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留意着储秀宫的情况,半夜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进了宫女们住的小院里,于是悄悄跟了过去,发现那黑影进了荷香的房间。”
“可是看清了那黑影是什么人?”向景景立刻问道。卢君婥摇了摇头:“因为怕惊动了对方,所以君婥只敢远远看着,那黑影进去之后没多久,便出来了。”
向景景闻言,低头想了想,然后看向卢君婥道:“好了,这件事情你不用再理会了。本宫知道,选妃之日马上就要到了,今晚你好好休息。”
卢君婥忙垂下头来,轻声道:“是,君婥遵命。”
之后,便告退了。
向景景三人出了储秀宫,她便朝小雨子吩咐道:“昨晚来找荷香的人,大概就是荷香身后的人。现在荷香被我们控制起来,可能她的房间里面会有什么线索。”
“娘娘,要不我现在带人去搜?”小雨子闻言,忙道。
向景景摇头:“我们直接去搜,未必能搜到什么。”
“那娘娘的意思是?”小雨子有些不懂了。
向景景眼中精光一闪道:“我们就在这储秀宫外面守株待兔,让那个藏在幕后的人去找,咱们等着就成了。”
事有蹊跷
向景景眼中精光一闪道:“我们就在这储秀宫外面守株待兔,让那个藏在幕后的人去找,咱们等着就成了。舒槨w襻”
小雨子闻言,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高,实在是高!!!娘娘,您真是太聪明了。”
玉兰看到他那狗腿的模样,一脸傲娇的道:“那是当然,娘娘的聪慧,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行啦,你们俩别捡好听的说了,小雨子,你现在去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晚上在储秀宫外面埋伏,记住,要等人从里面出来了再抓。”向景景笑了笑,吩咐道。
“是,娘娘。”小雨子立刻道婷。
向景景又看向玉兰:“走,陪我去乾御宫复命去。”
玉兰看了看天色,道:“娘娘,这会子都快要到午膳时间了,不如咱们先回宫用膳吧。您早膳就没怎么吃东西……”
向景景闻言,想了想,琢磨着要是现在去乾御宫,可能得陪凤畋霖用午膳,现在两人这样的情况,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的好姻。
于是便应允了玉兰的提议,一行人往敬坤宫方向行去。
。
回到敬坤宫,向景景便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站在大殿中。
那人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立刻回头。
“旺生……”向景景快步进入大厅,一脸欣喜的走到旺生面前。
旺生看到向景景,表情更是惊喜得不行,他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之后,被向景景扶了起来,一脸高兴的道:“娘娘,您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奴才早就想回宫来了……”
向景景笑眯眯的看着他,然后道:“是我福大命大,对了,听说皇上让你在宫外办差事,可是办完了吗?”
旺生点了点头:“其实皇上让奴才办的差事,就是娘娘之前交给奴才的事情。调查罗家的灭门惨案。现在证据已经基本收集齐了,矛头直指柳国公,奴才在回敬坤宫之前,已经向皇上禀报过了。”
“哦?原来皇上让你查这件案子。那你向皇上报告之后,皇上是什么态度?”向景景好奇的问道。
旺生忙答道:“皇上的态度有点奇怪,他让奴才将收集到的罪证都交给了罗逸,似乎没打算处理这件案子。然
后又命奴才不需要再出宫了,回到敬坤宫好好伺候娘娘您。”
向景景听了他的回答,眼睛微微一眯,思忖片刻,她幽幽的道:“看来皇上是先把这张牌握在手里,到需要的时候再打出来。”
一旁的玉兰闻言,表情一凛:“娘娘的意思是,皇上决定拿这件事情将来要挟柳国公?”
向景景摇头:“皇上真正想要要挟的,怕是太后。太后的身后是柳家,想太后执政十多年,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柳家的实力更是不容小觑,皇上想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独揽大权,还需要时日,更需要一系列的斗争。而罗家的灭门惨案便可以作为皇上能够扳倒柳家的最后一张王牌。若是将来有一天,太后跟皇上之间彻底撕破脸,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即便朝中全是太后的人马,皇上只要将这件案子昭告天下,任是太后再厉害,恐怕也保不住柳家。”
“原来如此,看来皇上也很会盘算啊。”玉兰感叹着道。
旺生则道:“娘娘,您派人传给我的问题,我已经查过了,许婉仪自幼身体健康,除了小时候一次意外,烫伤了大腿,在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并不算太大的伤疤之外,鲜少就医。而且,奴才还查到,许婉仪入宫前,曾有不少官宦子弟上门求亲,江南首富苏德友之子苏昱之更是获得了许婉仪的父亲,也就是刑部侍郎许晨知的认可,两家本打算定亲的,可此事告知张丞相之后,惜却被他老人家给否决了,后来,没多久,礼部便下了花贴,选秀女,之后许婉仪便入宫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确定?是烫伤了?”旺生查到的这个信息对向景景来说,算是意外的收获,“看来这许晨知也是个爱财之人啊。”
“这是奴才从之前伺候过婉仪小主身边的乳娘嘴里打听到的,应该假不了。”
“爱才?那苏公子才高八斗吗?”玉兰可不这么认为。
旺生笑道:“娘娘说的,是财富的财,不是才华的才。”
玉兰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哦,呵呵,我怎么忘了呢?想想也是,若这许侍郎大人不是爱财,又怎会纡尊降贵,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商人为妻呢?”
向景景脸色恢复严肃,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疑问,将内心的疑惑压下,她沉声道:“看来张丞相之所以会阻止这场婚礼,目的是希望将许婉仪送进宫来。他原跟摄政王关系密切,如今摄政王已经倒台,虽然他的丞相之位皇上尚未动摇,但是在这种敏感时期,他将自己外孙女送进宫来,就应该想到,定会有人对她不利啊。怎么还推掉原本都快要定下的因缘,非让自己外孙女进宫来送死呢?”
而且,她曾经很仔细的给许婉仪验过尸,许婉仪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都仔细检查过,根本就没有发现过有烫伤的痕迹。
何况,若是身体真有伤疤,是决计不能参选秀女的。
这么想来,这个死去的女子是不是真的许婉仪还犹未可知。
若她不是真正的许婉仪,那么张远超让自己“外孙女”进宫来送死的解释似乎就说得通了。
他是算准了会有人对付自己,所以索性先抛个诱饵出来,让“那些人”先出招。
想到这个可能性,向景景内心有些不寒而栗。
原想着只是单纯的后宫争斗,但是现在看来,这争斗已经牵连到了朝堂,问题远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玉兰见向景景想得出神,也不好打扰她,只给旺生递了个眼神,然后悄悄退下,去传午膳去了。
“旺生,你帮我办件事情好不好?”向景景回过神来之后,看向旺生道。“娘娘只管吩咐。”
向景景道:“你派人给出宫去我大哥传个话,让他去江南一趟,查一查那个首富苏家的公子苏昱之是否娶了亲。”
“娘娘怎么想起查这个?”旺生有些好奇,问道。
向景景皱了皱眉,道:“我总觉得,张丞相的‘外孙女’死得太简单了,我怀疑……”
“难道娘娘您怀疑婉仪小主她……”旺生似乎明白了向景景的意思,他神色一凛,却没有将话说完。
向景景朝他暗暗点了点头,旺生是很聪明的,只要她稍微提醒,他总是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
旺生闻言,自然不敢再怠慢,他忙退下,办事去了。
向景景又在厅内来回踱步,整理着脑海中的思绪。
如果说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么很可能这个许婉仪是假的,而真的许婉仪或许已经以别的身份嫁入了江南首富苏家。
丞相张远超是凤君灏的人,所以他做的一切,定然是为了凤君灏。
凤君灏的府邸被抄,平日里摆明了跟他往来的人也被小皇帝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要么贬,要么流放,都不在重要位置了。
但是凤君灏布下的暗棋,凤畋霖未必清楚。
所以凤君灏想卷土重来,也是很轻易的事情,张远超在朝堂,而他还为凤君灏搭了一根金钱线在江南。
有钱又有人,凤君灏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反观凤畋霖,虽然眼下皇权在握,但是还得依靠联姻来笼络人心,又得随时防止太后从背后给他一刀,可谓步步为营,这个皇帝,他当得一点都不轻松。
她似乎开始慢慢理解小皇帝的处境了,也明白他那越来越狂躁的心情。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开始有些犹豫。
真的要将自己推测的一切告诉小皇帝吗?
这样一来,她算不算是在跟凤君灏作对呢?
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就是他们叔侄两个内斗,他们一个是她喜欢的人,一个是喜欢他的人,伤了谁,她都会心痛。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才能在这两人之间周/旋,将可能的争斗化解于无形?
正心烦意乱之际,玉兰已经带人端着午膳进了大厅,往侧厅上的圆桌上开始布菜。
“娘娘,先用午膳吧。”玉兰走到正脸愁容的向景景身边,小声提醒道。
向景景忙活了一上午,也着实饿了,于是抛开脑海中的思绪,转身去了侧厅,用起午膳来。
用完午膳,向景景内心已经有了决定。
带着玉兰来到乾御宫,凤畋霖正在和几个大臣在御书房里商议事情,听到太监来报,说向景景去了乾御宫,他立刻遣散了大臣们,往乾御宫走来。
进到侧殿,看到向景景已经喝完一杯茶了,他走到她身边,向景景立刻起身行礼:“臣妾见过皇上。”
凤畋霖忙伸手扶了她一把:“不必多礼。”
深吸一口气,向景景脸色沉重的道:“皇上,婉仪的死因已经查明了。”
“是因为什么原因?”凤畋霖问道。
“死因是深部脑血管破裂出血。死者脑血管并没有疾病,头部也无外伤,但脑血管却有新鲜破裂口。其实是因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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