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负毫无悬念,而众人心里却波澜迭起。没有一个人不想像现在的皇甫染竹一样,把江韶德精致的身体放在怀里把玩,用自己的唾液濡湿那张绝艳的小脸!
皇甫笑道:“这下子今天剩下的比赛都不能正常进行了。”
江韶德抓起皇甫雪白的袖子,擦了擦自己脸上被舔满的口水:“奴家好不好看?”
皇甫的眼眸深邃无比:“你摸摸你夫君的小兄弟就知道了。”
江韶德娇笑道:“那先下线去救火?”
这只有白痴才会拒绝!
众人看着两人你侬我侬地下线,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事,都只能各怀心思地继续比赛或看比赛。
叶冷之默默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变淡,直到消失,才转过头去,看接下来的比赛。其实他已经有了“白额螭吻”,是否再多一个骑宠也没有多大影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想、很想拿到这次第一名的奖励!
这里是皇甫染竹那个大得像泳池的浴缸。
雪白的空间里,两具雪白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处在下方的男孩娇喘不已,雪白的臀瓣被用力地揉开,而处在上方的男子则暴虐地撕扯着男孩的身体,将自己无尽的爱意顶入男孩身体的最深处,让自己爱的热流洗涤着男孩的身心,几乎要冲刺到离心脏最近的地方。
皇甫不知道在多少次宣泄后,才将哭成一个泪人的男孩放开。待他神智清醒后,才发现属于自己的男孩几乎要被自己活活给弄死。
“韶德?”皇甫染竹有些担心地摇摇江韶德指甲里还有些肉屑的小手,安全无视了自己背上鲜血淋漓的事实。
江韶德迷茫地注视着雪白的天花板,双眸上覆着一层不停闪烁的水雾。
皇甫心虚了。自己确实是……衣冠禽兽!
江韶德恢复意识时,已经是深夜。梦中自己被一台雪白的机械压在手术操作台上,醒来发现皇甫正压在自己身上。江韶德微微一动,皇甫就醒了。
“韶德?”皇甫依旧心虚。
江韶德点点头。突然又想到天还没亮,点头他也看不到,忙答道:“在。”
一张口,才发现自己喊了一个下午的嗓子有多哑。
皇甫更加心虚了:“难受吗?要不我给你揉揉?”
江韶德笑道:“没事,这么一点小事,奴家又不是玻璃做的。”说着便一把推开皇甫,跳下床去。
皇甫问道:“去哪儿?”
江韶德想了想:“散散步。”
心虚的皇甫不敢多说什么,江韶德便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门。
还是那片夜空,每年有牛郎织女相会的长河。飞舞的荧光蝴蝶依旧在上下翩跹,牡丹花还是那么红,流光溢彩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江韶德摸摸自己依旧作痛的屁股,有些无奈。正在这时,他的背后搭上一只手。
江韶德默默转过身来,苦着脸道:“叶哥哥。”
叶冷之有些惊诧,他以为江韶德会笑得骚包无比冲自己一顿媚眼扫射,却只收到这么一个苦瓜脸,便惺惺地收回了手。
江韶德一把抓住准备抽回去的手,放在自己屁股上,待叶冷之发飙之前说道:“叶哥哥,奴家屁股疼,给揉揉?”
叶冷之淡淡收回手:“我相信皇甫很乐意做这件事。”
江韶德双眼马上蒙起水雾,看起来可怜无比:“可奴家就是要你给揉揉。”
叶冷之有些怒了。这人明明已经爬上了自己朋友的床,现在还想来勾搭自己,这是红果果的背叛!
叶冷之声音变冷了:“你那一套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收起来吧。”
江韶德眨巴眨巴眼睛:“真的?”
叶冷之淡淡道:“你以为我是会被外表迷惑的人吗?我只是好奇你现在走的这个方向才拍你的。”
江韶德微笑着看着叶冷之:“哪个方向?”
叶冷之冷笑道:“你好端端不在家休息,用自己身体不适的理由让皇甫内疚而不能来追踪你,暗夜行动,难道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江韶德无辜道:“你觉得奴家要去做坏事,就跟着奴家一起走好啦。奴家最不喜欢背臭臭的黑锅了。再加上有帅哥当小尾巴,奴家表示自己很有魅力很高兴。”他才不会傻到去质问叶冷之为什么知道他的动态!
叶冷之懒得和他废话,便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却只见面前的人开始用一种阴阳怪气的嗓音唱起歌来。
“天阶夜色凉如水,路上行人欲断魂。伤心桥下春波绿,红掌拨青波~”
“桃花嫣然出篱笑,浮生只合尊前老。嫩荷无数青钿小,天涯何处无芳草~”
“轮台九月风夜吼,丁香空结雨中愁。总使天涯也牵手,乃敢与君绝~”
叶冷之哭笑不得。江韶德把一些古诗东拼西凑起来大声的唱,虽然意境全无,音律不齐,牛头不对马嘴,但粗略想想也觉得挺有意思。就在这时,江韶德又翘起了兰花指换成了一种甜腻腻的嗓音:
“欲寄君衣君不还,不寄君衣君又寒。寄与不寄间,妾身千万难~”
“镇日无心扫黛眉,临行愁见理征衣。尊前只恐伤郎意,阁泪汪汪不敢垂。停宝马,捧瑶卮,相斟相劝忍分离?不如饮待奴先醉,图得不知郎去时~”
“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啼时惊妾梦,不得到辽西~”
叶冷之被肉麻得实在受不了了:“别嚷嚷了。大晚上的,别闹鬼。”
江韶德转过身,眨巴眨巴眼睛,背后玉壶光转,映衬得他娇美的面孔仿佛镀上一层金边。“难道叶哥哥没有感受到一个弱男子的相思之苦吗?”
叶冷之冷面免疫道:“没有。”
江韶德泫然欲泣:“那是叶哥哥你不解风情。”
叶冷之淡淡道:“不用乱岔开我死路,也不用想把我闹走。我一定会一直跟着你的。”
江韶德马上由悲转喜:“你会一直跟着奴家?一辈子?”
叶冷之就该知道面对这个人应该注意每一个措词!
江韶德停在WMS科研院门口。夜晚,建筑内的灯依旧亮着。
江韶德感叹道:“叶哥哥,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相遇的地点。”
叶冷之怎么觉得这个“我们”这么别扭呢?
江韶德继续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游戏里相遇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坐在海边,穿着雪白的衣服,长发飘飘,远远的看着,就和仙人一样好看。那个时候,奴家就觉得,哇,极品帅哥呀!”
叶冷之发誓他再也不穿着白衣在海边坐着了!
江韶德笑眯眯地看着叶冷之:“你相信真相吗?”
叶冷之淡淡道:“相信。”
江韶德的微笑加深了。“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不相信的,因为你是个完美主义者。真相经常是不完美的,你怎么还会去相信它呢?就和你明明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私底下查过我的资料,却怎么也不能相信一样。”
江韶德盯着叶冷之的瞳孔:“张先生是当今世界上最英明的科学家。无论是在哪个领域。但是这不代表着,他就是权威。即使是爱因斯坦,也没有人能证明他就一定是对的。”
叶冷之冷冷道:“那又怎么样?”
江韶德阴阳怪气地嘲道:“所以你就把那些货给了他?”
叶冷之神色微变!他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面前这个人!
江韶德淡淡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选择了相信权威而不是相信真相。即使不同的人对真相有不同的理解,可是虚假的就是虚假的,再冠冕堂皇也不过是一些下作的借口!”
江韶德突然“啪”地一巴掌甩在叶冷之脸上。叶冷之正要发怒,却发现面前的人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眼前!
空荡的街道,叶冷之有点怀疑这不过是一个梦,却发现无论怎么样,这个梦都无法醒来。他只看见雪白的果实在面前绽放着微笑,诡异得让他背脊发冷。
☆、不是人啊
皇甫染竹醒来的时候,江韶德正系着一个兔子花纹的围裙,用锅铲虐…待一只可怜的锅。一个黑糊糊的鸡蛋英俊地在锅铲的飞舞间翻滚,让皇甫的额头拉下三根长长的黑线。
江韶德见皇甫来了,双眼一亮,就把锅铲一丢,猛地扑到皇甫身上狂蹭:“夫君。”
皇甫染竹见他生龙活虎的样子,心里最后一丝不安也烟消云散了。“娘子,这么早就起来干活呀?爱心……早餐?”皇甫还是很有君子风度地承认了这个不明物体是早餐。
江韶德粉嫩嫩地一指戳中皇甫的胸膛说道:“奴家要把满载奴家爱的早餐,送入夫君的肠胃,那是距离夫君心脏最近的地方……”
皇甫郁闷道:“我还没有胃穿孔吧?”看看那个黑糊糊的鸡蛋,心道吃了这个就有可能了!
江韶德和皇甫腻歪一阵,便一起上游戏去了。
一上游戏,江韶德就看见漫天报纸飞舞,而自己妖孽一笑的照片就占据了整个头版,异常显眼。对于这种侵犯肖像权的事情江韶德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他也乐得成为众人的梦中情人。
江星煌坐着他的星轨悠悠地落在江韶德面前:“韶德,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江韶德懒懒地点点头:“奴家知道了。”
江星煌紧紧盯着江韶德。
江韶德觉得自己背脊被看得发凉,忙一个媚眼跑出去:“怎么?奴家很好看?”
江星煌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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