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利率先跳了进去,然後不由分说地将他拉进水里。“啊!”一下水萨洛美就惊叫一声,由於花穴处於完全张开的状态,水流漩涡一般猛地就灌进去了,加之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前端就这麽射了出来。而谢利一边暧昧地笑一边盯著他看,他赶紧闭上了腿,哪知那家夥潜到了水里,从水下观看他下体的‘盛况’,弄得他羞窘难当。
“我帮你。”过了好久,谢利才终於不再戏弄他,直接掰开他的腿将手伸进去清理残留的精液,萨洛美忍著极度的难堪终於待到清洁完毕,可刚上岸走了几步,乳白的浊液又从那里流了出来,只好下水重新洗一遍。可如是三番,总有被稀释了的精液顺腿而下。可见被那根阳具捣出的洞有多麽的深多麽的大,萨洛美不安极了,他这个样子还活得了吗?
“给我滚开!别碰我!“
“你怎麽不去死,该死的怪物!”
而谢利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默默地跟在他身後,而萨洛美沿著岩壁前行,一路上留下不少白色斑点。长此以往也不行啊,得想个办法转移下他的注意力。於是谢利将他领到洞穴的终点,“不要乱动,否则又看不见了。”蒙住他的双眼,过一会儿再缓缓放开,之前男人贸然闯入,才出现短暂性的失明。
萨洛美睁开眼,顿时惊呆了。面前好大一块散发著白色光芒的椭圆形宝石,“你看出它是什麽了吗?”谢利在旁边提点。萨洛美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终於发现这是一只巨大的虫人。它挺著巨大的肚子,乍一看还以为是宝石。从肚子的另一端有一个小口,婴儿状的虫人排著队一个又一个被排出来。
“它是母的?”
谢利指了指不远处那根矗立著的杆子,纠正道,“不,它是雌雄同体。”
之前的杀雌风暴几乎泯灭了所有的雌性基因,每个物种都产生了变异,有的从雌变成了雄,有的从雌变作了雌雄同体,但终究要变成雄这样的单一性别。而他救了这只虫人的皇後,将它安置在深深的地下,以躲避风暴的辐射。虫族为了答谢他,愿终身为奴隶,不过不管怎样,它们的皇後变成雄的命运在所难免,如今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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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他来说,谢利便是一场凶猛的杀雌风暴。
第二天萨洛美就病了。
谢利擅长杀人,医术却不在行,见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只得把拉里请来了。
当然,他虽不会医术,但并不将其放在眼里。叫他来,主要是让他看看男人的心病。别的雌跟自己的雄在一起谁不是笑得灿烂?而萨洛美一点儿也不开心。他想要他对自己笑出来,最好是真心实意的那种,不过目前只能意淫。
他当然不满足自己只能干意淫这种百无一用、掩耳盗铃的事儿。
拉里一进来就为队长的憔悴吃了一惊。
他当然知道萨洛美为什麽变成了这副样子,毕竟昨晚那麽大的动静,直直闹了一夜。
走过去坐下,把手放在他额头上,医生道:“发烧。”过了一会,便直截了当地问:“是不是那里伤著了?”
萨洛美铁青著脸,不发一语。
既不揭他的伤疤,又要给他看病,这也太难为自己了,拉里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并立刻恢复严肃的神情:“把腿张开。”见他不动,便提醒道:“请配合一下。”态度十分强硬。
一分锺过去了……
五分锺过去了……
十分锺过去了……
第十一分的时候洞里响起一把震耳欲聋的男声:
“混蛋,拉里!你敢!”
“放开我!听见没有!操!”
“唔,滚出去!我要发火了!”
然後是另一个幽幽的好整以暇的声音:“你这麽大个洞,不赶紧治治,不知还要漏风多久……”
“给我闭嘴!”
“一日合不拢,风寒就好不了,你这样大吵大嚷,是想让人来围观吗?我倒是欢迎别人来观摩下我的医术,你呢?就不怕丢脸?”
听罢,萨洛美气鼓鼓地咬住嘴唇,两眼瞪得滚圆。
拉里一边给他擦药,一边另起话题好转移他的注意力:“你最近没有出门,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变故?”嘴在动,手也没慢下半分,“你哥哥也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他虽然恨齐格勒,但也始终放不下他,毕竟他是他唯一的亲人啊。“他怎麽了?”萨洛美关心地问。
拉里:“现在的哈萨克族已经不是以前那样的了,我们逃到这里,面临最严峻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繁衍下去,经过几场屠杀,雌已经极为稀少,原先的一夫一妻制度只会加剧如今的窘况……”
萨洛美脸色微变:“那意思是……”
拉里抬起头:“前晚有三只雄闯进了我的住处,说是按照族长的旨意实行新颁布的法规。”
“你不会……”
“我当然没让他们得逞。”拉里重新低下头,对那个地方做最後的处理,“你不知道,棒打鸳鸯的事太多了,现在外面到处都是情侣们分别的哭声。为了更好地延续血脉,雌就必须接受这样的逼迫,沦为产子的工具麽?”他终於露出一丝忿忿。
萨洛美撑了起来:“我去找齐格勒。”
拉里挡住他:“没用的。一句‘顾全大局’就把你打发了。”
正说到这儿,就听见翅膀扑腾的声音,萨洛美一下就变了脸色,拉里也识趣地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那人双脚刚落地,就快速走了过来,搂住美男子的脖子,抬起他的下巴就是一阵热吻。“我什麽都没看见……”拉里念经一样走了出去,一路上目不斜视,彻底无视身後像是求救一般的呜呜声。
南希最近碰到许多怪事。
第一件是有天早上起来,发现罗杰不见了。曾经也发生过这种情况,他以为是另外的人移动了石盆,然而当屡次三番发生这种事时,他不禁起了疑心。可是又找不到任何罗杰是活物的证据。
第二件是不知为什麽洞里这几天多了许多细小的生物,有地上爬的,有天上飞的,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赶也赶不走,杀也杀不尽,它们为什麽聚集在这里,通过仔细观察,终於发现了端倪。它们是冲著流泪果来的。
殊不知罗杰同样纳闷,这成天只知道流泪的家夥怎麽突然变得这麽有人缘了?时不时跟那些‘陌生人’打成一团,连他都不理了,罗杰觉得好笑又妒忌。虽然嘟嘟果对他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但又希望它死也离不了自己,任凭自己摆布。好吧,不跟我玩就算了,我去练习变人形去了。罗杰想。可在练习的途中又老是听见哭声。你不是玩得很高兴吗?干嘛还呜呜大哭!罗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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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到了半夜它们还在闹,叽叽喳喳的,罗杰终於不耐烦了,枝条一扫,那些家夥就散开了,可下一秒又蜂拥而上,而被围在中间的果子越哭越大声,眼看就要把少年吵醒,罗杰只好过去管管这个闲事。
不过一过去,他就傻眼了。一群小不点全都挺起超级细小的豆角,正一起对著流泪果猛戳。而果子焦急地转著圈,无奈已经陷入了将被轮暴的危境。
不会吧!!他以为是果香把它们引过来的,没料到竟然是因为动了淫欲。流泪果只是一种单纯的食物,对一种食物动淫欲还真是前所未闻。别想这麽多,先把它救出来再说。
要救它太容易了,简直就跟游戏差不多,在这个闲得蛋疼的时刻玩起来再好不过,罗杰还编了个剧情自娱自乐。什麽外星人征服 X 星,星球大战之类的,最後当然是他这个王子救了落入坏人手中的公主。只见它用枝条编了个花篮,然後深情款款地伸了过去,果子感动得泪流满面,赶紧蹦了进来,哪知底部是空的,它不幸落了下去。接住它的是一根空心管条,沿著管条一直往前滚,滚啊滚,又滚进了另一条管道,这条管道比较陡,它越滚越快,然而弯道又多,它不由撞了个灰头土脸,好不容易逃脱了这个黑暗的地狱,可晕乎乎的还没站稳,就被早就等在那里的机关给弹了出去,这时所有的枝条都参与了进来,你一下我一下把它抽 来打去,直到把它抽得身体肿大了一倍,才皮笑肉不笑地将它放入罗杰的怀里。
罗杰将它拎起来在眼前缓缓转了一圈,终於发现了一个秘密,果子的背後也就是屁股那里竟然多了个洞,准确的说是个小眼。这是什麽?他好奇地伸出枝条最嫩最细的像触须一般的
尖端,去轻轻触碰那个小眼。嘟嘟果敏捷地转了个面。触须绕到背後,果子察觉到了,又转了个面。咳。罗杰咳了一声,然後像发狠一般用枝条把它捆了起来,然而再去侵犯那个眼,果子一下就哭了,说是哭却更像是在呻吟一般。罗杰停了下来,摆了个若有所思的造型。半晌,才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家夥居然有了性别!而且还是一只闷骚的雌!
罗杰夸张地惊叹著,殊不知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他,要不是他老是一鞭子又一鞭子地将人家抽出去,且老是同一个方向,害得库克产生误会,以为流泪果对他留恋非常,并为此感恩戴德,决定当一次宇宙之神赐於它七情六欲,於是给它动了手术让它有了雌性器官,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麽多细小物种闻风而来,成天挺著针一样的小豆角追著它跑了。
玩到这儿,游戏应该结束了。可嘟嘟果却像入了戏一般醒不过来,爱上救它的‘王子’了,虽然这个‘王子’性子顽劣,经常把它抽得像陀螺一样转。罗杰先是排斥,觉得这家夥简直有病,成天粘著自己,於是变本加厉地虐待它,玩弄它,可不管他如何过分,那果子就像跟定了他一般越挫越勇、不离不弃。罗杰绝望了,狠狠地瞪著它,而果子扭了扭圆滚滚的身子,脸上浮现几朵红晕。崩溃!气死!无语!後来罗杰被逼得藏到南希穴里不出来了,结果几天不见踪影终於让少年生疑。这下他不仅被嘟嘟果肉麻的目光追著,连少年也时不时地盯著他看,盯得他心里发毛。他把这一切都归咎於流泪果的错。於是他的态度非常诡异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