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陶韵之就比较自然的同那些有意无意接近自己的有心人说话互动了,甚至偶尔开开暧昧的玩笑,但都控制在一定的限度下,除了礼貌的亲吻,从来没有越界过,丰恒恺看在眼里很欣慰很开心。在这些个品种丰富大融合的人群交流活动里,韵之学到的礼仪谈吐,适当表现出的光华魅力,可以任意的有收有放,丰恒恺教给他的如何观察心里活动的规律也很有效的规避了那些险恶用心的坏男人。现在丰恒恺有意让他再学一门防身术了,韵之也觉得挺有用,习惯性的应下。之后的事不提。
在陶韵之在欧卜洲或主动的或被动的如火如荼进行各种学习活动的时候,前夫风御景过得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下部45
陶韵之走了之后,风家一切正常的运转着。只是风少爷突然把自己搞得好忙,每天早出晚归的,公司的秘书,管理层的主管们都有些吃不消,老板突然间这么废寝忘食的,为了什么啊!难道是老板看准了时机,先下手为强,打算搏一搏,再来次深度发展,速度腾飞,事业更上一层楼?手底下的员工们无缘无故的被加班加点,做市场调研,做测算做计划演数据,找客户调查满意度回访,细节维护,对出错率高的情况的展开调查等等,把平时好的不能更好的,正常得不能更正常的商贸管理流程,酒店运营模式,矿物系统的操作运营拿出来纠错改革,常常举行工作会议反复讨论验证。
老板深沉气场强大,最近的工作量跟着他万年不变的脸有些不能同步,有不和规律的成反比例上升趋势,谁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平时消息灵通的八卦人士失去了探照功能,完全摸不找头脑。但别说,做了就是比没做强,虽然看着很没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搞那些看不见问题的所谓问题,还真从里面发现了许多漏洞,因此乘热打铁的新成立了个常驻流动部门,针对扑风捉影的微感事件,提醒可能注意或发生的问题,及时纠错,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和风险。
我们敬爱的风总抓着人家纠错,实际上是在释放自己内心的纠结,潜意识的给自己找问题,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韵之就这么不挥一挥云彩,说离就离,说走就走,一点舍不得的意思都没有,干干脆脆办了就走,他不是爱我吗?!多少年来都没有变!这不像他呀!真不像他呀!谁都可能走,唯独他最没可能?!现在不可能走的男人飞了,自己一个人显得格外的孤独寂寞。风御景知道韵之要离婚的原因却没有想到韵之会这样忽然勇敢的放弃自己,患得患失中带着迷惑不解,还有些不可以接受的情绪,甚至有些懊悔,为什么就去了,他说离我就陪他去离!但正直自重、从不强迫人、潇洒惯了如风御景,哪里会来撒泼打滚,偷奸耍滑,拖延耍赖的那一套,突然又想到桓步,思想一下定在那里。
风御景之所以无意识跟着去离婚,一方面是对韵之宠爱惯了,尊重他,随他随惯了的习惯所致,再就是他真的放不下桓步。别人的初恋可能随着时间流逝就只能用美好做修辞,可对我们真情真性的风少爷就不适用了!何况他两个不是正常分手,是境遇不佳,时机延误,被形势分手。那段伤痛埋在心底,见到一样又不一样的赵桓步,知道真相后,突然间的全部唤起,那深刻的吸引力,让风御景没有能把住,伤害了身边人。这是他的错,也是他的痛,更加的难受。离了婚也没有去找赵桓步,就开始在工作中找平衡、找问题,发泄内心的失衡感。
离了婚之后,风御景想不想韵之呢?孩子他爹,天天都在眼跟前晃荡,突然没了,真是想,也真是不习惯。看着孩子的那双眼睛,就会想起孩子他爹地,行行失去了爹地,一点影响也没有,管家和李峥芋一起看护他,他该吃吃该睡睡,一样长的好,只是会在早上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哭上一阵,那是韵之给他说话讲故事学东西的时候,孩子没有听到自己爹地的声音可能也有些不习惯,风御景常常拿起韵之买的书,慢慢代替他念给孩子听,渐渐孩子也不哭了。刚离婚的风御景没有去再次挽回韵之,也不能。
在风御景没有想清楚,来正视对待自己心中的这两人之前,不能去挽回韵之,即使他回来了,这样的自己带给他的,也是再一次的伤害!所以克制自己不去联系他,去得到他任何的消息。在自己制造的、紧张的工作生活中,一个多月很快就没了。距离离婚时间太长,他真的想知道,韵之现在怎么样?
想着想着,就打电话给陶航,陈浩黎接的,“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风御景,请你们陶总接电话。”
“啊!抱歉,风总,陶总现在正在开会,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传达的?”
风御景没想到他正在忙,回绝了他挂了电话。想想又打电话给刑占显,很快接通。
“喂,御景,什么事?”刑占显知道他的性格,也不跟他废话,直接问问题。
“韵之他最近,怎么样?”
刑占显乐了,还以为他去跟桓步卿卿我我,早把韵之忘了个光,都一个多月了才打电话问过来问,有些对他不满。
“哟~,你是哪不顺了,跟桓步吵架了?怎么想起你孩儿他爹了?”
“你别阴阳怪气的,啊!少说废话,我什么时候跟他见过面?!卿卿我我什么?!你别瞎说!韵之在哪?让他接电话!”正发着火,那边有电话进来。刑占显一看是爹地,懒得跟御景避嫌,马上按了接通,现在是三方通话。
“爹地,什么事儿?”话音刚落,李秋长就着急的说。
“显显,你现在快去上庆中心医院,汤塔要生了,刑家这边就你哥一个人在。我怕有什么事儿不好,我和你爸最快晚上才能回来,你快去!”
刑占显马上反应,连忙高兴答应,“真的吗?好好,我现在就去,我要当叔叔了!”
李秋长听着他这个兴奋劲,又担心起来,二儿子还怀着孕,会不会去了有心里阴影啊!唉!现在也顾不得了,老三去谈生意了,不然就让他去。生孩子嘛,反正总有这一回的,提前知道也好有个心里准备。只是嘱咐他说,“陶航没空,你就叫个身边的人跟你一起去,知道吗?!”
“大伯,我陪他去,你别担心!”突然的声音吓了李秋长一跳,听到是风御景,李秋长连连答应好好好,嘱咐御景照顾好显显,让他不要害怕。
“爹地,你别啰嗦了,我能怕什么!我现在就走,挂了!”
“诶!你慢点啊你!……”在李秋长担心的喊声里刑少夫人迅速挂了电话。
风御景赶紧边走边给李峥芋打电话,李峥芋也赶去医院。
汤塔生孩子了,汤家如临大敌,简直就是全家总动员啊!连没过门的曹靖坤都去了,最近他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也怀上了,昨天晚上和承哥在一起,有些不得劲,这会儿下面还有点酸痛感,早上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承哥就接到电话说是汤塔破水要生了,带着他赶紧去了医院。
风御景赶到医院刑少夫人还没到,看到产房门口三个人,和汤明显,汤辜承,还有正不舒服的曹靖坤打了招呼,问明了情况,大伯李名天和坤羽进去陪产了。看着曹靖坤脸色不好,额头有些汗,以为他担心,“靖坤,你怎么了?塔塔会没事的。”
曹靖坤这会儿肚子疼得厉害了,哪还能惦记着塔塔生的怎么样?另类感的楚楚动人,突然脆弱抓住汤辜承的衣服,望着御景说,“我肚子疼!”
汤辜承马上低下头,看他问道,“你怎么样?”风御景看着他不对劲的样子,对汤辜承说,“你们做了么?他会不会怀孕动了胎气?”(汤辜承没经验,风御景有经验啊!那个时候,韵之刚娶进门,给他大着肚子还做得动了胎气。)
曹靖坤一听就慌了,连忙说,“承哥,我没来的及说,昨晚下面就酸疼,现在越来越疼。”汤辜承马上把拉起来,抱起直奔急诊室。汤明显也很吃惊,连忙跟过去。
风御景一个人等在产房外面,静下来的空间,突然显得有点不真实。
汤塔最近每天都在锻炼身体,强度不大,就是为了生的时候顺利点,早上起床有些困就狠狠的伸了个懒腰,刚刚放下手,肚子往下一沉,下面像开了水的闸,哗啦啦流了一地的水,惊叫一声,刑坤羽看到吓坏了,赶紧通知家里人,把他送到医院。现在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医生说,要是拖得时间太长,怕羊水流的多了不够生,正在催生,打吊瓶催产针。
汤塔现在慢慢吃力的忍耐着疼,医生又检查了一遍,出口开得很快,已经有六指了,孩子下降得也快,很惊叹这个产夫很坚强,一声都没哼。李峥芋心疼的团团转,流着泪说,“塔塔,你难受就喊出来,别憋着!”刑坤羽说,“塔塔,你怎么样?要不要吃点东西?”汤塔就像没听到一样,皱紧眉头抵抗着生孩子的疼,这强度有些大了,越来越疼得没间歇了,不过他还能忍。
刑少夫人这会儿急急忙忙挺着个啤酒肚赶过来,想知道到底生没生,怎么回事?只看见风御景坐在门口。两人一打照面,就开说起来。
“人呢?生了吗?”
“你哥在里面陪产,大伯也在里面。大伯夫跟着承哥靖坤去急诊室了。生还早呢?你坐下等吧!”
风御景有些不习惯,看着他大着个肚子,问,“你怀了多久了?”
刑少夫人在他面前故意挺挺肚子用手摸着显摆,说“我儿子四个半月了,怎么样,长得好吧!”刚才走得急,显摆完了,感觉腰酸,忙用一只手撑着坐在风御景旁边。
风御景笑笑,说“你悠着点,别到时候太大不好生。”
“切,要你操心!你先操操自己的心。”
风御景想起正事,忙问韵之。
刑少夫人哼一声,说“你终于想起他来啦!还以为你没良心呢!他走了,去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