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应歧看不见,杨曲浓此刻的微笑,在人看来,却比痛哭还要悲哀。
杨曲浓最恨别人觊/觎他的身体,即使爱上一个男人,他也不曾想过这是在轻/贱自己。可是今天,在这里,是他自己做的决定,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最终能换来什么,也许欧阳应歧从此会多看自己一眼,也许只能让他更加看不起自己。这就是他二十年来遇过最大的一场豪赌,赔上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躯体,还有杨曲浓所有的尊严,然而不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他都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早在爱上的时候,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欧阳应歧,不管你心中有着谁或者只有你自己,起码是我先得到的你,晴月公主想嫁给你,可她永远都会输我一筹!
杨曲浓稍稍一抬头,两人之间的距离便荡然无存,在他贴上欧阳应歧的刹那,便被欧阳应歧瞬间掌握了主动。
欧阳应歧凶狠地吮/吸/啃/咬杨曲浓的红唇,在他的口中翻搅,含着对方的舌头不放,吸得杨曲浓舌头发麻,唇口都险些失去直觉。
杨曲浓任对方啃/噬上自己的下巴、脖颈,直至胸膛,而自己的手则顺着欧阳应歧的躯/体往下摸索,灵活地挑开腰带,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那个从刚才就一直硌着自己的硬物。炙热粗大的“铁棍”在自己手中轻颤,杨曲浓毫不犹豫地套/弄起来。
冰凉的触感贴在自己胀大难耐的物事儿上,欧阳应歧几乎要呻/吟出声了,这简直是种折磨,一方面缓解了刚才的难受,可另一方面又让他体内冒出了更多的火,他迫不及待想要索取更多。
杨曲浓成功了,他彻底打破了欧阳应歧的最后一丝防线,现在在欧阳应歧身下的别说是杨曲浓,哪怕是霍竹方恐怕欧阳应歧也不会放过,他的理智全然被直冲大脑的欲/火烤干,身体只剩下本能的饥/渴。
杨曲浓的套/弄已无法满足欧阳应歧,他渴望一个更温暖更柔软的地方,松开口下青紫一片不知具体属于哪一块的皮肉,他双手抬高杨曲浓的大腿,让那人最私/密的地方大张着尽数暴/露在自己身下,杨曲浓一瞪眼,却来不及阻止,欧阳应歧便毫不留情地冲入他从未被侵/犯过、也毫无扩张的口。
“呃!……”
一声痛喊被他掐碎在自己喉中,杨曲浓狠狠咬住自己的左手,痛得五官扭曲。
欧阳应歧完全顾不上身下人的疼痛,他只是全力挤开紧密柔嫩的甬/道,一插/到底后,更无丝毫停歇,迅速大力地抽/插起来,血水在他第一次进入时便裹上了那□的“焊铁”,往后更是越流越多,随着一次次抽出溅到地上,慢慢地汇聚成一滩。
虽然有了血液的顺滑,后面的抽/插变得要顺畅许多,这却丝毫没有减轻杨曲浓的痛楚,事实上,下/身完全陷入痛至麻木的状态,他好像被碾过一般,失去了半个自己。
欧阳应歧久憋的欲/望此刻如决堤的洪流,驱使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狠狠地贯穿身下诱人的肉/体。
但他还嫌不够,腿还打得不够开,进入的还不够彻底。
欧阳应歧在杨曲浓瞪大的双眼下掰着他的双腿用力向两边拗去,杨曲浓好像要听见自己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样的角度同时让杨曲浓看清了自己下/体的情形,狰狞的凶器进出在自己的后/庭,每次都是深入浅出,鲜红的血液淌了一地,肉/体的每次碰撞挤着液体发出淫/靡的噗/嗤声。
杨曲浓用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欧阳应歧完全顾不得其他,强迫着杨曲浓腿分的更开,方便了他进入一个新的深度。他将每次撞击都做到极致,尽情享受着肠壁紧密包裹时的快感;次次顶得杨曲浓似乎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从始至终,除了最初那一下的措不及防,杨曲浓再不曾让自己发出过一点声音,痛至极致时,他也是将所有的哽噎咽下,后/庭让欧阳应歧肆虐得惨不忍睹,而左手却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他也没有让自己流出一滴泪水,如果欧阳应歧神智尚清,曾试着去看看杨曲浓的脸的话,也许他会发现,虽然五官都因为扭曲显得狰狞,杨曲浓也极力维持着微笑,颤抖的嘴角从未被放下过。
痛入骨髓也不放弃笑容,杨曲浓是真心在笑。为他终于得到欧阳应歧而笑,也为了自己最后的骄傲。
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所有的疼痛也是自己应得的,所以再疼他也不会出一点声。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怒龙终于在自己体/内迸发的时候,杨曲浓颤抖着双臂,紧紧抱住了欧阳应歧,一张嘴,在欧阳应歧肩上留下了此夜他唯一在欧阳应歧身上造成的痕迹。
欲/火终于得以宣泄的欧阳应歧根本没有注意到肩上的一痛。
杨曲浓待欧阳应歧发泄干净以后,突然一个反手,劈在了欧阳应歧颈后,一个是全力而为,一个是毫无防备,欧阳应歧瘫软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其实此刻他的手根本提不起力气,要不是全力一击,恐怕都不足以劈晕欧阳应歧。
荒野的土地上,□着的两个人,一个抱着另一个,彻底陷入沉默,寒冷的风消散了空气中激情的味道与余温……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公开的字母君……写得我X都要碎了/(ㄒoㄒ)/~~搞不清楚哪些算敏感词汇,看着可能的就都隔开了o(╯□╰)o其实看完觉得也不太劲爆。。所以晋江乃放过我吧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