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凌道羲,对谁都是一副冷漠无情的表情,仿佛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唯独在自己面前永远嘴角含笑,跟家里那条每天只知道傻笑的蠢狗一模一样。
“干嘛?”祁东大咧咧地坐到他的位置上,二郎腿一翘,派头一点都不比总裁差。
“我叫了师傅来,等下给主人量个尺寸好吗?”
“量什么尺寸?”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外面已经响起敲门声,凌道羲说了声请进,一个精瘦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跟二位问了声好。
“请问是哪位要量?”
凌道羲比了一下祁东,中年人立刻走了过来,从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掏出皮尺和纸笔。
“麻烦您站起来一下好吗?”
祁东大概猜出他想干嘛了,站起来,胳膊一展,那人仔仔细细地记下祁东身体的每一个尺寸。
量完衣服和裤子,他又请祁东坐下来,脱去他的皮鞋,开始更为细致地测量他的脚部数据,甚至包括了小腿围。
全部测量结束后,他把工具妥善收好,规规矩矩地点了个头,“尺寸已经量好,就按照您吩咐的去做了。”
凌道羲点了下头。
等那人走了,祁东明知故问,“你又在折腾什么有的没的?”
“要换季了,给主人添置几件衣服,”凌道羲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样东西,毕恭毕敬地放在祁东面前,待祁东看清那是什么之后,挑了挑眉。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地下停车场,祁东手里钥匙一按,远处一辆越野的车灯闪了两下,似乎在响应他的召唤。
祁东绕着这辆血红色悍马走了两圈,那刚硬有力的线条,威武霸气的车身,无不充满了男子气概。
他拉开车门,抓住车顶的扶手一个挺身跃进驾驶座,手握到方向盘上的那一刻,只觉得浑身血液都沸腾了,眼睛情不自禁地眯了起来,这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座驾,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挡得了这种诱惑。
凌道羲走了过来,“我那天留意到主人对那辆悍马多看了几眼,于是擅作主张挑了这一辆,就是不知道主人喜欢红色的还是黑色的,要是主人不满意,还可以去换的。”
祁东眼珠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只言未发。
他从驾驶座跳了下来,锁了车,一声不响地往电梯口走,凌道羲乖乖跟在他后面,好在这个点停车场没有人,不然一定会被这主次颠倒的场景惊讶到。
凌道羲跟着祁东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祁东再次往他的沙发椅上一靠,啪嗒一声,车钥匙被丢到了办公桌上。
“多钱?”
“没多少钱,”凌道羲回答得跟两年前如出一辙。
“没多少钱是多少钱?”
凌道羲知道瞒也瞒不住,真得想知道,上网一查就有了,遂坦白道,“两百出头一点。”
祁东冷笑一声,“不错啊,抵上我两年薪水了。”
凌道羲不解,“什么两年薪水?”
“之前有人要包养我,开得就是这个数。”
祁东本以为凌道羲又会闹小情绪,岂料他只是短暂的错愕,随后立刻露出得意的表情,“他一定没见过您本人,不然不会只出这么少。”
祁东一拍桌子,凌道羲立刻收敛了得意之色,低眉顺目地跪好。
“什么意思,以为我是出来卖的,都开始明码标价了?”
凌道羲立刻摇头,“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想孝敬您,希望您高兴。”
祁东闻言又是冷笑,“你是想孝敬我?还是想包养我啊?”
凌道羲抿了抿嘴唇,“您那么尊贵,我怎么包养得起您呢,”他抬起头,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望着祁东,“在我心中,您是最珍贵,最无价的,金钱对我来说,是最廉价,最不值一提的。我将我最廉价的东西,送给最无价的您,已经是对您的一种玷污,但是原谅我思想狭隘,除此之外,想不出更好的方式来表达我对您的敬意。”
祁东捏了捏他的嘴,“两年不见,你的嘴都变甜了。”
凌道羲低下头,“其实两年前,我就有好多话想跟主人说,却始终说不出口。这两年里,我一直在想,要是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主人了,这些话就永远都不能对主人说了。所以我下定决心,如果能再次见到主人,我一定不会吝啬自己的言语。”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双手奉了上去,“主人,您能收下我这样一点小小的心意吗?”
祁东睥睨着他,凌道羲的眼神湿漉漉的,手里捧着不知道从哪里逮来的死麻雀,眼巴巴地瞅着自己,与其说是在进贡,不如说在渴求他的施舍。
祁东盯了他半天,才不屑一顾地把钥匙取了过来,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凌道羲幻化出的尾巴在欢快地摇摆,似乎主人肯收下礼物就是对他莫大的肯定。
第十二章 车震
宋杰看到祁东的新车眼睛都直了,“卧……操……”他小心翼翼地摸着车身,生怕把它摸坏了似的,“这是什么神物?”
他前前后后观摩了一圈,羡慕的心情难以言喻,这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啊。
“哥你中彩票了?”宋杰好奇地问。
“别人的车借来开,”祁东轻描淡写地岔过去。
“谁那么大方,也借我开开啊,”他屁颠屁颠地跑到驾驶座旁,“嘿嘿,哥,东哥,借我过把瘾呗,一天?一小时?不不,一下就好。”
“想得美。”
祁东一把扣上车门,把他关在外面,宋杰尤不死心地扒着车窗,“那让我坐一次也好啊,送我回家好不好?反正顺路。”
“我不回家。”
“你都多少天没回家了?”宋杰惊呼。
祁东已经发动了车子,“我要去车行。”
祁东刚把车开进车行,就有一个身影迎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迎接他,直到他从车上下来,那人才抬起头,看到祁东,吓了一跳。
“怎么啦?”祁东看到他如今这幅样子很是过瘾。
肖松阳尴尬地陪了笑,“刚才没认出来,对不起对不起。”
“这么久了都没赚够一个车灯钱?”
“赚够了赚够了,就是想跟着师父再历练历练。”
祁东简直要对他刮目相看了,“看来你改造得不错啊?”
肖松阳不住地点着头,“师父教导有方,那啥,叔你换车啦?”
祁东笑骂,“谁他妈是你叔。”
肖松阳坚持不改口,“叔,这你新买的车?不错啊,排量起码得有六点几吧。”
祁东嗯了一声。
“想怎么弄?要不我给叔改改?”
“你都会什么呀?”祁东没好气问。
肖松阳嘿嘿两声,“我就会递个工具啥的,这不还有我师父嘛。”
说曹操曹操到,小王刚露了个脸,肖松阳立刻乖乖跑去干活,连一个字都不用他吩咐。
“行啊你,”祁东对小王也有点刮目相看了,虽然之前就从羌狄那里听说过,不过根本没当回事儿,今日一见,羌狄果然所言不虚。
“怎么弄?”小王用下巴比划了下那车,大概是知道了祁东是同类,他的态度也不像之前那么卑躬屈膝了,变得很随意。
“底盘,护板,顺便再贴个膜。”
“贴个什么样的?”
“颜色最深的,要外面什么都看不见的那种。”
小王动作果然很麻利,轻车熟路就给祁东搞定了,老板一见祁东就满脸堆笑,不知道又在肖柏南那里收到了什么好处,还主动打了折。
祁东开车离开的时候,迎面开进来一辆熟悉的奥迪,奥迪的主人没有认出他来,两辆车擦肩而过,祁东瞄了眼后视镜,嘴角挑起一丝讥讽的笑意。
上杆子犯贱的人太多,高贵的人都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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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道羲一上车就发现车内的光线黯淡了,“主人您贴的膜颜色好深。”
“那不是方便你吗?”
凌道羲不懂,“方便我什么?”
祁东用实际行动让他懂,他一把勾住对方脖子,用力压到自己胯间,把凌道羲吓了一跳。
“主人这是公司停车场。”
祁东扬扬眉,似乎在说SO?
凌道羲用余光打量了下周围,棕褐色玻璃透光度极低,停的位置又是在不起眼的角落,他这才放下心来,毕恭毕敬地将祁东的宝贝从拉链里掏出来,含在嘴里伺候着。
祁东舒服地哼了一声,把座椅靠背向后调了调,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享受凌道羲的服务。
凌道羲的舌头越来越灵活了,这也跟他每天命令他锻炼舔流食密不可分,他敢保证换一个经验丰富的小姐或女优,也未必能达到凌道羲的水平。
他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胯下的巨物被舔得青筋暴起,怒脉膨胀,他抓住凌道羲的头发上下使劲抽动了两下才放开他,“脱光了趴到后面去。”
这回凌道羲脱衣服的速度要比上次快得多,很快西装衬衫堆满了副驾驶,他撅着屁股趴在后座,一副欠干的样子等着祁东来操。
祁东不费什么力气地便找好了体位,一下子进入了他的身体,果然还是大车宽敞,连车震都这么方便。
他一边操着凌道羲一边骂他,“骚货,你送我车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样,是不是得偿所愿了?”
凌道羲的屁股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叫声很是放荡。
“还是在停车场做根本满足不了你?不如把车开到公司门口,把车窗也敞开,让全公司人都看看他们心目中高贵冷艳的总经理骨子里是怎样一副贱样。”
“啊啊……”凌道羲受不了地叫起来。
“跟个女人一样被操,你丢不丢人啊?啊,我差点忘了,你压根不能算人,充其量是一条下贱的公狗而已。”
祁东只操得他穴口外翻,浪叫连连,车内交媾声啪啪作响,狭小的空间内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你要是敢弄脏了我的车,以后每天用舌头给我洗车,连车轱辘也要洗,听到了没有!”
凌道羲被狠狠压在座椅上说不出话来,只得又啊啊了两声。
祁东一下又一下用力贯穿着他的秘境,把他干得神志不清,悍马车结实的底盘,在这种强度的撞击下居然只有轻微的抖动,从外面若是不仔细,压根看不出里面有人在进行车震这项剧烈的运动。
祁东干了他几百下,一把抓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拎起来,“想不想射?”
凌道羲慌忙点头,都忘记了自己的头发还被对方揪在手里。
“射到坐垫上,自己舔干净!”
凌道羲获得了赦令,左手立刻迫不及待地套弄起自己的分身,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