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个很少现身的光之一等王神会知道这种事情?
想不通啊?
但是在那边还有一个人比他们更想不通,应该说已经到了一种纠结的地步了。
嗯,为什么会很纠结呢?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你还好么,表情整个就已经……”因为某位出现而直接逃工的家伙用一种十分诡异的眼神看着她,虽然从水镜破碎的角度就知道那边的情况一定不会好,但是这应该已经习惯了吧。
水转过头,然后用那已经纠结成了另一个样子的表情看着炎和其他的同伴,然后十分认真地问,“有谁能够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死透了?”
“去轮回了吧,那对于一般人来说就已经是死得不能再透了。”木转头回答她。
“再严重点就是彻底消失吧,他们的做事风格。”炎也给出了答案。
水的表情更加的扭曲了,“那么有谁能够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还活着?”
“噗——”路过的一只喷血了。
“你说的死得不能再死了不会是炎的那种吧。”看她扭曲的表情就知道是哪一种的时间难得有了关注的东西。
“我当年亲眼看着她葬身在那个地方啊。”水的声音之中有着久远的怀念,“因为王国而被逼到悬崖的公主最终永远葬身于虚妄之海,可是现在那位公主……再度出现了是为什么呢?”
“噗——”又一个人喷血了。
“葬身虚妄之海的话多半会成为海底的亡灵吧,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是不可能解放的。”暗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目光看着某人,“不过这东西放在光系就算了吧。”
“?”水一脸扭曲的转头。
“根据结果,光系卫队其实并不是什么出自虚妄之海,而是一开始就被直接存放在了虚妄之海。”暗一脸的无奈,“只要晨晓能够解除枷锁达到那个地步就能到虚妄之海以自身的鲜血唤醒被存放在虚妄之海的卫队以及其他王神。”
“意思是她可能是被最先唤醒的?”水扭曲的声音冒了出来。
“应该是吧,光系如果一个人都没有的话就真的太奇怪了。况且作为一个女性再加上在虚妄之海沉睡下来的力量她最为最先觉醒的人也能主持大局。”木歪着头安慰她,“不过怎么感觉你好像认识她?”
水用手抓乱自己的头发,一脸的崩溃,“我们何止是认识,那时候我原本是想要帮她逃的,可是她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尊严选择了自尽,那之后那些人仍旧没有放弃,只因为她还带着那个灭亡帝国的宝藏线索。”
“哦,于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木一脸的抑郁。
“呵,殿下手下最不缺多属性的怪物。”水转过头淡定的笑了起来,“虚妄之海海底对于亡灵来说是最原始的,你们觉得一个柔柔弱弱,什么力量都没有的公主真的能在那下面生存下来吗?”
其他人沉默。
“虽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水的表情有几分沉痛,“只要我送给她的那件东西在,他们麻烦了。”
其他人:“……”
#论坑队友的前瞻性#
☆、禁咒
就算眼前的事情很让人想不通,可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不然的话他们应该就很难脱身了。
可是时萝也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身边的绸带肆意的延伸着,就像是屏障一般将一切可能威胁到那边的东西都直接封锁在了这一边。
死亡手上的光芒骤然暴涨直接冲击向了那绸带,死亡的力量在侵蚀方面几乎是仅次于时间和暗的,因此她的能力也是极其危险的,排进前五也不会是什么问题。
“消失吧!”死亡的声音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她直接将所有的力量与执念全部都注入了侵蚀的力量之中。
时萝没有丝毫的动容,小手轻挥妖艳的绸带之上流淌起了另一种近乎圣洁的光芒,属性瞬间转变,然后没有丝毫胆怯的挡在了侵蚀属性暴涨的死亡力量前。
幻的眼神之中彻底被诧异充斥,因为那上面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他们熟悉了,熟悉到让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我靠!”
死亡实在没忍住的爆了粗口。
“怎么可能!”空间的心情也是崩溃的,因为她刚刚想要扭曲空间直接绕过时萝直接打断后面,可是谁知道她扭曲的空间被直接反噬,时萝并不是空间系的强者,相反她的光属性恐怕是整个虚无之殿仅次于晨晓的人,纯粹得已经没办法容得下另一种元素了,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她的武器!”幻的眼神之中错愕渐渐的沉淀了下去,恢复了冷静之后她几乎是立刻就找到了问题的重点。
时萝的属性不可能再有参杂,那么唯一能支持她使用其他属性的东西就只有那件给他们熟悉感觉的武器了。
“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东西很熟悉。”岩的表情有些拧,他们和这些人是不会有太多交集的,毕竟他们离开的时间不会太长,两位陛下在那种时候身边必须要留下人。
时萝在这种事情上倒是不介意给他们解释一下为什么这东西会让他们感到熟悉,“因为这东西就是你们所认识的那位在很多年以前送给我的东西,虽然现在拿着来对付你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们效忠的人不同,责任也不同。”
几位初代审判的内心都被呼啸而过的草泥马践踏了一遍,这个事实你现在才说这完全就是在伤害我们吗!
“废话结束,真是抱歉你们必须要先停在这里了。”时萝完全无视了这种惊悚事实会给别人带来的巨大伤害,直接公布之后就干脆的继续用那东西做出防御。
“靠靠靠靠!”死亡的内心一片的崩坏,“水你丫的坑人坑得也太特么早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存心的好吗!随随便便的把这种东西交给一个曾经葬身在虚妄之海的家伙!”
时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神之中一片漠然冰冷,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货实际上是生气了。
“葬身在虚妄之海是吗。”时萝的眼神之中一片的冰冷,“但是有些遗憾啊,我和被再度复活的他们不同,我是——从头到尾都没死过啊。”
包括另外三个货在内的人都用一种很无语的眼神看着死亡,这种事情就算是抓狂她都不应该说出来的吧。
死亡系对于生命痕迹是再熟悉不过的,如果时萝是被从虚妄之海复活的人的话生命痕迹和其他人是完全不同的,哪怕她在虚妄之海呆的时间很短,可是那种没办法改变的死亡怨气仍旧会缠绕在她的灵魂之上,最终永远的印刻下去。
那样的话时萝就已经不存在这么纯粹的光属性了,她不是晨晓,不可能强大到能够在黑暗之中永远的存在下去,因此她的强大只有一种很极端的来源。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时萝从选择了这条路的时候开始就注定了要一辈子专职大魔法师了,断绝一切的感情,不受到任何的玷污,灵魂永远保持在一种没有波澜的状态下。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光系的人走的其实都是一种自虐或者虐人向的修炼方法,和这个比起来曦烛的状态都不算什么了,至少那还有一个结束的时间。
“废话结束,想要寻仇随意,但是现在想都别想。”时萝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破灭之光,阻。”
“寻个毛线的仇啊!”空间抓狂,“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我们把你搞死了那家伙绝对会把我们搞死的好吗(╯‵□′)╯︵┻━┻”
“哦,也许吧。”时萝的反应很淡定,“但是我对你们没什么兴趣。”
“我确定再废话下去对我们来说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幻面无表情的打断,在这种时候她总是格外的冷静,“那边必须要打断。”
一直悄无声息的空间再次尝试了空间的扭曲,然后,嗯,时萝用现实证明了水留下的武器有多么的彪悍了。
“我突然间好想要回去把某位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在来的路上的家伙拖出来好好的问一下,她究竟是要闹哪样啊(╯‵□′)╯︵┻━┻”空间仍旧在抓狂。
时萝懒得甩她,直接干脆的撕裂绸带直接向那边那只抽了过去,几次三番的说这种话真的纯属找抽。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四对一还在被人拖延时间的四个:“……”
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蛋疼过来的时萝:“……”
吟诵之声已经渐起,金属的准备需要的时间很长,但是按照声音而言现在恐怕已经到了一种程度了,接下来只要到了最后她就能够直接退场了。
“我去!”岩的表情已经进入了扭曲的边缘,“时间这种东西就是这么的让人心塞啊。”
“于是你就心塞至死吧。”冷漠的声音响起,带着另外的两股可怕力量悄然出现。
“好久不见了,莳洛。”另一个人看不清面目的人站在时间的旁边,眼神之中带着淡淡的怀念,“你还是这个样子。”
“你的样子也没什么变化。”时萝看着她,“但是有些可惜的是莳洛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人是时萝。”
是么,真的和以前不同了啊。
水的眸光平静,可是手上已经缠绕上了她一贯喜欢使用的水环,“你应该知道,我很了解那件东西的弱点。”
“是啊,我很清楚。”时萝的声音无比的平静,“可惜,我不会让你们打断的。你们对这里的事情已经干涉的太多了。”
“你应该已经得到了别的命令吧。”时间突然开口。
“是啊,我已经得到了别的命令。”时萝身边的绸带收回,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小姐已经很不满意了,你们过多的干涉。”
“真是小看你们的手段了,竟然能做到这一点。”时间的手上同样凝聚起了力量,尽管因为世界的限制无法达到他们的程度,但是该有的力量还是能有的。
“小姐的手段不是你们能够理解的,因为从一开始你们的存在小姐就知道了。”时萝手上的绸带骤然分裂,“过多的干涉,该留下一个教训了。”
“真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