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他将她那啥。
“那我不随便的时候可以吗?我很正经的时候,可以吗?”陈进一本正经的问道。
“不要捡我话里的漏洞,怎么样都不可以”奚禹没好气的说。
“这你放心好了,我来本就不是为了找你做那档子事儿的,不仅如此,我还不乱吃你豆腐,这可好”,陈进问她。
“哼哼……你别光只是说说而已,做不到才打你自己的脸呢?”奚禹想他八成是做不到的,那两年的婚姻生活,让她彻底的了解了,陈进的那双手脚有多么的不规矩,捏捏这捏捏那儿都不算回事儿,这人恶趣味来了,晚上睡觉直接将手伸进她的睡裤里,不出来就这样睡一夜,陈进每次说自己不色时,奚禹就觉得,他就在一本正经的搞笑,不管从哪里看,他就是一个色到家的色胚。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陈进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奚禹刚想说你是君子吗?你就是一小人,只是话还没到嘴边,胸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都出不了气了,受到重力的撞击,疼的奚禹都想飙泪,陈进的下巴也正好瞌在了奚禹的鼻子上。
“陈进,你给我起开,你压死我了,胸口都要碎了”。
陈进只感受到了胸口两个软绵绵的东西,触感很好,他由于用手撑在奚禹的上方,时间久了,撑不住了,就倒下了,要是搁以前他撑的时间能更久,现在由于生病了,没什么力气了,就倒下了。
陈进听她说胸口疼死了,真怕自己别给她那两个给压坏了,奚禹匈本来就不小,跟陈进结婚后,又大了一个罩杯。
陈进赶紧上手去揉揉,想减轻她的疼痛感:“怎么样有没有压坏”说着两只手都上来揉。
奚禹的脸直接被气成了猪肝色,“陈进,你的手给我拿开,刚才谁还说连豆腐都不会吃,这过去可有一分钟,就啪啪啪的打自己的脸。”
奚禹将陈进的两只大手从她匈上拿开。
“我没有,刚才是突发情况,我不是故意要摸你匈的”。陈进为自己辩解道。
奚禹怒嗔道:“你还说,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刚才正好有机会顺势摸一把”。
奚禹才不会相信他的鬼借口呢?陈进对别的女人色不色她不知道,至少对她,简直色到不能再色的地步,逮到机会就占便宜。
“我说你小气,你还不高兴,不过就是摸个匈而已,就生气了”,陈进不以为然,两人什么事儿没干过,摸个匈又算什么。
奚禹听他这话说的,她就应该多大方似的,要不要把衣服都八光,让他尽情的摸个够啊。
“哼……我是不是要体现我很大方,上大街上让路过的男人都来摸一把”。
奚禹侧过身子睡,不想在跟他有肢体上的接触,但奈何床太小了,她就是侧着身子,陈进也侧着身子,两具身体还是紧紧的贴在一起,陈进现在应该是退烧药药效上来了,他的胸膛汗津津的。弄的被窝都有些粘糊糊的,奚禹感觉很不舒服。
“说什么胡话了,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陈进呵斥道。
莫了一会儿又道:“你只能给我摸”。
奚禹贴在床边上睡,闭上眼睛不想咋搭理他的话了。她被他折腾的有些筋疲力尽了。只想赶快的睡着,这人自然也就乖乖的睡觉了。
陈进从后面伸出手揽住她,他的胸膛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
“这样真好,我熟悉的身子我熟悉的味道,我想我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陈进说完还贴在她的脖颈上深深的嗅了一下。
他呼出的热气全喷在奚禹的颈窝里,喷的奚禹心慌意乱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奚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匈上有什么东西覆盖在上面,时不时的还揉几下。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陈进的手,奚禹本想发火,但是贴在他后背的男人睡的深的很,觉得就是给他弄醒了他也不会承认,说不定还会反咬自己一口,说是自己将他的手放上面的呢?
将他的咸猪手从她的睡衣里拿开,看着这男人一脸无害的熟睡模样,奚禹真想啪啪给他几巴掌,享受下欺负人的块感,这人还说自己不色,睡着了都想着占她的便宜。
其实,奚禹是错怪了陈进,陈进怕她贴在床边上睡,掉到地下,就紧紧的从后面揽着她的身子,手本来是放在她的衣服外面的,睡着了,就觉得那个地方好软和,不知不觉的就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他根本就没有动想要占她便宜的心思,一切都是情不自禁罢了,要怪就怪她的匈太软,引诱着他的手犯罪。
奚禹下床,看了下手机,才早上六点钟,要搁以往她肯定会在倒头在睡上一两个小时,但看看这么小的一张单人床,还不顾陈进睡的,太太下床后,陈进就正面躺着了,不在侧着睡了,奚禹知道他不喜欢侧着身子睡觉,以前他为了不要侧着身子睡觉,又想将她揽在怀里。就让她上半个身子都睡在他的胸膛上,起初她不愿意,这样睡得很不舒服,时间久了,竟然也觉得舒服了,他们刚分开时,她怎么睡都觉得姿势不舒服。
…本章完结…
☆、第164章 以后我们连朋友也不用做了
奚禹起床做早餐,本想做自己一个人的,但想着陈进刚退完烧,不吃点东西补充点体力。抵抗力就差,抵抗力差就又容易生病,一生病就又容易赖到她这不走,就算为了自己着想,也应该给他煮顿早餐。
早餐奚禹就煮了一小锅稀饭,几个鸡蛋,切一些她自己腌制的咸菜,早餐准备好了之后,陈进还没有醒来,睡得很深,奚禹也没喊他,自己吃了早餐后,将他的那份温在锅里,快八点时奚禹见陈进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就在饭桌上给他留了张字条,拿着秦朗的衣服去了学校,最后半年了,没什么课,都是大家自己找地方工作的工作,顺便准备毕业作品。
奚禹去学校,也不知道秦朗来不来学校,按理来说他应该在的,因为他跟其他学生不一样,他不用出去工作赚钱,所以,他经常待在学校的画室,潜心创作,奚禹想他才是真正的艺术家,而她就是一心想着赶紧毕业找个好工作,多挣点钱,她还欠张扬三十万块钱没有还呢,虽然张扬根本就没有打算问她要过,以前她花他的钱也没有想过去还,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张扬毕竟结婚了有妻有子的,她再花他的钱不还,怎么都说不过去,这是在上伤害另一个女人,奚禹目前短期的目标就是挣够三十万块钱还给张扬。
奚禹去了他们班的的画室,他们班是一个小组一间画室,五人一组,奚禹就被分到和秦朗一组,刚来法国的第一年,她经常来画室画画,后来为了生计赚钱,就很少过来了,而秦朗只要没事就在画室里待着。
奚禹进来时,就见秦朗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一个大画架,画板上贴了一张半开的素描纸,奚禹看着秦朗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孤寂,是她的错觉吗?秦朗是个很阳光的男孩子。
“秦朗,新年好”,奚禹这算是迟来的新年祝福。
秦朗转头看了一眼奚禹,眼神有些冷漠,奚禹也没在意,估计是在生她昨天的气,他也不想对他多做解释,就像陈进说的,你竟然不打算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何必在乎他误会你什么呢?
“你的衣服我放这儿了,我去图书馆了”奚禹把秦朗的衣服放在一张椅子上,就打算离开画室去图书馆看会儿书,他们一个月后还有一场考试,而她也好久没看书了。奚禹正要走,秦朗起身拉住了她的衣袖:“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奚禹停下来看他道:“你问吧!”
以前秦朗费尽心思的想知道她的过去,她都不说,不是,她想隐瞒自己什么,只是觉得秦朗跟她只是朋友,她没必要向一个朋友交代自己的过去。
现在,秦朗问了,如果她的过去能让秦朗放弃对她的那些想法,她说了也未尝不可。
“昨天,昨天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陈氏的老总真的是你的前夫吗?”秦朗昨晚离开了奚禹家,就向国内的人打听了,陈氏总裁是在四五年前就结婚了,至于他的太太上流圈子里好多人都没有见过,三年前又离婚了,而奚禹是在加拿大留学了一年来的法国快两年了,时间正好吻合,秦朗怎么也想不通奚禹那样的出身家世曾经怎么就能嫁给了陈氏的总裁呢?
“嗯,我和他是结过婚,两年时间不到又离婚了”,奚禹如实的回答秦朗的问题。
再次听她说,她结过婚的事实,秦朗的心还是再次刺疼了一下,一直以来,在他的眼里,奚禹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纯洁无暇,现在这个仙子亲口告诉你,她曾经被别的男人占有过,秦朗一时真的接受不了。
“你们因为什么离得婚?那他为什么又来找你了?”秦朗不甘心的问道。
“感情不和呗,他来找我是想跟我复婚的”,奚禹不加隐瞒对他,就是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他们离婚的原因,其实也可以归咎于感情不深,所以陈进才可以那么轻易的就抛弃了她,陈进这次来找她就是想让她再次回到他的身边,至于是不是要和她复婚,她就不得而知了,但陈进以前就跟她说过,他家教良好,对包养情人不感兴趣,她想假如她真的跟他回去了,应该会复婚。
“那你呢,他又来找你了,你是怎么打算的,你会跟他复婚吗?”。
“可能吧!老话说的好,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我可能会跟他复婚”,这一点,奚禹没有诚实的跟秦朗说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她是打定主意不论陈进在这三个月里,做了什么,她都不会在跟他回去的,她觉得以他们两个的性格,复婚,也只是在复制悲剧罢了,但她这样说目的就是让秦朗彻底的死心。
“好了,我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多在意你结过婚的事实,生气无非就是你向我隐瞒了这么长时间你结过婚的事儿”,秦朗面上装作很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里都在流泪。
“我很抱歉,我曾经瞒了你那么久,我就是觉得朋友