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你吗!”
“我是线人。田舒找我茬,是因为……他不能接受我的爱……”
苗乔黯然的垂下了眼帘。
菜刀到了,打手傻了,店主崴了脚脖子。
“你胡说!”
田舒终于忍不住从暗处窜了出来:“他,他,他胡说八道!我,我……”
“老大!这有什么不要意思的啊!”
店主抄起菜刀,磨刀霍霍向田舒:“您就是在下边,我们也叫他嫂子!”
完了,完了。苗乔连日来做的铺垫已经让这间酒吧的店主认同了他的实力,绝对可以和田老大相配。从今天的架势看,还要胜过田老大呢!
田舒没挺得住,就是有很重的内伤,都是被自己人气的:没用的几朵中看不中用的红牌;乱点鸳鸯谱、听信谗言的混蛋小弟!
只能靠自己了。
“我爱的不是他,另有其人。”
苗乔看着田舒满眼的怒火,很满意。
“他不是线人,也不是条子。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店主、打手晕倒,苗乔很遗憾。因为田舒的固执,合作之日要拖延了……
大白菜不忘战友 飞天鼠舍身取义
“哦……好……”
苗乔听着王东阳的汇报,语气暧昧但是反应冷淡。
“胡七有前科,其实是故意行凶,但是也不知道有谁在其中斡旋最后判定是正当防卫只关了半年就被放出来了。他和罂粟花是发小,死者是因为强暴了罂粟花。不过,还有一种说法是死者是罂粟花的朋友,两个人本就是恋人胡七嫉妒才动了杀意。更有甚者,说是罂粟花觊觎死者的美色设下陷阱引诱死者上床,结果友谊没了。胡七为了给罂粟花出气杀了死者……”
“其实,可以总结成一句话——胡七与罂粟花的关系密切。”
王东阳又开始啰嗦了,苗乔也知道只有详尽的阐述清楚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我的确说过关于阑珊区的资料八卦都要,但是你也别只盯着八卦跟个鸡婆似的。”
“队长!这些很重要!”
王东阳不服气:“您知道吗!田舒和蓝鹰的关系可是胜过亲兄弟、就是一个人!而且胡七和蓝鹰明里、暗中都在争夺阑珊区的第一把交椅,田舒在其中做夹心饼干也是偏向着蓝鹰的!如果能让阑珊区内乱,局面就是胡七和罂粟花一伙、蓝鹰和田舒一伙。而且……”
王东阳眯起眼睛,故弄玄虚:“大冬瓜喜欢的是蓝鹰,而蓝鹰……喜欢冬瓜爹……”
“哦……几何学都出现了吗?”
“诶?”
“三角关系。省里和市里的情况。”苗乔讲话没有疑问语气。
“比水都干净。”
苗乔知道唯一的线索是和罗首长有关系的。但是王东阳总是不想破坏掉首长在他心中的形象,毕竟是罗首长亲自将“神枪手”的勋章带在王东阳的胸前的。
“你要是在瞒着我,我也可以自己查清楚。但是,你要想清楚你所保护的人值不值得你这样去做。”
王东阳的神经再粗也知道大忠即大奸的意思。皇树省上上下几十个高层都与阑珊区有瓜葛,只有罗首长没有半点干系。但是他的儿子可是阑珊区最大的股东,明面上是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如果真的不认这个儿子想必早就把罗旭撵的远远的了。王东阳很失望,但是在绝望中寻找到了希望!那就是喵警长!不,是苗乔队长引领着自己走进新时代、开创新征程!
“比水都干净的正是冬瓜爹!”
王东阳义愤填膺:“大冬瓜一个人在阑珊区的股份就占了四分之一,虽然冬瓜爹早在三年前就和罗旭断绝了父子关系,但是如果真的断了父子缘分,省里和市里为什么还怕大冬瓜?”
“为什么断绝父子关系?”
“因为大冬瓜是同性恋啊!”
“就这么简单?”
“这……简单吗?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王东阳在小胡同里直叫唤:“这是道德、伦理所不允许的!这违背了人类繁衍生息的法律!”
“停!”
苗乔见状赶紧打住人类正义的使者、背负人类命运的王东阳:“汇报就到这里,你接下来的任务是抓住一个小官开刀。纪检工作不归咱们管,但是查看以前的案底总有蛛丝马迹。记住尺度——不是放长线钓大鱼,也不是杀一儆百,而是杀鸡给罗看。让他老人家有所行动。”
“是!队长,我还有一个请求。”
“说。”
“我要替换大白薯。”
王东阳一言既出,苗乔开始打嗝……
“你知道后半句吗?‘替换大白鼠去勾引大冬瓜。’你不是不喜欢做同性恋吗?你不是要捍卫人类的道德与伦理吗?嗝!嗝!东阳,做好我交给你的任务,然后为人类延续这一伟大的事业……嗝!嗝!而努力!嗝!”
苗大警长捂着嘴,但是在伟大的王东阳同志的面前打嗝一点都不觉得羞赧!
“这是工作,我很明确、端正我的态度。但是大白薯不一样,他年纪青,刚从警校毕业不但保护不好自己,反而会被敌方利用!这种事,就应该由老同志出马!”
“你有信心让大冬瓜看上你吗?嗝!”
看着王东阳誓死如归的态度,苗乔真的有些怕了。单纯的人最容易做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
“大白菜已经做了关于男同性恋、耽美等工作的大量调查,已经在穿着打扮上贴近职业同性恋者。”
王东阳掀开自己背着的大旅行包,接受领导的检查。
苗乔一打眼——由著名同性恋设计大师创建的YSL品牌和GIORGIO ARMANI品牌的衣服,还有一条Teamm8牌内裤。这是澳洲专门面相同性恋者的内裤品牌。
“很好……很专业……很强大……嗝!”
苗乔有些眼花缭乱,有突然发现旅行袋里别有玄机:“这是什么?”
“哦……买了这些衣服和饰品,四个月的工资都搭进去了,剩下的钱只够买这个牌子的香水了。我看,还是很有名的。”
“裤衩牌香水吗?”
“诶!”
苗乔拿起CK牌的香水,向质朴无华、根红苗正的王东阳同志好好的讲解了一番:“CK品牌是专业的内裤品牌,所以我说是裤衩牌香水。不过……很露骨、很强大……嗝!”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可以吗,替代大白薯?”
“去吧,去试试吧。”
喵警长渐行渐远,不时耸动着肩膀看来受到的刺激还在继续着。
“番茄队长,谢谢您的器重!我大白菜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在您的引领下为我的家乡带来光明!”
“不要搞偶像崇拜,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嗝!”
“诶!”
番茄队长消失在胡同里,王东阳吹着东风想象着队长应该是个什么东西……
一只蜻蜓飞,两支蜻蜓翩跹,三只蜻蜓嬉戏……
田舒趴在公寓的阳台上,看着不远处草丛之中的蜻蜓飞呀飞。有好多年都没有看过蜻蜓了,是环境变好了吗?不是的,是多年逢夏必旱的皇树市今夏迎来了冰山脸黑猫警长。暴雨都是小KISS,冰雹都下了。雨水一多蜻蜓自然就多了,当然大蚊子也回来了。田舒昨夜完败,半夜里又被大蚊子叮的满身大包痒的睡不着觉。
“我怎么能说他是我兄弟呢?还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田舒瞪着两只熊猫眼越来越懊恼。狡辩就是事实了,兄弟们以后可怎么看我?我未来的老婆孩子可怎么办?一走了之吗?田舒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怎么可以让黑猫警长得逞、让死黑猫、臭洁癖、变态条子祸害阑珊区呢!
田舒一鼓作气从窗台上爬起来,看见楼下驶来的绿豆蝇色的大、破、笨吉普又趴下了。
胡七锃光瓦亮的脑袋反射着阳光,撩开嗓门:“耗子,三缺一,快下来啊!”
“七哥……我连路都走不动了……累……”
“什么!你——大——点——声!”
田舒都要被振晕了,有几家开开窗户刚要骂看楼下的光头壮汉不好惹又缩回去了。
“七哥——我——走不动!”
“跳下来吧!哥接着你!”
胡七突然跨马步,摊开手臂:“跳!”
田舒“咣”的一声脑袋磕在窗台上:您要是真能把从五楼跳下去的我接住,我就去给黑猫警长投怀送抱!
“七哥……等我,我这就下去。”
田舒又勉强着自己爬起来,再而衰、三而竭。好不容易站起来转了身脚下不知怎么的一滑真的从窗台上折了出去。
“耗子!你还真——跳——啊——老子的腰——啊……”
田舒喊都没来得及已经稳稳的掉在了胡七的怀里,只听到“咔嚓”一声——不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而是胡七的裤裆裂开了,估计腰间盘也下垂了。
“耗子,考验……考验你老大呢是不是……”
“不,不不!”
“快他妈的给老子下去!”
胡七唰地把田舒扔在了地上,托着屁股爬在了后座上:“去山茶花,不能让他俩等急了……”
“七哥!我先送你去医院!”
“不!阑珊区才是老子的命根子……如果真能保住阑珊区,老子我就算瘫了也值!”
胡七一使劲,把屁股往上一挺!噌地坐了起来,不减“熊”姿!
田舒热泪盈眶、心潮澎湃,不是七哥的舍生取义的慷慨陈词而是自己的那一句潜台词——“您要是真能把从五楼跳下去的我接住,我就去给黑猫警长投怀送抱!”
吉普颠簸前进,七哥心怀叵测;吉普超速行驶,小跟班欲言又止;吉普停在山茶花,飞天鼠变身烂泥巴。
胡七跳下车,大好人一个没发可损。田舒可就不一样了,在小跟班的搀扶下走的都费力。因为一句不应有的潜台词,现在连底气都没了。
田舒正被搀进去,昨夜酒吧店的店主从里面鬼鬼祟祟的溜出来二人撞个正着。
“你……不会……”
“田老大……兄弟们都指望着您呢!”
店主逃窜而去,田舒再看胡七阴森、狡诈、诡异的表情知道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