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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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年,你节操掉了作者:二一三二-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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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就走,我甩甩被勒出好几道红印儿酸疼无比的手腕,稍微缓了缓就开始解另一只手上绑着的绳子。
  绑得真他妈结实啊,操!老子刚解开一个结叶闻就已经走到门口儿了,等到手脚绳子都解开了,我穿上裤子追到门边儿的时候,就发现死活都打不开门儿,该是从外面上了锁了。
  我狠狠给了铁门一脚!操!他妈的别人英雄救美都能抱得美人归,别人被他妈的下了春药也总有人主动献身帮着解药,怎么到我这儿就成了自己解决加关禁闭了?我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点儿背呢?
  抓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半瓶儿浇自己身上半瓶儿之后,我就躺在什么都没铺就放了一块儿木板儿的床上开始DIY。
  冷静下来分析分析,其实虽然叶闻把我一个人关小黑屋里有点儿无情,但他这小子总算也还不错,至少没把我给办了报复。再冷静下来想想,其实他走了挺好,不然吧,虽然我不觉得自己真能再干出强上他的事儿来,但这小子连被亲一下儿都会黑脸,万一再跟他闹起来不是这辈子都和解无望了?
  还是慢慢儿来,等着他有一天能自愿了才好。人嘛,总是要有点儿理想和追求不是?
  就这么喝水撒尿满屋子跑配合着DIY,我度过了我这辈子到目前为止觉得最苦逼的一个晚上。
  天快亮的时候终于觉得药效过去了人也冷静了,浑身无力地躺床上就睡,中间迷迷糊糊醒过,再完全清醒的时候眼前已经不是那间吊着个小灯泡儿的屋子了。
  揉揉眼,就看见窗户玻璃上的雨刷左右地摆,刚刷干净的位置马上就又落满了雨点子。
  “醒了?”
  我动动身子左转头,就看见了驾驶座儿上的叶闻,再低头看,自己身上还盖了条毯子。
  动一动就浑身疼,嗓子也不舒服,我问:“哦,这是要去哪儿?”
  “你觉得呢?”
  “开房去?”
  “去医院。”
  “哦,”我看了一眼胳膊上裹的纱布,想起昨儿晚上,就自动忽略了尴尬的部分,改问:“对了,看不出来啊,你居然跟这儿的黑道儿也有来往。”
  “只是用了我爸的人脉关系罢了。”
  “哦,对了你什么时候换了衣服啊?”我看着他身上干干净净的黑衬衫,想到了昨晚那件被我弄脏了的白衬衫。
  “昨晚回酒店换的,”他说着指了指后座,“也给你带了几件干净衣服,换上吧。”
  “哦。”
  下雨天街上人不多,路口儿的信号灯跳到红色,叶闻停下来看着我,然后伸手过来把手背贴我脑门儿上,“你没事吧?”
  他把手收回去之后我也摸了摸自己脑门儿,“没事儿啊,也不发烧。”就是总有点儿心慌,大概是那催情药还留着后劲儿呢。
  红灯变绿灯,叶闻边继续开车边说:“你总哦哦哦的,我还以为你又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我把身上的毯子拽过肩,看着叶闻笑,“哦,那你就当我发烧得了,我发现你这人挺有同情心,上回我发烧你对我的态度就明显好了很多。”
  “有么?”叶闻认真开车不看我,脸上也没啥表情。
  “切,又不承认,那不说上回,就说刚刚,你不是洁癖么,干嘛还摸我头?还有昨天晚上。”
  “我这不算洁癖。”
  “没洁癖还带着床单被罩满世界跑,你当你自己是蜗牛啊?”
  叶闻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头看我一眼,“你这是把自己的皮肤比作酒店的床单么?”
  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叶闻这是变着法儿骂我呢,不过我不生气,把头凑过去冲他贱笑,“可不么,我大概还不如那床单干净呢,怎么样,那你还摸?要不要现在停下来找个地方洗手去?”
  “如果你身上的皮肤也跟脸皮一样厚,也许就不会受伤了。”他说完开了音响,是又不想跟我说话了。
  叶闻这人似乎很喜欢迂回表达想法,放音乐堵我嘴这事儿他干了不止一回两回了,他这样的人我认识挺多,比如你问他们天儿热不热,他们不会直接回答热,而会给出些什么出了一身的汗,我吹了一天空调或者我食欲不振之类的答案。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问了叶闻一句,“哎你热不热?”
  “不热。”他这会儿倒是不迂回了,说完看了我一眼,“你如果热了可以把毯子放到后面去。”
  这一说我还真觉得热,就把毯子扔到后座儿上,又摸过衣服来换。
  车里就那么大点儿的空间,我先把自己剥光了再把衣服套上,其间叶闻皱眉头看了我一眼,我忍不住回了他一句,“想看直说啊,来来,要看哪儿都成。”
  叶闻的目光扫过我小腹,停了片刻,没问,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不过他不问我也懒得答,就这么你沉默我沉默的都不说话了。
  没多会儿进了医院门儿,叶闻找停车位的时候突然叫了我一声关关。
  我打个哈欠,“干嘛?”
  “你名字蛮特别的。”
  “哈哈,是吧,你不是第一个说这话的了,我老妈给取的,说是会写姓就会写名儿方便,其实要我说她就是偷懒。”
  叶闻倒车,“这名字确实方便,考试的话两个字的名字也比三个字的省时间。”
  “你不也俩字儿么?叶闻这名儿挺适合你的。”
  “小时候是三个字。”
  “啊?这么说你改过名字?该不会小时候叫叶富贵之类拿不出手的名儿才要改的吧?”
  “叶富贵?”他笑了,又露出酒窝,不过我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那你叫关吉祥好不好?我这一代是闻字辈,我出生那段时间爷爷刚好在看三国,又很喜欢荀彧,就给我取了‘若’字。”
  “叶闻若?挺好听的名儿啊,为什么改?不会真为了考试省时间吧?”
  叶闻停下车,解了安全带看我,“你没发现这名字有谐音么?”
  我咕囔着,“叶闻若,闻若……文弱啊?哈哈哈!”
  叶闻这会儿脸上的表情很无奈,还挺可爱,“行了,下车。”他说着探过身子帮我开车门儿。
  结果我刚开了车门出去,他就又叫我,朝我扔来一个瓶子。我一看,好么,甜豆奶!这都多长时间没喝了!立刻开了盖子就往嘴里灌。
  我正咕嘟咕嘟喝得满心幸福呢就听到叶闻在边儿上说:“我已经跟医生约了时间,你这伤都耽误一个晚上了,别再磨蹭了。”
  我仰着脖子把豆奶喝到一滴不剩,放下瓶子长出一口气就看见叶闻正撑了伞站在我身边儿。
  这回我连嘴都没抹,就直接“吧唧”一口亲他嘴上了,这一下儿要多响有多响。
  亲完了我看着他嘴边儿的一圈豆奶印儿就得意,“昨晚谢了,难为你有洁癖还肯帮我。”
  叶闻默默把嘴唇上的豆奶一擦,就照头给了我一个爆栗,接着转身就走。
  他的伞移开了我才发现雨下得还挺大,“喂你居然连伤残人士都不放过!”
  他继续走,不理我也不回头,我一边儿追上他一边儿对他进行软报复。
  “哎,文弱你今天又换戒指了?”
  “喂,文弱你这伞颜色挺好看啊。”
  “那什么,文弱你吃饭了没?”
  叶闻,文弱,哈哈哈!
  我想象不出叶小文弱小屁孩儿时代是个什么样儿,不过应该也跟现在差不多吧,一笑就会露出两个酒窝,一定相当讨喜。

  52、人生充满变数9 。。。

  叶闻又小心眼儿不理我。
  从拆纱布换药到再把纱布裹上,从做皮试到打破伤风针他都一直在我边儿上陪着,但就是一句话不跟我说。
  我没事儿逗他两句,他看都不看我直接把当我空气。给我处理伤口那个败顶戴老花镜的医生看看他再看看我,时不时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等着该弄的弄完了,我站起来抖抖胳膊腿儿就跟叶闻说:“走吧,找个地儿吃饭去。”
  “好,走吧。”他总算是理我了。
  “对了上次没吃成的臭鲑鱼……”
  “不行。”
  “你不吃拉到,我自己去。”
  “医生刚嘱咐过要忌口,你这耳朵长着是当装饰的么?”
  切,跟我老妈似的,受一点儿屁大的伤就这不给吃那不给吃,我从小到大哪儿没伤过,哪回伤了没偷吃过那些个该忌口儿的,不是照样没事儿?
  叶闻跟老医生走前面,我跟在后面想臭鲑鱼想到流口水,大不了偷着吃,反正爷今儿吃鱼吃定了。
  转过三四道弯儿之后,叶闻跟老医生进了一道门儿,我没太看路,以为终于出了医院了结果一抬头居然是间病房。
  房间不大,装修很古老,窗户外头能看见一片不知道叫什么的爬藤,屋里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桌和一个衣柜……
  叶闻指着病床说:“你在这里住两天。”就跟他给我安排工作一个语气,一点儿不带商量的。
  “要住你自己住,好好儿的我住这儿干嘛?”爷还等着去吃臭鲑鱼呢。
  叶闻盯着我被缠得跟个大白萝卜似的胳膊,“你觉得呢?”
  嘿,和着是关心我呀?我把胳膊一举,冲他笑,“真心没事儿,这点儿伤真不算什么,想当年爷随便打个架……”
  “必须住,没得商量。”叶闻把胳膊一抱,跟我横上了。
  “操!不住!老子好容易出门儿一趟才不住在破地方。”我也把胳膊一抱,啧,这动作大了还真有点儿疼。
  “不住就扣薪水,你自己看着办。”叶闻脸上虽然挺严肃,但我敢保证他肯定憋着笑呢。
  “喂你这人还讲不讲理了?”
  “关关,你以为你现在是出门旅游么?现在是出差,也就是公务,既然是公务,那么我安排你住院你就得住,不然算旷工,五天薪水照扣,少一分都行。”
  操!我往床上一坐,翘起二郎腿,“行,算你厉害,那我这受伤算工伤不算?医药费你出不出,住院费你给不给?精神损失费心灵伤害费你赔不赔?”
  “你住院的费用当然我来负责,那就这样定了,你在这里住两天养伤,哪里都不许去。”
  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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