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是相公。”方少辞笑眯眯地应。
“不是,不是,你说‘你是相公’。”
“哎,我是相公。”方少辞还是笑眯眯的,“你叫了这么多声相公我想不答应都难。”
白泽快被他气炸了,干脆转一边去,不再理他。
方少辞撩拨了他几下,都没反应,心道难道还真的生气了?一边开着车,又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他那双小手,“怎么,还生气哪?”
白泽把手往外抽了抽,没抽出来,“你放开。”
“我不放,如果放开,你生气跑了怎么办?到哪里再去找只神兽做老婆?”
“呸,还说。”白泽听得腾蛇喊了很多声的白矖老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人喊成了老婆,而且还这么厚的脸皮,他原来那个对他宠爱有加的主人去哪里了?
“好嘛,好嘛,别生气了,我回去炖肉给你吃呀,好不好嘛?”方少辞是多少年没撒过娇了,这种亮晶晶的眼睛求原谅,令白泽一下子就笑开了,他俩简直就是深井病,深井冰主人带一个深井冰宠物。
车子很快开到了地方,这里离原来的家挺远的,但是离方家大宅挺近,离方少辞的公司也不远,再加上他自己有车,还是比较方便的。
方少辞带着白泽进屋,大方地把房子展现给白泽看,“随便欣赏,有什么感想和我说。”
“这……?”白泽简直不敢相信,他从这个屋子跑到那个屋子,除了满屋子挂着他的磁盘之外,几乎连厕所都跟原来一模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和原来一样,我以为……”
“以为我人去楼空了,真是个小傻瓜。”方少辞刮了刮他的鼻子,“还有什么问题,我的小神兽?”
“总之你都解释给我听,为什么搬家,为什么让我找不到?”
方少辞看着小家伙水润润的眼睛,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要哭了,总之真想一口把他吞了,于是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头放到他肩上,“知道吗?我差点就忘记你了,我的爱人。”
白泽被搂进他结实的胸膛,顿时整颗心都安宁下来,他又何尝不是呢,爱得小心翼翼,最后却成了轰天动地,现在整个九天都知道他为了个男人甘愿辞去仙位,并且再也不返回仙界了。他知道这个男人爱得一点都不比他少,这就足够了。
方少辞正想着如何开口,白泽从他怀里挣开,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行了,我不想知道了,我们现在没有忘记彼此就是最好的结果了。”说完他踮起脚尖,直接吻上主人的双唇,他有许多次尝过它的味道,每一次的感觉似乎都不一样,但每一次都是甜的。
方少辞眼眸深了深,既然他家的小神兽都如此主动了,他自然要把主动权给夺回来。按着他的后脑勺,直接加深这个吻,两个人彼此没有一丝缝隙,方少辞尝到口中的香甜,逐渐按捺不住,按着白泽的下巴就撬开了他的牙关,舌头直接闯了进去,“唔……”白泽没想到方少辞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说得上是粗暴,不由用手去推他,奈何下一刻方少辞的舌头卷过他的口腔,他就像被烫了一下,那酥麻的感觉开始窜上他的背脊,他不由得改变动作,搂上他的脖子,口中含含糊糊喊了一声“主人。”
方少辞被这一声呼唤,心神一荡,少年软糯的甜腻嗓音,此刻燃上了情绪的色彩,满满的都是诱惑。
两个人的亲吻越来越激烈,白泽整个人都要攀到了主人的身上,口中发出彼此交互唾液的啧啧水声,过了许久,彼此唇分,嘴角划过一丝银线。
方少辞一手捧着白泽的屁股,不让他掉下来,一手搂着他的后腰,纤细的腰身隐在袍子里。他好好地摸了一把,然后用牙齿凶狠地咬开他的细带,白色的袍子掉落在地上,白泽也顾不得了,现在他只想从方少辞身上下来。“我要下去。”这样脱离地面的站法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他的脚直往下面掂去。
“别动,”方少辞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还顺带着揉捏了一遍,白泽往他身上缩了缩,才免于被打第二次,打屁股什么的是小孩才做的事情吧,他咬咬牙,我又不是小孩子。
“走,回房里做。”方少辞贴着白泽的耳朵说话,那灼热的呼吸全喷在他耳际,白泽避让了一下,这男人真是可恶,明知道他耳朵敏感,还一直在旁边吹气,真是太可恶了。
在整个人都摔进柔软的被子上时,白泽还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整个人又被压制住了,方少辞一直在他耳边呵气,整个脖颈都被他的舌头和热气弄得痒痒的,他在床上扭动了几下,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脱下了,他本来穿的衣服就是系带,到了人间还没来得及换,这下直接便宜大勺子了。
还来不及问罪,他就感到身上有一只火热的手顺着他的腰际一直往下,达到他的两腿之间。“嗯……”口中溢出一句呻。吟,头皮也窜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自己最脆弱的存在被握在别人手里,他只想难受地扭动。
方少辞一边套。弄着,一边抹上润滑液摸索到他身下,一点一点地开拓着,看这没经历的小处男,他真的喜欢到把持不住。
白泽很快就被技术高超的主人弄得投降,也无力再缩回自己的身子。方少辞温柔款款地问他,“疼吗?”
白泽咬了一下牙,方少辞再次吻住他的唇,已经差不多了,他也忍得够辛苦,在把白泽吻得晕头转向之际,他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大家伙,慢慢地进入白泽的身体。
因为足够松软,进入得还算顺利,温暖火热的甬道包围着他,方少辞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白泽的质问还没有问出口,就被方少辞堵住了,他慢慢前行,伴着小神兽销魂的叫喊声,“唔,慢点……”
“主人。”
方少辞一点都没跟他客气,直接开始抽。送起来,白泽的呻。吟顿时变得支离破碎,听在方少辞的耳朵里却更加愉悦起来。
渐渐地,下。身的疼痛慢慢减轻,白泽可以体会到从身体深处窜出的感觉,他眼角含着泪光,仰着脖子,下一刻又躬身抱着方少辞的脖子,随着他的抽。送尖叫起来。
模模糊糊之间,他好像又感受到那被人注视的目光,那是充满爱意的眼神,他唤着主人的名字,他知道自己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哪怕失去所有。
作者有话要说:
☆、58天上掉下只美少年!
白泽模模糊糊之间感觉自己一会儿飘在云端,一会儿又到了地狱。他看到那个曾经远远偷窥他的人,一转眼之间,就向着他走来。
他已困得睁不开眼,直感觉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被清洗着,他放心地搂着那人的脖子,异常安心,便昏睡过去。
一大早方少辞睁开眼,去搂旁边的人儿,顿时摸了一个空。他揉着眼,昨晚那么激烈,那家伙都晕过去了,怎么还有精神一大早瞎跑?
但一摸床面,已经凉透了,顿时脑子里嗡的一声,那家伙怎么说的“你再不轻点信不信明天让你看不到我?”
方少辞已经被冲昏了头脑,只当他是嘴撅不老实,于是狠狠啃了上去,现在想来那家伙该不会是说真的吧。他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推开厕所的门,没有人。
再推开厨房的门,也还是没有人,冰冷的刀板都闪着光,方少辞的心也沉了下来。该死,再让我抓到你,那就不是一个晚上的事了,上次的约定是一辈子,你就把下辈子也赔给我吧。他眸子变深,独自靠在门沿,自从白泽走后,每当心绪焦躁的时候,他就会抽根烟,尼古丁是他最好的镇定剂,此刻他就夹了一根,幽幽吐出口烟气,也是,如果他走了,自己连去哪里找都不知道,就这么心一直吊着,不上不下的。要不是他那白裘还遗落在床上,要不是那么斑驳的痕迹在,他真的怀疑昨晚是他做的一个梦。该死,今天还是不要去上班了,把那只蠢兽给逮回来,否则再丢了可没处找去。
这么想着,方少辞也不打算吃饭了,直接穿衣服准备去找。这时门铃就被按了几下,方少辞打开门,就看到在外面站着的还穿得花里胡哨的厉箫。
“你不去上班,上我们家干嘛?”
“我们家?”厉箫一进来就贼兮兮地四处观看,尤其是在卧室的时候盯着那件裘衣笑得一脸猥琐,方少辞把人推到外面去,“不想上班哪里来滚哪里去。”
“别介,怎么没看到人呢,不是应该躺倒在床上不能动的吗,还是你太不给力了呀。”
方少辞开始戳他的脑门,“收起你那些龌蹉心思,我还烦着呢,小白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
“啊,一定是你吓着人家了,你知道的,第一次总是很紧张。”
方少辞一脚把人踹了出去,他怎么会和这么猥琐的人做好朋友,绝壁是他当时瞎了眼。
白泽本来睡得好好的,但他鼻尖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他看着熟睡的方少辞,费了很大的劲才爬起来,本来在游奕山上身体就不太好,而且他苦逼地也在上面呆了一年,因为内外时间的不均等,知道真相的白泽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九天之上,处处都是勾当,那个要踹走自己的家伙,这下应该放心了。
他扶着自己的腰万分艰难地走出去,心里还在庆幸幸好自己体质好,神兽的身份也不是白给的,最起码在这方面要减一半的痛感,白泽想着就扶额,想昨晚干嘛,还不够丢人的吗?那个搂着主人脖子大叫的人一定不是我。
他慢悠悠走到窗口,慢悠悠地与一双大眼眸子对视上,同样黑亮的双眼,白泽的眼角带上一抹嫣红,而对方的则更加黯沉。
“麒麒。”白泽打开窗户,把小麒麒抱在手心里,这家伙难道又是来卖萌的吗?我如今是有家室的人哎,你不要勾当我。
“跟我走。”他把爪子搭在白泽手心,小心地看了一眼白泽,此刻他只穿着长长的内衫,因为昨晚的缘故,已经扯得不成样子了,露在外面的皮肤斑斑点点,一看就全是欢爱的痕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