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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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抄-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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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时间,不知是第多少遍。
  再然后他就举起了手,将那颗心握在掌间,高高举起。
  虽然白泽没说,但不知怎么,他好似就是明白该怎么献祭。
  将掌心一握,那颗心立刻破碎,鲜血飞溅,淋上那道虚幻的第九重门。
  “心出一血,衔恨此门。善受藏地,罪纳万物。五浊之世,十方杀神,欢承世世。”
  咒语又臭又长,可莫涯记得清楚,一字一句,嘴唇微微颤抖。
  这之后的第九重门依旧沉默,并没有什么光华大涨惊天动地,只是微微的,在那门洞中间有了一些气流的变化。
  变化似乎还有声音,似乎有谁梦醒,叹了无比悠长的一口气。
  莫涯右手鲜血淋漓,试探性地往前一步,想要跨进门去。
  “呼……”那门内又发出声响,但不再是叹息,而像是谁将满腔的郁结长长舒了出来。
  “呼……”
  那声音复又响起,却转瞬已在眼前,莫涯没能跨入门内,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感觉到有一股暗流“嗖”的一声涌入他的身体,深入他四肢百骸,也涌入他脑,抽干了里面所有氧气,让他转瞬就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答案,挖心会死么?不一定,因为有的人有两颗心。
  另个问题又产生了,这世上真有时光门能送莫涯回去?明天会有答案,不出意外会在九点左右。
  第二七章
  锁骨很疼,有东西在烫,辗转两圈半。
  这是左柟的习惯,因为自己浅眠,所以总比莫涯早醒,坐在他身边抽烟,抽完了,烟头在他锁骨按熄,辗转两圈半。
  浑浑噩噩的,莫涯睁开了眼,以为自己已经回去,现在就在那个改变他一切的早晨。
  的确是早晨,可上方没有那个万年历挂钟,在他身边的,也并不是左柟。
  那是椴会,迎着光,他的右眼似乎在流泪。
  “你醒了?”见他醒转,椴会低头,将在他锁骨熄灭的一枝长香拿走。
  身周光线黯淡,黄沙漠漠,莫涯动了动肩膀,却发现自己跟灌了铅似的,根本动弹不得,于是只好哑了嗓子,问:“你是谁?”
  “你认得我,我是椴会。”上方椴会答道:“但我知道,你问的不是这个。”
  “我是谁……”他沉吟,抬头,终于寻到了初升的太阳,于是抓起了莫涯右手。
  “如果你够强,就连太阳也能射落。”他道,声音低沉,将莫涯的手握成了一杆枪的形状,眯眼瞄准了太阳。
  这个姿势,让莫涯的心瞬时紧缩,缩成了一块冰冷的铁。
  最初,他被左柟收养的时候,左柟就曾这样握住他瘦小的手,瞄准过太阳。
  “小子,如果你够强,就连太阳也能射落。”
  第一次他这么解释,以后便再没说话,只是在莫涯训练到非常想死的时候,握住他的手,眯眼,沉默着瞄准太阳。
  “你是……左柟……”觉得已经快要被胸口那团冷铁坠破,莫涯艰难呼吸,终于说出了这四个字。
  “正是。”椴会点头,擦一下右眼的眼泪:“一样被召唤过来,你是身穿,我却是魂穿,在这里的身体,居然是个瞎子。”
  “不过没关系,只要吃够了有灵性的眼睛,我就能看见。”紧接他又道,伸手过来,无限流连地抚着莫涯伤痕累累的锁骨:“现在我的一只眼已经能够看见,虽然还是畏光,但能看见你,你没瘦,大约是没有肉可以瘦了。”
  莫涯颤抖,虽然不能动弹,但身体懂得抗拒,被椴会抚过的皮肤纷纷战栗,现出红痕。
  “还是和过去一样,激动或者紧张的时候,你就会接触敏感,很好,我喜欢。”椴会喃喃,手指挑开他衣衫,指甲划过他皮肤,留下一道长长的旖旎红痕。
  动作起先很快,到了莫涯胸口的时候停住了。
  激越呼吸下,莫涯胸口那个银环在不住起伏。
  椴会俯身下去,舌尖穿过那个他亲手穿上的银环,轻轻打圈。
  “我……一定……会……杀了你!”莫涯嘶哑,不止身体不能动弹,似乎连声音也不受控制。
  “哦?”椴会笑,舌尖将那银环高高挑起,含混着说话:“很好。那除了想杀我,你还想不想知道一些别的?”
  “比如这一扇门,是不是真的能送你回到过去?神界赫赫有名的白泽,又为什么要编造这样一个谎话?”
  说这一句的时候,他牙齿已经叼着银环,将它从莫涯乳/尖生生扯落,又和着血,将他沿着胸膛慢慢推了上来。
  “能去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哆啦A梦的任意门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舌尖挑着莫涯热血,椴会朗笑,捉住莫涯下颚,恶狠狠倾入他双唇的时候,一把就扯烂了他身上衣衫。
  上方是黄沙漠漠,下面是悬崖万丈,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赤身裸体被仇人强/奸。
  这样的境况,便是百虐成钢的莫涯也无法忍受。
  “你杀了我。”他道,甚至准备屏住呼吸,将自己憋死。
  “我不会杀你,你也不会这么软弱。”椴会在他脸侧耳语,张开手,握住了他身下。
  “就算多么不甘,你不是一样会勃/起。”几下□,莫涯已经有了反应,椴会于是伸舌,在他耳垂打圈:“所以无论多么难,你都要活着,变强,杀了我!”
  “杀了……我。”莫涯重复。
  电光火石般起势,椴会伸出手,四只手指,深深探进他喉咙。
  “咬舌自尽,你不适合这么难看的死法。”他道,手指探进咽喉的那刻,也深深刺进莫涯身体。
  如果有魂灵,莫涯此刻也愿意将它吐出来碾成灰,可是他不能,他连合拢牙齿咬断那人的手指也不能,只能由他在自己身后起伏,另一只手则在疯狂套/弄。
  “如果你死了,那绪和尚会伤心。”
  冲撞,一下到底。
  “虽然你走的时候,连头也不回。”
  抽离,粘腻腥糜。
  “虽然,他已经是个死和尚。”
  再一次冲撞,到底。
  “虽然,你握碎他心的时候,一刻也不曾犹豫。”
  莫涯顿住,深深顿住,终于呕了出来,一口血喷了椴会满手。
  “很有趣是么?”椴会也停止了动作,将手从他口中抽离,握住了他那只右手。
  兀自沾着那绪血肉的那只右手。
  将那只手捏牢,椴会让他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非常有趣,一个慈悲的傻和尚,果然因为怜悯你,开始动了真心。”
  上下套/弄开始。
  “果然他受不住诱惑,破了清修。”
  套/弄继续,血水包裹欲/望,渐渐滚烫。
  “果然你要的便是他要的,他想尽一切办法,去寻经书。”
  被握着的手上下翻飞,最可悲可耻,他竟然还有快/感,那该死的战栗的翻滚的快/感。
  莫涯疯了,全身绷紧,双眼变成赤红色。
  “果然,你告诉他,你若回不去,那情愿去死。”
  “果然,他成全你。”
  “明知道你不过是利用他。”
  “明知道你欺他负他,还是愿意挖一颗心,成全你。”
  …………
  “而你,却将这颗心毫不犹豫捏碎。”
  最后,椴会结语,手指松开,在最合适的地方轻轻一挑。
  血水溢满了指缝,而莫涯的毛孔张开,居然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
  欲/望的洪流,夹杂着血气,在他身体奔走,撞破一切阻碍,最终不仅喷涌而出,而且撞开了锁着他身体那道无形的铁链。
  气息突然连贯,用这种方式,莫涯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
  身下就是悬崖,他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倾尽所有气力,紧紧抱住椴会腰身,几个翻覆,就跌进了无际的深渊。
  “很好,这才像你。”
  披着风下落,椴会居然挑唇笑了。
  “终有一日,你能杀了我。但不是现在。”他道,伸出手,甚是从容摸到了腰间剑鞘。
  剑长三尺寒光湛湛,他将它拔出,一记就刺中莫涯肩胛,穿越骨缝和血肉,将他钉在了石壁悬崖。
  深坑风长,他衣襟翻飞,再一用力,那剑便没顶,牢牢扎在了石缝深处。
  鲜血沿着剑穗下坠,从莫涯身体,一路坠向无尽深处。
  苍白而愤怒的莫涯,此刻有种别样凄厉的美。
  “杀我之前,你必须变强,而你变强的唯一法门,就是和我交欢。”单手握着剑柄,椴会低语,竟踩着悬崖乱石上来,抱住了莫涯腰身。
  “悬崖野战,甚好的开始。”他道,声音涓狂,为人则更是一万分放浪,居然吊着莫涯伤口,在万丈悬崖上方,野兽一般握出性/器,分开莫涯双腿,就这样刺进了他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那是那绪的心。
  其次,那绪就是月光王转世。
  再次,他们被骗,莫涯开始……倒霉。
  最后,这章有点虐…………
  第二十八章
  沾着血肉衣服碎片,随风而逝。
  血淋半壁。
  赤身的莫涯,被钉在悬崖上,浑身血红,有种冲击性的美感。
  椴会拔剑,血花开上了天,溅了他一脸。椴会舔唇,将嘴角的血渍入腹。
  一场充满耻辱的欢爱暂时结束了。
  这个世界许多东西挺有意思。
  居然可以能这样高水准地做|爱。
  再比如说,此刻他手上类似柳枝条的小玩意,这东西叫:攀我。
  所谓敦煌特产,清明节必须前折下。
  椴会随手将“攀我”植入莫涯后|庭。
  攀我沾了浊液,徒然有了种生命力,一裂为二,活络钻入莫涯体内。
  天地俱寂。
  攀我,分别从左右锁骨处,洒然喷出,带出血花开上了天,左右各一根,椴会稳稳攥在手心,好似勒马的缰绳。
  攀我入体,会让身体去想,会让心神来念,此世间最原始,却最恒古的欲念。
  昏迷莫涯低低呜咽。
  椴会皱眉,他以为莫涯会因此而疼醒,并且凄厉地叫一声。
  但没有。
  小小失望。
  椴会弯指,抬起莫涯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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