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周围的妃嫔也是一脸莫名其妙状。我被电脑爆头的事从来没跟公司的人说过,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时候突然说起来。但等我看到他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我立刻明白他想做什么。
“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那晚要不是多亏了……”
“林律师,你跟大家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了啊!”我立刻打断他的话,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从人群中心飞快的退了出去。他摆明就是在威胁我,要是我再敢灌他酒,他就把什么都抖出来!要是让这帮后宫知道皇帝私下调戏小太监,我这个小太监还有活路吗?
出师未捷身先死啊!我正想着要怎么样跟钟汶交代说我辜负了党和人民对我的期望,钟汶的声音已经穿空而来,“程程,程程你过来!”
我抬起头,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钟汶的周围怎么跟林墨淙那儿一样热闹?黑压压的全是男人。但瞬间我就明白了,全公司的女性今晚都聚首到了林墨淙那个轴心那里,男同胞们都没着没落的。而钟大美女此时远离尘嚣,孤坐角落,越发显得超凡脱俗,遗世独立。本来平时喜欢她的人就不少,此刻更是挽着袖子蜂拥而上了。
有两位男士明显有点高了,非要钟汶端杯意思一下。钟汶已经花容失色,要是她沾上一口,今晚几个小时的寂寞隐忍就白费了。于是看见我就像看见救星一般,扯着我跟那俩赔笑说,“我今晚实在是肠胃不太舒服,程程替我喝吧,她跟我是铁姐们,她喝我喝都一样!”
我心里想着,你这铁姐们要是酒量差点今天就非躺这儿不可了。不过那两男士的酒杯已经伸了上来,我也只得把杯子端起来。但这两人还就不依不饶起来,一连喝了三杯都不肯放杯子。我刚才在那边还跟林墨淙连着喝了两个,胃里忽然有些涨的难受。
正在想怎么才能把这俩不是叮我这只蛋的苍蝇赶走,我手机就响了起来。刚一接起,林墨淙的电话里冷冷的说,“到后门来!马上!”
我哆嗦了一下,挂了电话。跟钟汶说我要去洗手间,让她自己搞定,便往酒吧的后门寻了过去。后面是一条昏暗的小巷子,与前面灯红酒绿醉生梦死完全是两个世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我正想着他把我叫到这里来干什么,忽然手腕一热,我已经被一股劲扯过去靠在墙上,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上来,将我的身子夹在墙和那个身体中间动弹不得。
我知道肯定是林墨淙报复我灌他酒来了,于是我边抬头边说,“大哥,有话好说……”还没求饶,猛然间唇上一热,湿热的气息伴随着一股淡淡的酒气透过嘴冲进脑子里,我瞬间就如中了蠕虫一般停止了运行。
作者有话要说:林律师你要爆发了……嗯,小宇宙真可怕!
俺最近赶论文,可能要稍微更慢些了,童子们耐心哦~~~~~~~~~~~
19
作者有话要说:俺的冷文竟然上都市编推榜了~~5555,感激所有TV……
俺觉得自己就是个冷文体制,呵呵,不知道上榜能涨多少呢?远目……
周守同学的番外要等一等,因为俺目前得把林同学的事情交代清楚了。原来周守这个漏斗还是有人爱滴,俺帮他感谢爱他的亲们~~
俺要开始虐了!!!!!
这周本来要交论文,结果竟然上榜了,俺高兴并纠结着。俺一定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给童子们鞠躬,谢谢支持了哈~~~~~~~
事实上,脑死跟脑残还是有本质区别的。脑死的特点在于,无论眼前这个人如何对你上下其手,你都不会有一点知觉。但若是脑残的话,对于任何接触都还是有知觉的,只是在感受这个人对你实施不轨行为的同时,基本为零的智商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我现在显然就属于脑残级别,明明能感觉林墨淙带着酒精味道的气息在我的耳边吹拂,也明明能感觉他温热的双唇在我的嘴上磨蹭吮吸,我甚至能感觉到夸张的心跳,好像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但脑子里就像塞满了秦始皇年代用的浆糊,稠得能把长城给粘起来,半点也运转不了。
直到感觉他的舌头试图撬开我的牙齿进一步攻城略地时,我忽然像回魂了一般,在被唇堵住的口腔里“唔”的叫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力把头甩向一边去。林墨淙本来已经做好了长驱直入的准备,却一下落了个空,他的头低低悬在我的脸颊边,眼里全是笑意的望着我。
我忽然想起来一个严重的问题,刚才那个是老娘的初吻啊!这算怎么回事,就这么被个醉醺醺的男人莫名其妙的拿走了?!从我十岁知道有接吻这个事情开始,就用了十四年的时间来思考设想,我的初吻应该在一个如何完美的时空用一个如何完美的方式献给一个如何完美的男人。但在这不下千次的设定之中,从来也没有哪一次是在这样一条漆黑的小巷里,被一个虽然算不错但也不知是醉是醒的男人,简单粗暴的就给弄没了!这叫我在几十年后写回忆录时情何以堪啊!我总不能对我的孩子说,你妈我的初吻,就是在一个酒吧后巷里献给了一个醉鬼,真幸福真浪漫……你大爷的!
“林墨淙!你脑袋被酒泡傻了啊?!”我愤怒的吼着,“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说着手就想伸出去挠他个生活不能自理。
但林墨淙好像还学过擒拿术,将我的双手双脚控制得服服帖帖的,除了指关节能动弹两下之外,竟然想给他个肘击都办不到。
于是我更愤怒,刚想要激烈问候他祖宗,忽然又被那张唇给堵了个严严实实。而且这次我是做着骂人的准备,竟然失策的牙关大开,冷不防已经被他的舌头窜了进去。
我的脑子“哄”的一声炸了道响雷,然后便如被劈傻了一般瞬间失忆,原本滔滔不绝的骂人之词竟一个字都不记得。他的舌尖带着淡淡的苦涩,扫过之处便激发一阵电流,电得我浑身酥麻,好像连喘气的劲儿都没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墨淙从我的唇上缓缓挪了开去。我沉沉喘着粗气,瘫软在他怀里。林墨淙在我耳边低声的笑了一声,说,“你要再吼,我就再亲下去。”
我瞬间把嘴闭得死死的。心跳得很快很快,我觉得林墨淙肯定听到了那鼓点一般的心跳声,不然他为什么把我抱得那么紧,让我恍然觉得他的心好像也跳得很快。不可能,我肯定喝多了!我被人拿了初吻,心跳得快是理所应当的。但林墨淙怎么看怎么像是个情场老手,怎么可能跟着我瞎跳。
“程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林墨淙低低的说。
我在心里骂了一声,咱俩到底谁过分啊?!灌了你两杯酒就要被你耍流氓,到头来还说我过分!但鉴于我已经完全受制于人,要再大声抗议说不定他就真又亲下来,所以我只是不满的哼了两声,表示对他言辞的强烈反对!
“你还不服气?”林墨淙忽然有些严肃,“你说你头上的伤口才拆了几天线,你就喝酒?而且你自己喝也就算了,还要帮人灌我,替人挡酒,你脑子是被电脑砸傻了吗?”
我想起自己确实是昨天才拆线,顿时觉得有些理亏。但我又不想爽快的承认,所以我嚅嗫着说,“谁说我帮人灌你了?”
林墨淙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当我真没看见你和钟汶在那里对着我指指点点的吗?程程,难道你真要把我灌醉了,让别的女人对我为所欲为?”
我撇着嘴说,“你今晚这么单枪匹马的杀过来,不就是做好了这个准备么?”
林墨淙看了我一眼,“你是在气我瞒着你生日派对这件事吗?”我抿着嘴没说话,想起来他连生日都不自己跟我说,自己偷偷跑来神农尝百花,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喜欢我,难不成真当我是无知少女啊!
他叹了口气,说,“我之所以不告诉你,就是知道你来了之后,肯定要去找酒喝。我不想看见你被别人灌得醉醺醺的样子。”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重重的跳了起来。难道我真的误会他了?他并不是要瞒着我趁醉带一个女同事回家一夜风流?
“本来想着晚一点再说,但现在看来等不到那时候了。”说着他忽然抓起我的手腕向街上走去。
我有些慌张,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里面派对还没完啊!”
林墨淙笑着说,“寿星醉了,要先回家,麻烦你送我一下成吗?”说着也不等我分辨,直接把我塞进了他的宝马里,自己坐上驾驶座。
我有些莫名恐慌,急急的说,“你不是也喝酒了吗?怎么能开车?!”
林墨淙说,“为了这个出逃计划,我一直都在跟她们打太极,到目前为止就是莫名其妙的被你灌了两杯。再说酒后驾车肇事,那也得先肇事,要是不肇事,谁也不知道咱们是在酒后驾车。”说着一踩油门就出去了。
律师办事果然就是处心积虑,而且十分擅长钻法律的空子!虽然他说的言之凿凿,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死拽着安全带,肇不肇事我不管,这条小命我还是很珍惜的,我爹娘还等着我挣钱回去给他们养老啊,不能就这么丢在一场风花雪月的私奔里。
还好车子开得算是十分平稳,我正想着林墨淙这是要把我拐带去哪里,钟汶的来电就火急火燎的响了起来。我握着电话手发颤,顿时有点自己是小三的错觉,心虚到不行。
林墨淙瞟了一眼来电显示,脸上泛起幸灾乐祸的笑容,仍旧继续开他的车。我想了想,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然后整个车里都是钟汶快要暴跳的喊声,“程程你去哪儿啦?厕所也找不到你!林墨淙不见了啊!”
我咽了口唾沫,说,“哦,我寝室的人找我有事,就先回去了。林墨淙去哪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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