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肉蛋软绵绵的再往下堆缩。他一下子明白了,是周金丰的喊叫,这小子看到了什么?吓得尿裤子了,不仅仅是尿裤子,他以经昏倒了。
09 老鼠的地盘
周金丰的凄厉喊叫,照实也把郭晓宇吓了一大跳,直接飞到他怀里一个东西,更让他心慌。不过他毕竟原来就是个地痞无赖,所以他很快就恢复了镇静。尤其是当他看到怀里的是个人,是个昏倒的还尿了裤子的人,他的恐惧感全没有了,他轻轻地把周金丰拖到那张床上,仔细的环视了一下四周。
他这才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把周金丰吓得大叫,原来在里面的墙角又一个大老鼠洞,两只肥硕的老鼠正在那里梳理皮毛。他们一点也不害怕人,显然这里大多数时间使他们的地盘,外来的客人自然他们会主动打招呼,看你带没带来好吃的。没打好吃的自然会吓唬你一下,让你知道下谁才是这里的老大了。
此刻,两只和周金丰打过招呼的大老鼠,正用贼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显然刚才周金丰的歌声并不动听,一点也不温柔,所以老鼠他们夫妻两个也在合计,要不要再去问候一下这边的郭晓宇。当郭晓宇的目光扫打他们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惊慌,还在友好的吱吱直叫。郭晓宇看了看老鼠,又看了看周金丰,有些情不自禁的笑了。
“真像一个大姑娘,老鼠也会害怕。”郭晓宇一边想一边向老鼠走去,他可不怕这小东西。当他快要走到老鼠身边的时候,两只老鼠才及不情愿的跑离了洞口,显然他很清楚直接面对面的交锋,他们不占便宜。郭晓宇想着刚才周金丰的情景,越想越觉得好笑。笑着笑着他忽然意识到,不应该光是老鼠的问题,应该是惊慌中,周金丰又碰到了自己,他没有想到是自己以为是更大的活物,所以才会晕倒。
想到这里,他慢慢的走向周金丰。说是在的,他对周金丰没什么坏感,反倒是觉得这么一个文弱的书生,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特务。其实郭晓宇虽然有流氓习气,但是他确实有着一副哥们义气,第一天,他们三个去领日用品的时候,他就觉得齐辅仁有些过火,让周金丰捧那么高衣服,自己却空着手。
再加上齐辅仁习惯性的吆五喝六,所以他心里的逆反心理很强,表现在行动上,就是故意的在队列的时候,转错方向,搞得队伍有些乱套,让齐辅仁心里不舒服有无可奈何。没办法人的智力是不能等同的,只是老天爷也不能不退避的理由。也许就是他这副貂儿郎当的样子,激起了齐辅仁心里的火气,才让他出来单独操练。
也许齐辅仁已经想过,单独让周金丰出来没什么问题,但是单独让郭晓宇出来,似乎很难办,所以他才会叫两个人同时出来。可是两个人同时出来他依旧拿郭晓宇没辙。今天的事情郭晓宇看得很清楚,只是齐辅仁在向他示威,表面上是为了团队的荣誉,暗地里是在和他较劲,至于周金丰,齐辅仁估计有报复的心理,因为很多人都看出来,他那天摔倒应该是周金丰的绊。
自己不知道周金丰为什么下绊,不过倒是挺佩服他敢于使坏报复的勇气。因为他是在所谓的江湖上走,自然喜欢讲些江湖义气,所以今天,他看到周金丰和自己无辜的不能睡午觉,自然仗义的挑起事端,这一点他很清楚,这种情况下,周金丰一定是逆来顺受的,因为他根本不是齐辅仁人的对手。
至于马旺冶的处理方式,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样的地方就应该想动物一样的生猛,温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以毒攻毒才会收到奇效。可是令他不解的是,马旺冶单独的惩罚他而是附加带上了,最不应该受罚的周金丰。但是最终让他反应过来的是他把两个人关在了一个禁闭室,要知道自己刚刚在他的授意下吃了周金丰结结实实的一脚,他这么做无疑是让自己报复周金丰。
在这样的地方,对付一个文弱的周金丰,那简直是小菜一碟。凡事都有个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举动,让郭晓宇忽然意识到,马旺冶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周金丰。他为什么会对周金丰这样,这是郭晓宇百思不得其解的原因。有一点在他心里是肯定的,他已经不再记恨周金丰那一脚,还有一点是他要做的,他不准备报复周金丰。
原因也是两点,第一周金丰不堪一击,老鼠都能下昏他,自己对这样的书生下手,胜之不武。第二点,他不想被马旺冶利用,不管他是什么目的,自己不能给别人当枪使,尤其是暗枪,他更不会干,因为他觉得自己是混出来的道上人,要讲究道上的规矩。被看这个将近三十岁的老混混,看上去很蛮横,但是他的心眼却不少。
周金丰还在昏迷中,身上散发着一股骚味。这可不行,要知道只有这一张床,晚上两个人还得睡在上面,总不能和一个浑身骚味的人躺在一起吧,起码要减轻这种味道。他解开了周金丰的裤带褪去了他的外裤和大裤头。扑在门口的地面上。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裤子也被周金丰的黄水弄湿了前面,感觉耻毛有些痒痒的,索性也解了下来,放在地面上,同开门上的小窗户,让空气尽可能的流通起来。
然后又走到床边,想把周金丰身体的姿势调整一下,让他虽然昏迷也舒服一点。他靠过去抱着周金丰想把它弄平,可是昏迷中的周金丰比他想象得要沉,就像常人说的死沉死沉,只有没有意识的人才会死沉。郭晓宇低估了周金丰的分量,所以没抱起来,反而自己没站稳,一个踉跄压在了周金丰的身上。
当两个下半身什么也没有的人,叠加在一起的时候。一种感觉从郭晓宇的皮肤末梢快速的传向他的大脑。这是一种光滑细腻的感觉,又是一种柔软极具诱惑的传递。他感到自己的大脑皮层瞬间有一种酥酥的麻麻的触动,这是自己在玩弄女人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出现了就说明一个问题,自己好久没接触女人了,而周金丰的皮肤比女人的还光滑还柔软。
两个男人的播种期,在这个时候无意识的碰到了一起,感觉到了对方的温度和形状,密实的黑松林在瞬间相互的覆盖,那一刻郭晓宇感觉到身下的不是周金丰,而是一个桃源洞长着丰厚花瓣的青春少女。他本该有一些硬度的地方,大概是由于惊吓,变得像棉花一样的软,感觉不到一点的存在。不好,在这瞬间的碰撞中,郭晓宇的起搏器瞬间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密度,他桀骜不驯的矗立了起来。
这一矗立,似乎弄疼了周金丰,也许是刚才压到他身上砰醒了他,他微微的话在那个开眼睛,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似虎哥,怎么这么黑呀。”
10 同病也相怜
“什么,什么虎牙,是老鼠。”看见周金丰醒了,郭晓宇心里憋不住的笑,这家伙还说什么虎,分明是老虎。“呀,鬼,别吃我,别吃我。”郭晓宇这一笑,在漆黑的屋子里露出雪一样白的牙齿,刚刚睁开眼睛的周金丰,视线本不是很好,看到了牙齿的惨败,再到他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该觉就是一只厉鬼要吃他一样。
周金丰听到笑声看见牙齿,才想起刚才的话是错误的,因为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刚才是怎么昏倒的,看来真是有一只厉鬼,此刻正趴在他的身上要吃他,再吃他之前得意的笑着,尤其那排惨白的牙齿看上去是那么的锋利。周金丰喊叫着,用手扑打着,想躲开这个厉鬼的牙齿。
郭晓宇看着周金丰女人一样的小手,不停地打在他的身上,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必要说清楚,不然这个家伙没准会吓出毛病。他顾不得许多死死的骑在周金丰身上,双手终于握住了周金丰的胳膊。“69号,是我,我是郭晓宇,不是鬼,你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别在叫了,在叫真来鬼了。”郭晓宇使劲晃着周金丰的胳膊,大声的喊着,让周金丰清醒过来。
周金丰终于冷静下来了,人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当他把自己心态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也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只是他才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似乎能感觉凉爽的风,还能感觉到一个毛乎乎热嘟嘟的皮肤,在摩擦着自己的下身,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不再惊吓和害怕的时候,他的那地方感觉是最敏感的,他感觉到了一个木杵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光洁的身上潜伏着。
“你,你干什么,你流氓,你大色狼。你。。。。”周金丰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他的第一感觉就是郭晓宇要强迫他,他虽然不知道强迫是什么滋味,但是他知道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男人和男人之间有那样的事情的,他也曾想过将来和似虎哥是不是也要那样,可是今天,现在,趴在他身上的竟然是郭晓宇,他能不慌张吗?
郭晓宇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制服周金丰让他相信自己不是鬼,忘记了已经一丝不穿的坐在周金丰大腿根部,自己男人的物件在撕扯中居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他急忙站起身,捂着自己那物件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姥姥的,这小子身上真的比女人还光嫩,自己这是本能的一种反应呀。”
“我日,你说什么那,你个胆小鬼,一个老鼠吓得你尿了裤子混过去了,是老子好心好意的把你扶上床的,老子流氓,老自己是流氓也得找个大姑娘,你是什么,一时也个和我一样长着把的臭男人。”郭晓宇站在那里捂着自己的物件,大声的喊着笑着,他不知道周金丰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男人和男人还能耍流氓,天大的笑话。
对于郭晓宇来讲,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来人之间还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的小脑垂体是绝对没有任何的隐喻的,就算是周金丰那么诱人的肤体,他只是感觉到好,但是心里从来没有过任何的杂念。没有杂念自然会感到不好意思,他才会在黑黑的屋子里捂住自己挺起的物件,以免周金丰真以为他要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