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八月,十一皇子凤天逸勾结朝中重臣,以丞相张超远为首,对皇帝凤畋霖的身世发起攻击。
并且找到确凿证据,证明凤畋霖并非太后亲生,实乃一宫女误被先帝临幸所出。
太后欺瞒先帝,凤畋霖的皇位则名不正言不顺,虽是皇家血脉,却因为生母出身低微,被朝臣群起而攻之,一时间民间流言蜚语四起,靖宇王朝陷入一片大乱之中。
而此时,在靖宇王朝临近的两个国家,也都在上演着夺权大战。
雪天国辅政王爷谢卓沁暗中集结兵力,在朝堂之上将皇帝谢天傲当年对自己做的事情揭露,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谢卓沁以雷霆之势迅速夺权,将谢天傲囚禁于天牢之下,永世不得出去。
齐闵国皇后难产,诞下一名死婴,移居感业寺,吃斋念佛,了此余生。
就在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将所有格局重新打乱编排之际,有两个人,早已置身事外,归隐山林。
一个不知名山脉一处幽静得山谷内。
当向景景第一次被凤君灏带到这里来的时候,她觉得这个山谷很像是一颗心脏的形状,于是她给这山谷取名叫心
房。
从此,这里便成为了她和凤君灏的新房。
在这里,再没有任何凡尘俗世可以打扰到他们,两人每天早上迎着太阳起床,看着月亮入睡,日子过得安宁又平静。
“凤君灏,你快看,我抓到了一只什么。”山谷后面的树林里,向景景正站在前面,用力的朝自己身后不远处的
凤君灏挥手喊道。
凤君灏走进一看,便笑了起来。
“怎么样?吃了这么久的素,咱们今天吃点荤的吧?我会做烤乳鸽。虽然这个不是鸽子,但是麻雀也差不多,你说是吧?”向景景说着,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凤君灏宠溺的摸了摸挂在她脑门上的那些碎发,道:“让你跟我过这样清苦的日子,真是难为你了。”
向景景闻言,立刻将手一松,任由那只麻雀从自己手中飞走了。
凤君灏见状,表情微微一诧:“你为何又将它放了?不是很辛苦才抓到的么?”
向景景摇了摇头,道:“因为我不觉得现在的日子清苦,我享受现在的生活,所以,你也不要内疚,好么?”
凤君灏听她这么一说,脸上再次露出宠溺的笑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向景景甜甜一笑,拉着他的手,就往树林外走。
“话说,凤君灏,你真的没骗我么?”她边走边问。
“什么?”凤君灏明显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
向景景皱了皱眉头,道:“你好歹曾经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摄政王啊,虽然家被抄了,但是就没有藏一点点私?”
“呃……”他一愣。
向景景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道:“我也不是非常非常想吃烤乳鸽,烧肘子,炖雪蛤,还有清蒸鱼,白灼虾这些菜的,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好像有点瘦了,想给你补补……”
凤君灏听了她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是却并没有说什么,只听着她一个人将那些菜肴的名字一遍遍的碎碎
念,一直念到他们回到住处。
这座全部由竹子搭建的房子,当向景景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开心得几乎尖叫起来。
在前世,她只知道,像这样的屋子一般是世外高人居住的。
这一世,她又见多了亭台楼阁,富丽堂皇的房子,如今有这样一座巧夺天工的竹屋在她面前,她自然是喜欢得不行。
坐在竹屋外面的露台上,她脱下鞋子,将两个脚丫放在了一旁引道池子里的山泉水中,舒服的泡着。
凤君灏进屋去,没多久,便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大帕子。
这个,你们懂的!
“你骗我……”她瞪着自己圆圆的眼睛,撅起小嘴,一副生气的模样。舒虺璩丣
凤君灏将她揽在怀里,俯唇吻着她柔嫩的脸颊,大手滑下她的腰际,“我以为,你喜欢我不会游泳。”
向景景眼角往上一挑:“你知道我是想逗你……”
“知道……”他眼中满是笑意,手却在水中开始不老实的逐一地解开她的衣袍!
“你……”她看着他眸中渐渐变得浓烈的情感,身体微微一怔,跟着轻轻扎了一下,然而她不动还好,稍稍一定,便感觉两人的贴触越加紧密,醺然之中,她感觉到一股火热硬实正抵着她柔软的私密之处嫜。
向景景很努力想让自己清醒,虽然她从内心深处已经认可了自己与凤君灏的这段感情,但是这具身体到底是未经人事,在过去的十八年时间里,她从一个小孩正常成长到如今这般年纪,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心存抵触。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无力再思考任何问题,一股如蜜糖般甜腻的漩涡不断地使她想要沉溺下去。
他沉麝的气息就贴在她的耳边,伴随着他一次次的啄吻,将她的心儿弄得好乱,她无助地弓起娇躯,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儿般任由他摘撷玩弄散。
“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在她还来不及阻止之前,他已经解开她胸前的肚兜,两团粉嫩在他的面前盈动地弹跳了下,他握住其中一只,搁在掌心之间轻轻地揉玩着。
“唔……”她摇头,咬住嫩唇,无法抑制奇异的快感从他的指尖钻进她的心坎里,让她的心窝里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钻动着。
水里的温度也似乎在渐渐变热,一阵阵的蔓延至她的脸上。
她感觉自己的柔嫩在他的捻弄之下,变得充血绷翘,让他可以更加肆意地玩弄,向景景选择闭上美眸,不看自己曾经受过情伤的软弱,自己竟然乐在其中。
好舒服……他的碰触,一点都不让人讨厌,相反地,当他亢热的下身抵住她时,那暧昧的挲揉感让她双/腿/之间情不自禁地泌出一股湿意。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起什么样的变化,只知道那股湿意感觉很羞人,热烘烘的感觉也同时在她的腿间蔓延开来。
她想要闭起双腿,但她根本没办法做到,因为当她想要用力闭上双腿的时候,她与他之间的触碰反而更加紧密。
“你很热情……”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含咬住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轻语,大掌按住她的俏臀,让自己最亢实的昂扬抵在她最柔软的部位上,立刻就听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才没有……没有!”向景景推打着他结实的胸口,水溅了起来,然而被亵玩的身子诚实地起了变化,一阵阵煎熬的酸软感觉不断地从她的腿心泛起。
不行了……她身子的感觉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没有?”他挑挑眉梢,像个十足的坏男人,似乎对她的话存有质疑,勾起一抹邪气的微笑,长指探进她的裤底,在柔软的花瓣之中寻找到已经微微湿润的花核儿,深深浅浅地逗弄着。
“别……”向景景简直就快要被他弄疯了,他长指的触感对她而言是最残酷而甜美的折磨,她想要对他没有感觉,但是当他的手指一次次地进出着她柔窒的花穴时,羞人的花液如蜜般将他的指尖濡透了。
她听见了……听见了如水浪般腻人的声音从他剜弄的娇穴里传出,她扭动着纤腰,不自觉地更靠近他的长指,想要更多的玩弄。
凤君灏蓦地抽回大手,看见她怅然若失地喘着息,似乎感到很不满足似的,他扬唇轻笑,熟练地解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让她赤/裸的身体谨在水中,清澈的泉水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加美丽。
向景景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反抗,身体里那如蚀骨般的快感更是已经将她彻底地给掳获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胸前,看着他逐渐地褪去衣袍,展露出男性刚健的体魄,修长的肌理没有一丝多余的累赘。
她的心口在发烫着,脸也红得不像话,而美丽的双眸却又像是着了魔似地盯住他不放。
“可以吗?”凤君灏俯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伸手抽开她发髻上的玉簪,瞬时她乌黑秀丽的长发如流瀑般倾落双肩,将她那张美丽的脸蛋衬托得更加纤巧可人。
“我若说不可以,你会就此打住么?”唯一还能配合她骨气的,大概就只剩下一张倔强的小嘴吧!
“不会。”他的回答倒是老实。
“那你还问……”她扬起眸,撅嘴看着他。
“因为我想听你亲口说……想……要……”柔声地在她的耳畔低语,分开她的双腿,将亢实的昂扬抵住她柔软的水穴入口,来回地蹭动着她充血绷翘的秘核,还有已经成熟濡蜜的花缝。
原本还想说些话反驳他的向景景蓦然瞪圆了美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一瞬间的震惊让她清醒过来!
“STOP!!!”蓦然间,她大喊一声,因为她在他深邃的瞳眸深处看见了势在必得的坚决。
“你说什么?”他俯唇在她的耳边低语,长腰一沉,将亢热的昂扬硬挤进她瑰嫩的蜜/穴之中,一寸寸地挺进,宛如利刃般强硬地撕裂她血嫩的花襞。
“魂淡,已经来不及了……”她捉住他的臂膀,纤细的指尖深深地陷入他的肌理之中,被撕裂的痛楚几乎教她快要昏厥过去。
本来还想酝酿一下自己的情绪,好让这身体第一次不那么疼。
结果凤君灏这家伙竟然这么捉急,她咬着牙,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可能的……他是如此地巨大硬实,她怎么可能容得下全部的他呢?向景景不停地摇头,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
凤君灏觑见了她的泪,眸光一黯,心疼地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咬伤自己,然而他却没有停止占有她,她是如此地狭窄紧窒,然而经过他刚才的亵玩之后,盈溢的蜜水让她幽柔的花径变得湿润,让他的进入变得顺畅,可终究在中途还是遇到了阻碍。
那是她娇嫩的处子血膜,是她不曾属于任何男人的证明,他的眸光顿时变得黝邃,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让她的唇抵在他的肩胛上。“如果很疼,咬着。”他轻沉的嗓音宛如轻风般在她的耳边说道。
就在向景景还不明白他的意思之时,只感觉他一记猛然挺入,宛如破碎般的疼痛排山倒海朝她袭来,她痛喊出声,不假思索地咬住他的肩胛,用力地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