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这是拒绝吗?」他的笑容有点可怕
「没错!」
转身朝刚才来的地方要走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上了,任卫狂笑起来
「哈哈!给你天堂的钥匙你不要,那我只有给你地狱的通行证」
任卫拍了拍手,从镜子后走出好多人,其中二个把我架住,任卫收起笑容冷冷地对这些人说
「下个月血祭的压轴祭品就是他了」
「是!」
突然有股味道飘来,意识一瞬间消失…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有好多双眼在看我,起身向四周一看,这里好象地牢一样,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才开始思考,四处张望发现这里关的全是15…20岁的男孩,外头有人在看守,男孩们的眼里都充满着惊恐
「这里是…」
「地狱…」其中一个男孩这么说,听见回答,我笑了…
「地狱怎么都是小孩啊?呵呵」
「不是开玩笑,这里全都是祭品」祭品?是任卫说的祭品吗?那是什么意思?
「祭品?什么意思?」
「祭品只有死路一条…」刚才回答我的男孩眼中蓄满泪水的哭泣着,伸出手替他擦掉泪水
「你知道世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吗?」男孩疑惑地看着我
「被心爱的人遗忘的时侯…最可怕」
「我没有心爱的人…所以死最可怕…呜…我不要死…」
拍拍他的头,我也希望能帮你,问了这孩子才知道,这里是某个奇怪密教的总部,他们以杀活人献给奇怪的神明以求灌利和财富,只要被带出去就再也不会回来
原来任卫的妻子和大胸脯女人给的忠告是真的,只怪我没有听她们的话,离任卫远一点,不知道任翔发现我不见了没?
在雪梨近郊,一栋四楼的小公寓里,任翔和他的团队正在找寻线索,他们用尽所有方法…却还是找不出小黑,任翔也就这样不眠不休的寻找,经过三星期了,还是完全没有下落
「有了!有下落了!」门外走进一个20多岁的楬发男子,他边翻着资料夹边大叫
「快说!」坐在沙发上的任翔站了起来
「任翔,你可能不会相信我所找到的答案…」那人看了看资料,面有难色
「说吧!我只想快点找到洋,然后飞回我们的家」任翔疲累的按摩着太阳穴
「依照证据显示是任卫绑走陈先生的」
「不可能!卫不会干这种事!」任翔满脸惊异
「你不相信也不行,任卫在离开这几年加入一个奇怪的宗教组织,那个组织专门买15…20岁男孩来当成活人祭品,一个月献祭一次,在祭品献给神之前,他们会轮暴男孩,再让男孩意识清醒时,把男孩用各种残忍的方式虐到死为止,然后…把尸体丢到野外让野兽啃食掉,真变态…」
「那洋被关在那?」
「我们还需要时间查」
「快去查!我出去一趟」
任翔驱车来到任家大宅,直接杀进任卫的所在地,书房
「卫,我有话问你」
「哥,你来得正好,我想和你商量一些公司的事」
「他在那里?」
「谁?」
「洋,他在那里?」
「还没找到,我已经加派人帮忙找了,你不用担心~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的」任卫微笑着,任翔的怒火已经到达极限,他纠起任卫的领子很不客气的问
「任卫,我再问你一次,洋在那里?」
「我不是说了“还没找到”吗?」
「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二短,我绝对会杀了你,任卫」
落下狠话,任翔忿忿离去,在他离开房间后任卫悠雅地拿起电话,拨了号
「下令下去,明晚行刑」说完任卫的嘴角微微扬起
小黑啊~~娘对不起你~~
'原创'Voice外传…老公与老婆-特别篇18 (H+Hard SM)
先说好,下面的文有血腥加H,不能接受的大大请自动跳到最后一段…
不知过了几天,每天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想着要怎么出去?却一直找不到方法,这样的日子,让我想起之前在美国那段痛苦记忆
任翔,你又想忘了我吗?不然,为什么还不来?双手摸着头,那段记忆却像潮水一样冲了上来,身体好不舒服,是又发烧了吧?
「喂!你!」有个人影来到我面前,没办法集中焦距看不清对方的脸,只觉他的态度很不友善,我没有回答他,他身后走出二个大汉把我架起来往外头拖,顺道还带了几个男孩出去
被他们带到一个圆型场地里,场地外头站了好多人,我和男孩们被丢在场地的中央,好几盏镁光灯照着我们,手被吊起,脚上也上了脚炼,那群人向我们移动过来,男孩们一个个大叫却被压住,一群男人倾巢而出,开始轮暴男孩们
想帮他们,却发现根本无力帮他们,因为我的周围也有一群男人在,心里很清楚再来会发生的事,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是害怕还是因为发烧,我搞不清…
「你们要干么?」
「虽然没有男孩子的细皮嫩肉,倒还是不错的祭品,任先生真有眼光」
一个男人拿刀划开我身上的衣物,想反抗却被一旁的大汉给海扁一顿,趴在地上…嘴里有铁锈的味道…好痛…
「这么急着要我们好好疼你啊?」
好几个男人围了过来,拼命把他们的欲望塞进我的体内,嘴里,连叫住手的能力都没有,一波又一波的的人发泄在我身上,在纽约时的那段回忆涌上心头,然后眼泪落下
然而酷刑却没有停止,像人偶一样趴在地上承受着他们给予我的一切,意识渐渐消失,终于又是一片黑暗
「呜…」
好冷…原来我被水给泼醒,睁眼,发现自己大字型躺着,手和脚被锁在地上,身旁有一些穿著白衣的人,他们手上都拿着怪东西,全都是虐人用的工具,只有一只棍子长得还算正常
可是,这是那?他们又想干么?抬头,就望见任卫也穿著白衣,他蹲下身来微笑的在我耳边说
「好好享受你的死亡之旅,正洋」
「任卫,你…」
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用铜线穿过胸前的二个小环,用力往上吊…承受不了拉扯的乳头微微渗出血
「呜…住手…」
「我们可爱的祭品叫我们住手呢!」任卫一说完,在场的人都笑了出来,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一定是没有满足,所以没叫出声…继续!」
耳边有人念着奇怪的咒语,随着咒语的结束,四只小刀插在我的四肢上,突如其来的痛让我叫出声
「啊!呜…」这种痛,只要不动就不会太痛…这么告诉自己
他们并没有因为我发出悲呜而停止酷刑,四肢好象被什么拉扯一样,难不成他们要拉到我手脚都拉断吗?这样…会失血而死吧?
「这样让你死实在太便宜你了」任卫拿起刚才看到最没威胁性的棍子,现场一片抽气声
「祭司,这种人真的要用这么神圣的方法让他死去吗?」
「当然,这个用在这个最骯脏的人身上,最适合了」任卫把棍子递给一旁的人,然后离去,为什么这棍子让我打从心里害怕,头皮不断发麻?那人看了看我
「你真好运,用这个」
说完把棍子插进后庭里,不断不断推进,直到完全顶不进去为止才停下来,到底想干么?
「呜…呜…」咬牙忍着
突然间,好象有什么在下体里张开,那人开始转动棍子,体内传来阵阵剧痛,就好象内脏被绞在一起
「啊~啊!不要~!住手~!求你住手!」
「享受至高无上的痛楚吧!」
那人狂笑着,把棍子用力向外拉,里面的肉就像被刮下来一样,全身颤抖着,额间冷汗直流,泪水也无法控制的流下来,感觉那个凶器离开身体,好似有什么也跟着流了出来,那人举起棍子,上面还有肉屑和半节像肠子一样的东西…
「哼!好好享受死前的时光吧…」
手脚的束缚被移除后,我没有爬起来,也没有力气动,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小时侯的事,和任翔在一起的所有点滴,像是幻灯片一样呈现在眼前
小时侯被送走的事,第一次见到任翔时的惊艳,第一次和他上床,他妈妈的事,未婚妻的事,还有逐渐改变的他,我笑了…原来,死前自己的一生会在脑海出现一遍的事,是真的…
然后,我哭了…并不是因为痛,而是不能在死前见任翔一面才哭的
「翔…」
「洋…」是幻听吗?当任翔出现在眼前时,才知道不是幻觉,他抱住我,偎在他身旁,好暖和
「我好冷,翔」
「马上就不冷了」任翔哭了,想帮他擦泪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伸长脖子吻掉泪水,好咸…
「嗯…」
闭上眼,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汽油味,睁眼,四周着了火…知道自己走不出这里,至少也要让任翔走出去
「我们出去吧!」他这么说,我摇摇头
「我好累,不想走了…你一个人走…」
「是吗?洋累了吗?那就不走了」任翔蹭蹭我的脸
「你快走,这里…烧起来了…」意识愈来愈不清楚,任翔却赶不走…
「我在这里陪洋,这样洋就不用怕了,也不会冷了」
望着他微笑的脸,我也笑了…窝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衣服,不想走吗?任翔看着我笑笑,小心脱下外衣盖住我的下半身
「我刚才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侯…」
「嗯…那时侯的洋笨死了,连我喜欢他都要怀疑个半天…」任翔边说边笑
「所以…才叫我…小笨蛋吗?」
任翔吻了我的唇,靠在他的肩上,好爱你,翔…身体的温度愈来愈低了,血已经快流尽了吧?任翔握住我的手,亲吻手上还不断冒出鲜血的伤痕
「下辈子我们再相爱,小笨蛋」
「好,我们…再相爱…」眼皮怎么愈来愈沉?沉到快张不开…
「下辈子再宠你,小笨蛋」
「嗯…」
再也发不出声音,好累…闭眼前…只听见他说…
「我爱你,洋」
打着打着…眼泪就滚出来了~~小黑…小翔…谢谢你们~
再来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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