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么作者:苍白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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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死了么作者:苍白贫血-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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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院长说话也吞吞吐吐的时候,段免就已经开始怀疑,直到后来石医生无意间透漏季姚的事,段免便主动要求去给季姚治病,除了是想再见到季姚,还有就是要摸清对方的底。
  听说对方姓陶的时候,段免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包括后来因为陶梓的原因,陶合身份暴漏,以及在洗手间嘱咐自己的事,整个事情已经相当明朗了。
  陶合是偷着跑回来的,陶书对此全然不知。
  段修平直起腰身,揉了揉眼睛,做了简单的洗漱后,将隐形眼镜戴上。
  推开窗,街道上车水马龙,喧嚣着拉开新一天的序幕。
  段修平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神色平静的骇人。
  “喂,您好,请问是陶氏么。”
  “麻烦你给我转一下CEO办公室,我姓段,叫段免。”
  ***
  陶合跟蛋蛋在外面跑了小半天,等下了高速后,都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蛋蛋开车将陶合送回家,“到了。”
  后又将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头望着陶合,“你哪天走,我开车送你。”
  陶合开门下车,“不用了,反正也不很远,不用这么隆重。”
  说完便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那也不能偷偷摸摸的走,哥们给你送行,”蛋蛋放下车窗,朝外头喊了一嗓子,“你他妈的,打回国就找知道找季姚,找了季姚就光围着他转悠。”
  蛋蛋越说越来气,竟直接熄火下车,“操!我今天还就要在你家住,要不以后想见还他妈得跑三百多公里。”
  陶合回头看他一眼,“你是个傻逼吧。”
  蛋蛋回骂一句,“对,就你是个精逼。”
  陶合一挥手,“赶紧回去,你跟着我干什么,大晚上的想3P啊。”
  蛋蛋闻言放慢了脚步,“…你可拉倒吧…我不好这口…我进去看看季姚还不行么。”
  “不行,等季姚好了再看,”陶合头也不回,“我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这副摸样。”
  蛋蛋停在远处,“行,重色轻友,你也不怕遭报应。”
  蛋蛋说这话的时候,陶合眼皮跳了一下,上台阶的时候脚底也一滑,险些崴了脚。
  陶合莫名的想火,回过头,蛋蛋这家伙早就上了车,踩着油门离开了。
  有个男的站在不远处,正愣愣的看着自己,摸样非常怪谲。
  陶合没有多想,冷眼打量了那男人一会,就转身推门进屋。
  也许是因为开始吃饭的原因,季姚精神气好了很多,没先前那么憔悴,眼睛黑亮,深潭似的,简直要将人吸进去。 
  陶合看的心里痒痒,几步上前,“媳妇,你给我做饭呐。”
  季姚看他一眼,低头切菜,“滚,我很忙。”
  陶合厚着脸往上蹭,挽起袖子,“我来给你帮忙。”
  季姚深知他进来就是添乱,只皱了皱眉,亮了手上的菜刀,“出去,要不阉了你。”
  没成想陶合眼睛一亮,“真的啊,那我就在这脱裤子了…哎。。你能别拿那菜刀阉么,你来给我夹断吧。”
  季姚眼皮微窄,“你可真够恶心的。”
  说完就将那点切好的姜沫倒进锅里,盖好了,转身出屋。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食物的香气,外头的火烧云一片一片的,分割着太阳最后一点余晖。
  擦的锃亮的地板被光线浸润,黄澄澄的,像一块绸布。
  季姚趴在落地窗上的栏杆上,落一身带着碎晶的夕照。
  陶合看了一会,稍微上前,挺直的鼻子贴在季姚的后颈上,轻微磨蹭
  “季姚,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起点你我之间的事啊。。”
  季姚眼睫一抬,没说话,也没有躲。
  陶合的嘴唇贴在上头,眼底稍暗,“一点点也行啊。。”
  后又从背后抱着季姚,“那你有没有点喜欢我了呢?我追上你了么?”
  季姚垂了眼,转过身,“你说呢?”
  陶合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门铃忽然响了,先是叮铃一声,再接着就没有停过。
  陶合烦不胜烦,“谁啊…真要命。。”
  季姚正欲上前开门,却被陶合伸手挡住,
  “你在这里等着别出来,我去看一下。”
  这个房子的门是两层,里面一层红木,外头是防盗门。
  陶合拉开外头的木门,抬手触上门把手的时候,莫名奇妙的僵硬了一下。
  但还是打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老管家衣衫整齐,整个人浸在夕阳里,脸上都是蜜色的暗影。
  “少爷,得麻烦您跟我回去一趟。”
  陶合先是愣,后又心里一阵慌乱,可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给从老管家身后窜出来的人围了个瓷实。
  反映过来的时候,陶合回头看了一眼季姚。
  身后只有好几张绷紧的脸,没有季姚。
  老管家眼角渐深,开口提醒着,“走吧,车我已经准备好了。”
  陶合脸色难看,却挑了眉,“凭什么啊,你让我跟你回去我就跟你回去,你当我傻啊,我他妈回去就得给他弄死。”
  老管家像是早料到似的,“那就对不住了,您别怪我。”
  接着后面的人开始动手,陶合抬手挥开面前的手,一拳打倒了最前面的人。
  其他人一拥而上。
  季姚一看情况不对,赶忙上前,可还没走两步就听得一声沉闷的击打,紧接着有人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散了。
  “孽障!”
  季姚停下脚步,看着放下高尔夫球杆的老人和倒在地上的陶合。
  陶书额上青筋突跳,余怒未消,“看什么,拖走!”
  抬眼望着屋子愣住的小青年,微微的仰了头。 
  
    20、挨打

  这天晚上是季姚自己度过的。
  屋子里黑漆漆的,楼下一地凌乱,季姚也懒得收拾。
  就那么坐在黑暗里,看外头风吹草动,星月缓移,然后东方鱼肚,天慢慢的亮起来。
  季姚找出手机开始翻电话薄,拨通了‘神经病’那个电话号码。
  长时间的无人接听。
  季姚觉得这种情况很熟悉,很久以前自己也这么拨过人的电话,无时无刻,想起来就拨,没事到处去找人,可到最后却怎么也找不到。
  段修平整个人就跟平白消失了一样,好在后来又回来了。
  季姚低着头,将‘神经病’改回‘陶合’。
  种种迹象,昨晚带走陶合的可能是他家人,虽然手段暴虐了点,但也不是季姚能插手的事。
  毕竟是长辈,而且当时季姚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事。
  回想那老头的凶狠目光,季姚现在还一脊梁的冷汗。
  陶合被架走的时候好像没完全昏迷,挣扎了一下,就被五个高大的保镖抬走。
  老头对着自己正要发火,却给旁边管家摸样的人拉住,说什么‘一个精神病,老爷何必呢。’
  季姚就此逃过一劫。
  收起手机,季姚从窗台上蹦下来,顺着楼梯下楼。
  因为自己之前就是刑警,遇事分析已经成了习惯,看昨天这个现状,再想想陶合前两天一直吵嚷着要去外地,事情便是明摆着了,
  然而这么快就被抓了个正着,该是给人卖了。
  至于是谁,这难度就有点太大,毕竟季姚在这个屋里接触的人有限,也不排除是陶合的朋友告的密,陶合也不是经常在这里呆着。
  顺着楼梯下楼,季姚站在一楼客厅里看墙上的时间。
  早晨七点钟,阳光温柔的好像一层白纱,自窗口泻进来,铺满屋里每个角落。
  门铃突兀的尖叫。
  试探性的,由缓到急。
  季姚漆黑的眼睛注视着门口,觉得没什么可怕的,便上前去开门。
  段修平脸色素白,眼睛微亮,泛着异样的光芒。
  只见这人站在门口上下打量了季姚好半天,待看见他完整无缺,便不经意松了口气。
  季姚神色淡漠,“你今天来太早了吧。”
  段修平眨了眨眼,拎着手提包进门,“哦,我今天上班会很忙,但是因为之前跟你表哥说好了每天都要过来,所以今天就想提前治疗。”
  说完又看了一下表,“现在是早晨7点,其实也不算太早了。”
  季姚忽然抬手揪住他的领子,眉间一寒,
  “你当我会信?我脑子是有病,可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你是来探风的吧?”
  段修平这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
  真是千算万算,结果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好容易熬过了一个晚上,来的时候光怕季姚有事,以至完全没想到季姚会怀疑自己这码事。
  可也不能承认,只能硬装,“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季姚将他提到眼前,沉声开口,“刚出了事,你就这么着急来看情况,你哪怕再晚点过来我也不会多想。”
  段修平捂着衣领,稍皱了眉,眼底宁定,“季姚,说什么呢,不管你想说什么,你没凭没据的,凭什么在这污蔑我。”
  季姚面无表情,静静的盯着他。
  段修平看的出季姚要动手,反映极快,“季姚,说白了吧,我喜欢你,我想天天都看见你,因为今天要开一整天的会,我怕见不到你,就提前来了。。”
  季姚给他蠢笑了,“…连作案动机都有了。”
  段修平看季姚笑了,便轻吁口气,
  “既然你非要那么认为,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你也不会信。”
  季姚松了手。
  倒不是相信这个人的鬼话,而是哪怕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能怎么样。
  陶合也已经被带走了,自己也是自身难保。
  段修平整理了一下被揪的凌乱的衣裳,仔细的将领带别好,又从手提包拿出几个小药盒,在桌面上依次排开。
  季姚望着烟灰缸里陶合抽剩下的烟头,指尖发凉,
  “你以后都不用过来,他走了,你们的合约今天终止。”
  段修平先看了一眼季姚,忽然觉得他这个时候特别迷人。
  每个毛孔都往外散发着欠凌。虐的美感,像是被拔掉刺的玫瑰,徒剩诱人却无力自保。
  段修平咽了咽口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坚持医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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