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拔也彻底伤了她的心。
“不是在你的眼里只有白家二小姐这个身份才配得上你这个萧大将军么,我如今不打算回白家,所以收起你那些想猥琐我的想法吧!”
想猥琐
萧隐绝眼角一个抽搐,短短几个月不见,这女人脱胎换骨了,连白映雪阳奉阴违的话都学会了!
“没事,我对白家的女人不敢兴趣,白若梅这样的看看都害怕,白映雪这样的别说只有皇上这种脸皮厚的男人吃得消,说到底还不是白家的种,我就看上你这种牙尖嘴利,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萧隐绝边说边扯着她身上的腰带:“猥琐怎么够呢,直接圆了房才好,哦,圆房还不够,要把肚子搞大了才安全!”
不是说女人有了孩子才会离不开孩子的爹么!
晨雨怔怔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如斯的容颜,俊朗的五官,她也曾偷偷的想念过,可如今,她只想跟在雪儿身边好好的行医,不再去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你要想圆房你就圆吧,反正我不愿意,你愿意强上一个木偶,你就强吧!”
说罢,晨雨还真就不动了,不挣扎也不反抗就这么躺着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真的敢把她这么没名没分的就强睡了!
☆、不强上了
被她这么一说,萧隐绝的手就这么顿了下来,一双眼睛愣愣的看向身下的人,似是被这句话给骇到了,他是没想到晨雨这样的个性会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跟白映雪待在一起待久了,这要死不活的性子倒是学得个十成十了!”
萧隐绝苦笑了一声,然后翻身从她身上下来,这女人他还真是拿她没折了,求亲不行,连强上都不行,到底有什么办法。
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怎么都想是个强女干犯。
“”晨雨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起身整理还自己的衣裳从软榻上走了下来,“我给过你机会的,你自己放弃强来的,所以以后别拿圣旨来压我,也别拿皇上来压我!”
呵
这女人一段时间不见,脾气见涨了么,还不止一点。
“想强什么时候不能强”萧隐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从软榻上起来,就在晨雨以为他会摔门而走的时候。
却感到腰身一紧,整个人被萧隐绝揉入怀里,下一刻头就俯了下来,埋在她的颈窝里,灼热的呼吸洋洋洒洒的喷洒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沙哑的声线漫上的蛊惑的味道:“雨儿,别闹了,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我改,通通的改好吗”
有这么一瞬间,晨雨的心直了的,一个堂堂的护国将军跟她说,哪里做得不好,他改,一个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确实足够一个女人为之心动了,只是有些距离不是心动就能缩小的。
“隐绝!”晨雨发现她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我们……并不合适!”
隐绝两个字第一次从她的嘴巴里叫出来,原来感觉是这么的好。
“哪里不合适你未嫁我未娶,我们该死的合适极了!”萧隐绝窝在她颈部的头,开始蹭了起来,“皇上都赐婚了,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这女人心里在纠结什么
如果之前她的出生是个下人,如今早已脱胎换骨了,还在乎什么,这一点他甚至提都不敢提。
就怕她会多想!
只是没想到,下一刻,晨雨却直白的说了出来了。
“可是我只是个下人,我所有的成长经历都是按照下人的标准来成长的,即便如今知道我是白家的二小姐,皇上也愿意认我为妹妹,封号公主,可那都是表面的,骨子里我永远不是一个能跟你站在同一个台阶的女人,即便我们现在是相爱的,可若是在一起久了,你会发现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到那时候你会觉得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样!”
如果相爱会在享守中破灭,我宁可我们遥遥相望!
后面的话晨雨还没来得及说,心已经是破碎般疼痛了!
呵,这个傻女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真是服了她了!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会变得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又怎么会知道这种不一样会超乎我的想象呢!”萧隐绝埋在她颈部的头慢慢往下靠,然后将她的身子板了过来,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雨儿,不要沉静在自己想象的故事里,与其担心爱情会变质而让我们彼此活在折磨里,还不如给彼此一个机会,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不会留下遗憾,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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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还没足月呢;怎么可能要生了
屋子里此刻静得可怕,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却透出一丝暧昧气息。
突然,一个暗哑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狠!当初你和映雪一走了之,何曾想过我,想过我的的感受我到处找你,一听到异样的消息,就急忙跑过去,就怕错过一丝一毫,怕就此错过了,就错过了一生……”
萧隐絶第一次发现久别重逢的喜悦也足以让一个大男人激动的落泪,“我知道,你一直以为我嫌弃你的身份,可是你到底有仔细听过我的解释没我想娶的是你这个人,是你,不是你的身份!!更不是你所谓的奴婢习惯,我听不懂你所谓的和想象中不一样,我只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我还是能从人群中一眼就能认出你来,即便你烧成灰,变成鬼,我也能找到你……”
“对不起,我、我一直以为,以为……”
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以为什么以为我们萧家也需要找一个大家闺秀来撑门面”萧隐絶听到晨雨的话,气得咬牙切齿,双眼猩红。
“不、不是的。我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关,你是那么的出色,那么引人注目;相反,我说白了,充其量也只是个丫头,什么也不会!让我拿什么去配你”晨雨也怒了,说到最后声音也歇斯底里。
萧隐絶怔了怔,原来晨雨一直害怕的是这个么抬起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傻丫头,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呀!!”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一个爱的承若。萧隐絶如是想着,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
“我,你……”
萧隐絶在晨雨额头上轻轻吻了吻,“泪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我不碰你!”
说着就率先闭了眼睛,抱着晨雨的手也紧了紧,生怕被赶出去似的,也似乎是怕怀中的人儿再次消失不见。
晨雨看着他痞子般的动作,狠狠挣扎了几下,发现无异于石沉大海,气得咬了咬牙,只好无奈的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时,萧隐絶再次睁开了眼,看了看怀中的的人,嘴角噙着得逞的笑,心满意足的合上眼。
肉没吃到,至少要先收点利息的说。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水榭楼中,白映雪窝在楚君墨怀中,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嘴里细细地述说着这几个月内所发生的事。
突然,白映雪的眉头皱了皱,时刻注意着她一举一动的楚君墨当然也发现了她这个细小的动作,心立刻高高的提起,“雪儿,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
边问边伸出手,想摸一下映雪的肚子,却又不敢摸的样子。白映雪心也沉了沉,难道一直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吗可是、可是这才七、八个月,这尽管如此,白映雪也分神对楚君墨故作镇定道,“我、我可能快要生了,君墨,快、快去请稳婆!”
“要生了”楚君墨声线紧绷,声音中夹着一丝恐惧,整张脸因为紧张染上了红韵,“雪儿,你别吓我,孩子还没足月呢,怎么可能要生了”
话虽如此,楚君墨却也冲了出去,大喊,“来人啊,快去请稳婆,雪儿要生了……不,大夫、大夫也要请!”声音几乎穿透了整个水榭楼,立刻惊动了一大波人,这其中也包括萧隐絶两人。
随行的丫鬟婆子也你撞我、我撞你乱作一团。
“快,快去请水榭楼的梅七娘医圣!”慌乱中不知谁吼了这么一句。楚君墨身边的暗卫如风一样地悄无声息的冲了出去……
“怎么回事,楚君墨”晨雨也衣衫凌乱的跑了过来,激动的直呼皇上名讳,“雪儿刚刚还不是好好的吗现在怎么要生了”
对于晨雨的直呼其名,楚君墨也没有在意什么,也来不及在乎。通知了众人之后,他又立刻返回了映雪的身边,紧张的把映雪抱着转移到了床/上,额角的青筋迸起,一张脸也黑黑沉沉的,充满了煞气。白映雪也疼得要命,却拉着楚君墨的手拼命地安慰着他,似乎是让他别这么紧张。
“君墨,没事!我没事!只是生孩子而已……”
“雪儿,我知道,我知道!”
嘴里如此说着,可楚君墨哪能真的不紧张,这是早产,不是足月产子。更何况雪儿今天坐了一天的马车,才动了胎气,导致早产,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他不假装中蛊引诱雪儿现身,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楚君墨越想越着急,越想越陷入深深地自责当中。
“啊……”映雪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大夫,大夫怎么还不来你们都是死人吗不知道去催一下呀”楚君墨一听到映雪的叫声,控制不住朝众人大声吼道,额头汗如雨下,一张脸也越来越冰冷。
久久等不来大夫和稳婆,他也坐不住了。冲出房门就跑,却忘记了还有轻功这回事。刚跑到院子门口,就看到了萧隐絶拉着一路跑来的梅七娘,也不顾男女之别,上前就拉过来往房内冲。那架势,几乎就是提着在飞奔。
“快!快!快!梅大夫,快看看雪儿怎么样了”不由分说,就把还没缓过劲来的梅七娘塞向了床前,让她看诊。
梅七娘也没在乎他的吼声,顺从的为白映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