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九被我按在树上扒衣服的时候声音是带喘的,他问:“关关,我这次,是不是,比上次有进步?”
27、野合万事兴2 。。。
微弱光线下他结实的肩膀和腰线被勾勒出半边暖色轮廓,能看到亮晶晶的汗珠。我手里拿着他上衣,鬼使神差地就把他双手绕过树干给捆了起来。
杨小九笑,爽朗中带着俏皮,“我突然觉得这树像个大鸡巴,哈哈哈。”
我从他裤兜里摸出那瓶口交液,接着咬住他肩膀,舌头尖儿上沾满咸涩汗味儿的同时,他吃疼“啊”了一声。
“少废话。”我把那瓶他不喜欢的薄荷味儿口交液顺着他肩膀淋下去,然后从上而下啃咬他的背部。
他被绑着,做不了很大动作,就跟我身子底下来回扭动。
“你倒是,说啊,我……进步了没有?”
“说话还是不注意气氛,扣分。”我退下他裤子,把他腰身向后拉,一手握住他前面直翘翘的蘑菇头,一边把自己的小兄弟抵在他入口外。
他还是扭身子,“你不说我就不让你上!”
我扶住他腰身,不由分说进入了寸把。他大骂,“死关关臭关关!”
声儿那叫一个响。
我捏住他蘑菇头揉捏,咬着他耳朵说:“你就叫吧你,就是把全校都叫来围观了……”我慢慢把自己推进他体内,“二爷我不干爽了也绝对不放过你。”
他呸我一声,我动作继续。
那之后,我干得很卖力,他也叫得很卖力,整个儿过程酣畅淋漓。
杨小九今年十八岁,经验不多,脸皮薄。我跟他以前不是没在外面做过,但他每次都咬着嘴唇儿不出声,今儿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那叫声酥得,我听了都觉得老脸发烫。
不过大声有大声的好,听得我很爽很兴奋,以至于这次完全算得上是我跟他做过比较好的一次,美中不足就是事后才发现的那一身奇痒无比的包。
杨小九裹了衣服躺草地上看天,嘴里叽叽咕咕地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我坐他边儿上,点了烟驱蚊子,顺便烫一烫腿上最大最痒的那个包。
“关关。”杨小九躺着看我,黑溜溜的眼睛里一个小小的高光点。
我低头,把一口烟喷他脸上,“三次了,别说还不够。”
他笑,两颗小虎牙可爱又讨喜,“你怎么不问我干嘛非叫你到这蚊子窝里来?”
我弹他脑啵儿,“你还知道这是蚊子窝啊?瞧我这一身的大包,得亏没给咬了鸡巴。”
杨小九捂着嘴咯咯咯地笑,活脱一小屁孩儿样,他拉我手,“你也一起躺下啊,坐着干嘛?”
“躺着干嘛?满地的草你也不嫌扎。”
“草再多也没你扎,来吧躺下,今天月亮好大呀。”他说着比了个伸手抓月亮的动作。
“小屁孩儿。”我把烟叼嘴里,上两只手揉他头发。
“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他反抓住我的手,死气白赖非把我也给按地上躺着了才死心,“你看嘛,今天的月亮比昨天亮吧?”
“好好好,又亮又大行了吧。”我灭了烟头,两手支着后脑勺,打个哈欠。
还真别说,就这会儿的天上,乱七八糟的树枝后头的那个月亮,是挺好看的。
杨小九又呸我一声,使蛮力拽过我一只胳膊枕在自己脑袋底下,轻声慢语地说:“我出来工作早,也没上过大学,就是对这地方挺向往的。”
浑身痒,草尖儿扎的蚊子咬的,我一边抓挠一边逗他,“和着你就向往进来打个野炮啊?”
“没法在这儿上学,能进来转转留下点儿回忆也好啊,荷塘月色,我一直都想看看。”他转头看我,“你听,还能听见那边的水声对吧?可惜今天不是满月,要不就更好了。”
“那干嘛不等着满月再来?”
“要你有时间我也没晚班才行啊,再说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啊整天游手好闲的,我这可是还要供妹妹上学呢。”
我不想讨论别人家事,就不接话茬,望天发呆。
过了一会儿,他才又说:“关关,其实我挺感谢你的。”
我反应了两秒钟才回他,“啊?谢谢我操你啊?嗨,小意思甭客气。”
他踹我一脚,不疼,“我们家吧,地方小,对这种事是没法接受的,我自己也没法接受,还是后来认识了你,你给了我好多书看,我现在才至少可以过自己这关了,所以谢你啊。”
杨小九说话有点儿颠三倒四,不过他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当初我头回跟他睡过之后,他跟那呜呜哭,说什么自己脏自己不对,给我烦的,心说你这不是变向把我也骂了么?
我烦他一个大小伙子了还跟那哭鼻子,就跟他讲了好些个这方面的常识,后来又翻出一堆旧书送给他,教育他说他的取向是完全正常的,他把那些书看完果然就不闹了,也更爱笑了。
“你爹妈要是知道我给你看那些书,肯定会拿刀砍我。”我继续挠痒。
他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不过虽然我能接受自己了,也肯定过不了我爹妈那关,现在家里就张罗着要给我说女朋友呢……哎,你呢?你家里不管你啊?”
我实在躺不住了,就又坐起来,“我爹死得早,我妈管不了我,而且我也不是非男人不可,不行过几年找个美妞儿,结个婚生个孩子也不错,反正都差不多。”
杨小九继续说:“不过我还要在北京多待几年呢,找女朋友什么的已经跟他们说以后再提了,我现在呢,就是想好好找个人在一块儿,不想瞎混了。”
我立马明白了,要说他今儿怎么表现得这么积极卖力呢,和着是分手炮啊。我也不答话,就摸出根儿烟点上,不抽,就跟手里夹着。
“你怎么不说话?”杨小九用胳膊肘杵我。
“哦,那祝你好运,那什么……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啊。”
杨小九又踢我,然后坐起来拍后背的草叶子,“那你呢?就不想找一个?”
我跟他脸对脸,把烟举在两人中间,对着烟头吹气,吹得火星子一明一暗,也吹得烟气直飘到他脸上。
“不找。”我把烟叼嘴里,站起来,裤子穿好。
“为什么不找?”
“为什么要找?”
“两个人好好在一起啊。”
我拍他肩膀,“你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你是个零。”
他打我,“切,我就不信所有一都跟你这样到处乱搞又没正经。”
我耸肩,“你爱怎么想都随你,反正对我来说,跟一个固定的人做也是做,跟一堆不同的人做还是做,后者又爽又没负担,前者又麻烦限制又多,我又不傻,当然选后者。”
杨小九撇嘴,“我就知道。”
“成了不早了,我送你出校门儿。”
杨小九蹲下拿包,又鼓捣半天掏出一盒子来。他把那瓶儿口交液塞进去递给我说:“我后面几天的班都排得满满的,礼拜五肯定没空,就提前给你吧。”
“啊?”我接过盒子看。
“生日快乐,关关。”他吧唧在我嘴上亲了一口,咧着嘴笑。
“你这小子,还送瓶用剩下的。”我拿着盒子前后看,挺精致,不像次货。
“呸,那也是我跟你剩的。”他迈开步子挺欢快地往前走,踩得草地沙沙地响,“别送了,我自己溜达出去。”
我追上去,他回头说:“真不用送,我就想自己走走。”
“那成吧,你小心着点儿。”我站原地,总觉得忘了啥,一时又想不起来。
等杨小九都出了林子走到路上了我才想起来,一拍脑门儿,操!我今儿到底是为了啥被他折腾一下午来着,居然给忘了。
“小九!等下!”
我刚追上两步就听见他朝我喊,“看盒子里面!”
我小跑几步到路灯底下,杨小九早没影儿了。
盒子里,瓶子下面压了个装卡片用的小信封儿。打开来,里面是一张刷卡单据,日期是6月5号。
签名处写着清秀的两个字——叶闻。
28、这不科学1 。。。
礼拜五上午九点半,我晃荡着出了校门儿,二十分钟后从13号线换了10号线,在车尾找了个边角靠着,站那儿开始发呆。
而我此时此刻之所以会在地铁上发呆,是因为大早上的一通电话。
李强毫无预兆地一个电话过来,跟半梦半醒的我说:“那什么,关关啊,趁着我今天事儿不多,你就来公司把入职办了吧。”
于是为了李强他老人家的“事儿不多”,我就起床洗漱带好身份证学生证千里迢迢地上路了。
要说我为什么这么积极呢?事情很简单,自从招聘会之后,我又投了不少简历,可除了有两三家待遇特别次的小设计公司打杂职位之外,所有投出去应聘服装设计或者助理的简历都被拒了。
赶上这种点儿背的时候,有个自己老熟人当首席设计还月薪七千的公司要我,我肯定得踩上风火轮过去。
地铁两分钟一站,我倚在拐角那儿直犯困又没法睡。报站报到三元桥的时候,我条件反射似的又想起了极品男。
那天晚上杨小九给了我有他签名的刷卡单之后,回到宿舍我才反应过来单据上的日期是五号,也就是答辩布展那天晚上。短信杨小九问他是不是真的又见了极品男,为什么不早点把他名字告诉我。结果他只回了我个表情。
杨小九不说,我也不好再问,想着极品男的年龄应该跟我差不多,就开电脑登校内,敲上叶闻俩字搜索,结果冒出一堆同名同姓的来,连着翻了两页,男女都有,女的还好说,男的就一个比一个不入眼。
看着后面还有好几页,我懒得翻,就又点了高级搜索,条件:叶闻,男,北京。
结果搜不到人。
我回忆极品男的口音,算是蛮标准的普通话,估摸着他跟我一样也是外地在这儿上学或工作的,就去了北京这个条件继续搜,把有头像的都点进去看了一圈儿,还是半个像他的都没有。
说到口音问题,我虽然不是北京人,家里老妈却是个外嫁的地道北京妞儿,我从小受她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