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雨还不跟上!”
“是,小姐!”晨雨赶紧向楚君墨行了个礼,然后跟上白映雪。
看着眼前清丽如傲雪的身影转身离去,一双好看的眉头直接拧成了个川字,好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花痴她哪里看出来有个花痴的样子了
白映雪才走了几步,身后冷冽的声音就如期而至,对,是冷冽,没有适才的慵懒和蛊惑。
“白映雪,本王警告你,别再让我在遗梦楼你看到你,否则别管本王无情!”
无情他有情过吗白映雪心底一阵轻笑。
“这遗梦楼,王爷去的,为何映雪就去不得”白映雪回眸看着他,淡淡的语气里有了笃定的味道,言下之意,这遗梦楼,她还真是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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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了你好让你继续花痴是吗
“白映雪,本王可警告你,你再敢踏进这遗梦楼,后果你自负!”楚君墨被她这副淡然如水又嚣张至极的模样气得不轻。
“后果自负”白映雪轻轻的笑着,心底的凉意一阵高过一阵,这就是古人,男人可以坐拥美女,要求女人却从一而终,他自己堂而皇之在遗梦楼花天酒地,管起她来倒是如此理所当然,不知为何,她就是听不管男人说这样的话,尤其是威胁,“不就是想休了我吗王爷请自便!”
这男人压根就不想娶她,从一进门就在为难她,就是想光明正大休了她,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去惧怕呢
“小姐!”晨雨被她的话吓着了,拼命的拉扯她的衣袖。
楚君墨挑眉冷冷的看着她,一张绝色的容颜下张扬着傲骨一般的倔强,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大妄为,连这种话都敢对他说。
白映雪刚想转身回西厢,就直觉身后一阵清风拂过,还没来得及察觉下颚就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狠狠的擒住,白映雪被迫抬头,楚君墨那张妖孽的容颜就近在尺咫,一张俊美如斯的脸上浮着淡淡的笑,有些张狂
好深厚的内力,不过眨眼间就能要了她的命,白映雪被她恰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休了你好让你继续花痴是吗”楚君墨居高临下的俯视那张倔强的小脸,心中划过一丝无语言表的愤怒,有多少女人盼着嫁入这墨王府,即便是个妾,她倒好,敢说让他休了她,“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最不喜欢的就是成全别人!”
白映雪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觉得脚上传来一阵锥心的刺痛,才觉察到自己的脚背人踩着,那日跨火盆烫伤的伤口还没好完整,被这么一踩,痛得额头上直冒了冷汗。
“王爷,你踩着小姐的脚了,求求你饶过小姐吧,她下次肯定不敢了!”晨雨见状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连忙磕头,“小姐脚上的伤还没好呢,王爷你就饶她这一次吧,不然这脚可要废了!”
“脚上的伤”闻言楚君墨忍不住向她脚下看去,才发现自己一只脚踩在她的脚背上,他是被愤怒冲昏了头,丝毫没注意自己踩到了她的脚,楚君墨抬脚撤开了自己的脚,看了一眼白映雪,只见她眉头紧皱,额头冒着大颗大颗的汗珠,小脸还一脸倔强的表情,楚君墨心脏处如青丝划过一般,微微颤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掐着她下颚的手。
白映雪一得了自由,连忙吸了几口气,脚被他这么一踩痛的有些软,若不是晨雨眼快扶住了她,她差点就跌在了地上,这男人的力气还真是大的惊人,就那力度能把她的脚给踩碎,习武的男人还真是恐怕。
“小姐,你没事吧”晨雨看着她有些许苍白的脸,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我没事!”白映雪对晨雨微微一笑,然后摸了晨雨的头宽慰道,“以后淡定点,踩一下脚又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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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普通之下也只有落入他楚君墨手中的女人才会安分
楚君墨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微微的笑容,夹着几分明媚,还有那轻柔的动作,能暖到人心底一般,真是没想到堂堂将军府的千金对一个下人竟然这么贴心,就那宽慰的表情装都装不像,也难怪这个叫晨雨的丫头,这么忠心,不过踩了一脚,都急得快要哭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的认知。
“你脚怎么啦”
看着白映雪的脚抬脚都有些吃痛,楚君墨忍不住开口,他这一脚虽说有点重,但也不至于这般严重,不过才踩了一下就连路都走不了不过看她那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没事,王爷,映雪告退!”白映雪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充满着疏离,转身由晨雨搀扶着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如弱柳扶风又傲雪如梅般的身影渐行渐远,楚君墨不自觉抬首看向后院这一树梨花,心脏处莫名的空了下来,整个人如飘落的梨花花瓣一般觉得不真实,他好像娶了一个不一样的王妃,宛如这满树梨花一般。
“王爷,太子求见!”
落月颔首走了过来,打断了楚君墨的遐思。
“他来做什么!”楚君墨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纳闷的开口,这墨王府和太子府向来没什么走动,今日太子突然造访不知是何用意,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边这么想,楚君墨边疾步回到大堂,一进门就见楚君晔一袭青色长袍背对门口悄然而站,挺拔的身姿在墨王府雅致的屋内染上了几分落魄的色彩,楚君墨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能从堂堂太子的身上看到这种神色,难道是他们许久不见的缘故吗
“皇兄,今日怎么有空到这墨王府来坐坐!”
楚君晔闻声回头,见楚君墨一身白衣,肆意的站在自己身后,漫不经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才是真正为自己活着的人,不像他,是为了太子这个储君之位活着的。
“太子妃托我过来看看墨王妃,她还好吧!”楚君晔对上楚君墨那双懒撒的桃花眼,淡淡的说。
听他这般说,楚君墨眉目都在笑,边招呼上茶上座,别悠然开口:“恐怕不是太子妃让皇兄来看墨王妃的吧,是皇兄自己想念的紧,想来看看”
白若梅什么时候这关心她妹妹了,若是真关心,就不会把她妹妹推到这墨王府了,白映雪迷恋太子几乎全京城都知道,只不过当了太子妃的却是白若梅,有这么一个痴恋自己丈夫的妹妹,她这个当太子妃的自然是不放心,索性在皇上面前使了一招,把这白映雪赐婚给他了,。
“你……”楚君晔被他堵得说不出一句话,的确如他所说,她们姐妹关系向来不好,半响叹了口气,还是轻声出了口,语气带着解释的味道,“那日进宫奉茶,我们见着雪儿了,她的脚好像受伤了,若梅不太放心,特地让我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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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楚君墨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
脚受伤楚君墨想起刚刚在后院白映雪吃痛的表情还有那个叫晨雨的丫头那句脚上的伤还没好,难道她的脚受伤了
楚君墨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成亲那日一双鸳鸯绣花鞋跨过一个个利索的跨过一个个火盆,落地后红色的绣鞋已经全黑了,很显然是烧焦了,难道是那个时候被烧伤了
“还真是有劳皇嫂挂心了!”楚君墨淡淡的笑着,与楚君晔相视而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与他这么近坐着,他是皇太子高高在上,向来是众星拱月,而他只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在他父皇的眼里还是个灾星,这身份还真是天壤之别。
“雪儿还好吗”楚君晔沉思着,然后抿了一口茶最终还是开了口,“ 君墨,对雪儿好点,其实……”
“其实她还挺不错的是吧”楚君墨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的样子,轻笑着挑眉讽刺,“皇兄是不是觉得后悔了是不是觉得白若梅这个京城第一美女还不如白映雪这个花痴”
讽刺,如此张扬跋扈的讽刺也只有楚君墨能做得出来,可偏偏对这样的讽刺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你……”楚君晔被他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以前她不这么认为,自从那日在太后的怡和宫一见,还真是有些不确定了,那样的白映雪刷新了他所有的记忆。
“不过雪儿如今是墨王妃了,皇兄若是觉得后悔了也是迟了,我楚君墨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楚君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透着的是浓浓的警告。
“皇兄没这个意思,怕是之前对雪儿有些误解,希望你好好对待雪儿罢了!”楚君晔心底一声叹息,然后只得开口解释。
他这个弟弟是何许人也,嚣张跋扈,离经叛道,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堂堂王爷坐拥整个遗梦楼,这天盛王朝也只有他一人有这个胆识,就连父皇也懒得管,怕惹麻烦,他又能如何,好在如此逍遥的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不然他还真是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王爷自然是会好好待雪儿的了,还请太子殿下别挂心了!”
清脆而淡然的声音,从屋外想起,清脆得如悦耳如山涧清泉,纯净清雅,未见其人就闻其声,陌生又熟悉,顿觉乃天籁之音。
闻声,交谈的两人纷纷抬头,只见白映雪一袭白色衣裙跨门而入,一头乌丝玉簪轻挽着,垂落在一边,再无其他头饰,一张素脸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尘埃,说话间,脸上携着淡淡的笑意,气质出尘的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养出来的女人。
楚君墨一双桃花眸不由自主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女子,不可否认,他生平第一次被惊艳到了,真真是没想到她穿女装竟然是这般绝色出尘。
“雪儿!”楚君晔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还好吧!”
温厚的嗓音中单着些许沙哑,很显然内心的情绪在激烈的波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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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给本王戴绿帽子;可不是休了你这般简单了!
“映雪很好,有劳太子殿下挂心了!”白映雪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