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赵孟昕却凄惨的笑了:“为何你总是问我无法回答的问题?”
他更加使劲的扼住了校尉的咽喉,因为他不想听到无情无义的话来。
校尉难过张开嘴,几乎无法呼吸,或许就这么被嘎尔迪杀死也不错,那样他就不会
终日折磨自己,做无谓的斗争,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在襄阳战败自刎,那样反倒能保住士大夫的名节,不用做蒙古男人的“姘妇”。
罗鹏忽然松开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冲动的吸住了他的嘴唇。他怎会忍心将喜欢的人杀死,他只是想要这个人属于他,认可他,仅此而已!而这一次,他决定不再放手,他要不择手段的把柏彦留在自己身边,即便对方会因此恨他也无所谓!
赵孟昕回过神时,一切已经晚了,他被嘎尔迪五花大绑的用腰带捆住,撑开了腿,这个姿势让他异常屈辱,立刻便从热吻的迷乱中清醒了过来。
这个男人竟然趴在他腿间,用舌头T那个羞于示人的小径,他面红耳赤险些晕过去,可一股股热流T逗S弄着他即将要被嘎尔迪戳穿的地方。
他大口喘息,死命的扭着腰,那里越来越痒,像是被灌进了很多热水似的:“不……快放了我!”
嘎尔迪并不理会,边T弄边用手指松着娇羞之处,只有这里放松下来,他们才能共攀高峰,否则就成了一个人舒服,那还有什么意思呢?他要让柏彦快乐,沉浸其中无法自拔,这样此人就不会离他而去了。
蒙古男子觉得差不多了,这才解开衣衫的下摆,捏住了巨矛深吸一口气,才使劲顶了进去。果然,那里比姑娘的CHU子之身还要紧致,欲拒还迎的将他往外推,可却热得烫手,他抱住柏彦的胯,亟不可待的往满是M汁的狭缝里钻,舒服得几乎想要将整根放进去。但身下的人已然疼的弓起了腰,额前渗出了汗珠,被他侵袭的地方似在微微发抖,这顿时就让他起了怜爱之心,轻抚此人疲软的物件,在俊秀迷人的脸蛋上落下几个亲吻。
赵孟昕刚刚好受了几分,就感到嘎尔迪的硬朗开始在他体内窜动了,他抑制不住的叫了几声,随后便咬住凌乱的发丝,深深的喘息。此时,他有一种破罐破摔的情绪,若是顺了嘎尔迪的意愿,他就能不觉得亏欠了吧?
嘎尔迪见他不再反抗,怒气便转而化作了YU火,肆意的在生涩滚烫的XUE内快活,又温柔的抚弄倾慕之人的阳刚象征,这样多少能让柏彦获得一丝快感。
他们交叠融合的肉体在芦苇的掩映下却还是不免被明月悄悄的偷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深意切百般温存
嘎尔迪起床的时候已日上三竿了,虽然睡在马车内有些憋屈算不上太舒服,可身旁熟睡的“佳人”却能触手可及令他无比的满足,昨晚的几番云雨让柏彦糟了不少罪,他却爽快得很。
他穿好衣服,钻出马车,对坐在车前的斯热低声说:“去准备点吃的。”
“主子,我早就备好了,昨晚在酒楼买的猪蹄肉……道长去湖边采药草了,让我们等他。”斯热看到主子春风满面,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赵先生的想法实在让人猜不透,万一哪天又突然离开主子该咋办?
他点头,就带上弓箭顺着小路往前走去了,假若运气好能打到一只山鸡或是野鹿就好了,野味能给车内人补养身体。
就在主仆二人讲话的时候,校尉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全身的酸痛却让他锁紧了眉头,尤其是昨夜被“爱抚”的地方刺痛难忍,好在后背的胎记暂时没有异样。
他刚想动弹一下,忽然觉得脚腕上沉甸甸的,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被当成了货真价实的俘虏,戴上了粗重的脚镣,这副脚镣被拴在了车棚的木柱上,别说逃跑,就连下车都是不可能的。
嘎尔迪果然疯了,居然要囚禁他这么个并不年轻的粗汉子!
他苦涩的笑了,望着红色的车顶自语道:“你这是何必呢?”堂堂一个蒙古贵族,俊朗魁梧,年轻力壮即便想要天姿国色的美女也很容易,为什么就偏偏看上了他这么个男人,他就是想不明白了!
尽管失了节,受了侮辱,他却没了之前要死要活的决心,或许当一个人失去了所有,他就会变得麻木不仁,将礼义廉耻抛之不顾了。接下来,他该怎么办呢?逃也逃不掉,死也没勇气,莫非就躺在嘎尔迪身下做女人终了一生了?不,他不能这样下去啊!
一个多时辰后,嘎尔迪扛了一只狍子回来了,道长还未归来,估计是被附近优美的景色给吸引住了,要多吸取天地之灵气吧?
蒙古将军让侍从在空地上升起篝火,吩咐斯热将狍子收拾干净,这才钻进了马车内,给赵孟昕打开了所在木柱上的铁链,却不松开脚镣,生怕校尉又找机会逃走,这脚镣足有二十来斤,即便是会武艺的人也没法戴着它跑太快的。
“别怪我狠心……是你逼我这么做的。”罗鹏帮他披上衣衫,搀扶他坐起身,又拿出梳子为他梳理凌乱的发髻。殷勤劲儿不亚于新婚的男子对初夜新娘的呵护和柔情,反倒是更加的体贴入微。
赵孟昕不言不语的坐着,不想回复他的话语,他在尽一切可能抵御嘎尔迪对自己的侵蚀,当两个人有了鱼水之欢后,必然会更加亲密,但他却极力想将昨夜的记忆全部抹杀,把这个男人所有的柔情蜜意和疯狂热诚都当成水中花镜中月,可却不奏效,因为嘎尔迪带给他的痛楚和欢乐早已深深的锁在了心底,刻入了骨髓。
“从今往后,你我都会在一起,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等我们的大军南下,占据南方,我就派人将你的家眷接到大都,你便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了。”他的话一出口,把自己都吓到了,他变成了一个痴情种,没了半分理智的疯子。嘎尔迪愣住了,拿着梳子的手停在半空,他竟然对一个宋国男子痴迷到如此地步,若他是皇帝必会是亡国之君吧?
柏彦苦笑着:“这有何意义……若我是女子还能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可我是个男人啊!”
蒙古男子拥住他的肩,哽咽着说道:“你就是上天派来迷惑我的妖孽,你偷了我的心,又偷了我的魂灵,不仅如此,你还薄情寡义的要丢下我逃走,你实在是可恶之极!”
赵孟昕闭上眼睛,悠悠的叹了口气:“你只是没有体验过动人心魄的情爱过罢了,你对我不过是一时的迷恋,如果遇到可心的女子,你定然能获得真情挚爱的滋润,你对她的付出才是心甘情愿,能得到回应的……而我既是你的敌人,又不能给你任何回报,你又何必如此呢?”
“只有上苍才能解释你我的缘分,我已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在这场战斗中,是我输得一败涂地了,你应该感到欣慰,你俘获了一个蒙古男人,让他拜倒在你脚下,愿意做你最忠诚的鹰犬。”他已下定了决心,无论赵孟昕是否是真龙天子降世,甚至将来会否与叔叔争夺天下,他都要竭尽所能的保护这个人。
赵校尉却悲戚戚的摇头说道:“我无以为报!”
“昨夜你已给了我最珍贵的回报。”他柔声说,在校尉的耳鬓落下了一吻。
果然还是当初以死殉国来的干脆,事到如今让他如何尽忠尽孝?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对嘎尔迪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否则他现在怎会痛入骨髓,心如刀割?
道长回来的时候,已到了日暮时分,他将药材放在马背上,问坐在马车前面的侍从。
“他们怎么样了?”
“我觉得还好。”斯热答道,刚才在篝火边,两人虽然没言语,可举手投足都流露出温存的情感,让他都有几分羡慕了。
黄梁子这才放下心来,便站在马旁收拾行囊,明天一早他们又要继续赶路了。
蹲在马车顶上的金雕似乎嗅到了龙的气味,时不时便会兴奋的鸣叫。
“道长,明日一早我们再赶路好了。”嘎尔迪听到他回来,便打开马车的车窗说道。
“明日恐会下雨,看来要冒雨前行了。”虽然这位将军非要跟一个带有天子之相的男人搅在一起,他却没有半点看不起两人的意思,因为这都是天注定的因缘。
嘎尔迪听到道长说会下雨,自然深信不疑,他将头缩回窗内,对赵孟昕说道:“早些睡吧,明天清早又要赶路了。”
校尉放下书,躺了下来,昨夜的几次折腾已让他筋疲力尽了,到现在屁股还在痛,可他又只能忍着不说,因为那实在是太丢脸了。
蒙古男子柔声问:“还痛吗?”
赵孟昕扭过脸不理睬,他怎能承认?
嘎尔迪只得掀开棉被,抱起他的腰仔细查看,随后便带着歉意说道:“我帮你涂金疮药。”整晚被自己欺凌的地方红肿出血,看上去楚楚可怜的。
“不用……不。”校尉脸红的想逃跑,可此人却压着他的肩找出了金疮药,帮他小心翼翼的涂在了后面。
“过两三日便能好了,睡吧。”他说完便关好马车的窗户躺在了柏彦身旁,合好了被子。
在昏暗的马车内,二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更重要的是他们终于打破了壁垒,让肉体结合在一起了。
“将我锁住,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赵孟昕无可奈何的问。
罗鹏坦然答道:“你是我相中的人,从今往后我在哪里你都要跟到哪里,别妄想逃走,我更不可能让你自由。”
校尉暂时闭上了嘴,等对方厌了,烦了的时候,他或许就能重获自由了,但他能熬到那一天么?
作者有话要说:
☆、夜宿小村遭遇山贼
出场人物:
王石:独眼山贼首领,性格豪爽,力大如牛,原是衡水附近的农户,蒙古人占领北方各地后便和乡邻一同逃亡南方求生,终因无法糊口落草为寇。
第二天一大早,果然下起了绵绵春雨,在泥泞的山路上艰难跋涉的四人不敢走得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