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到的一霎那,祁东不由分说地狠狠捏了下去,疼得凌道羲倒抽了口冷气。
“玩儿你是你的福气,你又装纯情给谁看?”祁东边说边揉捏着对方的乳突,把那里蹂躏得又红又肿。
在祁东的折磨下,凌道羲下面竟然渐渐有了抬头的迹象。
“怎么,男人的这里也有感觉吗?”他又去摧残另一边,乳头很快因为受到刺激变得紧实挺翘。
“真有趣,”祁东换成用脚趾拨弄凌道羲胸前两点,这下小兄弟立竿见影地起了反应,颤颤悠悠地向祁东立正致敬,还兴奋地流了口水。
“擦,”祁东踢了踢它,“果然够贱,”小兄弟骄傲地点点头,仿佛在认同祁东的说法。
“去,把我的鞋叼过来,”祁东命令道。
“哪一双?”
“都要。”
凌道羲把祁东四双鞋全部叼了过来,还包括送给他的那一双,在对方面前摆成一排。
祁东在屋里翻了翻,找出条围巾把凌道羲眼睛蒙了起来。
“用你的狗鼻子好好闻,把一双的都叼到一起,”他把鞋的顺序打乱。
“要是错了一个……”凌道羲顿觉屁股上重重挨了一下,“也不知道这尺子结不结实。”
凌道羲什么都看不见,不小心手指碰到了一个,立刻挨了一尺子。
“不许用爪子碰。”
他只好低下头,像狗一样用鼻尖一点点去试探,把所有的鞋嗅了一遍,也只找不出一双来。
祁东看着他那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大发慈悲道,“狗鼻子不好用,就用狗舌头舔舔吧。”
凌道羲按顺序挨个舔去,祁东拿起手机录他的贱样,凌道羲把鞋分成几拨,嘴里还叼着一只,似乎在犹豫到底该放在哪里。
他把最后一只鞋放下,屁股上啪啪连续挨了两下,“错了,重挑。”
他只好回过头去检查,把其中两只交换了位置。
“还是不对,”祁东继续用尺子抽他的屁股,“给我仔细一点,笨狗。”
祁东的鞋都是运动鞋,面料质地都差不多,凌道羲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四双鞋找对。
“不错,”凌道羲感到有几块布丢到了他脸上,“这回挑袜子。”
祁东拿起表,“限时五分钟,错一只在屋里爬十圈。”
这天凌道羲被祁东折磨到很晚,最后还被祁东在身上写上“我是变态”,被迫用袜子和按摩棒在镜头前自慰。
手机空间宣布告罄的时候,他正闭紧双眼被祁东射在脸上,祁东把手机凑近对方,给凌道羲沾满精液的脸部拍了个大大的特写。
“好看吗?”祁东强迫凌道羲把全部的视频和照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把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是不是想不到自己会这么上镜?”祁东把玩着手机,“以后找不着工作了,你还可以去拍GV,这就是现成的简历。”
凌道羲低着头不言语。
祁东把手机放了起来,“手机我收下了,里面的视频每个月要更新一次,记得主动提醒我。”
凌道羲没作声。
“不愿意?那就收回去。”
凌道羲慌忙不迭点头道,“愿意。”
祁东挥了挥手,“滚吧。”
凌道羲才离开两步,又被祁东叫住。
“等等,你去哪里?”
“……去洗脸。”
“不许去。”
见凌道羲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祁东又补了一句,“精面自干懂不懂?不懂的话我帮你多懂几次。”
凌道羲低下头,轻声应了句,“懂了。”
第十四章 比赛
祁东醒来的时候难得发现凌道羲不在,通常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在床上伺候了,今天却死得不见人影,连早餐都没有准备。
他不满地起床,简单收拾了下,临出门前发现自己的钥匙也不见了,这才想起之前凌道羲似乎是有说过要拿他的钥匙做什么。
祁东来到仓库的时候时间还很早,队友一个都没到,他远远看到树荫下背对着他蹲着一个人。
凌道羲突然感到有重物压在自己背上,扭头一看,祁东正从背后踩着他。
他吓了一跳,连忙四下张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在,才小声道了句,“主人您来了。”
祁东慢慢把脚拿下来,凌道羲正在给他的皮艇做保养,看样子已经做了挺久。
“马上就好,还差一点点,”凌道羲继续低头去忙,他把祁东的艇擦得焕然一新,如果不是对自己的艇太熟悉,祁东几乎要怀疑对方重新买了一艘。
祁东背起手在他身后巡回了两趟,凌道羲打蜡的动作专业而又娴熟,“你从哪儿学来的?”
凌道羲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学校附近有个户外体育用品店。”
“然后呢?”
“我给他们打了一个礼拜的白工,让他们教我的,”凌道羲最后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好了。”
他又拿起祁东的桨,“主人的桨有点旧了,过几天我给您换个新的好吗?”
“这种废话还用得着请示吗?”
“对不起,”凌道羲忙改口,“我尽快给您换新的。”
祁东的队友到了,一见到地上的划艇便叫了出来,“我靠,你丫换新艇了吗?”
“你出钱给老子换?”
队友啧啧上去摸了一把,“怎么收拾得这是,跟新的似的,”他一扭头看到凌道羲正在收拾地上的工具,猜出那么一点点。
“同学,是你帮东子弄的吧?”
凌道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模棱两可地应了声。
“我猜就不可能是他,那小子懒着呢,”队友半点不客气,刚说完后脑勺就被祁东削了一手刀。
等凌道羲走了,队友用肘子顶了顶祁东,“喂,你跟你室友关系好到什么程度?”
“干嘛?”祁东没好气问。
“能不能让他帮我也弄弄,你看我这艇……”
祁东又一手刀切到他脖子上,“做梦吧你。”
其他队员和教练陆续到了,今天早上的任务很轻松,只需要做最基础的热身练习,目的是为下午的比赛储存体力。
教练叮嘱了不少废话,然后才开始宣布上场名单,祁东是队里的佼佼者,不出意外被安排比两项,单人1000米和双人500米。
队友一边压腿,一边跟祁东聊天,“知不知道,上次你把森蓝赢得太惨,据说这次他们队内下了悬赏令,只要能赢过你就发500块奖金。”
祁东切了声,“这种虚设奖金有意义吗?”
“你别不当回事,搞不好就有人为了这点儿钱什么招都能使出来。”
“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
下午来湖边观战的同学不少,烟大森蓝各占了一边。
临比赛前教练还在不住地给祁东强调注意事项,这种时候,他当然要把宝押在最有潜力夺冠的学生上,而事实证明,祁东之前也从未让他失望过,他的耐力和爆发力都出奇得好,很难有人能同时兼顾这两项。
预备声起,枪响,六赛道的祁东开桨便以微弱幅度领先,这个差距在比赛过程中逐渐被拉大,到后半程时他已领先第二名大半个船身。
教练看他开桨便知道比赛结果悬念不大,只要祁东开局不落后,目前森蓝还没有哪个人能在后期超过他。
岸边烟大的同学也在为祁东呐喊助威,六道加油的呼声震耳欲聋。
最后祁东轻轻松松拿到了单人1000米的冠军,那满不在乎的态度甚至让人怀疑他压根没有在冲刺时使出全力。
“别得意得太早了,”他上岸时一个森蓝的选手从他身边经过,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挑衅的话。
“有本事赢了我再说,”祁东一声嗤笑,冲着他的背影道。
下午的比赛一共四场,每个选手最多参加两场,教练为祁东安排的是第一场和最后一场,以便于他有足够的时间恢复体力,到双人500米开始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进入到最佳状态。
“别拖我后腿啊,”队友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开开祁东的玩笑。
“你再说一次我听听?信不信老子把你踹水里。”
“嘿嘿,那我就连你也拉下去。”
这回祁东抽到的是三赛道,四道是自己人,二道是森蓝的艇。
在一起比赛的次数多了,双方对彼此的实力都熟悉得很,隔壁两个选手水平只能算是一般,完全不是祁东他们的对手。
从终点处发出准备讯号,祁东和队友双双进入预备状态,枪声一响,双桨同时破水而行,搭档二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教练看他们的出发便知有戏,可这种喜悦没有持续太久,局势在短短几秒内发生了逆转,二道的双人艇竟然偏离了自身赛道,半个船身冲上了三道,几乎要撞到祁东他们的船。
“我操!”祁东大骂了一声,二道突如其来的变线直接打乱了他们划桨的频率,甚至造成了船头前进方向的偏离,即便二人凭借长期合作的默契速度纠正过来,但仍然不能改变他们已经落后的事实。
在二人的奋力追赶下,这个项目他们仅仅拿到了第四名,而第一名是八赛道森蓝的另一只队伍。
教练立刻向上申诉,二道被取消比赛成绩,不过他们本来拿得就是最后一名,这个结果对他们来说毫无影响。
“他妈的,”祁东跳上岸就要去找森蓝的人算账,他的队友们开始还不明所以,但当看到祁东手上流血的伤口时,才意识到森蓝用了多么卑鄙的弃车保帅战术,不仅恶意扰乱了祁东他们的比赛节奏,甚至还在混乱用桨割伤了他的手。
大家一时间义愤填膺,纷纷撸起袖子与对方拳脚相向,连场外观众都争吵起来,一场体育比赛顿时升级为硝烟弥漫的战场。
裁判和教练们立刻围上来拉开众人,口里的哨子吹得震天响,最后所有参与打架斗殴的选手都被做了禁赛处理,这场所谓的“友谊”赛最终以闹剧的形式收场。
凌道羲因为有事没能去看比赛,祁东带着一身怨气进门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
“您的手怎么了?”他一下子便注意到对方手上的伤口,祁东伸脚向后一踹,门合上时发出巨大的声响。
祁东重重往床上一坐,凌道羲已经飞快地拿来了医药箱,自从上次祁东脚扭伤,他便在寝室里预备下全套急救用品。
祁东任由对方为他处理伤口,他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凌道羲也不敢问比赛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道羲帮祁东包扎好,退到一边,拿不准祁东是想要他留在这里还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祁东扭头去看他,却无意发现他身后的墙角处立着一个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