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行。”
霍闻天一下子就离开了,人撤的干干净净,段铭他们也被客客气气地请出房间,段铭刚往吧台走,沈瑞被傅斓卿压着,对段铭惨兮兮道:“事办完了,那我们先走了!”
段铭看了他们俩一眼,眯眼笑道:“快滚吧!”
沈瑞挥挥手,傅斓卿也笑着道别,架着沈瑞,带着一堆好奇的眼球很潇洒地离开了。
段铭边喝酒,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
独自喝了有一会儿,打发掉几个长得堪比白无常的货色,段铭也无趣地迈步离开酒吧。
刚走到门口,旁边巷口有个人影,一身白衬衫,水洗牛仔裤,段铭定睛看着,那人慢慢走过来,竟然是沈瑞!
“段铭,我好想你…”
沈瑞扑到段铭的怀里,段铭愣愣地,理智里要推拒的手,一碰上温热的肩膀竟然瞬间就动不了了。
热的!
是真的!
段铭情不自禁地把沈瑞单薄的身躯压向自己,酒力过剩明明没有多大的力气,却依然用力再用力,想让俩人靠得更近,想要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一起,心口涌上的是什么感觉,段铭不想去思考,他无法控制地开口:“想你…我也好想你…”
装饰豪华的酒店里,段铭全身赤果地靠在床头上,双腿大开,沈瑞低头埋在他的下腹上,口舌齐用,努力吞吐着段铭的分/身。
硕大的紫黑狰狞物,被他舔得湿滑坚硬,在细小的口腔里面,进进出出。
段铭脸上呈现出极其享受满足的餍足表情,右手像对待宠物一般,轻轻抚着沈瑞黑色的头发,带着赞扬的举动让沈瑞激动地,虔诚地服侍着口中的巨物。
段铭的分/身非常大,持久力也很惊人,沈瑞吞咽了许久,几次深/喉,段铭还是一副完全没有要出来的样子。
他的下颚开始酸痛,口涎不住地滴落在床单,沈瑞实在受不住,无辜地仰起头,求饶地看着段铭。
段铭见他湿漉漉的黑色瞳孔像最美的黑宝石,带着卑微的乞求,含着自己硕大的红唇,已经被摩擦得破皮了。
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抓住沈瑞的头发,把怒张的分/身使劲地塞入沈瑞的口腔中,口里凶狠道:“嗯…吃进去!我要你全部吃进去!都是你的!嗯…就是这样,再含/深一点…”
沈瑞被迫吞得更用力,硕大的伞头几乎要顶到自己的咽喉,呕吐感一波波涌上来,段铭凶狠地几乎要把下面两颗也塞进沈瑞的嘴巴里。
沈瑞的眼泪猛地被逼了出来,津液从口腔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濡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段铭一手按住他的后脑,不容许他逃脱,一手忽然伸下来,摸着他鼓胀的腮帮子,凸起的颊肉,几乎可以感觉到口腔里面巨物的形状,一直到沈瑞颤抖湿润的双眼,羽扇的睫毛刷过段铭的手指。
一股电流猛地击在鼠/蹊上,酥麻感瞬时就传递到了顶端!
段铭呃了一声,巨物开始抖动,沈瑞只感觉到刹那间顶端射/出一波又一波散发腥味的热流,狠狠地砸在他的喉壁上,带来羞耻又满足的灼热激痛!
抽出疲软下来的巨物,段铭直起身子,跪在床上,爱恋地捧起沈瑞酸痛无法合拢的口腔,里面还有自己的东西。
“痛不痛?还能不能吐出来?”
沈瑞摇摇头,脸上浮现出羞惭的红晕,脸颊上都是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
段铭迷迷糊糊地俯□,吻着他的面颊,柔情低语,不断反复:“对不起哦,对不起哦…”
沈瑞抓着段铭的手臂,想要说自己没关系,但是喉咙太伤了,说不出话,他努力了几下,刚要开口——
“瑞瑞,瑞瑞……真好,瑞瑞,瑞瑞……”
段铭一声又一声,喊得深情满怀,无限甜蜜。
沈瑞愣在那里,不可置信。
段铭把沈瑞抱起来,拿出一旁的润滑剂。
他没有去扳沈瑞的腿,而是曲起自己的腿,给自己抹上,两指在身体里面疯狂进出,不多时又增加到三指,四指……
“瑞瑞,瑞瑞…可以进来了……”
段铭看到沈瑞难以置信的脸孔,轻笑了一声。
“不舍得瑞瑞疼,瑞瑞来疼我吧…”
“只给瑞瑞疼…”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是参考比赛,如果大家想知道是哪场的,可以留言,没有就算了。
☆、Part9
第九章
沈瑞疲惫地伏在床铺上;即使在沉眠中眉头也微微拧着,侧脸显露出倦怠之极的虚弱苍白。
身体先是不安分地动了一刻,沈瑞嘟囔地皱起眉头,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东西突然闯入脑海里,心脏猛地一抽,霍地惊醒过来!
沈瑞怔忪地瞪视着衣柜,半响才有魂归附体的感觉,他难受地爬起来,锦被滑落,后背不知何时出了一身冷汗,“嘶——”他倒抽了一口气,腰腹一下传来酸痛感,针尖一般疼痛。
昨天被傅斓卿找着借口,狠狠地修理了一顿。
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客厅。
该死的家伙,偏偏要自己保持打台球的姿势,前腰都被撞断了。
沈瑞揉着腰,翻过身,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心悸的感觉徐饶心头,许久才渐渐散去。
果然趴着睡觉,对心脏不好。
沈瑞往床头一看——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惊醒了!
上班!
老天,因为纵欲过度请两天假什么的,未免太遭雷劈了。
昨天临睡前,明明已经默念了无数遍今天必须起来上班,没想到还是睡过头!
傅斓卿这家伙自己起床就按掉闹钟了,太阴险了!
沈瑞按着腰,迅速起身,感觉后面干掉的液体粘附在周围,大腿根部一顿不爽利,脸色青黄白蓝紫间歇交替。
下次必须叫傅斓卿养成给自己清洗的习惯,别的小攻可都是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
沈瑞怒冲冲地进入浴室,快速冲洗过后,套上西装,拿着车钥匙和公文包,走出房门,往大门口走去。
眼睛一瞥就看到客厅饭桌上的白条,压在饭菜上。
三菜一汤,都用保鲜膜小心地密封着。
沈瑞拿起来一看:
老婆,起来乖乖吃饭,不用叫外卖。照顾好自己,晚上回家给你揉腰~
署名是一大堆恶心的前缀词。
沈瑞哼了一声,把饭菜端到冰箱里面冷藏好,小纸条用吸铁石按在冰箱上,才绷着一张脸,出门上班。
公司里再三解释自己高烧已经退了,没有转成肺炎,不需要住院请假一周,帮自己请假的人可能神经错乱,没有听清楚,人力部才给沈瑞销了假。
办公室里面刚坐下,办公室一姐,冯姐就已经瞅着时机绕过来,对沈瑞悄悄道:“你不是请假一周吗?怎么来上班了?”
“搞错了…”沈瑞含糊地解释了几句,冯姐也没有在意,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反正刚结束X小区的开发,难得清闲一段时间,有假就赶紧上,以后忙起来,还管你生病不生病的。”
沈瑞满头黑线,真有病的时候就没假请了。
“没事,真是搞错了。”
“哦。对了,冯姐老家寄了一点特产的酸梅干,给你拿一些吧。”
“嗯,谢谢冯姐。”
“你和冯姐还客气啥啊?”冯姐眯着眼睛,俩颊的肉肥嘟嘟地挂在一起,用红色的葱葱玉指点了点沈瑞的额头。
“……”
旁边的人已经抿着唇,偷偷笑了。
沈瑞只能苦笑,转身去办公。
过了一会儿。
“冯姐你还有什么事吗?”
冯姐纹丝不动地站在沈瑞后面,听到沈瑞的问话,马上笑眯着眼,握着沈瑞的小手,亲昵道:“哎,小沈啊,你说冯姐平时对你如何啊?”
“……挺照顾我们大家的。”
“哟,冯姐对你可比那些猴崽子好多了,你可别忘恩负义啊~”
“呃……”
“其实啊,冯姐这人也没什么,就是脾气急了一点,但冯姐心是不坏的,而且不怕苦,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
“女人嘛,在外面给男人面子,在家里给男人里子,都顾到了就是好女人呐,你说对不对?”
沈瑞点…点头,看冯姐还要讲话,连忙道:“冯姐啊,你对我们好,我知道,你也是个好女人,这…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你就直说吧。”
冯姐被沈瑞一夸,有点得意地笑了笑,又马上矜持地低下头……
她居然羞涩了!
办公室里面换三桶水都不带喘;男厕误闯过一百六十八次,逢年过节排队拿奖品能一人拿三人份都面不改色的冯姐她——
居·然·羞·涩·了!
“哦,是这样的呐,我上次在夜总会门口,看到个人来接你,就想帮我表妹问问……”
你有表妹吗?你表妹跟你抢男人有活路吗?!(表妹哭着跑走:乃真相了~~)
沈瑞受到的打击太大,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冯姐看上傅斓卿了!
“……那人是你谁啊?哪一行的?”
沈瑞连忙维持面部神经自如,要说是我老公吗?
……啊呸!是合法配偶!
冯姐圆润的玉手,朱丹的尖锐指甲还和沈瑞的手亲切地贴在一起。
“是我朋友…人家好像有对象了,处得蛮好的…”
冯姐眼光一闪,沈瑞有种想咬掉舌头的冲动。
“没结婚呐?处什么对象啊,现在分分合合很正常。”
“还没分,处得真不错,下半年好像就有好消息了…”
冯姐脸色一僵,握住沈瑞的手一紧——沈瑞屏住呼吸,不敢呼痛。
这比腰上的酸痛还厉害!三桶水的能力,真不是盖的。
等冯姐问得无话可问,确定那一对奸夫淫妇是从小的青梅竹马,感情和睦,生死相许,情比金坚,守身如玉,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珠胎暗结,才不得不撒手离去。
沈瑞捂着手,侧边小道上一个身影咻地一下滑到他的身旁。
郎小笑坐在办公椅上,把药瓶放到沈瑞的桌子上,捂着嘴偷乐个不行,边笑边口齿不清道:“给…你…呵呵…小沈,擦擦就好…哈嘿嘿…”
“我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