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飞舞是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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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飞舞是男宠-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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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迟早会自己找回来。
我倒是不忘行礼之类,也不作任何承诺,只恭敬地让他进屋就不带任何表情的收回了视线。几乎是在马车驶动的同时,我瞥见一个飞跃而来的男子,附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而他则是敛起笑容,随后眯起眼,嘴角却勾起了更为邪魅的笑。我不禁打了个冷颤。他的这个笑容,满是危险的气息。
赶紧收好情绪,稳稳坐在马车里,一路沉思,中途想起青凤我对车夫道:“师傅,有劳先带我回开元酒家。”
那驾车的不说话,马车方向倒是变了。我见他是按着我的话驾车心里才微微踏实下来。皇甫渊分寸倒是拿捏得很准,不至于让人对他产生嫌隙,时不时还来两个怀柔政策,让人感激他的同时不禁敬佩起他来。不得不承认,他很会与人相处。
到了开元酒家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向车夫道了谢就奔上二楼,看见那抹深绿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她笑着迎我,拉我进她的房间,按着我坐下一边摸我的头说着莫急,一边为我倒好茶,不慌不忙的表情从容温柔。
我的急切全部消散了似的,静静看着她,待她弄完才按着她的手道歉:“抱歉,我没想到要这么些天才能回来,让你担心了。”
她看着我笑着坐下,摸摸我的头道:“虽然有些担心但我知道你可以解决,只是……”
 “只是?”
 “有个某人,在你出门当天晚上没有回来就担心得要死呢,在门口一直转来转去。我好说歹说总算是忽悠得他当晚睡了,只不曾想你不是出去一天一夜,这都六天了。他早耐不住了。”
我有些头疼,揉着太阳穴道:“那他现在人在哪?”
青凤似乎满是同情地看着我:“我没有说你去了皇宫,他几乎是下一刻就猜到你会在三王爷府。”
 “所以他去了三王爷府?”我放下手,瞪着眼问。
 “应该是的,气冲冲地去的呢,都有四天了。”她点头。
我立马站起身,一边转身疾步出门,一边抱歉道:“这几天的事我下次再告诉你,这一去大概近期难再回来的,不用担心我,先走了,照顾好自己。”
拉开门,还不待听完她的回答就几乎小跑着下楼,身后传来她透着宠溺和无奈的温柔嗓音:“万事小心……”
知道了,我会的。
我在心里默念着,快步出门,以最快的速度爬进马车:“去三王爷府。”话音刚落马车便驶动起来,我感到莫名的烦躁。
左梓翎,他到底想怎么样?缺根筋还乱淌什么浑水呢,皇甫琥依随便用点心计他那点武力值就完全不够看了,别等着我去就只有收尸这种麻烦事能做了。
车夫似乎知道我的急切,明显比回来时驶得快,不到半个小时就直达三王爷府。
我急吼吼地下车,那门僮一见我也不通报,直接就带着我兜兜转转到了后堂。
远远地就看见魁梧的壮士正立在门口,他旁边正是笑面王爷皇甫琥依,奇怪的是那抹浅蓝也在。
我来不及歇口气,一到他们面前就忙行礼,待遣退下人,壮士才扶我起来,语气温和:“何事竟会让你担心?那人,怎么样?”
我点点头,示意他们进去说。待四人都在后堂坐定我才勉强算是平静。看了看坐在一旁安静品茶的奈何,我突然懒得管左梓翎了。
 “他很谨慎。”我试探性的提到皇甫渊,见皇甫琥依眼里表情并未变动才接着缓缓道:“有人想动他。而且他似乎知道那人是谁。”
 “说来听听。”她笑得平淡和蔼。
我在心里暗暗白眼一番才道:“那位离世当日,他带着我去抚慰后。宫妃嫔,我知女子不能轻易进入后。宫,他此番行为倒有些欲盖弥彰。后来回到他的行宫,他早知道有人买了凶要取他性命,仍是将我留下不说,倒更有让我竭力护他的意味。至于那个买主,我有三个推测。
 1。那人深知众皇子行踪,不排除李家堡杀手艺高这一可能,但显然雇主为防止错杀,会选择主动提供信息,由此他必定是平日里和众皇子走得很近的人。
 2。他会在李家堡买凶说明他的手下高手不多,至少是不足以在杀掉皇子以后还能全身而退。那些李家堡买来的杀手都在铜级以下,若他经济实力雄厚不该请不到更强大的杀手。由此可见他不是拿奉禄的一类。
 3。那人一死他便按捺不住动手,略小冲动,他的年龄不会在30以上。
这几条都有的,你认为谁符合?”我说完浅浅看她,收起表情,不咸不淡。
她盯着我看了半晌,随后笑道:“让你去果真是正确的,只是经历一场打斗就能将其缩小到这样恐怖的范围,即使是本王也忍不住想赞叹。那人想来和本王先前的猜测一致,你可知道本王姐妹中最小的是谁?”
我沉吟片刻,试探道:“莫非……是那个最年轻的黎王爷?”
她笑而不答。我继续沉思:“我虽不了解这个王爷,但也有听说过。她与那人是同母异父,算到底倒是个庶出,当年封王时,她尚年幼便被派到东北边城'镇隶',直到前几年才到京。奇怪,即使她能达到以上三条,动机是什么?即使她想得到那个位子,皇子们也并不会对她造成影响,她何必下手?”
她的笑加深,温和道:“本王与她的不同是什么你可知道?”
 “容?”我试探问。
她摇摇头,继续笑。 
 “智?”
 “不,是权,兵权。”
我顿时有些震惊。兵权么?那个黎王爷居然是有军队的。
她端起茶杯温和道:“那镇隶早已以她为王,刚开始那人知道管不上,且都只是些农民散兵,所以由她去了,直到后来发现她的军队实力越来越强,再想镇压时却难了。一方面是找不到理由,她的军队虽然规模剧增却从没有挑起过一次战争,既然不会对百姓造成伤害,也就不能轻易镇压。另一方面,那人深知,一旦挑起战争,自己,恐怕没有胜算。”
已经强到连皇甫麟都不敢镇压的地步了吗?该不会是私藏火药之类的吧?可是即使军队再强,没有军部令符也只能算游兵散将,况且身为王爷,拥有一支连女皇的军队都能战胜的奇兵,这完全是藐视皇权,按道理是可以直接镇压的。
 “不知本王是否告诉过你,这镇隶三日前便已经开始起。义了。”她说起这话语气没有波动,眼里却充满了疑似兴奋的光。
我打了个冷颤,试探道:“京中会派兵的吧,你……是准备去了?”
 “为何不呢?”她笑得温柔浅淡,优雅饮茶。壮士和奈何安静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我有些头疼。
 “这个位子她坐不得,京中能领兵的,不剩几个了。”
 “需要我做些什么?”我累极,揉着太阳穴。
她放下茶杯,温和道:“你该知道,战争一旦爆发,其他地域,乃至附属小国幸存的可能性将微乎其微。”
我埋头,沉默。
微乎其微……么?赵谨,该已经行动了吧,那曜日,恐怕得入虎口了。




第51章 高智商了
 我埋着头沉默,片刻后才抬头道:“所以我问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皇甫琥依笑得永远斯文败类,语气里是让人找不出漏洞的和蔼:“本王可没有说过需要你做什么,那人如此珍视你,若本王让你无端涉险,他怕是不会轻饶了本王的。”
我当然知道她的这个“那人”是指洛晨,暗暗白眼,没好气道:“你可不是会打空包弹的人。”
她虽不知道空包弹指什么,但也似乎隐约懂我的意思,笑容加深道:“陆香主可是冤枉本王了,此番找你只是因拙荆,表弟念你,实无其他。”
听这话说得多得体,先是用一种近乎神圣的无辜语气说出我冤枉了她,一副错都在我的模样,再用一句“陆香主”表面夸赞我一番,同时告诉我她早知道我是什么身份稳住我,接着是一句“拙荆,表弟”念我,显示出对我的充分肯定,若我要回绝反驳倒是不好找话了。
我再懒得摆面子,白眼直接甩出来,冷淡道:“别,您还真别装。你看咱都这么熟了不是?别玩心计怎么样?若真无其他,我想不出除了脑子进水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你这么一个谨慎的人坦白说出这么些秘幸。皇权,战争,这都是你们的事,与我本无关 ,你若无心让我掺一脚,这些都不必告诉我。想来你是准备出征,让我时刻盯着九皇子些吧?
几日相处下来我也略懂些他的行事作风,总是浅淡高雅仿佛世事与他无关,实则他的不痛不痒完全基于他早已了解到了世事全部。而且,我料想他绝不仅仅只是个表面光鲜内中无实的普通皇子,也许,他和那位黎王爷还有些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未可知。我之前的推论是基于将他完全排除出政权斗争得出的,若他也掺了进来,那一切就得全盘重来了。
李家堡如何我并不十分了解,但在这十国中还占有一席之地,更有能力让各国国君都忌惮三分,想来是颇有实力的。如此有实力的组织,即使是铜级以下那接的也是千金任务,如何足足一支足球队的人数竟连皇子的六名亲卫也敌不过?
我虽不懂武艺,看那些人的动作招式却也还是能找出些奇怪的地方的。蛸你该知道,他的身手如何你比我了解,那些亲卫怕连他十一也不及,即使是他,在与那些杀手打斗时也费了些时间,足可见那些杀手在与亲卫动手时并未尽全力,而且虽剑剑带血,可都不致命,就好像是在极力营造一种惨烈的斗杀场面,为的就是引出蛸。最重要的,他们没有在兵器上涂毒。
极少见这样的行刺,若非是对自己的实力,深信不疑,能确保一击必杀,兵器上不涂毒 ,简直就是自杀了。那些杀手脸毁了,脑子也毁了不成?显然就是刻意为之的呐。 
那七皇子和十皇子都死在这几个人手下,显然这屠杀皇子不可能只限于那两人,还恰好是被先皇曾赞赏有王者之风的,九皇子这边也得来一群'刺客',凶狠异常,险些使他丧命,然后在关键时刻,以天下不平为己任并发誓保护皇室中人的高洁的王爷黎王爷及时赶到,竭力'退敌',终于上演了一出美救英雄的经典戏码,没有被刺杀的其他皇子必然对其感恩戴德,而正处于丧失国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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