讨人喜欢的宠物。”缇苏想了想提议道,“呐,亚罗尔,我这边还有些事没办完,你先帮我调教一阵,省的太不听话被我弄死。”
优雅的抿一口红酒,金发男人享受的半垂眸子,对好友的要求不置可否。
心知死党恶劣,妖媚男声放出长饵蛊惑著,一番你来我往的讨价还价,终於说动了尊贵的主教阁下。
正打算切断电话的缇苏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对了,小宠物拍了多少钱,我的预算可是接近天价了,应该不会正、好用完吧。”特地加重“正好”二字,是因为他突然想起死党非常讨厌麻烦,很可能直接抛出底线,让人自己选择要不要跟他争。
优美唇线弯出算计弧度,“两倍。”
“哦,才两。。。你说什麽!”
挂断电话,亚罗尔挑著眉为可怜的缇苏默哀,谁让他竟忘了指使自己办事的代价很高呢。
喝完杯中剩余的绯色液体,起身。既然答应了缇苏,那他得好好想想,怎麽将野兽训练成家畜。
每一个细胞都因身上所承受的酷刑绷紧得几近断裂,睁开的兽眼虽然依旧锐利,视线却早已糊作一团。受精油侵蚀的身体炙热灼烧著,被不同尺寸、不同材质的异物强行撑开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地方因而饥渴蠕动。原本带给他耻辱与痛苦的玻璃管此刻却成了甘甜的琼浆,无论精神上如何抗拒,身体依旧违背意志的努力吞咽,企图将它吸往深处。体力的过度流逝令昂起头颅的简单动作变得如此困难,有多少次因虚弱导致溺水,呛入大量粉色精油。
当口鼻再一次没入精油,男人终於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继续在生死线上挣扎的体力,不甘的阖起眼眸,任由窒息感将他包围。
亚罗尔倚靠玻璃箱边的墙壁,抬腕看了看华丽的铂金表,从他走进这间房间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而男人以这种极限状态被囚禁於玻璃箱的时间最少在三个小时以上。该说真不愧是潘多拉之子吗?换做普通人,恐怕半个小时都撑不住。
按下排水钮,玻璃箱下方打开一个拳头大小的排水口,精油争先恐後的涌出箱体,流入调教室边沿的出水槽。
拆下箱顶与左右两侧的钢化玻璃,亚罗尔伸手抬起箱中人无力的下颚,以为昏迷的男人却突然睁开凶狠的兽眼,狠狠瞪住眼前色彩鲜丽的漂亮生物。
“啪!”亚罗尔给了男人一个响亮的巴掌,他不喜欢有人用看猎物的眼神看他,尤其当这种眼神来自一头失去自由的困兽,那会让他觉得被轻视了,很彻底的轻视。
尽管对死党的新宠物很不满,但自箱体打开,就从鼠蹊窜升的热度,令他不得不优先考虑纾解欲望。难怪有人说荷尔蒙是驱动生物原始本能的怪物,向来自制力极佳的自己,竟然只因与眼前的罪子同处一室,就有控制不住欲望的感觉。
退出肉穴中的玻璃管,解开项圈连接玻璃壁的锁链,失去支撑的男人身子向下滑落,蜷靠在箱底。看一眼穿过膝盖骨的锁链,亚罗尔决定让它们暂时维持原样,避免眼前这个危险生物做出些不理智的举动。
扯著男人凌乱的发丝,压著他的後脑狠狠贴向前面的玻璃壁,形成双膝与额头在一个平面上的姿势。性感完美的身躯因而拱成煮熟虾子般的弧度,顺著线条鲜明的脊椎,亚罗尔的手一路向下,来到刚刚合拢的肉穴,指尖似有若无的触摸红肿的皱褶,清晰的感到敏感花蕾受激抽颤开合,细滑的淫液从缝隙中流出滴落,在玻璃底板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
食指和中指毫无阻碍的插入肠道深处,罪子出色的身体恢复能力令刚刚经历过过度开发的肉穴保持著良好的弹性与紧致,唯一的後遗症是媚肉过分敏感、绵软,些微刺激就能带给它主人高潮般强烈炫目的快感。
“淫乱的身体,难怪伦斯诺夫博士说罪子、尤其拥有母体生殖能力的罪子是上天为弥补女性大量死亡造成的灭种危机赐予人类的替代品。”说话间,手指已经增加到四根,技巧的翻搅抠挖著肉壁,男人的身体也因此剧烈抽蓄,低沈如受伤野兽咆哮的低吼压在紧咬齿关的吼道里。
抽出手指,抬高紧窄的胯部,亚罗尔将形状、色泽都相当漂亮,却有著可怕尺寸的勃起顶上吐著透明肠液的菊蕾,一鼓作气,凶狠的捅进男人身体深处。
“啊!”始终忍耐著不愿发出声音,即使再疼再痛也将声音压在齿间的男人承受不住的松了齿关,磁性、沙哑的嗓音吟出高昂的呼声。被亚罗尔压制著的头颅奋力向上仰起,又重重撞在钢化玻璃上,被凌虐得敏感不已的肠道因这沈重有力的一击猛然收缩,牢牢箍住粗长可怖的肉刃,深处柔嫩的肉膜在火热巨大龟头的碾压下,一点点向内张开,湿滑滚烫的粘液从打开的花心中喷涌而出,滋润肉腔,浇灌凶刃,令侵犯与被侵犯双方都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欢愉。
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亚罗尔第一次发现,性爱并非只是为了促成种族繁衍的冲动,而是一种至上的享受,尤其当你寻找到一个能够与自身完美契合对象的时候,超出凡人贫乏想象力的快感是无法言喻的。
戒四 雌体
看来纤细却十分有力的腰身快速摆动著,撞击得无处可逃的男人一下一下撞在玻璃壁上,撞伤的额头蜿蜒下腥甜的血液,流过迷茫的兽瞳、刚毅的面颊和微翘的下巴,一直淌到为项圈紧紧勒住的脖颈。
体内鲜活热烫的凶刃与曾经折磨过他的冰冷器具不同,它进出的深度时深时浅,角度刁钻,或狂风暴雨的穿刺,或清风细雨的碾压,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刻它会选择何种方式侵占你的肉体,只能如风口浪尖上一叶无力抗拒的小舟,随波逐流。
被自後方骑在身上侵犯的体位,让他想起每到发情期,强壮的公狼骑在母狼身上,利刃刺进母狼体内,竭尽全力驰骋。这样上下分明的姿势表明了公狼对母狼的所有权,以及彻底的征服。
但他不懂,这只外表与自己非常接近的生物为什麽要与他交尾,他是公的,不是应该被征服的雌兽。男人迷糊中,微启的薄唇,吐出幼兽呜咽的低吟,钻进亚罗尔的耳朵,撩拨的洪水猛兽般淹没理智的情欲越发膨胀。
被紧致肉穴挤压得无比舒畅的性器跳动著展开它的全貌,过往的性事中,亚罗尔很少有完全勃起的机会,因为他的这个器官有著与纤秀外表截然不同的狰狞尺寸,大多数躺在他身下承欢的人在肉刃涨大的过程中就承受不住痛晕过去,严重破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