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一阵黏|热,怀里人一个痉|挛。
上校稍微抽回了点神智,看他夹紧的双腿瘫软了下来,紧咬着他手臂的牙齿也松开了,血液顺着手臂在流淌,鲜红…白|浊……
让人莫名其妙的亢奋、不能自己。
怀里人已沉睡了过去。
上校将他抱到床上,吻去他双|腿|间沾染的白|浊,吻去滴落他胸口的鲜|血。
自己还没释放,胀的大腿都有些麻木了,上校探手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床上的他面色酡红,睡颜恬静,双|腿大开着,
。……不,这太危险了!
上校硬强迫自己转回视线,紧闭上双眼,低下头,过了许久,觉得能稍微控制住自己了,才提上拉好自己的裤子。穿回那身白礼服。
“咏歌,”
他跪在床边,将被子盖到他脖颈处位置,眼睛上的布条取下来。
他黑湿的睫毛在灯光的烘托下愈显稠密、浓长。
上校触碰了下他的额头。
“我结婚了,你就那么高兴吗?”
嘟—嘟
“喂。”
“咏歌,”
“剑锋,打电话有事吗?对了,那辆车子你找人开回去吧。”
“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吧,按揭付款多麻烦,…你不是说那辆白色奥迪不错吗?”
“我骑我那电瓶车挺好的,又环保。车子你开走吧。”
“……”
“以后没什么事就不用打电话过来了,男人以事业家庭为重,没事也最好不要经常碰面了。”
“咏歌,”
“…还有事,先挂了。”
嘀——嘀
咚咚咚。
“进来。”
“少将!”
年轻的士官冲着一脸板正严肃的男人唰的敬个军礼。
“什么事?”
“这是给您的信件。”
少将将信件拆开,
一张大红的喜帖,上面烫着大金喜字和一箭穿心。
一箭穿心。颜咏歌,蓝如音。
女子五官姣好,眉眼清秀,笑靥盈盈。
咏歌,
少将抚摸着女子身边俊朗的男子,一身白色燕尾服,浅笑晏晏。
将喜帖合上,放入抽屉里,与那本毛旧不成样子的杂志锁在一起。
雪花漫天翻飞,触目皆白。
嘟——嘟
嘟——嘟
嘟——嘟
“喂。”
“咏歌,”
“……”
“咏歌,你看,下雪了,我们比赛,一起来打雪仗吧。”
“邵剑锋,你儿子都会打雪仗了。”
“咏歌,”
“邵剑锋,注意检点你的行为,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咏歌,”
嘀——嘀
满视线素白,雪花如白纸片儿满世界纷飞。
咏歌,
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咏歌,
咏歌……
。……。
。…。
咏歌……
男人站在一片素白苍茫的世界里,瞳眸冰黑如夜。
你不是喜欢白色吗?
男人对深恋的情人那般轻柔地呢喃,嘴角慢慢地划起血腥而愉悦的弧度。
那我就用白色,将你圈禁在黑暗中。
…… ……
+++++++++++++++++++++++++++++++++++++++++++++++++++++++++++++++++++++++++++++++青年检察官一身黑色的制服,胸前佩戴的徽章闪耀着光芒,清隽明刻的五官,眉骨上两把长眉怒竖,一双眼睛炙亮亮的,嫩薄的嘴唇不停地开合着。
上将把目光牢牢钉在青年检察官身上,迎上他的怒目,嘴角轻轻勾起。
直到检察官眼里的仇忾愤怒变成了诧异、突如其来的难以置信,继而又转的得极度震惊愤懑,身体都发抖了,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上将,长眉拧结在一起,目光仿佛能将人灼穿烧彻。
盯着他,上将的笑容明显而愉悦地在扩大。
直到青年检察官在震惊恼恨中被拷上手铐,带出了法庭。
“不好好再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上将死摁住青年的后腰,掐住他的下颌逼迫他抬头看向车窗外。
目尽处一幢白色房屋孤伶伶的矗在一片苍黄的莽原中。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混蛋!还不如一刀杀了我!”
青年眼瞳里满是燃烧的怒火,他的下颌被掐出了两道青紫的指印,双手被拷在背后,被这样对待的他又有种说不上的耻辱愤怒。
上将肌肉绷得结实的脸上显出一丝冷笑,禁锢的他动弹不得。
“算起来从初中开始我们就相识,也有15年了,几乎十年的朝夕相对,你的习惯性动作,口头禅,喜欢吃什么,喝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我在想你怎么就狠得下心置我于死地?”贴近他耳侧,似乎无意地在耳道吹进了一道气流,“咏歌,现在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对你我可舍不得,怎么可能让你死,即使是死也该是……”
一瞬间无限暧昧的气息传来,青年鸡皮疙瘩起了满身,一下子就愤怒地弹起来,俩人的头撞在一起。
“滚开!我早说过,你要是不放手继续行恶枉法我就必将你送进监狱!邵剑锋,这辈子我最后悔认识的就是你!我恨不得亲眼看你执行,好祭慰那些被你害死的人!”
青年赤红的眸底充着满满的厌恶、排斥与鄙视。
上将脸色郁沉,微微的扭曲,不复往日的严肃端正。
一把将青年按在车座上,同时膝盖猛用力顶住他后腰。青年疼的脸色煞白,冷汗直冒。
“你这个呆子!做检察官这么多年,累的跟狗一样,你有见过那个官不枉纪腐败的?!你真以为那些贪官都是你抓的?骄傲的跟一只公孔雀似的,还不都是我在背后帮你,世界上少了你好人可真不多!劝你别吼得这么用力,免得等下没有体力应付。”
上将手摸向他腰间,动作粗暴地抽掉他腰上的皮带,接着一同扒下他裤子。
“你要干什么!住手!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简直禽兽不如!”
在青年震耳欲聋的吼声中,他的下身已被扒的只剩一条白裤衩。他还在单纯的以为他纯粹只是在羞辱他。
上将强制地将他双脚用皮带捆住,紧贴在他身后,一只手搁在他臀部上轻轻地摩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青年已然气得浑身发抖,脑袋也有些懵了。
“咏歌,没关系的,你的身体很美,任任何人看了都会……”
上将欲脱去他内裤的手停了下来,末了又将他裤子拉上。
“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想干什么!有种你就别放了我,否则我一定会再起诉你,让你蹲大牢无法再害人枉法为止!你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良心被狗吃了!”
觉得被戏弄的青年怒火又腾地高涨了三尺。
上将一下子用力捏住他前面。
“啊——!”
青年眼睛瞪大了盯着上将,眼睛里已经不能用诧异震惊来形容了。
“怎么,很惊讶吗,我们可是有过好几次呢,你说我怎么可能放了你呢,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连做梦都在……”
上将继续玩弄他前面,盯着他惊讶的、呆呆的甚至不知所措的眸子。
“我从中学时就对你感兴趣,喜欢上了你,你害得我每晚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在这里有超过一百种的姿势都是和你,回去我们一个一个的试。”
“……你、你……!”
青年睁大眼眶,愣愣地看着上将,完全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不要害羞,你身材很棒,不穿衣服更能显示出你身体的美。”
上将贪婪无遮拦的打量他,目光实质性一般在他身上每一分肌肤上舔|舐着。
“你、你……你这个畜生!我一直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我们可都是男人!真恶心!别靠近我!”
被锁在黑色大床上的青年,眼里蔑视意味浓重,警告性的瞪着正慢慢靠近的上将。
“是我以前太纵容你了,你以为我现在还会那般对你顺从、说一不二吗?你太让我失望了,”上将眸底同样浓重的哀伤慢慢的卷曲成黑渊,用力按住他乱动的双腿,低低沙哑的声线传入耳道,“放松,第一次都是很痛的。”
强迫地控制住他结实的腿,在大腿内侧舔一会儿咬一口,直到流出血来,然后把血丝一点点吮去,这样来来回回,两只大腿内侧已布满了紫红的齿痕,接着辗转来到腹部、胸口至全身。
“……咏歌,想这样抱你很久了,闭着眼睛我把每一个人都想象成是你。”
耳后浊热煽情的喘息配合着起伏的胸腔,青年的耳后倏然飞上一道艳丽的嫣红,他脸色一会儿胀红一会儿煞白,嘴里被迫含着东西唔唔的含糊着说不出一个字来,尽管如此他的嗓子也已明显嘶哑了,口水顺着他的下巴脖颈流淌到胸口,接着便被贪婪地舔去。
青年一直绷凸着发颤的肌肉、以及僵硬着身体丝毫不予任何配合,无不昭示着他此刻已经羞愤恼恨到了极点。
上将不理会,反而有些享受他心爱之人的别扭倔强,在他身体上几乎每一处耐心细致的舔吻着,直到他满面通红。
滚烫坚硬的性|器不停地在他臀间摩擦,怀中那执拗的身体明显气得更加颤抖了。经过了这么久的刺激,青年的下|身已处于半硬状态,上将更是不放过的撸|动起来,直到怀里人渐渐呼吸不畅、身体稍稍虚软,才粗暴地按住他的身体,性|器抵在穴口,慢慢地插|进去一点。
上将每用力挤进去一点,身下人都一阵僵硬,嘴里唔唔地喊着,身体绷得硬邦邦的以示抗拒,锁链被他挣得哗哗乱响。
“咏歌,我知道第一次都是很痛的,虽然心疼你,但不让你痛一次,你又怎么能了解这些年来你带给我的伤痛。”
说完整个用力冲刺进去,不顾青年身体的痉挛、不适应,仿佛是要故意给予这巨大的疼痛,猛烈地穿|插起来,每次都完整饱满,整根没入、抽出。
青年死死咬着嘴里的金属物,竟没发出一丝声音。
“我要把我对你的爱、恨,像这痛楚一样刻进你的脑海、身体、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