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弥补。总之,余杭可又让刑二哥来了回满汉全席,吃饱喝足,哪哪都好爽都好酸…
……
等他两人终于折腾够本了,余大哥可是精疲力尽弹尽粮绝了,累倒睡着了,这些天可被刑老二苦逼坏了,这刚对上头,又是逼死不要命的。刑占显摸着酸疼的腰,看着余杭躺在自己床上,眼睛一帧一帧扫描着这许久不见的好身体,想着他喜欢我喜欢我真喜欢我……,那个从来没有体会到的膨胀满足感嗖嗖直涌上心肺里。刑二哥一下一下地滚滚床单,做出些小孩子欢天喜地的举动来,最后为了表示这帅哥就是自己的,又趴上余杭身上占着,宣夺所有权。余杭随即哼哼两声,确是实在太累,没被压醒过来。
这一下午睡得香,梦中隐约感觉到自己好饿的两男人还软在棉花堆中…
中颜回到家,问佣人怎么还不开饭?
“三少爷,二少爷还没有下来。”
“哦,他在家啊,那你还不喊他出来吃饭。”
“这…二少爷还在睡觉。”佣人不好随便说家主什么,又不能说他家二少爷在家和个男人翻热浪,一翻就是几个钟头,这会儿怕是睡得香。
“什么!还在睡?现在都快七点了。天天在家睡觉,什么都不干,猪啊。我在公司累死累活,他躺在家里睡大觉!”
气得咚咚咚跑上去,一脚踢开刑二哥闺室大门,一阵腥稠味儿扑面而来,浓浓的、咸咸的空气中弥漫着大好大肯定的一股□□的勾当味儿。中颜好奇的走近卧室看,他哥光着趴在一精壮身材的男人身上,那人头发搭在侧头睡着的脸上看不清是谁,身上麦色线条很耐看,两人一白一黄上星星点点错落着红草莓、紫色的掐痕。我说呢?这混蛋,这么些天在家干嘛呢?原来在家鬼混呢,哼!中颜心里骂上了,居然敢在家里干这事,门都不锁,亏得爸爸爹地不在家,要知道这肯定饶不了他们。再看看这屋,简直狼藉一片,地上、沙发上、墙上处处留情啊,涂得到处都是,这还能是他哥的房间嘛?!这真是大跌眼镜!不敢相信,再仔细看看他哥,白丫屁蛋的股间居然流出白色液体来,走近一看,从那处叉开腿下的床单上早已干涸着一团白滞。中颜真是不敢相信,他哥是给这人上了。又看着他哥趴着那人的犯贱样,怎么也不能沉默下去了。
把外套脱下就甩到他们身上,打醒了正痛饿中的两人。
两人睁开眼睛,对眼一看,余杭就费力地推开刑二哥到身旁,气呼呼说“我还以为鬼压床呢?原来是你压着我。累死我了!这么大的地方,你干嘛非睡我身上。身上全麻了。”
刑占显看着他傻傻直乐呵,嘴贱地说“我喜欢,我乐意。你都是我的,我干嘛客气。”
危险临近两人浑然不知,还互相调笑着。刑中颜把这个场景这副德行一看,全明白了。大声一吼“穿好衣服都给我下来!”哼一声就摔门下楼叫开饭。
余杭刑占显被刑中颜这一喊,真是全身打一突。原来房里还有一个人,看着他摔门出去背影,余杭担心的说“中颜知道我们这样会怎么样?”
刑占显这次再没有平时不屑一顾毫不在意的洒脱样了,内心大骇还大囧,怎么办?他全看到了,他肯定会跟家里人说的,绝对不会替我瞒着。(这刑二哥又习惯性思维,不喜欢受制于人,别人帮他决定就等于他的自由不在,不过就算家里不施压,你以为你还能离开余杭再来一春吗?)
中颜和占显什么关系?那是一个胎里的邻居真正的哥们,有的双胞胎还有心里感应,那他俩有吗?对不起,奇迹再现的常理没在刑家出现过,小时候他俩关系还不错,刑中颜淘气是淘气但很讲哥们义气,讲胃口,那是他亲哥当然顾着护着,从小刑中颜就比他身体强壮高大,虽然他们是世家少爷身份尊贵,可总会有不开眼的人找茬的时候,刑二哥虽然聪明可硬拼的时候聪明可没用,那都是弟弟帮着他挡风遮雨。可刑二哥不珍惜啊,眼高于顶自命不凡,自持着绝顶聪明的脑袋常常背地里恶作剧,耍着玩儿,累着弟弟被人围攻受气挨打,虽然中颜受伤的时候当时自己也内疚,不过他心太宽,时间长了,总是忍不住心里的恶虐因子作怪。等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中颜伤心的把他揍上一顿,这就是他那顾着护着的好哥哥,这就是条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啊!他放浪成性的这些年,兄弟情义就更加淡漠了,只有刑占显时常给他打电话巴拉巴拉啐,中颜很少对他推心置腹的主动说些兄弟间该有的心里话。今天他和余杭在家滚床单被他撞见,不知道中颜他会怎么样啊?刑二哥心里没底了,谁他可能都不那么在意,中颜他对他来说那是又愧疚又防范的矛盾体,都是他自己作的罪。
余杭看着他少有的担忧神情沉默不语,一下搂住他的肩膀拉到怀里安慰说“别担心,有事儿我顶着,你家里会喜欢我的。”
刑二哥舒了一口气,哀叹一声“死就死吧,快冲个澡,穿衣服下去吧。”
两人战斗着梳洗干净,很快下了楼,刑二哥吩咐佣人进去打扫。中颜已经在饭桌上吃上着了。一个尖锐的眼神扫过去,刑二哥脖子一缩心一紧还有点窘迫,余杭笑呵呵的看着他说“早上谢谢你了。”
中颜看着他很不高兴的说,“这就是你给我说的急事?你们怎么回事?”
于是余杭就一五一十娓娓道来,他和刑二哥这缘起情归。
接着中颜就对着刑二哥开口,“你既然找到人了,那就这样吧。”说得他一愣,什么叫那就这样吧?
刑二哥摸头不是脑傻傻的问,“你什么意思?”
“我会跟爸爸爹地说,你们要结婚。”
刑二哥惊呆了,怎么就一下要结婚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心里想,果然如此,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被他决定了。可现在这局面不能说不啊!只能默默地吃饭,闭上嘴再来想办法。
(刑二哥喜欢余杭却为什么不愿意跟他马上结婚呢?恩,他天生喜欢挑战和善变的个性,不是一朝一夕因为喜欢某人就可以立即改变的,安定下来的,这还需要个过程缓冲吧。这得到手的快乐之后马上一道指令让他结婚,莫过于是打击啊!要完全过另外一种家庭生活,对他,是多大的挑战啊!这种来得太突然的消息让他一时想不过来。世家的婚姻是大事,一旦有了就很严格,不是想怎么就能怎么的。让他一下放弃现在自由自在的生活,他还有些接受无能。能让他产生更多联想、期待和创造力的惯性思维没法同意呀。)
余杭看着他兄弟间奇怪的氛围略有所思,又看看刑占显听到结婚明显不开心的表情,心中郁闷难解。
吃饭过,和中颜坐在大厅谈了好一会。两人都互通了近况,余杭恭喜他找到新的目标。介于对自家二哥的了解,和对韵之哥哥的好感,知道他确实真心喜欢二哥,中颜提前给余杭打了预防针,告诫他还需要折腾些时候才能如愿,并询问了他对刑二哥抱有的感情态度,表示二哥着实不是个省心的,如果需要任何帮助随时来找他,家里也欢迎他常常来,父亲们明天会去风家赴宴,到时会介绍给他认识,余杭感慨中颜对他哥的关心和对自己的信任,两人推心置腹一番对话,更是相谈胜欢,彼此了解更胜从前。
离开之前,余杭来到刑占显的房间。
“你有话可以现在说,我听着。”
刑占显犹豫不决的看着他,还是说出来“你对结婚怎么看?”
余杭笑得轻松,“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是个守旧的人,喜欢就要负起责任,组建家庭,你不愿和我结婚吗?”
刑二哥马上答到“不是,我还没有想到那里。”
“我给你时间,不过是有时限的,我不可能等你一辈子,希望你会考虑清楚给我答案。基地的事很快就结束了,我呆不久就会离开。我们的事全看你怎么决定。显显,如果你选择我,我绝不会负你,我会疼你爱你给你幸福!”余杭认真深情地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缓缓抛出橄榄枝,看着刑占显纠结的眉头,心里苦叹,长路漫漫,既然喜欢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沉默一直伴随着余杭的离开。夜深两人躺在自己床上思量了很久才能入睡。这一天又一夜两人刚刚如胶似漆马上又陷入焦灼的困境,谁也不能放过谁却也无法立刻改变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24
今天风家难得一见的喜庆热闹,一波一波正来着的是商界政界里的大腕级人物,一家人都喜悦的忙着接待来宾,家主风腾光在最前面,余杭跟着风御景,韵之跟着李峥芋,小少爷被管家抱着跟在最后,在大厅门口被一个一个的介绍着来宾的身份,表示着礼貌的示好欢迎,这新入风家门的两人,真是,越来越觉着自己脑袋快不够用了,这么多的富贵人家,这么个来法,真有点受不了啊!这架势有钱有势的京屏人这也太多了吧!快一小时了,络绎不绝的,这还有完没完啊,脸笑僵了,腿站麻了,手都快握得神经性颤抖了。看来办喜事对于上层人物来说也真是神一样的体力耐力大考验。
小小少爷炮筒行行起先睁着眼睛到处瞅,还挺兴奋的一个一个看,偶尔看到自己喜欢的人,咯咯笑个不停,伸出手想摸过去,来了的宾客见着他都很喜爱,这小号版风御景真耐人,太可爱了,送了礼物就逗逗他。很快这小子就耐不住累,他的满月酒还没开始刚刚喝了奶就马上睡着了。
韵之看一眼风御景,他还挺有精神,脸上难得淡淡的笑着,洋溢高兴劲儿。再看看余杭,整个一疲惫无神的状态,从昨晚回来就是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和刑二哥怎么样了?
“哥,你没事吧?”
余杭又打起精神笑着说,“昨天有点儿累,没事,今天我侄子的大喜日子,怎么着也要给他长长脸,你放心。”
“什么啊,就是满月酒,还大喜日子,说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