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首长气死了,跺着地板砰砰的响。
“他还要压在我身上呢,我敢碰他!”
罗旭追了出去,没了影儿。
“说话了……十二年了,竟然因为另一个孩子说话了……”
罗首长在书房的窗边看着花园里撕扯在一起的二人,和谐啊……
慌忙的捂上嘴,这个词儿太敏感了,身为一名政治家怎么能这样形容呢!
阑珊区“山茶花”酒吧的阁楼上,目前的局势是三缺一——蓝鹰、大凤姐、田舒围着麻将桌各有心事……
家长制下阎爷说不 独断专行黑猫发威
“你了解你自己吗,耗子?”
“什么?”
三缺一的局面,蓝鹰眯着金色的眼睛看着田舒,完全是一副江湖术士的神情。后面要是支上个条幅,上写“俯览阴阳五行 妙算天干地支”就是彻头彻尾的江湖骗子了!
“耗子,你是1978 年出生的,属栏内之马,是天上火命。所以是容貌端正,性格温和善良之人;所以才会少年多波折,不过老来福寿双全,一生衣禄丰足……”
“蓝鹰,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呢?”
“说命,你的命!”
蓝鹰凛冽着金色的眼眸变回阎爷,身后的条幅消失,换之是阴森森的青烟、黑雾。
“不管你在他的上面还是下面,你们都不合适!你是阴历六月生,最易娶的是属羊一月或者狗年二月生的;最易嫁的是属羊七月生的或是三月生的。所以你要给我记住——不能假戏真做,知道吗!”
“谁假戏真做了!造谣!诬陷!这是,这是,这是诽谤!”
田舒心虚呀,辩解的时候都咬到了舌头没敢喊疼。
“我看见了,”大凤姐今日也是素面朝天、心事重重的样子:“我看见黑猫警长带着你妈的戒指。田舒,我不相信给他戒指也是你的计划之一。”
田舒气短,看来蓝鹰刚才说的一大堆阴阳五行是大凤姐交给的他。那就是说这两个人都不会同意他和苗乔在一起了,这是注定的结果,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些难过呢?现实与命运的注定结果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悲伤。
蓝鹰虽然不懂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可是他对苗乔也做了详细的调查和分析。这个1977年11月20日出生的天蝎座男人,拥有受人欢迎的魅力和伟大的吸引力。这一点,蓝鹰不管怎样不屑也要承认。不巧的是蓝鹰也是天蝎座,当然了解这个星座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货色——这是一个自恋的星座、处处讲求神秘不愿意让人看清自己,欲擒故纵喜欢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虽然对自己的选择很专情,不过黑猫警长是真心的喜欢田舒吗?还是,仅仅的玩弄?蓝鹰害怕,不仅仅因为黑猫警长是被战神火星和冥王之府的冥王星支配的天蝎座,还有,黑猫警长是拥有充满矛盾的自信家、是行动尖锐、忽冷忽热、反复无常、双重人格的AB型血型的人,而且在AB型细分之下竟然是尚未被命名的血型!
蓝鹰光是想想都会害怕,他为了自己的兄弟可以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是绝对不会让黑猫警长进入田舒的生活的!
此时,胜过西伯利亚冷空气的强大寒流冲上“山茶花”的阁楼——来了,一个强大自负的天蝎座男人来了;一个拥有最矛盾、最神经质AB血型的男人来了;一个凭借属相就能让人产生恐惧的蛇之男人——坐在了大凤姐的身边、蓝鹰的对面,左手无名指上闪耀着一枚另外三个人都熟悉的戒指。
“对不起,我迟到了。”
冰冰的声音、冷冷的气息,苗乔挪着椅子挨近田舒,一眼看过去专注却又短暂,紧绷的颧骨上的肌肉似乎是见到爱人时的甜蜜却又不得不庄重而传达出的一种更为暧昧的面部表情。
大凤姐注意到了,心中在激动,这种表情早已读过,三十年前、三十年之中都会有一个人专注却又短暂的看着自己。
“苗队长!”蓝鹰受不了苗乔看着田舒的眼神和表情,自己所剩无几的拥有决不能再有所减少:“既然大凤姐都肯同意与您合作,我蓝鹰也没有异议。今日邀请您来就是和您共同商议……”
“商议就不用了,我已经有了计划只需要您与常先生去执行我的计划。”
果然是独断专行的天蝎座,苗乔与蓝鹰对视,两个同为天蝎座的男人互不相让。
“苗队长,我们与您是合作者的关系,不是您的下属。详细的说明状况,我们才能判断是否值得与您合作、是否认同您的计划。打发小孩子也要哄着来,不是吗?”
蓝鹰还是一身板板整整的银灰色西服,他边说着 边整理了一下领带,一个小跟班看到暗号打开了黑猫警长身后的窗子。
“阎爷说的是。”苗乔没有反唇相讥,毕竟今天不是和蓝鹰吵架、对打的,虽然这一天不久就要到来:“10、5、3、两个月、夜夜。”
阑珊区的现任三位当家不解从黑猫警长嘴里溜达出来的数字代表什么,是暗号吗?
“这是冬瓜爹对大冬瓜掌握的情况,精确的数字、详实的记录说明冬瓜爹并没有真正舍弃大冬瓜,反而是异常关心到监视的地步。”
“冬瓜爹?大冬瓜?”
“是罗首长和罗旭。”
田舒对于蓝鹰和大凤姐的疑问必须予以解释。对于苗乔喜好给人起代称的习惯因该是一种病态吧?!
“所以,冬瓜爹不会不知道大冬瓜在阑珊区入股的事情,也许会处处打开方便之门为其子某条颐养天年的通途。所以,我也想知道大冬瓜只是在阑珊区入股,还是,已经是庄家了。”
苗乔的语态永远都是肯定句,带给人的无形压力就是让别人认同他的话。
“坐庄是不会了,可是除了胡七我们也不知道罗旭是不是毒源的庄家。”
大凤姐纠结着眉宇,表情更加痛苦。
“这,其实并不重要。我现在的目标不是墨小迪,而且七哥也是不会供认的。我的目标是冬瓜爹,但是要从大冬瓜的身上下手。”
“苗警长,您不会是光凭几个数字就认准了罗首长了吧?您有证据吗?”蓝鹰可不想拿阑珊区做赌注把罗首长拉下马。
“怀疑是开始,证据会随着怀疑随之到来。我要阎爷为我做的就是收购或是剔除大冬瓜在阑珊区的股份,我自会找人清查他的账目。先把大冬瓜弄进警视厅,冬瓜爹自己就会送上门。”
“哈哈!苗警长真是敢做白日梦!”蓝鹰发飙,是因为被黑猫警长的魅力震慑得恐惧:“阑珊区的股份架构在法律之下,您让我造价钱收购罗旭的股份吗?”
“你能不能不要故弄玄虚的,大家都很着急……”
“肩膀痛。”
田舒本是想帮着蓝鹰教训一下傲慢的苗乔,可是被自己是有死穴在苗乔的手上的。闭嘴默不作声,担心的窥望着苗乔的肩膀。白色的衬衫并没有阴出伤口破裂的痕迹,田舒也算是安心了。
“我出。”
苗乔又靠近了一些田舒:“收购的钱我出。”
苗乔掏出一张信用卡推在蓝鹰的面前:“立刻、马上让大冬瓜出局。常先生,您以前是做账目的希望您尽快给出一份大冬瓜资金流向的报表。还有的就是我那天告诉您的事情也要尽快。”
苗乔起身,寓意离开:“阎爷,这就是我交给阑珊区的任务,对于您来说应该很轻松。您暂且不要理会大冬瓜,闭门不见最好不过了。那么,我告辞了。”
拉起田舒,黑猫警长胆敢在阎爷的面前、在阑珊区的地盘抢人!上次在罗府也就算了,这次你还当我蓝鹰的绰号是摆设的吗!
“苗队长!任务已经安排了下来,没必要让我的人跟着您了吧?田舒可是阑珊区的当家,不是您的使唤。”
“你的人!”苗乔阴沉的说着这样敏感的三个字,眼睛瞪着蓝鹰成了血红色。
田舒见这样的局面想要挣脱开苗乔,可是使了全部的力气手也是抽不出来:“蓝鹰……我,我有别事情……”
“苗队长!”
蓝鹰又掀翻了桌子,正对着苗乔:“天蝎座的人若是与人翻脸或者恶性出卖,可是会将事情做到绝处的人。不巧的是,我就是天蝎座的人。”
“彼此彼此,我也是。所以,反目的日子我期待着。但是阎爷要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掉。”
苗乔又是皮笑肉不笑拽着田舒就走了。
“蓝鹰,”大凤姐扶起了桌子:“有太多错误就是因为不能忍耐。黑猫说的对,要以大局为重决不能落得人财两空的下场!”大凤姐紧皱着的眉宇间有一道深似沟壑的印记:“你放心,姐姐会帮你把田舒抢回来。阑珊区的人,谁也别再想摆布了!”
蓝鹰心中一惊,眼前素颜英气的人是昔日嬉闹的大凤姐吗?不过,大凤姐说的对,阑珊区绝不会再让任何一个外人摆布了……
开着车的苗乔打了好几个喷嚏,还在流鼻涕。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的关系啊!”
田舒惊慌着摸着苗乔的额头。不发烧呀,不像是因为受伤引起的发烧。
“伤风……阿嚏、阿嚏、阿嚏!”
“怎么会伤风呢!”
田舒都担心死了!今天不热,但是也没有凉风。不是热伤风也不是冷伤风,怎么会流鼻涕、流眼泪呢!
“我怕冷,容易伤风,在风口处呆着就会不舒服……阿嚏、阿嚏、阿嚏!”
田舒明白了。是蓝鹰做的好事!详细的调查一定会有什么阴险的、五行招数对付苗乔的。打开阁楼上的窗户时感觉蓝鹰的表情就是很得意,田舒大意了。
“你就这么怕冷吗?穿黑衣服也是为了减少对阳光的反射吗?”
苗乔点点头。自己想说的,但是今早田舒哀求着自己穿浅色的衣服出门,害怕伤口破裂又不能及时发现所以才答应的。
田舒一想也是:蛇就是冷血的动物,经常要晒晒太阳吸取温度不然会被自己冻死的。真是的,怎么两个人之间竟然陌生到这种地步了呢?竟然是蓝鹰做的详细的调查。
“你喜欢什么颜色?”
两个人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