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了一声,却也真的生出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自从情归林三后,林三爱她怜她,在床笫之事从不敢做的太出格,然而今天男人对她下重手,她竟然有了异于往常的兴奋,难道她真的喜欢人家虐待?『不是,不是的,这是因为师妹涂的药的关系,我会这样是因为药。』宁雨昔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 此时的巴利离开了宁雨昔的身体,专心用手指攻击着她的蜜|穴,宁雨昔紧咬着牙不发出声,却管不住漏出去的气音。 巴利见着宁雨昔的苦忍的样子一阵好笑,刻意将她翻过身正对自己,却也不把她眼上的黑布给拿下,带着酒气的嘴舔上了耳垂,舌头顺着脖子缓缓而下,接着吻上那毫不设防的香唇。 被突袭的宁雨昔一阵晕眩,自己竟然被相公以外的人给吻了,突如其来的震撼让她忘记抵抗,任凭男人的舌头在香唇里任意妄为,而身体的本能促使她的丁香也跟入侵者交缠起来,待得唇分,她才羞愧的清醒,只是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却是更加强烈了。 “吻技挺不错的嘛!让大爷的兴致都高起来了,给你奖励!” 说罢的巴利将宁雨昔拉至床中央,以69式的姿势舔起了外阴,更趁宁雨昔开口呻吟时,将早已勃起的棒棒整根插入了宁雨昔的嘴里,直抵食道。 强烈的干呕感让宁雨昔一阵恶心,她虽然也曾为林三Kou交过,但林三不会勉强她,如今被巴利这般深入喉咙的强插着,偏偏被封住功力无法抵抗,让她憋屈的想咬掉嘴里的祸根,可心中这时又滑过香君的脸,只得暗叹一声,乖乖地承受棒棒的蹂躏。 相较之下,巴利可是舒爽不已,不同于上回的迷Jian,这回宁仙子的意识可是清醒的,自己一定要在她的三个|穴里都爆满Jing液。 思及于此的巴利一手抠挖着菊|穴,又用嘴舔舐着阴核,让因为淫药而变得敏感的宁雨昔哼声不已,快感化作流水润滑了两处小|穴,而此时巴利又调笑道:“小妞,你的|穴儿已经又湿又滑,叫大爷我快把棒棒放进去呢!” 听见巴利竟还打自己蜜|穴和后庭的主意,宁雨昔急欲抗议,却忘了嘴里还含着棒棒,喉头一缩,让本已到底的Gui头又进了几分,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巴利打了个哆唢,正想把棒棒拔出重整旗鼓时,却在拔出时被嘴里的吸力刺激,顿时精关一松,一泡浓精就这样洒在宁雨昔的脸上,还有一些则留在嘴里。 当宁雨昔想把嘴里残存的Jing液吐出时,冷不防被呜住了口,男人的另一只手顺着喉部往下压,让她不得不将Jing液咽下。 见得一向对他不假辞色的美人儿师傅吞下了自己的Jing液,巴利得意万分,原本She精后有些疲软的荫茎又恢复了些,一边舔着宁仙子的耳垂一边问道:“美人儿,你如今嫁人了吗?” 回神的宁雨昔回道:“奴家已有了夫君,求先生放过我吧!” “想不到佳人已是有夫之妇,我可还未送彩礼呢!” 巴利眉头一皱,随即又像想到甚么似的说道:“不如就送帽子吧!典雅、高贵,再加上绿色,就更贴近自然了!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此时的宁雨昔还以为巴利肯放过她,心想已躲过一劫,满口答应,正当松一口气时,一个灼热的巨物抵住了自己小巧的荫道口,在还来不及反应下,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呀!” 虽然双眼不能视物,可凭多次和林三的欢好,宁雨昔怎能不知插进自己身子的便是男人的棒棒?只是她心里虽然抗拒,被淫药及安碧如一天的调教之下,身体很诚实来到了一个小高潮。 “你……你不讲信用……不是要送我夫妇彩礼……怎么又……嗯……强Jian我……” 仍保持一丝清明的宁雨昔据理力争着。 见着美人在自己的Rou棒下竟还如此清醒,巴利保持着下身的动作,又将身躯紧贴着宁雨昔,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地方有一种称呼,如果妻子跟别的男人欢好,这个丈夫就是戴绿帽。刚刚我可问过你的意见,你也同意了,所以我不是强Jian,而是和奸。” 说着不待宁雨昔分辩,胯下巨龙便在蜜|穴里翻江倒海,春水不绝的自两人的交合处缓缓流出,原先涂抹在宁雨昔身上的淫药随着汗水和身躯的摩擦发挥了效用,被黑布遮掩了视觉使她其他感官更加敏锐,身上传来的快感使她渐渐迷失,只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让她紧咬双唇不发出声。 嫣红的脸颊、渐热的体温和硬挺的|乳尖,无不说明身下的女子正要慢慢攀上极乐之境,偏偏就在此时,巴利便将Rou棒拔了出来。 原先蜜|穴的充实感瞬间变的空虚,巨大的落差让宁雨昔忘记了被奸淫的事实,轻声吐出疑问:“为什么?” 只听得巴利说道:“都说了我们是在和奸,可是你可没那么配合啊!又不叫又不主动挺腰,多无趣啊!算了,不做了。” 听得巴利罢战,宁雨昔空虚之余又有些庆幸,还未开口说些甚么,又感觉到炙热的棒棒正在蜜|穴外摩擦着阴核,让她本已消下去的欲望又被点燃,因为刚尝试过Rou棒的滋味,这种吊着的感觉显得特别的难受。 此时的巴利又开始了恶魔的诱惑,对着宁雨昔说:“你是不是想要我的Rou棒啊?要我继续和你欢好也不是不行,把我当作你的丈夫,自己要求要被插进去。” 顿了顿又说:“不过这次我可要射在你体内,让你怀我的种。” 本已快要答应的宁雨昔听见巴利的要求,又开始迟疑了。 此刻阴错阳差和自己徒儿的未婚夫欢好已是心中有愧,虽说巴利不知道自己的面貌,自己体质也较不易受孕,不过若真的怀了巴利的种,日后东窗事发也不好交代。 想起人在异乡的林三,宁雨昔暗自叹了口气,若他仍在家中,今日自己又怎会遭逢此难?而另一位始作俑者安碧如,宁雨昔倒是希望她不会出现,若是让她看见自己被别的男人侵犯,场面可更加乱了,毕竟巴利仍是香君的未婚夫,现下是杀不得,杀了也不好向香君解释。 见得宁雨昔似有所思的样子,为免夜长梦多的巴利又将棒棒送回了宁雨昔的嫩Bi,这回他大开大阖,狂抽猛插,让宁雨昔再次被肉欲所召唤,只是这次宁仙子在无法掩住自己的声音,动情的仙音开始缭绕在两人的耳边。 “啊……好……好大……又好深……不……不行……人家……人家有夫君的……别插了……喔……” 听见美人终于开始发出淫悦的的叫声,兴奋不已的巴利觉得自己的棒棒似乎又涨了一涨,宁仙子原先狭小的蜜|穴经过一次次的开垦,越发欢迎棒棒的进入,阴腔里的肉芽勾的巴利舒爽不已,自己这个美人师傅果然是人间尤物。 将宁雨昔上身一提,巴利开始吸吮起宁雨昔的|乳头,并顺势解开了绑在宁雨昔身上的绳索,美人的一双玉手本能地搂向身前的男人,紧贴的身躯没了绳索的隔阂,更能感觉到彼此身上的热度和心跳,自然而然的向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系又成了束缚,如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欲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Rou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现在的你可是自由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是谁的关系,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楚些、淫荡些。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宁雨昔悚然一惊,道德束缚又重回身上,开始喊着:“不!别干了!” 巴利一边暗笑,一边咬牙苦干:“喔,表子,你的Bi真紧,老子快撑不住了。” 宁雨昔强忍快感,运起功力想将巴利推开,奈何无法集中精神,只得继续喊着:“不要,我是师傅啊!别再干了!” 巴利闻言顿了一下,宁雨昔以为他已经听了进去,谁知又是一阵的狂风暴雨,耳边传来的是:“只要是女人,在床上也只有当我徒弟的分,哪来的师傅?” “不!我真的是师傅……喔……嗯……要来了!” 即将来临的高潮将宁雨昔的理智淹没,又重新沉沦于肉欲的快感。 “好……好师傅……我要射了……怀我的孩子吧!” 巴利终于忍不住宁雨昔肉|穴的蠕动,爆发在即。 “巴利……别……啊!” 还想阻止的宁雨昔又临来了高潮,两脚不自觉的紧缠巴利的腰部,早已不堪的巴利哪堪的起如此刺激,终于在一声低吼后将浓精射满了宁雨昔的子宫,剧烈的滚烫让宁雨昔也喊了一下。 She精后的巴利并未将棒棒抽出,静静地观看着享受高潮余韵的宁雨昔,那美艳的姿态让本应疲软的棒棒又硬了起来,此时的巴利还不忘装傻道:“荡妇你怎么知道我名字……咦?你不就是香君师傅吗?” 宁雨昔眯着的眼睛开了一缝,说道:“知道了还不快从我身上离开,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要不然……”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巴利又提着棒棒捣起了宁雨昔满溢Jing液的阴|穴,插的宁雨昔娇喘不已。 而巴利则霸气的说道:“今晚在这,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怀我的种的荡妇,其他的你都别想,难道你想让其他人知道你偷人吗?” 被抓住把柄的宁雨昔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